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呆住了,一时间竟是忘了疼,老天,这不是贞贞的声音啊!明显要稚嫩尖细了许多,难道我进错房间了?他这才恍然,为什么一开始摸在她腰上会觉得有瘦了,还以为是她这些时日受了苦,所以消瘦了,怎也没想到,居然不是她!
“喂,别叫!不许叫!”
杨子急了,伸手按住她的嘴,那女孩反应很是激烈,虽然叫不出声,却用手指甲去死命掐他,双脚乱踢,杨子怕太用力会伤了人家,急忙了她哑和道,这才消停了下来。
杨子长出一口气,伸手擦拭额前汗水。老天,进错房间这种低级错误都能发生,万一这床上躺着一个猪排女,那我可就一世英名尽丧了。
杨子溜下床来,摸黑将衣服捡起,一件一件穿好,本来想就此一走了之,但走到门口时,终于又忍不住了,不看一眼床上那妞儿的相貌,实在是不甘心。
思虑了片刻,他终于一咬牙,一跺脚,了火折子,寻了烛台,七上八下的走到床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生怕被那女孩看到,走到床头,伸出烛台,烛光照耀下,见到一张娇俏得让人目眩的脸蛋,杨子终于放下心来,虽然这女孩看上去恐怕最多十三四岁,但总算是个极品,不是猪排女。谢天谢地!
他正想走,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又转身向那女孩瞧去,云鬓散乱,如丝秀发无限美好的散落在枕头上,红扑扑的脸蛋,雪白的皮肤,天鹅般优雅的粉颈,细细的处子绒毛蓬勃生长,老天,这不就是……孙茵嘛!
老天爷,那个十三岁的小啊!上错谁的床也不该上错人家小朋友的床啊!这不是摧残祖国未来的花朵嘛!
杨子急忙转身,生恐被她认出自己,将蜡烛吹灭,飞快的出了房去。吱溜关了房门,回到自己房里,这才松了口气。躺于床上时,脑中却尽是刚才的惊鸿一瞥,雪白娇嫩的皮肤和乌黑柔顺的秀发形成的强烈视觉冲击,尤其是那秀美绝伦的粉颈,简直就让人有化身为吸血鬼的冲动,恨不得能美美的咬上一口。
杨子心乱如麻的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索性披衣而起,推开房门,在走廊中仔细的再数了一次,这时才恍然明白过来,敢情贞贞说的左手边第三间不是从这个方向算啊,那么,就是反方向了?他心中猛跳,反方向寻到那间房的门口,带着些许疑惑,轻推房门,果然门应手而开。
咦喂,真的是这里!搞什么啊,还亏得自己用短剑拨弄了半天,结果在人家小姑娘的床上睡了半天!晕死。杨子飞快的走了进去,将门关上,向床边走去。吃一堑长一智,他先了蜡烛,照了个清楚亮堂,正是贞贞!
只是耽误了这么久,贞贞早已经睡熟了。杨子傻笑了两声,以光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上床去,就把贞贞柔软的身子抱住,估计是怕羞,被子里还穿着中衣长裤,杨子摸索着将她腰带解开,伸手探向她娇软的身子,熟练的脱了她的肚兜,一把就抓住了她的雪白大馒头。
贞贞在睡梦中被他弄醒,身体一僵,意识到是杨子,转过身来,护住自己的酥峰,嗔道:“就知道欺负我,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是在跟秦大哥李大哥谈话么?”
杨子笑道:“春宵苦短,一刻值千金啊,来吧宝贝儿,很久没有摸我的宝贝了,不知道长大了没有。”
拨开她护胸的手,恶作剧的捏了一把,柔滑如细瓷的滑腻手感,充满动人的弹性,让杨子憋了半宿的一下就升腾起来。
“宝贝,你的胸好大……”
杨子在贞贞的脸上乱亲,一边胡乱的叫着。
卫贞贞被他“无耻”的称赞弄得尴尬之极,嗔道:“你……你真色,这样羞人的话都能说!”
酥峰被他掌握着,揉捏得她娇喘细细。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摸你,嘿嘿,今晚,我就要把你吃了……”
卫贞贞的也被他慢慢的燃,温度,在的触碰和摩擦中升高,卫贞贞虽然没有被冯强占过便宜,但也二十岁有余,这些事,听得不少,却还是第一次。娇羞中又带着几分盼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脱光了,赤露着的身体,受到他的侵犯,却是极为舒服,情不自禁的,两腿之间湿润了。
终于,卫贞贞忘我的也开始向他索取着什么,反过来抚摸杨子的身体,她的手法和力度虽然生疏,却也别有一番滋味。杨子就是要挑起她的,除了固定的侵犯位置,腿也蛮横的插进她两条腿的中间,用膝盖去轻碰她湿漉漉的桃源溪谷,直到卫贞贞不可遏制的呻吟出声,膝盖上端的大腿上弄得湿滑一片,杨子这才兴奋的将卫贞贞压在身下。
他将卫贞贞的手臂抓住,将她摆成了一个“大”字,的一笑,道:“贞贞,享受我的宝贝吧!今晚,你将成为真正的女人!”
他将一沉,用早已饥渴了许久的在她湿润而膨胀起来的上摩擦了一圈,好让宝贝儿沾满更多的润滑蜜汁,卫贞贞早已闭住了呼吸,双手攥住被单……
“啊!”
贞贞尖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向后仰,叫道:“不!不要!好疼。”
感觉自己的被巨大的东西逼近,她惊怕起来,手紧紧的抓住杨子哥的手,如玉小牙齿用力地咬着下唇,一双美目紧紧地合上。
感觉到刺破了什么的杨子愈发的兴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对准了贞贞的一插到底。受到这强烈的冲击,贞贞疼得几乎要窒息,手指甲抠进杨子的皮肉之中,咬着牙,承受着他的猛烈冲刺,好像小船一样荡漾着。“啊……呀……好响,会吵到人的……轻一……”
贞贞被插得断断续续的叫着。
原来,这张床也太不给力了,居然配合着杨子哥的发出“吱呀吱呀”的伴奏。
杨子哪里肯听她的,飞快的一遍一遍的向她的柔软处进攻,她的很紧,紧紧的箍住了的端,而且,她中的又厚又软,包着时,舒服得要飞天。
“呀……呀……呀……”
急冲快刺,弄得贞贞发出好像日本“文艺片”里的主角发出的那种呻吟,很是荡,很是过瘾。杨子听到这种又娇媚又短促的,无比的兴奋,更加卖力的起来,贞贞全身心的沉浸在痛与痒的仙境中,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
“啊!好痒呀,好痛呀,好爽呀……”
“好弟弟,深一,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