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怜悯,我冷冷地看着孙家齐,面带嘲笑。
窦眉怯怯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脸色像死人般的孙家齐艰难地转动着空洞的眼珠,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调,“我有钱,我赔你钱,放过我吧……”
窦眉怕我没听清楚,怯怯地把孙家齐的话给我翻译一遍。
我走上前用力搂住窦眉的肩膀,冷冷道:“从现在开始,你的钱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连你的女人也是我的。”
孙家齐呆滞地看着我,呼吸急促。
“不舍得?”
我故意很猥琐地看了看怀中的窦眉,冷笑道:“这样吧,你也需要人来照顾,我也不为难你,江菲菲和窦眉,你选择其中一位送给我。”
窦眉激烈挣扎几下:“李中翰,你别过份。”
“过份?”
我勃然大怒:“他企图抢走我的公司,欲图霸占我的女人,还参与杀死我,他做哪件事不过份?哪一件不是丧尽天良?”
窦眉颤抖着低下了头,也不再挣扎,我看了看凄苦的江菲菲,对着孙家齐阴森道:“如果你不选,那我就选了。”
孙家齐喘息了半天,断断续续道:“给……给江菲菲。”
几乎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窦眉比江菲菲漂亮,我心底里暗暗得意,这是我离间她们的诡计,更是我报复孙家齐的手段之一。果然,江菲菲两行眼泪长流,哭得浑身发抖,我不禁涌出厌恶之情,瞪着江菲菲奚落:“哭什么?他把你送给我,你觉得羞辱你了?我不配拥有你?”
我承认自己有了一丝嫉妒,江菲菲对孙家齐的感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总以为江菲菲曾经被孙家齐绑架过,又被他过,应该憎恨孙家齐才对,没想到,江菲菲竟然喜欢上了孙家齐,这实属难能可贵。
江菲菲呜咽道:“不是……不是的……我有了他孩子,他知道的……呜呜。”
我大吃一惊,这才明白为何江菲菲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做孙家齐的情妇,原来已经有了身孕,我心中的怒火顿时消减了大半,看着楚楚可怜的江菲菲,我柔声问:“你有了他的孩子才对他不离不弃?”
“呜呜。”
江菲菲轻轻头,眼泪汪汪。
“孕妇值得尊重,我不能让一个孕妇做我的情人。”
想起我的三位大肚婆,我的心更软了,当然,那是对江菲菲心软,至于孙家齐,报复才刚刚开始,手臂一紧,我把鼻子搭在窦眉的秀发上狂嗅:“窦女士,你怀孕了么?”
窦眉低头不吱声,我干笑道:“既然你没有怀孕,那你就做我的情人吧,我很温柔的。”
窦眉脸色大变,焦急地看着孙家齐,孙家齐的呼吸突然异常。窦眉见状,不顾一切摁下传唤铃传唤医生,不一会,病房外就传来了急促脚步声,一个小护士进来查看完,又转身跑走,招来更多护士与医生。
我一看情势不妙,担心孙家齐突然死掉,到时候赖到我身上,我百口难辨,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也没有跟江菲菲告别,就赶紧开溜,到了楼梯口,迎面走来两位美艳逼人的成熟贵妇,我一愣,马上认出其中一位竟是张思勤的原配夫人苏芷棠。
苏芷棠见到我,乍惊之下也是一愣,整齐的刘海下,如水的眼波闪过一丝惊喜,她淡妆素雅,妩媚绰约,看上去比半年前更具女人味,成熟的风韵比半年前尤为浓郁。
我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注视苏芷棠的同时,眼角的余光特别留意观察她身边的一位中年美熟妇,此美妇从未见过,她长得面如玉盘,清眸流盼,堪称倾城国色,虽未见过面,但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此巧遇美色真是开心,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如中魔一般,只知道笑不知道打招呼。还是苏芷棠首先开玉口:“哟,李总裁,真巧啊。”
我清醒过来,猛头:“确实很巧,没想到在医院碰上,呵呵,芷棠姐越来越漂亮了。”
很礼貌地朝苏芷棠身边的美妇了头,问:“这位是……”
苏芷棠看了看美妇,妩媚道:“你喊她秦姐吧。”
“秦姐,幸会。”
我这才敢正视眼前这位极美熟妇,令我诧异的是,这位美艳的秦姐也在打量我,她柳眉紧蹙,清眸的眸子意外地凝聚了怒火,我大吃一惊,刚想问,秦姐已率先开口:“你叫李中翰?”
我糊涂了,挠了挠脑门,奇怪问:“秦姐认识我?”
秦姐一听,脸色顿时惨白,呼吸急促,两只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苏芷棠看出了异样,急忙问美熟妇:“璐璐,怎么了?”
这位秦姐喘了几口气,恨声道:“家齐差给他打死。”
“啊。”
苏芷棠掩嘴惊呼,我更是彻底明白了,这个秦姐肯定是孙家齐的家人,估计是姨姑之类的亲戚,怪不得对我愤怒,我收起笑容,尴尬不已,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秦姐不理会住院区不许大声喧哗的禁令朝我怒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话音未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急匆匆撇下我和苏芷棠,疾步跑向病房,估计她以为我是来寻衅闹事的。
我看了看孙姐的背影,淡淡问:“芷棠姐,这位孙姐是什么人,跟孙家齐又是什么关系。”
苏芷棠轻声道:“她叫秦璐璐,是孙家齐的母亲,我们是多年的朋友。”
我大惊,瞬间极度失落,苏芷棠不知我想什么,她接着说:“我刚从美国回来不久,今天天气好,我就约她出来喝茶聊天,听说他儿子重伤住院,我就跟她过来探视一下,没想到是你把孙家齐打成重伤。”
“罗毕也回来了吧。”
我问。
苏芷棠飘了我一眼,有些暧昧:“罗毕还在美国,就我一个人回上宁。”
我颇感意外,又问:“他现在如何?”
苏芷棠微笑道:“他很好。”
见我眼神盯得紧,苏芷棠估计猜到了我心中的疑问,又补上一句:“我们结婚了。”
我堆起笑容,抱起双拳连连作揖:“恭喜恭喜,这次回来是……”
苏芷棠神秘道:“我这次是专程回来找你。”
“找我?”
我瞪着眼珠子想了半天也也想不出苏芷棠找我的目的,心中发虚,赶紧问:“发喜糖还是递刀子?”
苏芷棠笑道:“瞧你说的,当然是好事,罗毕特别交代我,让我把KT的股票全部送给你。”
“送给我?”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嗯。”
苏芷胎首:“这些KT股票,是我们的心意,祝贺你苏醒过来。”
“谢谢。”
我有些不好意思,以小人之心度了好人之腹,心中感动,提议按市价回购,可苏芷棠坚决要送,我以为数目不多,谁知这笔股票数量庞大,竟然价值达两亿之多。我很吃惊,估计这罗毕在美国捞得风生水起,要不然,哪会白白送两亿股票给我,不过说回来,我拿这笔股票也心安理得,罗毕欠我的钱至少有五亿。
苏芷棠道:“罗毕一听到你醒过来的消息,就着手准备把公司股票送给你,不怕跟你说,之前,孙家齐要求我们把这些股票卖给他,我和罗毕都没同意,罗毕说,你李中翰才是KT的主人。”
我哈哈大笑:“知我者,罗毕也。”
笑到一半,值班护士实在忍不住过来劝我们小声,我和苏芷棠只好退到楼梯口继续聊。
苏芷棠道:“罗毕知道你会对孙家齐报复,但如果璐璐没说出来,我还不知道是你亲手打伤孙家齐。我跟璐璐来医院,本想探听一下你的情况,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你打伤了孙家齐,还敢来病房……你没有对孙家齐干什么吧。”
我笑道:“当然没有,否则这秦璐璐肯定会冲出来找我拼命。”
苏芷棠松了一口气:“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把孙家齐打成这样,也该消气了,我和璐璐是好友,我恳请李总裁给我一个薄面,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芷棠姐的面子肯定要给的。”
我没有正面回答苏芷棠,要不要放过孙家齐不是我来决定,而是由孙家齐决定,他的态度决定一切,放他一马,他未必善罢甘休,万一放虎归山,到头来等于害自己。
苏芷棠满心欢喜:“谢谢你,李总裁。”
我瞧着美艳的苏芷棠,暧昧道:“我喊你芷棠姐,芷棠姐就应该喊我中翰,别太生份了。”
苏芷棠如水的眼波飘了我一下,娇声道:“这两天我会安排你和秦璐璐坐下来谈谈,你可一定要来喔。”
我猛头:“一定来。”
气氛有怪异,苏芷棠的美脸微红,张望一下我身后的病房区,小声道:“那我先过去看孙家齐了。”
我微笑头:“好,去吧。”
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苏芷棠已经是罗毕的老婆了,不能起色心。……
回到楼的特护病房,医院院长早已经等候,我征得他同意,让周支农的手下乔装成医生和医院保安,对医院加强警戒,特别是对特护病房施行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所有进出特护病房的人士都需要经过检查和甄别,陌生人绝对不能进入。
即便如此,我仍忧心忡忡,反正我有的是钱,山庄里有的是地方,等天气转暖,我将选其中一幢别墅里的房间修建产房,将来我女人生孩子就在家里生,全方位呵护,免掉我的后顾之忧。
“老公就要回家了,你们好好休息,老公明天一定来看你们。”
逐一拥抱王怡,秋雨晴,楚蕙,我心里有万万的不舍,修建产房的愿望更加强烈,三位美娇娘也恋恋不舍,幸好是三位,她们之间相互作伴不会显闷。
“说话算话喔。”
秋雨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把我的心软得像棉花糖,王怡则没有这么黏,情话很少说,就知道呵呵傻笑;楚蕙冷眼旁观,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只是微红的眼圈告诉我,伊人正难受。
“放心,明天早早来看你们,想吃什么就打电话告诉我。”
我将胸脯拍得山响,说了几个笑话逗乐美娇娘,又逐一拥抱了一下才离去。本想找小冰“深刻”聊一下,谁料楚蕙要亲自送我到电梯口,我只好放弃偷腥的机会。
电梯下到二十三楼的时候,我很想停一下,可是,停一下又能怎样?找江菲菲?找苏芷棠?或者找窦眉?我一阵内心狂跳,三个女人都是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江菲菲性感,苏芷棠成熟,窦眉娇媚。可这三个女人加起来,都远远不及一个女人有魅力,这个女人竟然是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只可惜她是孙家齐的母亲,她一定对我恨之入骨,我一机会都没有。
“叮”电梯到了楼下,我颓丧地走电梯,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来看病的人寥寥无几,医院里显得很冷清,两个乔装成医院保安的周支农手下朝我看来,我微微头,心里多少踏实些。正要离开医院回山庄,忽然,我双脚像被磁铁吸住一样硬生生停了下来,直觉告诉我,身后十多米处的长排椅子上孤零零地躺着一个人,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
我缓缓转过身去,奇怪地盯着这个男人,他似乎已睡着。
医院里的椅子经常有病人躺下,这并不稀奇,病人觉得不舒服自然会躺下,可是,我看了两眼便露出了一丝狞笑,认出这个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百越光商场跟我交过手的男子单纯笔,他此时脸色苍白,西装前襟上还有斑斑血迹。
有强烈冲上前补上一拳的冲动,因为我憎恨骗子,尤其是骗我的女人。杨瑛和闵小兰虽然还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已视她们为禁脔,这个单纯笔实在太不走运了。不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已经够惨了,我没必要怀恨在心。
才走几步,医院门口匆匆走进一人,与我擦身而过,他四十多岁的样子,脸色凝重。初时候我并不在意,医院里人来人往,我不可能在乎每一个人,可等我再次回头观察单纯笔时,却意外发现这位四十多多的男子走到单纯笔身边,他检查一下单纯笔的伤势,脸色逐渐焦急。
我充满好奇,心想,莫非这男子是单纯笔的同伙?
但凡骗子绝大多数都有同伙,可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并不像骗子,他儒雅斯文,清瘦干练,一都不像骗子。似乎跟单纯笔说了些什么,儒雅男子马上急匆匆跑去挂号。我思索着,很想探听这个单纯笔的来历,也想知道他的伤势,可惜无从下手,心里暗暗着急,经过急诊室,一眼看见是商主任在值班,我眼珠一转,随即走进急诊室。
商主任与我有交情,他是陶陶的爱慕者,也是严笛受伤时的主治医生。见到我,商主任很高兴,招呼我坐下攀谈,我没心思闲聊,走上前与商主任嘀咕了一下,商主任面露难色,我沉下脸,给陶陶打了个电话,然后让商主任接听,才说上两句,商主任就像哈巴狗似的头应承,我长长一声叹息,感叹女人的魅力如此强横。
五分钟后,我端坐在急诊室里,与正对桌的商主任一样身穿白大褂,脸带口罩,脖子挂着听诊器,还戴上一幅近视眼镜,我敢说,就算是姨妈和小君来到我跟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我。
没多久,急诊室门前就走来两个步态蹒跚的男子,一人面如死灰,形同遭恶疾的病人,我一看,真是单纯笔和他的同伙,心中顿时紧张,冒牌医生还是头一回,阿弥陀佛,千万别让他们瞧出破绽。
商主任急吆喝护士过来将病人扶上临时病床躺下,我也跟随着来到病床旁观察。这单纯笔一躺下,就发出痛苦的哼哼声。小护士朝我看了几眼意外的眼神,虽然见我陌生,但急诊中也顾不上许多,我随即让搀扶单纯笔进来的儒雅男子填写病历上的病人信息,并叮嘱必须要填写真名,否则会对患重病的病人很不利。
一般来说,万一病人需要动手术,假名无法得到医疗保障和法律保障,这儒雅男子想了想,估计也觉得我说得有理,在病历上填上了单纯笔三个字,我又示意儒雅男子填上联系电话,他没有任何怀疑,在病历上写上了一组阿拉伯数字,我默默记下,顺手将病历放到了商主任的办公桌上。
商主任开始细细询问单纯笔的病情并检查他的伤势,一旁的两个小护士为单纯笔脱光上衣,露出健壮的体魄,“哇,骨头都突出来了,要急救。”
一位小护士惊呼,我朝单纯笔的胸口看去,左肺处隐约有个拇指大小的不规则凸,颜色淤黑,有恐怖。
商主任脸色凝重,马上大声吩咐:“快,送去抢救……”
话音未落,单纯笔“呕”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直接喷到商主任的白大褂上,我在一旁也无法幸免,身上的白大褂被溅了不少血水,众护士赶紧手忙脚乱将单纯笔移到病号拖车,快速拉走,商主任随后跟去。
我暗暗吃惊,没想到单纯笔受伤之重远超我预料,心中隐隐有一丝内疚,干咳两声,我假装漫不经心询问儒雅男子:“你朋友是如何受伤。”
“具体我不也太清楚,估计是被车撞了吧。”
儒雅男子平静淡然的气质令我有一丝冷意,仔细打量他,发现他不仅儒雅,还相貌英俊,剑眉如墨,温和的目光里精光四射,显得既沉着又睿智,明明是在说假话,他不可能不知道单纯笔是如何受伤,但他说不知情,我竟然有相信了。
“医生在全力抢救,最好能联系到他的家人,我们随时会发病危通知书。”
我挪了挪鼻梁上的近视眼睛,非常不适应,为了避免让眼前这个男子瞧出破绽,我一直咬牙坚持,忍受着近视镜片带给我的折磨。
儒雅男子沉默了一会,平静道:“我就是他家人。”
“哦。”
我微微头,凭感觉,这个男子一定不是单纯笔的亲人,因为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单纯笔吐血时,这个儒雅男子并无动容的神态,这不合情理,如果他是单纯笔的亲人,那他一定会激动,至少会很紧张。当然,不排除这个儒雅男子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城府。
就在这时,急诊室外一阵脚步声,一位妙龄小护士捧着一个文件板跑来,一见儒雅男子,就急问:“请问,您是单纯笔的直系亲属吗?”
“是的。”
儒雅男子头道。
“请出示一下证件,病人的伤势很严重,我们马上要做手术,麻烦您签字同意。”
小护士将文件板放在桌面,上面赫然夹着一份表格文件。
儒雅男子一愣,看看我又看看小护士,很不情愿地从裤兜里拿出一只钱包,又从钱包里取出身份证,轻轻放在文件板上,小护士一看,惊讶道:“您不是单纯笔的亲属?”
我趁机扫了一眼,发现这张身份证姓名栏上写着沈怀风三个字,很明显,他的确不是单纯笔的亲人。
见我和小护士都起了疑心,这个叫沈怀风的男子也不惊慌,依然平静地为我们解释:“他是孤儿,我们在孤儿院一起长大,我当是他是弟弟,他当我是哥哥。”
原来如此,我心里默默记下了沈怀风三个字,小护士也不好说什么,她让沈怀风在家属签字栏里签上大名后,又抄写了一遍他的身份证号码,才把身份证还给沈怀风,嘴上急催:“现在,烦请沈先生跟我去交付手术押金。”
沈怀风淡淡头,跟随小护士离去。
我赶紧摘下近视眼镜猛揉眼珠,眼前的物事似乎多了几道重影,真是活受罪。顾不上难受,我急忙赶去急救室,本来急救室闲人免进,商主任见是我,也没多说,站在门边示意其他护士准备动手术,我瞧了两眼仰躺在手术台上的单纯笔,小声问:“很严重?”
“嗯。”
商主任一脸严肃:“病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马上要做手术了,他的伤势跟上次那位姑娘的伤势有些相似,都是胸部遭受巨大撞击,目前他的肋骨已断了几根,具体断多少根不清楚,内出血严重。”
我见自己站在抢救室有碍做手术,很知趣地转身要走,商主任喊住了我,很神秘地拉我出抢救室外,左右观察了一下,见四周无人,他悄悄将一只手机递到我跟前:“这人的电话刚才一直在响。”
我赶紧拿起单纯笔的手机查阅一下,里面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简讯,电话也没几个,刚想把手机还回去,突然灵机一动,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机,把单纯笔的通话记录一一记录到我手机上,随即把他的手机还给商主任:“等会把手机交给跟他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我看手机这事绝对要保密。”
商主任连连道:“一定,一定。”
我不想再耽搁,否则医生护士多了,见我眼生问起我,那就露馅了,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在医院外招了好几辆出租车,司机们一听是去碧云山庄,都说没听说过,又是夜晚,纷纷拒载,弄得我很火大。正要打电话求助某位美娇娘前来搭救,一辆水蓝敞篷保时捷疾驰而至,我一看,乐坏了,不是美娇娘,而是美娇娘们的头儿林香君。
“妈,您这是碰巧路过,还是专程来接我?”
我兴冲冲钻进副座,真想给姨妈一个熊抱加亲吻,不过,我突然发现姨妈脸色不善,暗叫不妙已来不及,眼前一花,左耳堪堪落入姨妈的手中,一声娇斥:“我专程来揍你。”
“有话好好说,怎么说打就打。”
我哭丧着脸,不知哪地方又惹了这位太上皇。
姨妈怒道:“现在你嫌麻烦不够多,非要再弄出名堂是吗,两个小女孩的爱跟谁交朋友关你屁事,你跟人争风吃醋干什么,还大打出手,哼,你很能打么,来啊,跟我打。”
“嘶。”
我痛得龇牙裂嘴,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小君她们几个回去后跟姨妈添油加醋说一番,姨妈才杀来医院,估计姨妈早已在医院门口潜伏多时,见我截不到出租车才不得已出现。天啊,在家里被监视,在家外也处于老特工的监视之中,长此以后,我不变得疑神疑鬼才怪。
心有不满,嘴上还得说好话:“妈,你小心开车。”
“你放一百个心,我闭着眼睛也能安安全全把车开回去,你怎么就不能让我放心。”
姨妈右手抓我耳朵,左手握方向盘,一心两用,还把车子开得飞快,保时捷在被她驾驭轻松自如。我一直在想,家里的保时捷表面上各有其主,但实际上姨妈才是这些豪车的真正主人,昨天她开戴辛妮的马卡蒂姆,今天她就开庄美琪的水蓝敞篷,姨妈想开谁的车,谁都不敢说半个不字。
我叹息道:“没争风吃醋,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在姨妈气鼓鼓的呼吸中,我把去国投大厦见刘思明,一直到跟单纯笔交手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当然,不该说的香艳风流我都一一省略。
“他能挡你三分之一的力气?你怎么知道他断了肋骨?”
姨妈深表怀疑,将我的耳朵拧得更用力,疼得我大呼小叫,只好把我如何假冒医生,如果探听单纯笔的底细一一说出来,最后还抬出了商医生:“我在医院见到那男子,他都昏迷了,医生在抢救,抢救的医生刚好是那次救治严笛的商医生。”
姨妈问:“跟你交手的那人叫单纯笔?”略一思索,又道:“没听说过这号人,是谁送他去医院的?”
我龇牙裂嘴道:“好像是他自己去医院的,后面来了一个同伙,我探听到这个同伙叫沈怀风,还拿到了单纯笔的通话记录。”
“拿给我看看。”
姨妈朝我伸手,没有握方向盘,车又开得飞快,吓得我大叫:“你高抬贵手啊,拧着我的耳朵我怎么拿给你看?都保存在我手机里。”
“少罗嗦。”
姨妈拧得更狠,我没辙,赶紧掏出手机递过去,耳朵再痛也顾不上。姨妈问清楚了几组手机号码,马上拨通一个电话找人去查,果然老练。放下电话,姨妈表情严肃,沉吟了片刻,突然默默念道:“沈怀风……沈怀风……是不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我如实回答:“是的,长得不错,比我差。”
姨妈蹙了蹙月眉,问:“很有书卷气?”
“对对对,像个老师,个头跟我差不多。”
我猛头,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直叫。
“是他?”
姨妈一声轻呼。
我一愣,忘记了疼痛:“妈认识这沈怀风?”
姨妈轻轻颔首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以前是中南军区特种大队的副队长,二十年前,他曾经获得过全军比武第七名,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我惊道:“这样说来,那单纯笔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了。”
“当然不是简单人物,中翰,你别小看自己了,妈心里有数,能挡得住你三分之一内劲的人很少,至少在上宁没几个,你想想看,连乔羽都难你一击,别人就更不用说了,这两天你的内劲还在持续加强,妈能感觉出来。”
姨妈飘来一眼,终于放下我的耳朵,她的呼吸平和了,语气温柔,侧面看她的脸部线条异常优美,即便是温柔的长睫毛也无法阻挡她的勃勃英气,我一时看呆了。姨妈凤眼眼角狭长,余光发现异样,侧头过来见我发呆的样子,作势又要抓我的耳朵,我哪能让她如愿,脑袋远远避开。幸好保时捷已进入通往碧云山庄的沿江公路,由于这条路没有路灯,姨妈不得不专注开车,估计是见我把脑袋避得远远的,她扑哧一笑,嗔道:“好像……好像冤枉了你。”
“好像?”
我瞪大眼睛,揉着耳朵大喊委屈:“不是好像,是您真的冤枉了我。”
姨妈娇笑:“那你得怪小君,是她说你为了杨瑛和闵小兰跟别人争风吃醋。”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小君在背后捣鬼,我恨得咬牙切齿,是可忍孰不可忍:“妈,你开快,看我怎么收拾这个李香君。”
“吱。”
保时捷急刹车,姨妈恶狠狠瞪着我问:“你说收拾谁?”
我怔怔看着姨妈道:“收拾李香君呀。”
姨妈冷哼:“要收拾李香君,你得先要收拾我。”
我想起姨妈特别护短,从小就偏袒小君,只要我跟小君有争执,错的永远是我,受惩罚的人永远是我,此时,姨妈气势汹汹,目露凶光。我心中懊恼,恶从胆边生,一边假装畏惧,一边暗地里蓄势待发,嘴上结结巴巴道:“那……那就先收拾你。”
说时迟那时快,我闪电出手,不偏不倚,正中姨妈双乳下,这是一个控制全身血液流速的枢纽,叫做“膻中” 姨妈闷哼一声,已然中招,一双美目吃惊地看着我,身子软软地靠在驾驶位上。
我嘻嘻奸笑,又嘎嘎怪笑,最后哈哈大笑,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叫一招鲜,吃遍天,什么乱七八糟的道都不用去研究,我就研究如何熟练中“膻中”即可,敌人若不想让我到“膻中”大可以转过身去让我踢,哈哈……”
姨妈很生气,大波浪秀发绑上一束头花,妩媚的缀,干练的黑色劲装很紧身,胸前高高鼓起,黑色手套,黑色长裤,即便是软弱无力地靠在驾驶位上,她仍有一种随时反扑的气势,好强悍啊,我嬉笑着吻了上去。
晴朗的夜很美,安静的娘娘江在晴朗的夜色下尤其美,可什么风景都比不过我怀中的女人美,她美得令我深深迷恋,无法自拔。我弃车离去,横抱着姨妈一步一步朝江边的阴暗处走去。草地很软,手有沉,姨妈比我任何一位美娇娘都重,所以我必须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否则手臂一定会发酸,光姨妈的大就很有份量。
“妈,你的有多重,有称过么?”
我笑问,把姨妈轻轻放在草地上,脱掉她的黑色半高跟鞋,脱下她的黑色棉袜,露出一双饱满晶莹的玉足。
“你三番两次我道,难道不知道后果很严重?”
姨妈软绵绵责问我,眼神怪异。
我坏笑,很快找到姨妈的裤子纽扣,一一解开:“能有什么严重后果?最多再被你拧耳朵,你拧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拧了,我反倒不习惯,以后你再拧我耳朵,我就认为是信号,是想的信号,我就会想办法妈的道,然后把你脱光光。”
姨妈很愤怒:“我是你妈,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你还是我的女人。”
我咧嘴奸笑,缓缓剥下姨妈的长裤,一双浑圆的玉腿展现眼前,长腿尽头,薄薄的散发出诱人的性感,月下银光,肌肤凝脂般雪白。我迅速充血,掏出裤裆时已是伟岸魁梧,姨妈惊呼:“中翰,不行,不能在这里,这里有冷。”
我从容趴上去,吻姨妈的嘴唇:“妈妈不怕冷,妈妈的身体很暖,下面也很温暖。”
拨开,硕大的住了温暖,很滑,很肥,肉实感令我迫不及待,一挺,整根伟岸的巨物撑开肥美的,慢慢地,很慢,很温柔。姨妈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张开小嘴,品味着被的胀满,看得出来,她很期待,期待被我占有,期待享受那份属于女人才懂的快感。我的声音充满怜爱:“以后,我会像待我的女人一样待你,你会疼爱你,对你说甜言蜜语,给你钱花,给你买各式各样的内衣,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跟你。”
姨妈听到两字,本能地紧张,她还不够放开道德的束缚,我坏笑,故意给姨妈松开束缚,故意为她冲淡羞耻感:“嘘,说错了,不是,是在练功。”
姨妈幽幽呼吸,似笑非笑:“车子停在路中间,有谁经过都会发现,我们能低调就尽量低调,我可不想让黄鹂以外的人知道咱们的事。小君容易糊弄,只要不被她亲眼所见,她最多怀疑而已,至于其他人就不好隐瞒,别说被发现,就算是怀疑,整个山庄就传开了,你知道女人爱嚼舌头,到时候弄得沸沸扬扬,妈的脸就没法搁了。”
“怕什么,家里不比外边复杂,人言并不可畏,山庄的女人都是我的女人,她们知道就知道,何况妈在家里一言九鼎,众望所归,就算她们全知道了,谁敢有异议,大家只会想,姨妈国色天香,性感迷人,我这个大色狼勾引了小君,为何不对姨妈动心?”
姨妈微怒:“胡闹,秋家的门风很传统,她们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其他女人还算容易对付,小君可不得了,她要知道我们有这层关系,肯定会第一个强烈反对,到时候她决意要你和我之间做出选择,你该怎么办?”
我吻上去,咬住姨妈的嘴唇:“反正我不能没有妈,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姨妈轻轻地呻吟:“中翰,我们可以晚一。”
“舒服吗?”
我缓缓地抽动,碾磨泥泞,开始撕裂姨妈的心理束缚,挑逗她的。
姨妈在深深的呼吸,美目如幻:“舒服归舒服,可妈都不吃避孕药,你每次都不戴,还都射进去……”
我轻笑:“真想看看妈和我的孩子是什么模样。”
姨妈勃然大怒:“你越来越混帐了,。”
玩笑开过了头,赶紧哄哄姨妈弥补口贱,身下如风,抽击密集,粗大的在紧窄的里快速摩擦,姨妈情不自禁呻吟:“嗯嗯嗯……”
“真希望我?”
“拔。”
姨妈嗔了一句,继续呻吟:“嗯嗯嗯……”
我坏坏笑,深吸三口气,默念三十六字诀,手指摸上姨妈的胸部,轻轻一戳“膻中”姨妈瞪了我一眼,手指动了动,突然举起了手臂,想要打我。我微笑着吻了上去,像撒娇的孩子在母亲怀中讨巧,姨妈的凤目闪过浓浓的笑意,拒不给我的舌头侵入,我不着急,舌尖摩擦着娇艳的红唇,的巨物缓缓深入,在软绵绵的口,一阵碾磨,姨妈嘤嘤地张开了小嘴,我朝姨妈眨眨眼,洋洋得意地将舌头滑进小嘴里,吮吸甘怡,缠绕娇柔,静静的江边响起了销魂的喘息,逐渐激烈。
手脚灵活的姨妈恢复了强势,几次欲将我板倒,我知道姨妈想到上面,强悍的女人都不喜欢被压制,我故意不让她如愿,四肢力大如牛,牢牢将姨妈压在身下,摩擦更剧烈,我担心姨妈的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被粗糙的草地擦伤,瞅准时机给她翻了个身,让她俯趴着撅起,我从她身后。
“妈,后面舒服,还是正面舒服?”
我咬着姨妈的头发问。
“嗯嗯嗯,怎么……怎么问这个……嗯嗯嗯……正面还能练功,从后面弄就……就练不成了。”
姨妈摇晃着,雪白的臀肉上几处草屑显得很扎眼,我用手轻轻拍去,又捏又拍,竟然停不了手,肉感是如此强烈,气是如此浓烈,我有奋不顾身:“这会还惦记着练功,一定是想打败我对不对?”
“啊啊啊,学海无涯,不进则退,你要不想被我打败,就要多练功。”
“我已经很厉害了,那人被我击中,断了好几根肋骨,我只用三分之一的力气。”
姨妈喘息道:“中翰,你别骄傲,武学之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要多多练习,做到随心所欲,挥洒自如。”
我双腿一软,扑倒在姨妈的后背,得很温柔:“比起妈的功力如何?”
姨妈喘了两口,娇哼着:“你真不想让妈拧你耳朵,妈也拿你没办法,你是故意让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嘻嘻。”
我爱得撕心裂肺,狂吻姨妈的脖子:“给妈拧耳朵是福,迁就妈也是福。”
姨妈觉得痒,脑袋左右闪避,甩发挺臀,一不留意,我又粗鲁了,急插十几下,姨妈不禁呻吟:“我不要你迁就,哎哟,你的东西……”
“再抬高。”
我小声命令,姨妈微微抬起,道:“已经很高了,你要迁就妈,就……就用力。”
我坏笑:“很浪啊,像发情的小母……”
姨妈大声娇斥:“我是你妈,生你出来,就是要你孝顺,你敢说那个字,我饶不了你。”
我直起身子,摆好马步,双手扶住满月状,大呈九十度垂直,莹白的月光下,拥堆成雪,肥美的仍能看到几片娇红,用手指轻轻摸一把光洁处,姨妈敏感得全身乱颤,乱摇,多迷人的风情,多旖旎的风景,我狠狠地,狠狠地问:“是这样孝顺么?”
“嗯嗯嗯。”
姨妈已不见了面容,秀发披散,密草掩映,只有销魂的呻吟四处飘荡,我喘息道:“叫老公。”
呻吟断断续续飘来:“你有完没完。”
我恼怒,挥起手掌,击了一个清脆,臀肉弹手,流蜜的猝然收缩,姨妈支起上半身,一个回头怒视:“李中翰。”
换以前,我一定在姨妈的呵斥下两腿发软,噤若寒蝉,可今非昔比,我是拥有三十六字诀的内功高手,我力大无穷,连姨妈都不是我对手。望着恼怒的凤眼,我得意洋洋地又击出一掌清脆,“啪”一声,与此同时,大闪电,势如破竹。姨妈凄厉呻吟,持续强烈收缩,深处那可畏的吸吮力悄然而至,卷附,如螺旋般绞压我的大。我打了一个激灵,暗笑讥笑,像往常一样,默念三十六字诀,期待神龙出窍,将姨妈的“吸精大法”打跑。
“哎哟,很奇怪。”
我惊呼,又一次呼吸三次,默念三十六字诀,可奇怪的是我全身散架一般,真气乱窜作一团,我瞬间头晕目眩,双臂麻木,身体缓缓倒在姨妈的背上,更要命的是,姨妈深处的吸力几乎越来越强,她忘情地摇动肉臀,剧烈绞压我的大,我狠狠地打激灵,又不好意思乞怜姨妈停止,瞬间麻痒弥漫全身,一边哭诉着“完蛋了,完蛋了。”
一边喷出滚烫精阳。
姨妈大惊,焦急道:“等一下,再等一下,别射,妈还没到……”
我很想克制,可惜,我完全无法刹住冲动,持续的喷射令我没有感受到丝毫畅快,我多么希望能征服姨妈,多么希望能与她一起达到快乐的巅峰,她不畅快,我也没了征服感。
“对不起。”
我颓丧地伏在姨妈的后背上懊恼不已。
“喔,没事。”
姨妈喘息着,虽然在安慰我,可我感觉到她的蠕动依然没减退,我苦笑不已,小声埋怨:“妈,你下面也太厉害。”
姨妈深深喘息了两下,幽幽责问:“你难道不会念内功心法吗,真是的,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如果没那内功心法,估计你不了五分钟。”
见我不吱声,姨妈又道:“以前你爸最多能坚持三分钟,大多数是两份钟就完事。”
我尴尬道:“我比爸厉害。”
姨妈支起手肘,拢了拢大波浪秀发,嗔道:“下次可不许这样,半吊子还不如不弄,很难受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用内功了,可不知怎么了,突然散掉……”
突然,我脑子灵光一闪,回头朝娘娘江对岸望去,月光清晰,对岸边的一块大黑石隐约可见,我大喊:“哎哟,大石头,大石头。”
“什么大石头。”
姨妈扭头看过来,我从姨妈身上翻身下来,一指江对岸:“河对面的那块大石头。”
“胡说什么。”
姨妈悻悻嗔了我一句,坐起来穿裤子,我见姨妈不相信,急道:“妈,你也懂三十六字诀,你来运功试试看。”
姨妈白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穿上裤子,整理了一下秀发,不紧不慢地盘坐在草地上,闭起眼睛运功呼吸。我紧张地注视着姨妈,不一会,她蓦然睁开双眼,诧异地眺望江对岸: “噫,真的提不起劲,内息散乱。”
我又惊又喜,抓住姨妈的手站起来:“那大石头一定有古怪,我们走远一就行了。”
“走,我们回车里。”
姨妈一脸狐疑,与我一起回到车里,发动引擎朝山庄开去,到了停车坪停好车,我惊喜道:“可以了,现在我可以运功了,妈,你试试。”
我抽空默念了一下三十六字诀,那浑厚的内息又滚滚而来,就不知道姨妈是不是也跟我一样。
姨妈在驾驶位上闭上眼睛,轻轻地呼吸着,片刻后,她睁开凤眼,一脸惊奇:“果真如此,好奇怪,明儿去瞧瞧那大石头是什么玩意。”
“嗯。”
我头,心有余悸。
姨妈瞄了一眼灯光明亮的五幢别墅,柔声道:“妈又错怪你了。”
我色迷迷地盯着姨妈鼓鼓的胸脯:“妈,等会你记得别关窗。”
姨妈的美脸掠过一丝羞涩:“哼,你小心些,别让人看见。”
“知道。”……
吃了晚饭,我照例巡视后宫,秋烟晚芳菲妩媚,戴辛妮风娇娆,章言言欲语含羞,葛玲玲月貌花容,郭泳娴艳光逼人,唐依琳闭月,庄美琪羞花,上官姐妹沉鱼,樊约落雁,即便有令三千粉黛黯失色的小君,我的心依然惦记着远在医院里的三位大肚婆,失魂失魄之情溢于言表,姨妈瞧出我的心思,更是恨得牙痒痒的,骂我没出息。
“没出息就没出息。”
我嘀咕了两句,也没心思跟姨妈驳嘴。远远见樊约一个人在寿仙居门前清扫草地上的落叶,我径直走过去,扔掉扫把,抓住她的小嫩手一路散步,来到了小竹林外,风吹沙沙响,我的心情好多了。
“中翰哥,你不开心呀?”
樊约柔柔问。
“你也看出来了。”
我刮了一下了樊约的小巧鼻,她小心翼翼问:“什么事呀,能告诉我听听么?”
“我想杀人。”
“啊?”
樊约掩嘴惊呼,结结巴巴问:“杀……杀谁?”
“孙家齐。”
眼珠一转,我冷冷道:“如果我要杀他,你会难过吗?”
樊约撅了撅小嘴,一脸委屈:“老公,我说过很多遍了,还可以再说无数遍,我真的跟孙家齐没有任何关系,他是追过我,但我根本不喜欢他这类的男人。可是,如果真杀了他,我觉得……觉得……”
“觉得我残忍了,对吗?”
我冷冷问。
樊约连忙摇头,怯怯道:“不是,不是,孙家齐他确实罪该万死,但他好歹跟我从小认识。”
“所以呀,我杀他之前,就先来问问我善良的老婆,老婆希望我放过他,我就放过他。”
我堆起了笑容,不忍心吓唬这么一位胆小怕事,与世无争的小美人。
“中翰哥。”
樊约依偎在我怀里,笑得很甜,看得我心头大动,轻轻抱起她,柔声问:“要不要爱爱?”
我以为以樊约的性格,她多半会羞涩摇头,没想到她双腿盘紧我的双腰,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很主动地亲了我一口,甜甜道:“要。”
我大喜,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都不矜持一下,很难得喔,是不是我说放过了孙家齐,你很高兴。”
樊约瞬间板起脸:“又来了。”
我哈哈大笑,抱着小樊约来到一块平整的草地缓缓倒下,一通热吻,我却对着美艳的小美人心有旁骛:“能不能告诉我孙家齐的情况,比如,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樊约大概没想到我会问孙家齐的家庭情况,她愣了一下,狐疑地头:“孙家齐的爸爸也是我药厂的职工,不过,他爸爸跟他妈妈离婚了……”
樊约细细说来,我才略为了解孙家齐的家庭情况,原来孙家齐的父母已经离婚,父亲曾经是药厂的副厂长,后来因为出了一次药品责任事故被免职,变回了药厂的普通职工。孙家齐的母亲就在那时候离婚,从樊约的口中得知孙家齐的母亲果然叫秦璐璐,只是秦璐璐离开药厂多年,樊约与孙家齐素无瓜葛,自然就不是很清楚秦璐璐的去向,不过,樊约说出了一个实情,就是秦璐璐曾经药厂的一枝花,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
我干咳两声,满心欢喜,一来试探出樊约与孙家齐确实没有什么深厚关系,二来,也大概知道了秦璐璐的情况,她在孙家齐的父亲落难时离去,绝对不会是贞洁烈妇,这样的女人,我对付起来,自然得心应手。天啊,我又色虫上脑了,难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忍不住笑出来,心想秦璐璐三个字,确实名如其人,都很美。
“笑什么?”
樊约瞪着我问。
我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很开心,你果然没有跟孙家齐有瓜葛,如果你跟他有关系,他的家庭情况你一定很熟悉,现在我终于松一口气了。”
樊约将小嘴撅得很高,一骨碌从草地爬起来,狠狠跺了跺脚:“什么啊,中翰哥还在怀疑人家,我……我回去了。”
“哈哈,老公爱你嘛。”
我眼明手快,将小美人扯回怀里,手上一扯她身穿的弹力裤,剥出一只白晃晃的小,樊约怕草地冻,趁势爬上我怀中撒娇:“老公,你别怀疑我了,我在我爸临终前发过毒誓的,这辈子我都是你李中翰的人,死也是你李家的鬼。”
说到情动处,声音又脆又亮。
我爱怜之极,将怀中的娇躯搂得更紧:“知道,知道,不会做李家的鬼,只会做李家的神仙。”
樊约娇笑,翻身骑到我身上,一脸神秘:“不过,我好像听说孙家齐的爸爸不是因为事故撤职的,好像……好像是跟好几个药厂里的女工人有关系才被撤职的,只是为了保存他爸爸的面子才说事故。”
我颇感意外:“这样啊?他爸爸也够风流了。”
见我嘻嘻哈哈,樊约按捺不住,又了一个猛料:“才不是风流呢,是下流,是。”
“什么?”
我大惊。
樊约道:“他爸爸是副厂长,又高又壮,还会柔道什么的,很多女工人被了也不敢说出来,只是有一次刚好被值班的老头发现了去厂工会告状才东窗事发。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到这些事情,心里很厌恶他们一家,所以我绝不会接受他孙家齐,就算接受小风也不会接受他。”
“原来还有隐情,这么说,你喜欢小风?”
我装出很吃醋的样子。
“小气包,人家小风很老实,哪像中翰哥这么坏,他要像中翰哥那样,我可能会接受他喔。”
樊约咯咯娇笑,对我又搂又亲,重要的部位几经摩擦触动,早已高高隆起,我揉着鼻子问:“我很坏?”
“又色又坏。”
樊约猛头,已然感觉出压到了滚烫的巨物,她瞄了一下四周,悄悄伸手进我的运动裤,摸出一根狰狞的巨物。说是狰狞,但小美人爱不释手,抓在手把玩不停,撸套十几下,她竟然低头含住大。
我笑道:“不但又色又坏,还又粗又长是不是?”
樊约没再吱声,只顾着吮吸,我仰躺在草地上闭目养神,本想让樊约好好吮吸一下再跟她,忽然,我有一种感觉,感觉到有人逼近,我随即紧张起来,又怕吓到樊约,只好暗自警戒,悄悄深呼吸三下,默念起三十六字诀,全身顿时温烫,内劲十足,听力比之前更强,隐隐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近。
樊约吮吸了一会,似乎想要了,见我无动于衷,她清咳一声,爬回我身上,吃吃娇笑中握住我的大家伙对准她双腿间的乌影捣弄几下,滋一声,吞进了一个大,她大口喘息,徐徐坐下,完全吞没时已没了力气,娇躯软软地扑倒在我身上:“啊,这么粗又怎么能放进里?”
“什么?”
我一时没听清,赶紧问一句,樊约咯咯娇笑,趴在我身上柔柔道:“我答应中翰哥,等天气转暖,我同意你弄。”
我听清楚了,一个大大的惊喜,可我很纳闷:“你怎么知道我想弄那地方。”
樊约道:“大家全都知道。”
我不由得笑骂:“太八卦啦,这事也能传,真服了你们。”
樊约狡黠问:“那是假的咯?”
我急道:“为什么要等天气暖,老公现在就要。”
樊约不依:“哎呀,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听说弄那地方之前要准备牛奶,润滑油之类,否则受不了,麻烦死了,等天气热,我们可以……可以在江里,又方便又干净。”
我大为惊喜,连连夸赞:“我怎么没想到这层,老婆聪明,老婆贤惠。”
身下起来,一时间忘记有人靠近,只知道大在紧窄的里不动几下难受得慌,樊约配合着我提臀吞吐,十几下过,她情不自禁呻吟:“嗯嗯嗯,到里面去了。”
我正要大刀阔斧,小竹林突然传出了“扑哧”一声娇笑,四周空旷,我听得异常清晰,也略有耳熟。
樊约吓了一大跳,停止了耸动,爬在我身上发抖,我没好气,对着小竹林发问:“谁?”
话音刚落,小竹林里走出一条倩影,动作敏捷,眨眼间就到了我跟前七八米远的地方,我定睛一看,惊呼:“柏阿姨。”
“是我。”
月光下,柏彦婷的倩影朝我缓缓走近,瞥了一眼樊约,柏彦婷又忍不住扑哧一笑:“幕天席地不是不好,不过夜间的温度还是比较冷的,小心着凉。”
我与樊约面面相觑,柏彦婷接着说:“你妈找你有急事,弄完了就快回去。”
说完,背过身去,似乎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真可恶。
樊约知趣,知道是姨妈找我,哪里还顾得上弄完,赶紧从我身上下来,手忙脚乱地穿裤子,小嘴里嘟哝着什么。我安慰几句,樊约理也不理我,整理好衣服站起来就跑,我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慢吞吞地抽起运动裤,朝柏彦婷走去。
“柏阿姨,我妈找我有什么急事?”
我打量着柏彦婷的翘臀,据说女人显不显老最重要的是看“两垂”是否下垂以及是否塌垂,一般难以判断,臀部就很直观,一眼过去是不是塌垂马上有答案,柏彦婷的既没有下垂,臀部也没有丝毫塌扁,虽然没有姨妈的臀部肥美,但圆圆翘翘别有一番风味,似乎练武的女人都有极美的臀部。
“没急事。”
柏彦婷转过身来,两只媚眼何止有一般风味,简直两道水汪汪。
“嗯?”
我心头狂跳,又疑惑不解,柏彦婷柔柔道:“是我故意说有急事,引开你的小老婆,她叫樊约,对吗。”
扭头看了看樊约远去的影子,柏彦婷赞道:“她好漂亮。”
“没柏阿姨漂亮。”
我搓搓手,尴尬地奉承着,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我心里有数,樊约和柏彦婷都没有可比性,我小心试探问:“柏阿姨找我有急事?”
柏彦婷没有答我,而是远眺静谧的娘娘江:“我要像你妈妈那样漂亮,我还要像你妈妈那样年轻。”
“嗯?”
我猛挠头,不知如何回应。
柏彦婷淡淡一笑,很自信的微笑:“其实,我一直在巡视山庄,这是我和月梅达成的协议,住在这里,我无论如何都要出一份力,天一黑下来,我就开始到处巡视,方圆三公里,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能感觉到,我以前有“猎犬”的称号,可以连续跟踪一个人三天三夜,嗅到危险的感觉比二十年前更敏锐,这一连你母亲都要佩服我。”
“柏阿姨,我还是……还是不明白。”
柏彦婷倏然盯着我的眼睛:“两个小时前,我发现了一辆保时捷停在路中间……闪着灯……于是,我就走过去瞧瞧。”
我脸色大变,呼吸急促,因为我几乎知道柏彦婷瞧到了什么,可我还是要问:“看……看到了什么?”
柏彦婷笑了,她本来就很迷人,这会更是美得令人心痒,不同的是,她的两眼闪耀着妖异的光芒,就如猎犬找到猎物一般:“我一直奇怪月梅,你妈妈几乎每天都在变,变得又嫩又滑,又漂亮又年轻,问她什么都不说,查也查不出原因,女人善妒,我妒忌你妈妈都快妒忌得发疯,呵呵,没想到今晚我得到了谜底,原来匪夷所思的事情必定有一个匪夷所思的前因,这一切都出在你李中翰的身上。”
“我妈妈跟柏阿姨一样年轻漂亮,没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柏彦婷亢奋地揪住我的衣襟:“可我还想更年轻,身体更有活力,皮肤更滑,皱纹更少,没有一个女人不愿意自己的美丽保持长久一些,哪怕只有一天。”
“我不知道怎么帮柏阿姨。”
我苦笑着,隐约猜到了什么。
柏彦婷亢奋的情绪悄然消退,她急促地呼吸着,几乎我的衣襟撕裂:“你别瞒我了,我知道你和你母亲在练一种内功,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那是三十六字诀。”
我愕然,跟姨妈时,我一直注意四周,没想到柏彦婷当时就在附近偷窥,能听到我个姨妈说话,那柏彦婷距离我们非常近,我和姨妈居然没有丝毫察觉,这是多么可怕的轻功啊,绝对不比姨妈逊色。
我在思索,柏彦婷却在逼问:“中翰,什么是三十六字诀?”
“这……”
我揉着鼻子,头大的时候,我只想揉鼻子。
“我答应把小芙嫁给你,我可是你的丈母娘。”
柏彦婷紧紧地盯着我,她的气息喷到了我脸上。
我茫然以对,三十六字诀就如同我的防身之物,我能把防身之物给别人吗,我能信任柏彦婷吗。
人神交战,我犹豫不决,按理说命中贵人的母亲值得信任,何况我跟她柏彦婷有过水融,我应该相信她,可是我仍然犹豫不决。
柏彦婷急了,厉声道:“我答应你对付乔羽和李严。”
我吃惊地看着柏彦婷,她是那么迫切,那么焦躁,跟之前淡定温柔的柏彦婷简直有天壤之别,这才是真正的柏彦婷,之前的温柔淡定都是一种假象,我更迟疑了。
柏彦婷见我久久不表态,愈加焦急,语气变得歇斯底里:“我还是你的女人,你母亲有的我都有,你母亲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深思了片刻,我举棋不定地做出了决定:“有三个条件。”
“你说。”
柏彦婷看着我的三根手指猛头。
我微笑道:“第一,需要我妈同意;第二,我要得到何芙;第三,何芙必须是我父亲李靖涛的骨肉,也就是说,何芙必须是我的妹妹,绝世内功传亲不传外,符合这三,我就把三十六字诀告诉我的丈母娘。”
柏彦婷的眼神乍暗乍亮,似乎又喜又忧:“第二,第三绝对没问题,可你母亲……”
我哈哈大笑,张开双臂将柏彦婷搂进怀里:“你求她呀。”
“求?”
柏彦婷显得气急败坏。
我低头,吻了一口苍白的嘴唇,坏笑道:“只要我妈首肯,这事情基本就成了,我视母亲为生命,我爱她胜过一切。”
其实,我是把球踢给姨妈,让她做决定,她最了解柏彦婷。
“你喜欢不喜欢柏阿姨?”
柏彦婷柔柔问,瞬间又变成了三天前那位淡定温柔的小女人。
我知道柏彦婷使上了美人计,心中大为感叹,情不自禁又吻了一下她苍白的嘴唇:“喜欢,因为你有三重身份,大妈,情人,丈母娘。”
“仅此而已?”
柏彦婷朝我投来水汪汪的眼神。
我神迷道:“当然不是,你漂亮迷人,你是青龙狂热钟爱的白虎。”
柏彦婷眼睛一亮,惊呼道:“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你喜欢你母亲,我记得月梅也是白虎。”
我拉下运动裤,将大掏了出来,命令道:“跪下来,含住它。”
柏彦婷惊诧地看着我,没有遵从我的命令,我目光森然,淡淡道:“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位柏彦婷,温柔善良,多情敏感。”
柏彦婷听出了我的意思,她略一迟疑,竟然缓缓跪下,一只手握住大青龙,抬头仰望我:“柏阿姨没变,柏阿姨还是以前那个温柔的女人,只是被你们知道身份后,柏阿姨没必要再装下去。中翰,柏阿姨喜欢你,在医院那一次,柏阿姨就喜欢上你,不仅仅是你满足了柏阿姨。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白虎也会疯狂迷恋青龙,不可自拔。中翰,阿姨喜欢你在小芙眼皮底下跟阿姨的下流劲……”
“很刺激很舒服,是么?”
我抱住柏彦婷的后脑,将大她的口腔。
“嗯嗯……”
我轻轻地呼吸着,品味的口技,眼前又一次浮现何芙的美貌:“柏阿姨,我期待跟你和小芙一起。”
柏彦婷用力吮吸几下大,吐出来大口喘息:“小芙愿意,阿姨就愿意。”
我笑了,这正是我想要的承诺,真的有机会跟何芙,柏彦婷一起三P吗,我想都不敢想,简直是天方夜谭,我苦笑一声,将大塞回裤裆,提上了运动裤:“去求我妈吧,她答应,一切不成问题。”
柏彦婷缓缓站起来,赌气地擦着嘴唇,我心软了,真想把三十六字诀直接告诉柏彦婷。
突然,柏彦婷一个迅疾转身,面对小竹林看了半晌,幽幽叹道:“月梅,是你么,是你就出来,我……我求你了。”
我大吃一惊,心想,难道姨妈来了?
蓦然,小竹林传出了一道银铃般的娇笑:“求人就大声,诚心。”
笑声未落,一条黑影从小竹林里飘出来,鬼魅得很,我算是对姨妈的轻功又有了深层的领教,轻功绝不仅仅是跑步。
就连柏彦婷也赞叹不已:“月梅,你好厉害,来了我都不知道,既然你都听到,我就求你了,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求过人。”
姨妈轻飘飘走来,真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迷人的凤目有复杂的味道:“中翰,文燕确实很少求人的,那位干掉摄影店老板的人就是文燕。”
姨妈似乎只习惯称呼柏彦婷为文燕。
“啊?”
我目瞪口呆。
柏彦婷回头看我,见我震惊,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让别人插手,本来要别人去干的,后来觉得需要更专业的手法警告乔羽,所以柏阿姨就亲自动手了。”
“妈,只等你一句话。”
我乞怜地看着姨妈,内心已经完全接受了柏彦婷,她为我而杀人,这是最忠诚不过了。其实,我跟姨妈的秘密不可能瞒得住柏彦婷,真要瞒得住,那柏彦婷就不配做姨妈的教官了,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被撞破,我倒觉得没有什么坏处。
“文燕,我勾引我儿子,换别的女人,我早跟她拼命了,你现在还想得到内功心法?哼,够贪心的。”
姨妈冷冷地戏谑着,凤目有怒火。
柏彦婷脸色大变,或许是心虚,她没敢迎上姨妈的咄咄逼人的目光。姨妈怒归怒,但她早知我与柏彦婷有瓜葛,再加上她们之间的关系异常复杂,既是情敌,又是朋友,还有同事等关系,所以姨妈不会拉下脸发飙。
柏彦婷自然了解姨妈的性格,此时一声不吭,任凭姨妈大发雌威,沉默片刻后,姨妈恢复了平静:“这也难怪,女人爱美,你贪心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单凭你干掉那摄影店老板还远远不够。我们做个交易,如果你能把乔羽拉下马,让他前途尽弃,臭名远扬,你就是我们家的一员,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行,我们家与乔羽势不两立。”
姨妈的话一说完,我紧张又佩服,女王就是女王,干脆爽直,直接了当,说出的条件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要么柏彦婷是“我们家的一员”要么分道扬镳,棱角如此分明,我从来没遇到过。
柏彦婷不是省油的灯,她明确表态:“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事到如今,我更责无旁贷,但乔羽如日中天,想拉他下马很难。”
姨妈露出一丝笑意,语气大大和缓:“我还不知道文燕姐的手段么,只要我们齐心,总有机会,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乔羽的羽翼已丰满,他们有沈怀风这样的人物,或许还有张怀风,赵怀风,能网罗到这些高手的人一定很难对付。”
柏彦婷一脸茫然,脱口问:“中南军区那个儒生?”
“是的。”
姨妈颔首,随即要我把遇见单纯笔,又与单纯笔交手,以及在医院碰见沈怀风的经过说了一遍,我一一照办,只是面对两位貌美如花,却手狠手辣,洞若观火的高级特工,我心虚得很,真担心自己有什么地方说错,抖出孟姗姗来。幸好,经历了浴火重生般的淬炼,我的心机与反应逐渐成熟,细细说来,竟是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柏彦婷一边听一边思索。
姨妈道:“我让人查了一下,从单纯笔的手机截取到的电话号码一共六个,这六个电话号码俱是无身份的卡号,百密有一疏,单纯笔最后联系的一个电话号码半年前曾经联系过市委书记办公室电话,那次通话时间有三分五十二秒之长,这说明不是巧合,如此推算,乔羽不仅认识单纯笔,也认识沈怀风。”
“乔羽还有这样的失误?”
柏彦婷颇感意外。
姨妈冷笑道:“当时中翰已经昏迷,我方寸大乱,也许乔羽以为胜券在握,就不在乎这些细节了。”
柏彦婷头附和,姨妈接着道:“乔羽,单纯笔,沈怀风,这三人之间的身份不可能是朋友关系,推断出来,极有可能是从属关系,也就是说,单纯笔和沈怀风很可能都是乔羽的人马。”
这一分析,我和柏彦婷都同意,姨妈继续推理:“单纯笔受伤后告诉了乔羽,乔羽则派沈怀风去处理。值得注意的是,沈怀风故意说他和单纯笔是孤儿院长大的,实际上并不是,他在隐瞒单纯笔没有家人,想想看,单纯笔已经有了生命危险,但都不能见家人一面,也不能跟家人联系,这跟我们做特工执行秘密任务有相似之处。”
柏彦婷神色凝重:“难道单纯笔跟踪中翰?他想谋害中翰?”
姨妈摇摇头:“我认为这个可能性不高,假设乔羽是派单纯笔盯中翰的哨,或者是对中翰有什么企图,那单纯笔事先一定会对中翰进行全方位的了解,他不会不认识小君,更不会贸然跟中翰过招,乔羽知道中翰的实力。”
柏彦婷两眼一亮:“嗯,不错,如此说来,单纯笔的目标并不是中翰,而是另有其人。”
“对,那会是谁?”
姨妈看了我一眼,也疑惑不解。
柏彦婷莞尔,安慰道:“只要不是对中翰不利,是谁没有这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平安,中翰加强了特护病房保护,我认为做得很对。”
姨妈忧心道:“可我认为医院已经是危险的地方,要么换医院,要么让中翰的三个女人回来。”
我一听,忙头:“妈,我正有此意。”
姨妈撇撇嘴:“哼,家里这么多女人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没出息,男人要干大事,就别太儿女情长。”
我大窘,感觉姨妈这么骂我有牵强,要是我没猜错,我这位女王母亲吃醋了,家里的女人也包括了她。柏彦婷见状,搭话圆场:“月梅,别这样说,中翰重情有什么不好,何况是新婚期间,舍不得才正常。”
姨妈嗔道:“他哪天不是新婚,萝卜一个,哪个爱哪个。”
“你……”
柏彦婷花容失色,听出姨妈含沙射影,但柏彦婷又不能对号入座,气得她紧咬嘴唇。再怎么说柏彦婷的年龄、资历、辈份都比姨妈高,刚才已是低声下气,这会被姨妈挤兑得难听,柏彦婷心里有些受不了。
姨妈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过份了,眼珠一转,赶紧支走我:“中翰,你先回去吧,我陪文燕到处巡视。”
我见这两个的脸色都不善,心中干着急,走了两步又折回头:“两位妈妈有话好好说,都,都。”
我的原意是安慰她们,暗示我都喜欢,不料用词欠妥,两位美熟妇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柏彦婷羞怒中捡起草地的一根竹枝朝我冲过来,姨妈已是弹起了飞腿:“李中翰,我……我踢死你。”
我吓得抱头鼠窜。
回到喜临门我还猛拍胸口,心有余悸,转了一圈不见葛大美人,猜想她打牌去了,又转去丰财居,果然听到了欢笑声,进去一看,好不热闹,秋烟晚,葛玲玲,庄美琪,唐依琳正围着四方城厮杀,观战者居然有樊约,戴辛妮,章言言。女神难得与众人打成一片,估计是早上泡江水之后,大家互动交流,姐妹感情与日俱增,都熟络了。
上官杜鹃在一旁斟茶倒水,乖巧得很,我的秘书居然成了伺候众美人的小丫鬟,这让我气堵,很想训斥一下众美人,可话到嘴边,我打了个激灵,暗骂自己脑子进水了,这班美娇娘又岂是我训斥得了,恐怕一开口就捅了马蜂窝,美娇娘们正在兴头上,我可别去触霉头,自己找不自在,好吧,赶紧换上一副死狗般的笑脸。
“碰,糊了。”
庄美琪一声清脆吆喝,推牌伸手,秋烟晚,葛玲玲,唐依琳三人脸色阴沉,纷纷拉开牌桌下的小抽屉数出一叠叠大钞递过去,庄美琪接过钞票堆放一旁,哇,战绩可观,钞票足有两盒香烟厚,怪不得她笑靥如花。
我心中好笑,庄美琪公关出身,吃喝赌哪样不精通,就差嫖不会了,说到玩麻将,秋烟晚,葛玲玲,唐依琳又哪里是庄美琪的对手,唐依琳虽然也是公关出身,但她一年都不会打一次麻将,牌技与庄美琪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美琪手气真好呀。”
秋烟晚不阴不阳地赞道。
庄美琪眉飞色舞地客气一番,朝我抛来几个媚眼,我突然发现除了杜鹃和庄美琪跟我打招呼外,其他美娇娘都不理睬我,樊约跟我做到一半就被打断,三位参战者输钱心情不佳都情有可原,奇怪的是连我的女神和章言言也不搭理我,刚才吃饭时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子就变脸了,唉,女人的心真难猜透。
葛玲玲斜了我一眼,干笑道:“那当然啦,春宵可是值千金的。”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又扯上新婚洞房之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道冰冷的目光朝我扫来,一道是章言言,一道自然是女神戴辛妮。我头大了,情急之下按住呻吟:“哎哟,肚子有不舒服,要上解决一下,大家慢慢玩。”
说着,转身开溜,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再待下去恐怕体无完肤。
“这里有洗手间呀,往外跑干啥?”
秋烟晚喊住了我,脸带讥笑,肯定是故意的。
“我……我想顺便洗个澡,这里没换了,我到……我到永福居……”
结结巴巴说完,我逃得比兔子还快,吓死我了,暗暗告诫自己,以后除了吃饭,开家庭会议外,家里女人聚集的地方我要格外小心,能不去尽量不去。
回永福居是为了安抚还戴辛妮,她是我的正妻,新婚之夜没有跟她春宵,这总说不过去,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枪挑双姝,灭一灭戴辛妮的怨气。
上了二楼,直奔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了一条白色的三角,赤裸裸地走出浴室,刚要进主人卧室等待女神回来,忽然,我隐约听到有笑声,循声搜索,发现小君的香闺正虚掩着,笑声就从里面传出来。想起小君在姨妈面前搬弄是非,害得被姨妈误会,我就恨得牙痒痒,蹑手蹑脚走过去,贴在门边偷听。
“考虑清楚喔,每天要到处找狗屎喔,要不然一不小心踩到,那就恶心死了。”
嗲嗲的声音钻进我耳朵,我的怒火神奇般消失,从虚掩的门缝朝里张望,发现三位小美人在地毯上东倒西歪,姿势放肆地聊着即将送来的牧羊犬。
小君有洁癖,她的房间几乎纯白色,连地毯也是白色,也不知道是什么质地,但看起来很柔软,屋内暖气充足,三位长发小美女都是身穿薄薄贴身白色内衣,白色棉短裤,入眼处,六条玉腿粉嫩皎白,与屋内的颜色相互辉映,完美又和谐,令我血脉贲张的是,三个小美人都有高耸丰满的大胸脯,小小年纪就沟壑深邃,滚圆挺拔,妙处隐隐有凸。
天啊!我无可救药地硬了,硬到极。
闵小兰跪在地毯上向小君保证:“放心,放心,我和瑛子最喜欢狗狗了,狗狗来了,我和瑛子负责管好,六条的话,每人管三条。”
“只要留在上宁,我情愿在这里做一辈子狗官。”
杨瑛仰躺在地毯,抱着枕头,将两条玉腿搭在床沿边抖动,我一看,心中惊叫:玉足,又见玉足。
小君想了想,嗲嗲道:“那好吧,以后你们就是碧云山庄的……的弼狗温,哈哈。”
说到最后,她情不自禁地咯咯娇笑,直笑得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什么弼狗温?”
闵小兰傻傻问。
小君止住笑,上气不接下气说:“以前……以前孙悟空在玉皇大帝手下做一个管马的官,叫“弼马温”现在你们两个是管狗的狗官,所以叫弼狗温,咯咯……”
“讨厌。”
闵小兰气得挥舞粉拳:“瑛子,我们上。”
三人同学兼好友,弱自然一清二楚,杨瑛一骨碌从地毯爬起,与闵小兰一道扑向小君,小君急忙改口道歉已然来不及,反抗更是徒劳,一时间双拳难敌四手,两腿难挡四足,身上最痒处都被挠个正着,小君凄厉尖笑:“哎呀……咯咯……哥,快救命啊……咯咯……”
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见小君被惩罚得差不多了,我推门进去,装出气喘嘘嘘的样子:“叫我呢?”
三个小美女一声尖叫,各自分开,闵小兰与杨瑛都双臂横在胸前,挡住隐约春色:“啊,中翰哥。”
小君就无所谓春光乍泄,她侧躺在地毯上呼呼喘气,娇艳得不可方物,我大声道:“十里外听到李香君的呼救,我马上飞回来。”
“吹牛。”
小君朝我扔来一只抱枕,正砸在我身上,我一个踉跄,身体“闪电”倒下,扑到小君身上,小君大呼闵小兰,杨瑛救命,两个小美女初始还犹豫,见我一动不动压在小君身上,她们慌了,过来搬动我的身体,我计上心头,默念三十六字诀,身体内息强劲,力大无穷,莫说三个小美女,就是把所有美娇娘叫来一起搬,也难以搬动我。
“噫,拉不动耶。”
杨瑛过来搬我,大胸脯有意无意擦拭我的胳膊,我本来就欲火焚身,这会更是要流鼻血,压在小君下的硬物紧紧住小君的,她脸红扑扑的,更是娇艳。
“中翰哥够重了。”
闵小兰也过来帮忙,两个小美女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挪不动我,反而累得气喘嘘嘘,小君见状,献上一计:“他也有痒痒,搔他痒痒……”
杨瑛不敢出手,闵小兰则笑嘻嘻地伸出小玉手到我腋下,肋下左挠又挠,我咬牙坚忍着,不时用乱小君的双腿间,闵小兰挠了一会,索然无趣:“没反应耶。”
小君急了,涨红着小脸吆喝:“快快快,快去拿剪刀,抽屉里有剪刀。”
杨瑛瞪圆眼睛问:“拿剪刀做甚么?”
小君恶狠狠道:“在他身上戳十个八个窟窿,他再没有反应,就脱掉他裤子,剪掉那东西。”
杨瑛一声娇呼,美脸彩霞飘飘。
小君急催 :“快去呀。”
闵小兰当真跑去抽屉乱翻,不一会拿着一把闪亮亮的小剪刀来,歪着脑袋问小君:“剪刀来了,真要戳么?”
我忍不住想笑,张张嘴,口水流了出来,小君蹙眉怪叫,厌恶之极:“别戳了,直接剪。”
闵小兰大羞,踌躇不前,撅着小嘴递上剪刀:“还是小君你自己来剪吧。”
小君嗲嗲大骂:“我能动还求你们做什么?”
我哈哈大笑,问:“真要剪?”
“剪。”
小君大喊。
我恶从胆边生,反正身上就一条三角裤,干脆随手一扯,翻了个身:“好呀,我翻个身,给你们容易剪。”
巨物伟岸,狰狞高举,九条盘曲的小血管凸起在黝黑闪亮的外皮上,闵小兰与杨瑛哪见过这种怪物,顿时吓得双手掩脸,尖叫着转过身去。小君见状,气得破口大骂 :“李中翰,你耍什么流氓。”
我一不做二不休,闪电扒下小君的短裤,身体压下去,色迷迷道:“这才叫耍流氓。”
说着身下乱捅,捅了十几下,终于捅入小,小君尖叫:“哎呀,你干什么,干什么,你疯啦。”
我不为所动,继续深入,不顾一切深入,在小君拼命反抗下一插到底,触到了软绵绵的尽头。
“哎哟,李中翰,你疯了……哎哟,小兰,瑛子在看呢,你不能,哎哟,你了,胀死了啦。”
小君大哭,可一丁眼泪都没有。
闵小兰与杨瑛哪见过这阵仗,吓得跑向门口,要跑出门外,我大吼一声:“不许走,谁敢走出这个门,我就送她回家,到时候还附带一些好东西,保证你们的家人大开眼界,嘿嘿。”
我在暗示手上有杨瑛与闵小兰的裸照。
两个小美女一听,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小君不知所以然,只是催促:“小兰,瑛子,快走,他吓唬人……哎哟,啊啊啊……”
我般地抽动了十几下,小君没了叫嚷,只剩下呻吟,我抽空回头,恶狠狠道:“杨瑛,小兰,你们过来,我告诉你们,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们过来。”
闵小兰与杨瑛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会,仍旧一动不动,我大吼:“快过来。”
两个小美女吓得走了过来,见我大插在小君的里,她们又是吓得闭上眼睛,我嘿嘿奸笑:“睁开眼睛看着。”
小君软绵绵道:“别看,瑛子别看,小兰别看……喔喔喔,捅到肠子去了,嗯嗯嗯……”
两个小美女慑于我的威,缓缓张开了眼睛,杨瑛倒是目不斜视,眼睛盯着大床,闵小兰就不一样,她的眼珠子一直看着我跟小君,我趁杨瑛不备,闪电抓住她的小手,杨瑛吓得大声乞求,我冷冷道:“杨瑛,我告诉你,小君早早就把你介绍给我做女朋友。”
小君急辩:“胡……说,啊啊啊……”
我又是一轮猛,将小君的插得浪水横流,媚眼如丝。我瞄向杨瑛,发现她已经在注视小君的,我故意将大拔出一半让她看个真切,杨瑛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小玉手在我手中抖个不停,几次想挣脱都不能如愿,我坏笑,手中用力,抓得更紧了:“杨瑛,小君曾经说你的胸脯是你们四个人中最大的。”
小君只顾着喘息,没有吭半句,流这么多水,估计是了,杨瑛涨红着脸问:“小君,你表哥怎么知道?”
“我……我说来玩的。”
小君软绵绵道。
“我可是当真了。”
我大乐,还以为小君抵死否认,没想到她迷离中吐了真言。
杨瑛跺了跺脚,羞得无地自容:“小君,你好讨厌耶。”
“我……我……”
小君想爬起来,我一手牵住杨瑛,一手摁住小君的髋部,身下急抽,连响,小君咿呀嚷叫着,重新堕入,身边的两个小美女这次算是耳濡目染了,都紧张得要命,又好奇无比。
靡的气氛渐渐浓烈,我心念急转,故意抛出诱惑:“瑛子,中翰哥不强求你做我女朋友,因为我很爱小君,老婆又很多,但小君把你赞得天上仅有,地上全无,她胸脯已经够大了,你瑛子的胸脯真的比小君还大吗,中翰哥很想证实一下,如果你瑛子的胸脯真是最大的,我答应让你和小兰做“弼狗温 ”可以永远住在碧云山庄里,你和小兰每人各自拥有独立卧室,将来如果出嫁,我送一千万现金给你们做嫁妆,还有喔,如果你们要参加选美,至少前五名。”
诱惑够足了,两个小美女本来就胆小怕事,不愿回老家就是向往上宁的繁华,标准的爱好虚荣,这很正常,就连我和小君,以及姨妈现在都不提回老家了。两个小美女从来没见过什么世面,来到碧云山庄后住的是气派之极的别墅洋房,坐的是保时捷,享尽美食,见识到小君花钱如流水,她们小小年纪又怎能抵得住诱惑,光小君身上一件高级内衣就等于她们在家乡辛苦打工两个月,反差如此强烈,难怪杨瑛与闵小兰都不愿意回家,脑子里想着如何在上宁生活下来。
我此时抛出巨大诱惑,她们哪能不动心,我还捎带上闵小兰,把她的利益挂上去,她为了能得到诸多利益,肯定拼死拼活劝杨瑛。
果然不出我所料,杨瑛在发愣,闵小兰已经急了,她走过来劝道:“瑛子,你就证实一下嘛,求你了。”
杨瑛肯定心动了,又经不住闵小兰的祈求,两只灵动的眸子怯怯地看向我,小声问:“怎么个证实?”
我伸手,一下子掀开小君的贴身内衣,露出两只美丽绝伦的子,身边的闵小兰和杨瑛齐声嘤咛,皆举手掩脸,我爽朗一笑,柔声说:“小君的胸脯够大了,你跟她比比看。”
“要脱衣服?”
杨瑛下意识地用另外一条玉臂横挡在胸,其实,我一直在观察她的胸脯,不知道是不是家乡的水土养人,闵小兰与杨瑛都长得皮肤细腻,胸脯饱满,与小君一样,都是天生丽质,但要论胸脯大小,目测中似乎并不觉得杨瑛的胸脯比小君大。
我正色道:“那当然,不脱衣服怎么能比较?”
杨瑛羞急交加:“这不行,这不行。”
闵小兰又是一番苦劝。
我乐见有人帮我说话,抽空看了小君一眼,发现她的媚眼里射出一丝狡黠,我不动她也不动,静静地看着我勾引杨瑛,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我哪管她想什么,眼下色虫上脑,两个小美女含苞欲放,容色清丽,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巨物加硬,停顿下来的又缓缓继续,小君忍了忍,终于还是发出呻吟。
杨瑛还在摇头,我一边抽动摩擦小君的,一边警告性暗示:“那我明天就送你们回家吧,顺便让你家人知道你们都在上宁都做过什么。”
这一招似乎更管用,话一出口,杨瑛脸色大变,闵小兰急得猛跺脚,眼眶都红了:“瑛子,比较一下胸脯大小没什么损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