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是行‘色’匆匆。为了找俺的两位结义兄长,告辞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张飞可不想被诸侯的唾沫星子淹死。甚至是被军法处置,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袁术眉‘毛’一挑,冷哼道:“哼,还想走么?帅帐之中,岂能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左右。给我拿下!”
“诺!”
得了袁术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俞涉、雷薄二将欺身向前。分别从左右向张飞发起了夹击,打算各自擒住张飞的一条胳膊。
“直娘贼,俺已经认错了,还要怎地?若不是你袁术犯错在先。惹得这个长胡子的怒气冲天,俺又怎么会冲进帅帐?”
说时迟那时快,尽管张飞的嘴里念念有词,在为自己的行为做辩解,但手底下却没闲着,在雷薄伸手抓住自己胳膊的时候,却反手将雷薄的腰部勒住,猛地用力托了起来。
“给俺滚!”
张飞的火气也被‘激’怒,单臂将一百多斤的雷薄举起。掷向了袁术面前的桌案。
“咣当”一声。
袁术面前的桌案被砸反在地,酒菜碗筷撒了一地,狼藉不堪。
就在张飞把雷薄掷出去的时候。俞涉趁机从后面抱住了张飞的熊腰,嘴里喝一声“倒”,企图把张飞撂倒在地,只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气,张飞仍然纹丝不动。
“你祖母的,抱着俺干甚?俺只喜欢‘女’人。对你这样的爷们却是没有任何兴趣!”
话音一落,张飞双手各自擒了俞涉的一只手臂。猛地一声暴喝,一个标准的背摔动作,就把俞涉从头上摔了过来。
“嗳哟……”
俞涉直感到背部与‘臀’部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被摔成了八瓣一样,吃不住疼痛,在地上打着滚,哀嚎了起来。
张飞只是鲁莽,并非弱智,也知道自己今天的冲动惹了大祸,而且自己得罪的袁术是袁绍的兄弟,万一兄弟俩穿一条‘裤’子,要把自己军法处置,自己这颗脑袋还能否保住就就是个未知数了。
“千般妙计,走为上策。俺赶紧找到大哥与二哥,离开这些鸟人!早知道关东联军是这幅德‘性’,被一个三姓家奴杀的丢魂丧胆,俺们才不来呢!”
张飞并不知道袁氏兄弟不睦的事情,生怕这兄弟二人会找自己兄弟三人的麻烦,所以决定趁早开溜。当下把雷薄、俞涉二将摔开之后,大步流星的向帐外走去。
“这位壮士留步!”
一声雄浑的声音响起,来自于曹‘操’。
听了曹‘操’的喝声,守帐的士卒纷纷‘挺’起了手中的长枪架在一起,拦住了张飞的去路。
张飞有些暴躁,扭头怒问:“俺已经认错了?还要怎地?不要‘逼’俺动怒啊!”
曹‘操’却已经起身离席,向张飞拱手道:“这位壮士请稍安勿躁,‘操’并没有追究你擅闯帅帐之事,反而很欣赏你的武艺。有这等功夫,为何一直明珠暗投?我看你这身手足以与吕布一战,‘操’不但不会责罚你,还会提拔你!”
“嘿嘿……此言当真?”
听了曹‘操’的话,张飞呲牙憨笑一声,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看这家伙的眼神虚无缥缈,不能不防备这厮耍‘花’招。
但被夸赞自己能够与吕布一战,张飞还是高兴不已,‘摸’着脸上的虬髯道:“俺的武艺还算凑活,但比起俺二哥来,那就是萤火虫比天上的月亮!”
不等曹‘操’开口,刘辩已经站起来抢着开口,向张飞拱手道:“这位壮士的武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既然令兄身怀绝艺,何不把他带来帅帐一观?若真有本事,必然不吝封赏!”
“此言当真?”张飞半信半疑。
刘辩拍着‘胸’脯道:“某乃曾经的天子,现在的弘农王,一言九鼎,绝无戏言!”
我就不会告诉你,其实寡人知道你的名字叫做燕人张翼德,也知道你和刘玄德、关云长在桃园里磕头结义的事情,但我还得假装不认识你。
听说此人就是弘农王,张飞顿时兴奋了起来,上下打量了刘辩一眼,兴高采烈的道:“你和俺大哥一个祖宗,俺相信你一定会和俺大哥一样守信用,我这就去找大哥和二哥过来,与大王认识一番!”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