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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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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若我真的抓住了这个男人的心。恐怕下一个被处死的就是我了。”若是那一天战秋戮对自己上了心,恐怕太後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春儿和夏儿面面相觑,不解瑶姬话中的含义,不过也知道定然不是什麽好事情。

整整一日,瑶姬未见到战秋戮出现。一直到晚上,这才见到他有些疲惫的踏入房内。

不过聪明如她,并不会去过问到底他去做了什麽。若是他想说,便一定会说。而她只需要端上热茶,让他解去一身的寒冷。

战秋戮接过茶喝了一口,摁了摁微痛的额头,坐於椅子上。

“你没事吧?”

温热的纤细手指抚上了他的太阳穴,为他轻轻的摁压去痛楚。

一把拉著瑶姬坐於自己的腿上,看著她如今恢复了柔白的颈子,不自觉的伸手摩擦著。

“瑶儿,我要你!”

不等瑶姬反应过来,身上单薄的轻纱被粗暴的扯去。而她整个人随後被抱起,一瞬间被他压制於床上。

“战……”

他的急迫让她被吓到了,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还不等她说完,鲜嫩欲滴的红唇被微冷的唇含住。

灼热的气息窜入口舌之中,男性的气息霸道的撬开了微启的贝齿,探索著女子的甜美。

兜衣被扯落,柔软的浑圆落入带著些微粗粝的大掌之中。鲜红的蓓蕾被指尖揉捏著,微微的痛楚让瑶姬皱眉。

突然,双腿被分开,随之而来的是灼热的异物著花径的入口。

“战……别……别这样……”

终於可以开口,小手抵著战秋戮早已赤裸的xiōng膛。他的样子太奇怪,从未如此的焦躁的他到底今日是怎麽了?

“乖,别反抗我。”

“啊……咿呀……疼……”

没有任何的前戏,硬挺的玉柱整个的贯入干涩的甬道之中。痛楚让瑶姬紧咬著下唇,十指紧抓著床单。

战秋戮哪顾得上这些,将那纤细的玉腿掰开,开始大力的抽动。

粗暴的摩擦让瑶姬只觉得下体生疼,却在触及战秋戮不善的神色时放弃了抵抗。

“战……轻儿……轻儿可好?瑶儿疼……”

恢复了柔媚,藕臂勾著战秋戮的颈子,红唇吐出幽兰之气。

再一次含住那红唇,大手搓揉著柔软,可下身的冲刺却有些缓和。瑶姬松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身子放松,慢慢的适应他不同於往日的粗暴。

整整一夜,战秋戮变著法子的纵欲於瑶姬身上。

一直到天微微亮,这才从她身上退开。

玉柱从她体内滑出的一瞬间,浑浊的液体立刻随之而出。有些昏沈的瑶姬微微的呻吟,缓缓的张开了眼。

“战……”

战秋戮回神,看著本嫩白的娇躯,如今却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好几处甚至还残留著他粗暴的红痕,腿心处更是有些惨不忍睹。

“对不起,伤到你了。”

将瑶姬拥入怀中,战秋戮埋首於她的颈间。

“好累……”

瑶姬已经累得几乎没有力气开口,只盼著可以好好的睡一觉。

“睡吧,睡醒了再说。”

战秋戮的话如同催眠曲,让瑶姬立刻沈沈睡去。

而战秋戮却未睡下,而是命人送来热水,为瑶姬和自己好好的清洗了一番。这才抱著她一起躺在早已换过的床榻之上,合眼沈睡。

(27鲜币)34 妓女伤 2

瑶姬醒来时,惊诧的发现战秋戮还在自己的身边。

“你醒了?身子……可还好?”

战秋戮早已醒了,看著瑶姬伤痕累累的身子,有些後悔昨晚的粗暴,更有些心疼。

是的,心疼!

这种感觉早已死绝於他的身上,可是这些日子一来那些死寂的情绪慢慢的都因为她而从新回来。

有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昨日,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情?”

若不是有事发生,他不会如此对待自己。昨夜的粗暴,让她觉得他似乎在发泄。隐约中,似乎带著怒气。

“宋钊延竟敢明著拒绝我的示好!”

这就是他昨日愤怒的原因。没有人胆敢拒绝他,而宋钊延却明著告诉他,他不可能帮著他造反!

若不是因为宋钊延的身份,他一定会将这个人除去!

“宋钊延?当今丞相?”瑶姬想起了这个人,“平时,他虽然拒绝,却都是委婉推脱。为何这一次如此的明显?”

瑶姬的话让战秋戮缓和了怒气,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听闻这些日子皇後几次召他觐见,其中难道有什麽关联……”战秋戮想起前些日子宫中传来的消息。

“你是怀疑他成了皇後的入幕之宾?”

若真是如此,那事情就不好对付了。宋钊延是她的猎物,若是被皇後夺去,那麽她的计划就该好好的重新策划。

“不,宋钊延不会看得上那个女人。我怀疑,皇後定然是对他说了什麽。或者是,他们之间达成了什麽协议。”

见战秋戮如此决绝,瑶姬松了口气。

“好了,何必为这些事伤神呢?”笑著抚上他的xiōng膛,手指绕著圈圈,“只要他不是皇後的入幕之宾,早晚是我手中的棋子。就算如今他再多的拒绝,也只是无谓的挣扎。”

嘴角的笑意变得有些狰狞,她决不允许她的猎物逃出手心!

她能够抓得住慕容狄,更别说是宋钊延了!

“看来,你已经有法子了。”

战秋戮勾起她的笑颜,指腹摩擦著她的柔唇。

“既然他是你的猎物,那就好好的把握。若是有人想先行猎走,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小姐,我们如此单独离府,这样子好吗?”

夏儿紧紧的跟在瑶姬身後,街上陌生的景象让她有些不安。

一早战秋戮离府後,瑶姬便只身带著夏儿和春儿上街,却不准任何人的跟随。

“进宫这麽些年,我都快忘却这宫外的生活了。”

看著街上早已熙熙攘攘的人,热腾腾的包子,早已开始的说书先生清朗的嗓音。这样子的生活曾经她也有过的,只是……如今却早已是物是人非。

夏儿本还欲开口,却被一旁春儿阻止。夏儿疑惑的看著姐妹,却见她眼神暗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瑶姬的眼神有她从未见过的迷茫。

“小姐?”

春儿不知该说什麽,只能轻轻的呼唤她。

瑶姬回神,发现自己竟然走了神。不知何时,她们已经走入了这人群之中。

“若是我未曾错记,前头有一个面摊,我们先坐下吃些东西吧。”

边说著,瑶姬信步向前。或许是凭著模糊的记忆,她的步伐显得有些迟疑。直到那热气腾腾的面摊出现,瑶姬的脸上才露出微笑。

春儿和夏儿心存疑惑,不懂为何一直身处宫墙内的瑶姬竟会知道这宫外的小面摊。不过她们还是随著她坐下,抱著疑惑随著她吃起了面条。

一直到她们离开,瑶姬始终不发一言。而此刻,早已是暖日高照,虽然天气依旧带著些些的寒冷。

“你们是不是很奇怪,为何我会对这里如此熟稔?”

带著笑意,瑶姬看著四周的热闹。可她的模样在春儿和夏儿的眼中,却显得有些寂寥。总觉得此刻的她并非那个一直浅笑柔和的小姐,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

“奴婢不敢揣测小姐的意思。”

春儿永远都不敢僭越,在她的心中瑶姬是她的主子,也是唯一一个将她当做人看的主子。

瑶姬的笑意更深,也更寂寥。本欲开口,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打断了她仅有的情绪外泄。

“贱人!让你踏进这门算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这贱人竟敢偷人!”

“没有,奴没有偷人!”

一道是盛气凌人,一道却是委曲求全。

一时间,街上的人纷纷围过去。若是平时,瑶姬并不会理会这般的热闹。就如同此刻,她依旧没有停止脚步,而是准备掠过那算是大宅的门口继续向前。

“青楼出来的就是妓女!妓女永远都改不了妓女的本性!来人,把这贱人给我赶出去!”盛气凌人的女子继续咒骂。

瑶姬突然像是被穴一般停住了脚步,透过人群她看到了一个贵气的妇人高傲的站在台阶之上,而台阶下却跪趴著一个颤抖著的羸弱女子。在那妇人身後,有一个男子畏畏缩缩的探头欲言又止。

“夫人不要!夫人,奴真的没有做苟且之事!相公!相公,你要相信奴啊!”女子连滚带爬的想要靠近男子,却被一旁的家丁挡住。而男子依旧畏缩著,一言不发。

这一幕,突然让瑶姬原本的好心情统统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无边的怒火,抛却了自己永远带著虚伪笑容的面具,穿过人群走到了最前面。

“大叔,请问一下,这是什麽人家?”

虽然心有怒火,她在靠近最後还是恢复理智,询问一旁的人。

“哎……这是大名鼎鼎的王家,京都谁人不知,那於青入赘王家,你看那妇人。”旁人一边说一边指著那妇人,“那是王家的掌上明珠王月娥,这地上的女子本是青楼女子,叫做楼兰。谁知这於青竟不顾妻子的反对,硬是将她纳入了府中。入赘的本就没有地位,这青楼女子自然更是不好过。”

“为何王府如此大名鼎鼎?”

看了一眼还在哀求的楼兰,她看不到旁人的同情,有的只是看戏的幸灾乐祸。

“姑娘是外乡来的吧?这王月娥可是当今丞相的表妹,自然无人敢得罪!”

静静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瑶姬只是头算知道,并未去反驳她不是外乡之人。

眼见著家丁的棍子就要落下,而那楼兰免不了又是一顿皮肉之痛。

“春儿!”

一眨眼之间,家丁手中的长棍被丢弃在一旁,而地上的女子也被扶起。

“你是什麽人!竟敢阻拦我!”王月娥一看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子,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

此时,瑶姬才款款从人群中步出。她也是不久前才知晓春儿也有些功夫,因而才敢如此大胆只身带著她二人出府。

“你们如此多人欺负一个女子,难道不觉得羞愧吗?更何况她还是你丈夫的妾室,丈夫未出言,为何你这妻子却如此的横行於前?”

在这青鸾,男子便是女子的天。若是女子一旦嫁给男子,便应该三从四德,不得干涉丈夫任何的纳妾,也不可为难妾室。

“你是何人!凭什麽管我王府的事情!你可知道我是谁?这个男人只是入赘我家的,他无权干涉我的任何决定!”

王月娥在看到瑶姬的一瞬间立刻竖起了所有的敌意,虽然眼前的女子蒙著面纱,可她身上的气息却让她产生嫉妒。

“不管你是何人,你无凭无据便诬陷一个女子与他人苟且。依照律例,你这正室早应下堂而去!”

春儿和夏儿有一些惊愕,她们从未见过瑶姬如此的失态。难道这个叫做楼兰的女子和她是相识的?否则为何从不管闲事的小姐会突然热心起来?

“你……你……你!”王月娥气的颤抖著身子,在这皇都之内,还未曾有人敢如此待她,“这是我王家之事,与你何干!你们还愣著干什麽,把这个贱人给我拉走!”

王月娥虽对瑶姬很是愤恨,但见她一身华服,一旁的婢女也是身手不凡。毕竟见多识广,估摸著瑶姬是指不定是谁家的小姐夫人,也不敢随意得罪。王府可以立足於皇都,一方面靠的是宋钊延这个丞相,一方面也是因为王府的主事们会看人说话。

“春儿!”

瑶姬立刻命春儿上前阻止,自己依旧站立在一旁。她无意离去,只因为这一幕幕太过於熟悉。当年,未曾有人可以给予她帮助。如今,她只希望可以帮助这个女子。

“妇人该有妇人的模样,您此刻妒妇的模样早已不是一个名门夫人所该有的样子。”瑶姬的眼慢慢的冷却,每一字每一句带著阵阵的冰冷。

“你……”王月娥被她的样子震慑了,却在看到一旁围观的人纷纷的指指,一股恼羞成怒之感顿时上涌。

“来人!把这个无脸见人的女人好好教训一顿!”王月娥不管瑶姬到底是何身份,此刻的她只有怒气。见瑶姬一直蒙著面纱,断定其一定丑不可见人。

“你敢!”

“大胆!”

春儿和夏儿立刻站在瑶姬身前保护她,而王府的家丁则是拿著长棍与瑶姬她们对峙著。

围观的人纷纷逃窜离去,怕下一刻会殃及到自己。王月娥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而一旁畏缩的男子只敢担忧的看一眼依旧在一旁的楼兰。

“这位小姐,多谢你出言相助。不过,你还是离开吧。”楼兰怕牵连到瑶姬,看著那些家丁心里虽有惧怕,却出言劝阻瑶姬离开。

瑶姬只消一眼便看出楼兰身子单薄,推阻著自己离开的手腕处隐约可见伤痕。目光更为冷冽,xiōng腔内却盈满了怒火。

宋钊延下朝回府,本是经过王府探望一下表妹一家,却在半途轿子突然停下。

“何事?”掀开帘子,宋钊延询问一旁仆从。

“大人。”仆从立刻退至一旁,宋钊延可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但见一蒙著面纱的女子侧面而立,而王月娥则是盛气凌人。不知为何,他的第一眼便是看到了那女子。虽然不可窥得其面貌,可她所散发的气息却让他有瞬间的恍神。

“这是在做什麽!”

突然的男声让瑶姬和王月娥同时看向了发声处,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有人已经靠近。

“表哥!”王月娥一见是宋钊延,立刻寻求声援。

瑶姬则是在瞬间柔和了目光,恢复了其柔弱的模样。因为宋钊延看到的是一双带著瑟意的柔弱目光,以及躲在婢女身後的瑶姬。

“这是怎麽回事?”

不自觉的,宋钊延将目光对上瑶姬。脚步自然而然的走至瑶姬处,也看到了一旁的楼兰。若是他为记错,这个女子应该是他表妹夫的小妾。

“表哥,楼兰这个贱人偷人,我代相公教训一下,谁知道这个贱人还找来了帮手!”所谓的帮手,自然是指瑶姬她们。

“胡说!明明是你不明是非的欺负别人,我家小姐看不过去才出手的!”夏儿性子比较急,在瑶姬的暗示下立刻开口。

“是这样子吗?”宋钊延不怒而威的看向楼兰和於青,见於青懦弱的躲藏著,楼兰一脸的无奈,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

“你就是这个夫人口中的丞相?”瑶姬柔柔的开口,让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那就难怪了……”

带著叹息,瑶姬眼中和口中尽是一副了然却欲言又止的样子。

“姑娘此话何意?”宋钊延顿觉浑身不自在,如同瑶姬在暗指什麽一般。可她的声音太柔软,让他不自觉的放柔了语调。

“春儿,将这位姑娘扶起来。”瑶姬却故意不理会宋钊延,而是看向了楼兰,“这样子的夫家值得托付终身吗?”

将所有的希望托付在一个男子身上,为什麽每个女子都这个样子呢?

楼兰看向了自己的相公於青,却见他立刻回避自己的目光。心中一痛,低下了头沈默了。

宋钊延有一种难堪的感觉,好似瑶姬暗指他们仗势欺人一般。

“月娥,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是别人的妻子,要懂得分寸!”一股无名的怒火让宋钊延悉数针对王月娥。

从未见他如此震怒的王月娥楞了一下,却见家仆都在场,而瑶姬也直直的看著她,委屈感和屈辱感顿生。

“表哥……”

“这位姑娘只是好心的阻止你做出妻子不该做的事情,你却迁怒於他人!”宋钊延目光凌厉。

王月娥的怒火顿时被浇熄,见此刻所有人护著的都是楼兰也知道自己不该再发火。要整死那个贱人多得是机会,何必让他们王府最大的後台动怒?

“表哥说的是,刚才也是我被下人蒙蔽了。一想到妹妹可能背著相公偷人就发怒了,现下想想妹妹一向循规蹈矩倒是不太可能的。”

王月娥的转变非常快,这也让瑶姬皱眉。

果然,这个女人并非泛泛之辈。见著架势就知道王府做主的必然是她,如此做人处事的圆滑是肯定的。

“妹妹还站著做什麽?来人,还不快扶二夫人进府!”王月娥眼中掠过yīn狠,脸上却笑意满满。

楼兰心知肚明今日只是因为有瑶姬和宋钊延在场,王月娥才不敢对她下手。若是他们离去,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但是这是她的无奈,因为她选择了跟著一个毫无主见的男人。

瑶姬很想阻止,可众目睽睽之下,她一个外人又如何开口呢?

明知道自己离开後,楼兰必定不会有好下场,可是她也不能够插手人家家事。因为至少表面上,王月娥妥协。

眼睁睁的看著楼兰被扶进了王府,而瑶姬却只能看著,心中微微的刺痛。

“这位姑娘,刚才多有得罪。不如进府喝杯茶,算是我的赔罪?”王月娥堆满了笑容。

春儿和夏儿惊诧於王月娥瞬间的变化,一同看向了瑶姬的意思。

她们不明白为何小姐会插手楼兰的事,也不明白为何小姐今日会选择出府。不过,她们似乎也从来没有明白过到底小姐想做什麽。

“小姐,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府吧?”春儿见宋钊延下朝,那麽战秋戮也该下朝,若是他们不回去,王爷怪罪她们担当不起啊!

“喝茶就不必了,只希望夫人不要在我们离去後又固态萌发。”她能说的能做的似乎只有这些,其余的只能期盼那个女子的相公可以争气一些。

“姑娘家住何处?不如由我送姑娘回去。”

一听瑶姬要离去,宋钊延想也不想的出口。等触及到瑶姬略带惊诧的目光时,他才发现自己有多麽急迫的说了什麽。

“多谢大人,不过我主仆三人走回去便可。”虽然还是柔柔的,可瑶姬却拒绝的坚定。

“可是……”

宋钊延还想说什麽,却见瑶姬福了福身欲离去。

突然,只见瑶姬身子一软,整个人下坠。

“小姐!”

“小心!”

春儿和夏儿刚要上前,却被宋钊延抢先了一步抱住了突然昏倒的瑶姬。而此时,原本的面纱也飘下,让宋钊延看到了怀中女子的真面目。

“小姐!”春儿和夏儿担忧的看向不知为何会晕倒的瑶姬,“大人,请你放开我们小姐。奴婢必须立刻送小姐回府!”

宋钊延回神,这才发现一旁的春儿和夏儿。

“不必,你们小姐家住何处?我亲自送她。”说著,抱起瑶姬放入了自己的轿中,也不顾一旁所有人吃惊的模样。

“这……”夏儿有些犹豫。

“战王府。”春儿眸光流转,反而冷静的吐出三个字。

这一回,倒是真的把宋钊延震住,包括一旁的王月娥。他们怎麽也没有想到,这个绝色的女子和战王府有关系!

“她是战王爷的妹妹?”下意识的,宋钊延不愿意做他想。虽然他明知道战秋戮根本没有妹妹,战王府也没有郡主。

“大人,小姐已经昏迷,还是快些送回王府吧!”不等夏儿开口,春儿抢先催促。

此言一出,宋钊延也不等和王月娥再多说,立刻命令轿夫起轿。自己则是同春儿和夏儿一般跟在轿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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