十九岁那年的秋天,我来到北京帮龙哥卖糖。那时候,龙哥在六个场子有“座”,只有我这一条“腿”。因为是晚上干活,我就每天在昌平区大山边的宿舍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所谓的宿舍,其实是一个普通的农家院,三层的独栋小楼。龙哥的兄弟按理说都应该是住在这里的。但做“鸟”的几位常常出差,做“手”的每天跟着龙哥,当“座”的基本混在城里,于是宿舍就经常只剩下了我,还有一位做饭的大师傅了。厨师姓蔡,肥头大耳,四十几岁
简介: 十九岁那年的秋天,我来到北京帮龙哥卖糖。那时候,龙哥在六个场子有“座”,只有我这一条“腿”。因为是晚上干活,我就每天在昌平区大山边的宿舍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所谓的宿舍,其实是一个普通的农家院,三层的独栋小楼。龙哥的兄弟按理说都应该是住在这里的。但做“鸟”的几位常常出差,做“手”的每天跟着龙哥,当“座”的基本混在城里,于是宿舍就经常只剩下了我,还有一位做饭的大师傅了。厨师姓蔡,肥头大耳,四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