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嫿只当他去了,起身拐进内间汤室,却久等不见服待的婆子来,也懒得再唤,便解了外袍中衣,只著兜衣亵裤踏下汤池,热汤氤氲,蒸得人暖烘烘的身似絮柳,她搓揉臂膀,洗涤娇躯,邵珏闪进身来,立时呆了,那俏肩以裁,美背风流,直看的他是心迷意乱,神情缭绕,两腿间的阳物直挺挺得竖将起来,鼓胀胀的蠢动龟首,连忙窸窸窣窣的解衣卸袍,脱个精光,踏进汤池,上前把美人一抱,搂个死紧。
“婶子,邵珏便是那惜你爱你之人。”
“你……”姽嫿好恼,刚要开口,就给他堵了个正著,箍住面儿狠狠亲了个嘴,又将舌尖吐在她口里翻搅,她本是樱桃檀口,被他这样堵住,便是塞的个满满当当,呜呜呜的叫著。邵珏一双铁臂,也是不放,直要把她搂化了了事,舌尖紧紧的咂吮,扫荡檀口,著实咂得美人浑身酸懒,再不能抗,慢慢软了身子,低低的哼吟著。
邵珏咂得美人小嘴都肿了,莹莹的闪著光,正是美不胜收,举誓道:“如今婶子若许了我,邵珏便一心只对你好,如何?”
姽嫿依偎在他怀里低喘,手环著他熊腰,道:“当真麽?不是诓我骗我?”
邵珏正是爱她娇羞不胜,低吼一声又亲起来,大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揉著:“千真万确,邵珏若是稍有诓骗,便被雷霹死也值。”
“哪要你赌咒了,呆子……“她把玉指一戳,著他赤溜溜的xiōng膛。
邵珏更是忍个不住,含了她舌尖吸吮,咂得死紧,粗喘著又道:“如此良宵,岂可辜负,好婶子……”
姽嫿别了脸儿欲拒还迎,道:“如此羞人,怎生使得。”
“此间无人,如何使不得。”他寻著她的嘴来亲,一下下的诱著。
“要叫婆子们撞见了,我便不要活了。”
“放心,我早打发了她们出去。”
“原来是你,我说怎麽久不见人来服侍……啊……”姽嫿见他那粗沈沈的ròu棒,吓了一跳。
“也不是第一次……”下面使手解了她裤带,“婶子依了我吧,暮允服侍妥贴,婶子还夸过的。”
美人狐疑:“我几时夸过?”
邵珏便俯到她耳边说了一便经过,美人又羞又气,拿粉拳捶他,他好脾气的哄著,抚触著她一身如雪娇肤,上下游动撩拨,左右风燃火,不多时搅得姽嫿也是想了,腿间流了不少春水,邵珏指尖触著那粘腻晶莹,更是yín心勃勃,下身那根阳物,似铁棒一般,跳了几跳,青筋暴增,蠢蠢欲动,两人又是一番交颈温存,邵珏引了美人玉手去握弄那阳物,教著她去搓揉套动,姽嫿羞道:“此物如何这般粗大?”
邵珏笑道:“哪有三弟的大,不怕,婶子都是受用过的。”
“还敢浑说,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好个绝色的小悍妇,我原怎麽没看出来,便一头栽进去,爱得死去活来的。”
“如今要是悔了,也来得及……”美人见他情真,又是生得潘安相貌,也是喜欢,吐了香舌去他口里,邵珏立时吸住,四唇相贴,一阵揉搓,吻得难分得离。
“婶子放心,要悔也等我死。”邵珏把美人推到池边,解了她亵裤小衣一丢,耸身一抱架到腰上,两厢器物揉擦,更助欲焰,他把著姽嫿小脚一握,不过二寸来长,又无那缠裹出来的怖人怪状,道:“婶子好精致的香足。”含了她一脚趾去口里咂著,美人痒的直缩,哀道:“快放了它吧。”
邵珏一笑,又去看她腿间妙处,只见其中白白馥馥,光洁无毛,如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花唇紧合著,粉嫣嫣逗人的一条细缝,伸了指去揉它,美人便莺莺的娇喘起来,又把一指入里抽送,那花唇翕张著一分,便容他它入了,其间紧紧裹覆,包得手指头紧暖妥贴,还流出许多蜜水,实是妙趣仙物,邵珏也是不耐,将身下粗大阳物在手里颠了两颠,搓个两搓,便挺身入了花唇,那紧肉即刻收缩,想将异物推挤出去,他使了全身之力又是一耸,刚刚入了guī头儿去,姽嫿便缩著眉喊道:“疼!”
“婶子放松些,实是入过的,不妨事,我且慢来,缓缓的……”邵珏哄著,那guī头棱子给玉门卡住,进退不得,停住且缓,又是暴跳不耐,忙问:“婶子可好些?暮允耐不得这妙物,要插入根才是美。”
“嗯……”姽嫿哼一声便是应允,将气提了,邵珏趁此良机将guī头狠插,著实往里一入,送进半根,看那花唇吞咽著他的巨物,可真是可怜,周围的嫩皮都是紧绷透明。
“还可再入些麽?”邵珏刚进了半根,爽得正紧,那花jīng紧收,包住ròu棒,缠缩箍绞,把想一气入个尽根没脑,撞入那暖热的神仙去处。
姽嫿缩著秀眉叫道:“内里好生胀实,隐隐的疼绞,再容我缓一缓。”一望他竟还有半根再外,那杵在腿中间花唇内的壮硕ròu棒,青筋暴突,根处黑毛森森,模样可怖,叫一声便捂起脸来。
“我的娇儿,切莫怕它,这东西能让你好受的紧呢。”邵珏道:“我便一次入了吧,疼一下就过去了,再往後就是畅美。”
“若是它吃不消呢?姽嫿羞得靠在他怀里撒娇,下面还给他插著,鼓鼓胀胀的。
“吃得消,婶子放心,它是入惯的,好生会服侍呢。”邵珏调笑,吻住她小嘴,下面把阳物缓缓的抽出三分,也说那妙物有趣,刚刚抽出一,棒身又是给卡紧,他道:“如今退也不是,只能进了。”,将姽嫿两条腿儿扛在肩上,先做浅处抽插,且插且进,观其容似不甚痛苦,还能忍耐,便使了全力一个耸身,狠狠插入,ròu棒子霎时尽根没脑,只余两颗yīn囊球子撞著她玉户,姽嫿只觉得那物事入内,著实是充实盈满,初初疼痛,如今酸痒,却是好受的紧,邵珏抽耸起来,把个八寸长短的大鸡吧抖的笔直,架著她两条白腿捣撞起来,搅皱一池春水,也搅得美人浑身生颤,遍体发麻,娇娇的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