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远地看到,为首的驾着一辆马车的正是素贞,她驾着那匹马车越过了林子前面的那个小山丘,后面的马车也相继冲了进来,过了这个山丘,我走了出来:“嫂子,张兄呢?”她说:“在后面最后一辆车!”说完她一头跳了下来,快步往后走,而张斌的那辆马车的马中了一箭,正在负痛狂奔,我马上冲了上去,拉住了僵绳,那匹马才停了下来,我问了一句:“张大哥,你怎么样?”那张斌看了看我,神色有异,他额上冒出了汗!
“你怎么了?”
这时,他喷出了一口血!往地下倒了下来!我马上上去把他接住,竟发现他的后背中了一驽,已经出了血!“这是毒驽!”我叫了一声,马上撕开他的衣服,一看,那短箭正射中了他的右腰,晶晶这时也出在我的身边,说:“必须把那些毒血吸出!”我对张斌说:“张兄,你忍一下痛,马上就会好的!”说完一把拨出那箭,张斌叫了一声,满面发青!颈上青筋暴起!我正要俯身吸那毒血,素贞拍了我一下说:“这种事,应该由我来做!”说完也不管我,低下头一口一口地把那黑色的毒血吸了出来,吐到一边,而晶晶则拿着一把草药往那张斌的后背擦,并让我把几枝草药塞进自己的口里嚼,等到素贞吸出来的血是红色时,晶晶说:“把那药吐在伤口上!”我把那嚼烂的草药吐到了那第斌的那伤口上,素贞取出一条丝带给张斌包好了伤口。更多小说 Ltxsfb.com
王二虎带人守住这小山!鸡公白则背起张斌,我大叫一声:“撤!”马车拉着粮食终于走到了湖边!
胡旱让人抬着已经在那边等我们回来,看到我们终于回来了,长舒了一口气,说:“真不容易,真不容易啊!”他挣扎看了看张斌,流下泪来了,说:“兄弟为了我,受如此大的苦,旱如何报答得了。”张斌这时很虚弱,小声说:“大哥快别这样说,士为知已者死,区区小伤何足挂齿?”晶晶姑娘说:“你们都休息一下吧,好好养伤,情绪别太激动了。”
明兵几乎是全军出动,不顾一切地向林里涌了进来,那王信骑着一匹战马在指挥,几千人呐喊着,后面还有人在擂战鼓,那样子及气势,真有山摇地动之感,当他们冲进林子时黑蜂与不知从哪里起出的无数只狼也冲了出来,夹杂着王二虎部队的箭呼啸而来,明兵很快就倒下了一大片,看到里面发生的事情,王信也顾不得主帅之尊,带人冲了进去,尽管他的战甲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但是,脸上还是被一黑蜂狠狠地蜇了一下,那剧痛让他十分难受,但却也让他冷静了下来,高叫:“撤!困死他们!”
而山里头,则象过年似的欢乐,人们高兴地打开那粮食来,有大米,有面粉,有盐巴,居然还有很多种子,炊事班的那十几个伙头兵正忙碌着,战士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这回要煮一回干饭让战士们吃个饱!我走到胡旱的帐里,胡旱正在那里看书,一见到我,即高兴地叫我坐了下来,说:“周兄弟真是将材,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我谦虚地说:“侥幸,侥幸,此计不可用第二次。”
胡旱笑着说:“别太谦虚,以后军中事务,你要多劳神了。”
我说:“谢谢侯爷栽培,我尽力吧,不过,我想着一个问题。”
胡旱问:“什么问题?”
我说:“不知我们还能不能回到我们的那个时代?”
胡旱想了一想,用手掐了几下说:“万物皆有定数,时机一到,天时地利人和一配合得好时,会出现奇迹的,你现在就安心留在这里吧。”我说了一声好的,然后告辞而出,
佳佳也很忙碌,她们正在帮着炊事班的伙头烧火,而晶晶则到处在给那些伤兵换药。
这时,一个士兵走了过来说:“大夫,我这里痛!”
晶晶问:“是不是那里伤了?”
那兵说:“我不知道,你看就是这里。”
他指着自己胸,晶晶叫他拉开自己的衣服,那士兵拉开了,一伤也没有,晶晶侧身贴着他的胸听了一下说:“没什么啊,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了?”
那士兵满足地说:“可能是吧,我现在又不痛了。”说完笑着走开了,这时,十几个士兵围在那里,也叫:“大夫,大夫,我这里痛!”纷纷指着自己的身体,那张二笑着叫了一声:“滚!别在这里搔扰晶大夫!”那些兵才笑着走开了,晶晶知道那些兵在作弄她,也不恼,笑着问:“张大哥,你哪里痛啦?”
张二说:“哎呀,我哪里敢痛,不怕周大哥把我打痛吗?”说完对我作了一个鬼脸,也走开了。我笑着对晶晶说:“你真受欢迎,在这里成明星了。”
晶晶娇羞地说:“哪里,要不是你,今晚我们还没有饭吃呢!”
看到晶晶好象瘦了不少,我似乎有心痛,怎么了?难道我喜欢上这小姑娘了?
我不敢想下去,马上说:“等一下吃完饭,拉上几车粮食给胡寨村的村民吧!“晶晶说了一声:”好的,还有那些种子,你们是不是想留在这里种田?“
我说:“是的,如果出不去了,只能留在这里种田,营造我们的桃花源。“
我发现,这晶晶这些天好象有些担心出不去了,也可能是想家了,也难怪,她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与那个傻乎乎的佳佳很不同。
鸡公白也特受那些士兵的鸡迎,因为他能说会道,而且武功高强,常常与那些兵在比试,没有赢得了他的,他还经常带人上山打猎,好些士兵跟着他,就不会饿着,这时,他又从湖里钓了好多鱼提过炊事班这边,那些伙夫十分高兴,真想不到今晚还可以吃鱼,一个老伙夫原是大酒楼的掌厨师傅,他把那鱼煮得香气四溢,惹得几十个士兵在哪里直流口水,在闻着那香气,只见他得意地说:“看你们那馋相,等一下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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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着一碗饭,走到了那关押悍登雷烈的帐里,进去后,只见那悍登雷烈高声叫了起来:“我不要眼镜,我不要眼镜!”
只见他满面都黑乎乎的粘满了墨,好象一个黑人似的,想到鸡公白不知如何作弄他,我强忍笑意,说:“拿饭来给你吃了,还有什么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