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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心里期待着希平像以往一样从床上爬跳起来激情地抱她、吻她,然而她失望了,希平对她的来临显得无动于衷。
她忽然觉得一阵悲凉在心头——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满心期待并乞求一个男人的侵占?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何况这个男人如今根本就不想要她,她还厚着脸皮送上门?
她感到这是自己给自己的侮辱,她把心一横,掉头就走,没走够三步,就听得希平道:“如果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幸福快乐,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来。”
杜思思心头一震,站定了。
希平继续道:“我知道你心里有着另一个男人,若他能令你幸福,我希望你不要选择我,我的女人够多的了,我无法承受太多的感情债,我只想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用想、不去想……”,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杜思思回转头,看着希平,他的脸在灯光中有一种令人心痛的消沉,那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扑到他的怀里,哭喊道:“我不许你赶我走,我心里没有其它男人,我心里只有你!”
希平搂着她成熟的娇体,用手替她擦去眼泪,道:“别哭了,我相信你。”
“不!你不会相信的,你骗人,你和他一样是个大骗子、负心汉!”杜思思没头没脑地骂了希平一通。
希平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了。承认是骗她吧,她会哭得更厉害;若说没骗她,她又嚷着他欺骗她。唉,女人!
杜思思趴伏在他的胸膛哭了许久,才止住哭,道:“你以前一直想听我的秘密,你现在还要听吗?”
“如果方便的话……”希平在她润湿的眼睫毛上轻轻一吻,算是回答。
这一记轻吻使得杜思思心花怒放,那双幽怨的眼睛娇嗔地看着希平,甜甜一笑,然后回忆道:“我那时刚二十岁,因家世的显赫和自身的剑法造诣,在江湖上闯出了‘碧玉仙女’的名号,自然有许多武林青年的追求,但我眼高于顶,一个也没看上,直到遇见他。”
“富于戏剧性的是,我遇见他和遇见你都在同一种情况下。当时我也是被三杰击败,在他们准备侮辱我之时,他出现了。怀春的少女哪个不心动?我以前面对那么多青年的追求仍然不动情,只是我未遇上令我动心的。然而他不同,他是俊俏的风流人物,又救了我的清白,我不知不觉地在很短的时间里爱上了他。”
“我和他相遇后的第三天,他要求和我欢好时,我竟然没有丝毫拒绝的念头。奇怪的是,在做那事儿之前,他给我吃了一颗药丸,说是他祖传的驻颜之宝,我没有任何怀疑就服下了。可是,当我和他做完那事之后,他竟然大发雷霆,骂我不该爱上他、骂我贱,害他损失重大,我那时又气又羞又委屈。”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给我的那颗药丸名叫‘地藏丸’,是帮助他修练某种武功的,因我对他动了真情,这种如火般燃烧的热情与药丸的阴寒根性正好相克,因此药丸的作用只发挥了一半,使他无法练成神功,而我,也武功全失。事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最初的几年还期待他会回头找我,然而七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回来。再后来,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骗局,救我不过是他们合演的一场戏,是为了让他接近我,以便利用我的身体修练他的武功,其实他从来没有爱过我……”,说到此,她没有继续往下说,看着希平的那双眼,在灯光中闪烁了露珠般的光彩。
希平柔声道:“如果说着苦,就不要说了,我不介意你曾经和谁,只要你现在愿意把自己托付给我,我就会爱护你一生。”
杜思思压在希平胸膛上的身体移动了两下,继续道:“回家后,我的肚子渐渐胀大,再也无法隐瞒了。爹质问我,我不说只是哭,他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发气不理我的事了。就这样,我生了雪儿,从此很少在外面走动。近两三年,我才和雪儿一起每年去一趟武斗门祝寿。谁知这次突然碰见地杰和天杰,他们哄骗我说他想念我且想看看雪儿,让我去见他。虽然我恨他,对他的感情早淡了,然而女人心里总是期待有个依靠的,况且他是我女儿的父亲,如果可能,在没遇着其它合意的男人之时,我还是会选择回到他的怀抱。我相信了他们,把雪儿给他们抱了,哪知他们抱过雪儿就翻脸,说其实他只要女儿,至于我,随便二杰怎么处置。于是,他们就用雪儿威胁我脱衣,并准备……呜呜!”
希平安抚她道:“别哭,思思别哭,施竹生这种人不值得你哭!”
杜思思惊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施竹生?”
希平愤恨地道:“妈的,只有他才做得出这种事来!冰冰也是吃了他的什么‘地藏丸’,你的情况和冰冰差不多。而且,三杰是施竹生的手下,我早就猜出你所说的人是他了,只是不想打断
你的说话,才没有出声。我操他婆姨,老子下次见了他,定把他揍扁!”
杜思思惊诧道:“冰冰也被他……”
希平知道她要说什么,笑道:“放心,冰冰的寒毒是我解的,她在我之前是冰清玉洁。”
杜思思道:“她们个个都是冰清玉洁,我却是残花败柳,你是不是嫌弃我?”
希平道:“怎么会?”
杜思思嗔道:“那你为什么对人家不理不睬,那么的冷淡?”
希平眼里露出一抹笑,道:“我有吗?”
杜思思捶了两下他的胸膛,道:“你还说没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还敢说没有,你这小无赖!”
希平吻过她的唇,道:“你上次说心里有另一个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你像上次一样在我热情如火时又给我泼冷水。你若无法确定自己的心,就算今晚,我也不会占有
你。我不想看到你后悔,你让我看着就心疼,你就是这样的女人啊思思!”
杜思思眼中给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却给了他深深的一掐。
希平哎哟一声道:“你又来这招?”
杜思思道:“谁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你好,我以为自己的心里还有他,毕竟他是雪儿的父亲,又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我怕和你欢好的时候还想着他,那样对你不公平!”
“这个你放心,和我欢好的时候,你绝对没有精神去想别的男人……哎呀!”
杜思思又给了他温柔的一掐,她幽怨地看着他,道:“你就不能让人家说完?”
希平忙道:“你说、你说!”
杜思思接着道:“我的确爱过他,但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自从知道一切都是他设的骗局,知道他对我没有一丝感情,我就对他绝望了。然而即使绝望,我还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让你爱我,哪知道你一点都不体谅人家,还狠心地离开我,我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点时间,把他彻底忘记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却不要人家,还叫人家忘了你……呜呜!”,又是哭。
希平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你现在决定忘了谁?”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来想把你忘了,可自从你走后,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伤心、吃不好睡不香。我知道不论我费多大的气力都是徒然,只会越来越思念你。在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我们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们,让我们到哪里去?你既然作了雪儿的爸爸,就要履行作为雪儿爸爸的另一个义务,就是作雪儿母亲的男人。你这混蛋,就不能有点职业道德吗?”
希平叹道:“看来我的义务又多了一项!”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吗?”
希平有些为她感伤,他明白了为什么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恒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凄凉!
他抚摸着她那如云的秀发,温柔地道:“我想看思思跳舞,可以吗?”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么舞,都这种时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脱衣舞。”
“你!”杜思思又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劲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你不跳就算了,哎哟呵咦呀痛!”
杜思思离开他的胸膛,缓慢地站起来,瞧了希平一眼,转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转头来,道:“每个成熟女人都喜欢在她的男人面前脱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两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房子的中间,四面点着四盏长明灯,使得整个房间在朦黄的光亮中影射出一种诱人的气味融合在空气中飘浮。
杜思思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种很薄的纱料做的。在灯光中,她站得笔直,隐隐约约地呈现伊被睡衣裹着的,仿佛有种肉色的诱惑在希平的眼中、心中弥漫,煽动着他最原始的、人类心底的需求。
杜思思羞涩地看着那个用手撑着脸趴躺在床上,以一双充满色调和的眼睛盯着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改变了原来的运转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了一种昏黄的红。
她的双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无比轻巧的手法去解开系在腰部的衣带,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系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然后放手,双手上举拢了拢她的头发。系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往上举的那刻,垂落下来。睡衣也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拉开,敞露出伊的美好。
从她那圆滑的颈项下来,是一道很深的乳沟,因为灯光不能照射进去的缘故,那沟让人觉得是无底的深渊,如一条细短的黑色轨道,在轨道的两端又各分岔出两条浅暗的圆弧。一条轨道和四条圆弧勾勒出两个半圆体,挂在她那黄白的胸脯如同两个熟透的柚,在那两个因没有扶持物而略显下挺的肉球的中点各长出半粒暗红的枣,让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是否会很香甜。
枣的两旁是睡衣的边,就那么地贴在她的上,犹如薄薄的雪层落在苍黄的沙丘。睡衣的两道边之间的距离往下渐渐地拉大,从她的下来是平滑的小腹,那里并没有因怀过孩子而变形,看去如同打实压平的棉花晒在了夕阳的昏黄之下,蕴藏了未知的弹性和伸展性。
再下去是纯黑的亵裤,从希平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一片三角形的纱布紧紧地贴在她的胯间,布的中间凹陷下去,亦是一道黑色的细缝,而缝的两旁微微地隆起。
几缕体毛不甘被纱布欺压,偷偷地爬露出来,招人迷。从伊的三角地带伸延出两条修长而圆滑的肉腿,支撑着伊的全部美好。
希平看着这迷人的女体,咽了咽口水,感到下体开始膨胀,不得不坐起来。他本来只穿了一条宽大的短裤,如今变成撑得老高的帐篷,那东西几乎要破布而出。
杜思思转身背向着他,双手从她的前额掠过发顶,滑落至她的颈、停留在她的双肩上,拈起睡衣的领,向后轻轻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显瘦的背肩。
睡衣继续滑落,像彩色的梦飘落到床上。从她的肩下来,浅浅地斜弯下去,到达她的腰中段时来了一个转折,突然地斜伸出来,是一个因生养过孩子而略变得圆大挺翘的屁股,对着希平诉说一种无人能识别却又人人都明白的语言,一种原始的哑语。
希平吞口水道:“思思,转过身来。”
杜思思依言转身过来,双手下垂,轻道:“希平,思思美吗?”
希平指指他的下体,道:“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杜思思嗔道:“你这坏蛋!”
希平笑道:“不坏、不坏,这敢情好极了,这是正常反应,是男人看了你的都会发怒。思思,把你身上剩下的那块烂布扯掉,不然待会我就把它咬个粉碎。”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双手放到她的腰臀界处,扯着她那黑得可爱的亵裤,又看了看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的那个男人,轻叹一下,两手扯着亵裤往下滑,腰也跟着弯下去,胸前那两个哺乳过的半月球便垂拉成椭圆形,看似熟透的而又无人摘的木瓜,里面当有乳白的汁吧?
亵裤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番踮了两下脚,那可爱但对希平来说又是可憎的黑色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然后,她弯下的腰直了起来,希平的眼睛就直盯着她的腿根处看,当然只是看到灯光下黑色的体毛就那么的密密麻麻的一片,希平失望地叹了口气——为什么女人的那里,总要我亲手分开才能看个究竟呢?
他道:“思思,现在可以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了吧?”
杜思思跺跺脚,她的两个就上下左右晃动,嗔道:“人家都说不会跳了,不跳!”
希平道:“怎能不跳?说好今晚要看你跳舞的,你总不能让我失望吧?思思,不会跳舞就随便摆几个好看的姿势,男人看着来劲的!”
“你还不来劲吗?你那东西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还要坐多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