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棠坐在座位上,听见老七这个说话,脸上神色变了几变,沉吟了好半晌,才缓缓说道:“小九,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杨宗志心想,昨日有人约我在师父房前的柳树旁相见,只是自己根本什么人都没见到,我此时没有人证物证,要是拿出纸条如此说,人家定会说我是欲盖弥彰,但是我心中坦荡,却没作过,怎能承认什么
想到这里,杨宗志站出来,躬身说道:“徒儿没见过金烟杆,也没有偷拿。”
秦东棠见小九不承认,沉吟了一会,又想起十年前的事情,面上犹豫不决,这时站在前面的沈阙为又道:“拿没拿过,自然到你房中一搜就知道了。”
秦东棠听见老七这么说,点一下头,又问道:“小九,你怎么说”
杨宗志心想我没拿过,自然房中什么都没有,怕了谁来,点头道:“那便请师父到我房中查看一下也好。”
秦东棠听到这句话,脸色才稍稍好看一点,摆手道:“那我们大家都一起去看看,没有的话自然不能冤枉了小九。”
说完站起来带着大家一起走了出去。
杨宗志跟在师父身旁,低头走路,没几步就走到了自己房前,伸手推开房门道:“师父请进去看吧。”
秦东棠点下头,嗯了一声就当先走了进去,大家在后面一个一个跟上来。
秦东棠见大家在房中桌下,床前的抽屉中找了一会,毫无所获,都是要转身回来禀告,才点一下头,心道:我可不能冤枉了小九,让他难过。
突然沈阙为两步走到杨宗志的床前,掀起枕头,只听见周围几人啊的一声惊呼,秦东棠再走近过去,看见自己的金烟杆果然好好的就躺在枕头下面,不禁心中大怒,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杨宗志万万没有料到,在自己枕头下搜到了金烟杆,心中大惊,暗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转头看去,见师父气的浑身发抖,整个脸色都成了暗红,显然又是失望又是生气。
再转头看见在师父身边好好低头站住的八师哥张松生,见他站在那里轻轻摇头,突然想起昨夜他对自己所说:“九弟,你刚刚回来,年轻气盛,又是失了记忆,师父对你疼爱本来也不必多说,但是就怕有些人看到之后觉得师父是想要将衣钵传给你,这才心中不服起来,九弟,你自己要多留个心眼才好”杨宗志心中恍然大悟道:是了,是了,这就是对付自己的手法了,那纸条那纸条分明是诱自己昨夜进到师父的园子里,然后今日说起来让自己反驳不得,其实这金烟杆早就被人拿走了,趁机放到我的房中,我昨夜回来也不察觉,直接睡下了,这才让人得逞。
杨宗志想个分明,不禁转头看了一眼七师哥沈阙为,见他也低着头,但是面上仿佛有得意的笑容浮现,暗道:你为何这般恨我照说师父要传衣钵,也轮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