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带,一边含糊地道:“只要你领受了我的雨露,就能领受佛爷的圣露.....”
于是,在这间昏暗肮脏的斗室里开始上演一出乱的图画。苏玲的浪声嗲语,和米罗的急促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一曲荒诞的乐章。待到米罗满意地从苏玲的胴体上爬起来,哼着小曲穿回衣服的时候,鼻孔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尸臭,不由大奇,回头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惊骇至极的尖叫,险些晕厥过去!
只见床上躺着的美女苏玲,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具腐烂的老妇尸体,浑身泛着黑水,看起来丑恶不堪。米罗的身子不由向后退去,退了两步,便无力地跌坐于地,随后那个部位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痛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之际,门被轻轻推开,一名浑身散发着尸臭的侏儒喇嘛缓缓走了进来,两只目光浑浊的眼睛盯着米罗,脸上毫无表情。
米罗一见这侏儒喇嘛,战栗道:“都隆大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戏弄我?”
都隆喇嘛背后站着一名目光呆滞的美丽少妇,那才是真正的苏玲。都隆喇嘛望了床上的腐尸一眼,淡淡道:“佛爷看上的女人,你也敢染指,这便是你应有的下场。你方才与女尸,命根子中了尸毒,这辈子不要说娶妻生育,连正常的生理享乐也不能实现了。我们本要取你的性命,幸亏佛爷大慈大悲,说只要对你略施惩戒,不必要你性命。你今后没有资格再到大昭寺干活,自己另谋生路吧!”
说完带着受催眠的苏玲离开了屋子。米罗听着都隆喇嘛远去的脚步,再望望床上的腐尸,不由一声大叫,埋头悲泣起来。
且说那狼头人让天云道长引开酒店附近的喇嘛,自己一路跟踪苏玲到米罗喇嘛所住的陋巷去,正欲在巷口抢夺黒木牌,忽然见到都隆喇嘛出现,知道这挖尸练功的喇嘛厉害,便不敢现身。在暗处望见都隆喇嘛用催眠术迷住苏玲,再从麻袋里倒出腐尸,不知用了什么手法,竟将那腐尸化妆成与苏玲一般美艳的少 妇,然后再用移魂术将苏玲的魂魄移到那腐尸身上,再驱动腐尸去找米罗喇嘛。狼头人将这一切看得心惊动魄,心想自己可不是这邪术高深的喇嘛的对手,但见都隆喇嘛并未进入那条陋巷,只在巷口念咒驱尸。狼头人见都隆喇嘛将黒木牌放到那腐尸身上,便忍不住从另一个方向进入那条陋巷,进入米罗所住的小院,一直站在窗外窥探,见到那装扮成苏玲的腐尸拿出黒木牌,便再也忍不住贪婪之心,飞身进去夺得木牌,然后一口气离开拉萨市区,进入郊外,一路飞驰,终于进入自己常出没的那片乱石林,才停下脚步,借着月光望着自己手中的黒木牌,不由发出了得意的狂笑。
正笑得高兴,忽听一个阴沉的语音道:“抢木牌的就是这只野狼?”
狼头人闻言震惊,心想什么人竟能闯入自己设置的迷幻石林阵?抬眼一望,才发现四面八方都是人,将自己围在了中间。方才发话的是一名长相狞恶的喇嘛,正是大昭寺的窝查喇嘛!
窝查喇嘛盯着狼头人,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道:“我还以为你们追踪的是什么重要人物,原来是这只斗狗偷羊的野狼!就凭你也敢来抢黒木牌?你老实交代,是否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狼头人这才体会到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知不是这些喇嘛妖僧的对手,但对手中黒木牌的贪婪之心却不肯熄灭,当下将黒木牌高高举起,沉声道:“窝查,你好大的胆子!我是奉师命来取回黒木牌,你竟然对雪狐狸仙子不敬,就不怕自己遭到恶报?!”
窝查喇嘛不由心里一紧,惊道:“你是雪狐狸的弟子?不可能!雪狐狸怎会有你这种弟子?你若敢欺瞒贫僧......”
只听一个浑浊的语音道:“佛爷,您不必听这只野狼胡言乱语。我已抓住那个挑战我们的天云老道,用迷魂术问出了他与这只野狼的合作计划。他们两个竟然企图打黒木牌的主意,真是自不量力!”
随着语音,矮小猥琐的都隆喇嘛揪着一名老道的头发拖曳而至,后面还跟着一名目光痴呆的女子,正是少 妇苏玲。
窝查喇嘛见到都隆,不由松了口气,头道:“你办事我最放心。我就觉得这只野狼没有什么道行,定是在这里欺瞒贫僧。米罗的事怎么样了?”
都隆说出了米罗受了迷幻,与老妇的腐尸交 合一事,众喇嘛齐齐狂笑,笑声中充满幸灾乐祸的邪恶意味。
窝查喇嘛笑着,目光移向狼头人,叹道:“念你道行还浅,贫僧不愿亲自动手,也不让我这些弟子们动手。你可以自了,给自己来个痛快。”
狼头人望着都隆喇嘛手中昏迷的天云道长,不由悲叹道:“道长,我还没有为你完全解毒,你便受了这些妖僧的暗算,真是我连累了你!那天若是不拦着你回祁连山,怎会有今天的结果?!”
说着竟大口一张,将那块黒木牌吞进肚内。窝查喇嘛的几名弟子顿时惊呼起来。窝查喇嘛却微笑道:“没关系,剖腹取宝的事,我们又不是做第一次。这狼妖的胃液纵然厉害,也不至于能消化这块木牌。”
他正说得轻松,忽见狼头人发出一声冷笑,浑身一震,竟然冒起火来。窝查喇嘛这才反应过来,惊道:“丹田自焚功!”他想不到这狼妖竟然要在自尽的同时将黒木牌烧毁,不由大惊,飞身上前,双掌交错着挥出阵阵劲风,想把火焰扇灭,但那狼头人自焚的决心却无比强烈,未等窝查喇嘛的掌风卷到,身子早已烧成一堆焦炭倒在地上。
窝查喇嘛忙与众弟子上前查看,见狼妖的身子已完全烧透,那块吞入他腹中的黒木牌也早已化为烟灰,不由震怒道:“这只野狼,死倒也罢了,竟然坏我大事!”
众弟子正欲劝慰,窝查喇嘛一挥手,目光忽然移向都隆身后的苏玲,眼里露出 邪的神色,冷笑道:“忙了数日,还是让宝物化作了飞灰。贫僧心头十分郁结,需要发 泄圣露。你们若有兴趣,在贫僧爽过之后,可以尽情糟践这女子!”
众喇嘛齐声叫好,唯独那都隆喇嘛面无表情,淡淡道:“弟子纵然有兴趣,也要等到这女子被你们摧残成一具女尸之后,再将她从坟中挖出,修炼我的腐尸邪术。”
窝查喇嘛大笑道:“那是你的个人兴趣,与我们无关。快些解了这女子的催眠术,让她准备体会什么叫人间地狱般的羞辱!”
都隆喇嘛伸指在苏玲额头上一弹,苏玲浑身一震之后,立时醒来,抚着额头,望见自己四周站满凶神恶煞的喇嘛,不由心惊,但一见到窝查喇嘛,立时放下心头大石,合掌跪下道:“小女子见过窝查大师!”
窝查喇嘛忍住笑,正色道:“苏施主,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苏玲眼里掠过一丝惘然之色,道:“我受那米罗小师傅指,到他的住所里去听讲经,谁知刚走到巷口,就猛地失去了记忆,醒来时已经到了这里......”
窝查喇嘛与那都隆对望一眼,后者神情麻木。窝查喇嘛却忍不住笑出声来,问道:“苏施主,你可知你为何无缘领受贫僧的圣露?”
苏玲闻言一怔,随即磕头道:“小女子愚钝,不知道真正原因,还请佛爷教诲。”
窝查喇嘛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狂笑,缓步上前,用穿着肮脏僧鞋的脚抬起苏玲的下颌,仔细端详着少妇娇美的脸庞,笑叹道:“贫僧现在可以告诉你,你之所以没有资格领受圣露,是因为你空有一张美丽的脸蛋,内心却愚蠢之极!若不是垂涎你这张脸蛋,贫僧早就将你像垃 圾般地踢出西藏!过了今晚之后,你下辈子投胎之时,可别再做女人!哈哈哈哈......”
苏玲终于感觉到窝查喇嘛语调内的邪恶味道,不由向后跌坐,眼里流露出绝望神色,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