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对方的好意,便被重新安置在坚硬的门板上,她发腿软,但意识上还是命令自己站著。
他如侍臣般单膝跪下,裙下的春光马上暴露於眼前,她今天穿的几乎是那种一坐下来就会走光的迷你裙……早在她今天在他面前踱来踱去,他就想入非非,满脑子龌龊念头,想伸手钻进她裙下,一探腿间的秘辛,然指掌反覆押玩那娇嫩的花蕊,欣赏她想叫又不敢的压抑模样,直至她变得湿润为止。
瞳仁一黯,五指逮著蕾丝裤缘,一把将黑色内裤扯至大腿,将那道接连布料与花缝的yín靡银丝坦露於眼前。
幽深的眼更深上几分,里头像是有两把火在燃烧著,他如兽般伸舌,将猥亵的银丝卷入口中,舌尖往上挑时擦过润湿的小细缝,搔得她往上一缩,呻吟又娇又软。「啊——」
薄唇邪佞一勾,带著灼人的热度印上两片娇嫩的花瓣,惹得她浑身一颤,他温柔地吻著,握著裤缘的手续往下拉,拉到膝下时,托起她左边细致小腿,让短靴穿过,任得湿漉漉的布料圈挂在另一只短靴上头。
他将她一边大腿扛到宽膊上,两片花瓣逼著张得更开,届时花香溢出,刺激他的嗅觉,致使他不禁用唇舌品嚐眼前的美味餐,他饥饿地吃著、喝著,像个几天没进食的野兽般,誓要将得来不易的猎物给榨乾净尽。
吻著、舔著的同时,亦忙不迭问责一番:「怎麽今次不说脏什麽的话来制止我?」
她虽被折腾得意识模糊,但仍能清楚听见他的质询。「这……」
但他根本没让她有机会思考,紧接著又问:「还是说子轩不可以脏,我就可以脏?」
这!她立时觉得很委屈,明明是他主动对人做这种羞事,怎、怎麽反过来质问她为什麽不制止他?真、真是莫名其妙的!她满肚子冤屈,但她胆子小未敢在脆弱处落在别人口里时跟对方呛声,只敢弱弱地问:「你、你不是喜欢这样对女人做吗?」
却换来非常理所当然的一句。「我只对我喜欢的女人做。」
心扉不其然一震,他是说真的,还是道假的?她分不清……是不是故意捉弄她来著?他平时总是摆出一副很讨厌她的样子呀……她很想问他,但她的思绪很快便被他那条不安份的舌头所搅乱、被快感所淹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