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孙阳叫你们来找我的?”
那大块头不做声,只是怒视着我,我说:“你们是不是哑巴啦?是不是孙阳叫你们来找我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后面一个未见过的长了一双相学上叫做暴眼的叫了起来!那大块头知道我们的厉害,用手稍稍给那人做了一下手势!只是说:“我只想见见那白脸儿!”他叫鸡公白做白脸儿!而我长得黑乎乎的,他肯定会以为我比鸡公白更厉害!
“不用了,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有种,想找他干就找我,咋?”
“我操!”只见后面的那个暴眼儿擦地抽出了一把西瓜刀!向我冲来:“他妈的在这里装什么蒜?我就不信邪!放开!”一把推开那大块头向我冲来了。说时迟,那时快,我飞起一脚,他一闪,一把匕首已经握在我的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把匕首往他的右手碗处一拉,铛的一声,他的西瓜刀掉下了地,他的那只右手已经让我割断了手筋,痛得他蹲在一边用另一只手抱着右手,眉头紧锁!不断地发出呀呀的叫声。
另外两个人扑了上来,一个高个子中了我一脚,跌在地一,而我躲过一个壮汉的一刀后,反手把匕首压在他的脖子大动脉上,对他轻轻地说了声:“刚才你们在骂谁?再骂一次试试!”我用力一压,他的脖子渗出了血,这时,其它的那两个人都不敢冲了上来,那大块头则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我问你啊!你刚才骂谁?快说,老子没啥耐性的!”我知道,只要我反手一拉,往那皮下割到一厘米左右就能把他的颈部动脉割开,到时谁也救不了他了。
“我,我,骂我自己,得了吧?”那暴眼说道。
“你是不是不服气啊?要不要再来一次?是不是欺负别人多了,心里头没有受欺负的习惯?今天我让你实习一下,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完,一把把他推到那大块头的身边:“来呀!”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其它人也不再敢冲上来!
“怎么了?你们不是来追我们吗?怎么来了又不玩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到底是不是孙阳让你们来找我们?”大块头说:“不是!是我们自己来的!”
“你为什么还要来?报仇?输不起对吗?还有谁?谁想试试?不试就回家,别再来干这种事,要欺负人也要看看那个是谁!”
说完,我自己上车了,让那司机把车开走了,那六个人站在哪儿面面相觑!
其实,有关这一次打斗我有一补充,就是还有很多很精采的场面,只不过,因为写的是我自己,我有不好意思,好象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似的,有自吹自擂的嫌疑,所以,简单一说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