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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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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鲜币)38 妓女伤 6

“王爷不回房吗?”

战匪看了一眼夜色,复而看向埋首於桌案前的主子。龙腾小说 Ltxsfb.com

战秋戮执笔的手一顿,心头浮现的是瑶姬那张伤怀的容颜。

那一晚之後,他几乎每日都留宿於书房。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瑶姬,用何种态度去面对他。

“务须多言。”

战匪心知此刻的战秋戮不希望听到任何劝解,可他看在眼中,身为家臣的他不得不管。

“王爷难道不关心小姐吗?”

战匪的话让战秋戮有了动作,立刻抬起头。

“瑶儿出事了?”

战匪心底暗暗的叹气,感叹原来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王爷如此担心小姐,却一直不回房,府中早已议论纷纷。”

“谁若是乱嚼舌根,赶出王府。”

战秋戮得知并非瑶姬有事,再一次埋首公务之中。

“没人敢怀疑小姐的地位。前些日子府中盛传小姐失宠,您立刻请来绣坊坊主,甚至将御赐宝物赠予小姐。如今府中早已换了传言,恐怕小姐将是未来的王妃。”

战匪注意到战秋戮听到王妃二字时,手有片刻的停顿。

“战匪,你僭越了。”

头也不抬的战秋戮,心中再一次因为战匪的话激起千层浪。

战匪也不再多言,清楚主子已经将他的话听了进去。若非如此,依照他的冷漠根本不会与自己多言。

“王爷恕罪,属下告退。”

言尽於此,再多言战秋戮便会真的怪罪於他。跟在战秋戮身边那麽多年,战匪很清楚他的脾气。

直到战匪退出了书房,门合上之时,战秋戮才缓缓地抬起头。

有些无奈的轻柔紧皱的眉心,他何尝不清楚自己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可是同样的,他也无法抛却长久以来的目的。

战匪才出了书房没多久就在半途碰到瑶姬,她只身一人而已。

“小姐。”战匪立刻上前行礼。

“王爷可在书房?”瑶姬施施然回礼,对战匪她同样是敬重万分。

战匪思量了一下,心中有了一计。

“王爷在书房,小姐可自行入内。”与其看著王爷如此苦恼,倒不如让他们二人相见。因此,战匪故意隐瞒了战秋戮此刻只想一个人呆著的意思。

瑶姬向战匪道谢後看著他离去,心中觉得今日的战匪似乎有些怪异。刚才他嘴角的笑意,若是她没有看错,怎麽有些像是算计的味道?

摇了摇头,瑶姬走至门口。轻轻的敲了门,却未有回应。若不是看著房内的灯火明亮,战匪也确信的告知他战秋戮在内,她倒是想转身离去。

无奈之下,瑶姬只得擅自开门入内。却见书案前的战秋戮端坐著,却不知道在思索什麽眉头紧皱。

“什麽事能让战王爷连敲门声都未听到?”

瑶姬的声音传入战秋戮的耳中,惊诧的抬头却已见瑶姬站於面前,而她身後的门早已合上。

“你何时来的?”

他以为再见面,他们会有些无措。可如今,似乎只有他还有些无措,瑶姬倒是并未有任何的异样。

“来了好一会儿了,只是你一直不知道在思量什麽,连敲门声都未曾注意。”

瑶姬习惯的走至战秋戮背後,纤细的手指摁压著他的太阳穴,如同往常一样为他解除疲劳。战秋戮身子微微的僵硬,却在她熟稔的动作下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这几日宫中可有消息?”

慕容狄太久未传唤她,让她有些担忧。而宋钊延自那日之後也未有动作,也让她有些忧虑。

“慕容狄几次三番暗示过,只是被我推拒了。至於宋钊延,他倒是不再避嫌的多次欲过府一叙,他的那些心思昭然若揭。”

拉下要的的玉手,将她整个人拽入怀中。许是之前一直未见面,他也没有过多的想法。如今瑶姬就在面前,他心底的欲望已经蠢蠢欲动。

“战……你还记得为何你会将我留在身边吗?”

趴在战秋戮的怀中,瑶姬轻他的薄唇。她不知道这几日战秋戮心思为何,不过她必须提醒他们所为何来。

战秋戮抓住瑶姬的手指,心中大惊。这些日子,他竟然忘了自己为何会留瑶姬在身边。他要的,就是用她的身子勾住那些男人!

可看看他现在在做什麽!将那些男人一一的推拒,将瑶姬独自一人占有!

“你是至高无上的战王爷,青鸾的九千岁,可不是那些市井男子。不管之前你的心思到底在打算著什麽……”手指绕著他的心房打转,“不过从今日起,忘记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若是你还想要得到最初的目的,若是你想立於不败之地。”

战秋戮的眼越来越冷,直至最後失去了最後迷茫的温度。

“我的瑶儿,看来你真是我最好的解语花。”

嘴角再一次勾勒出残意的笑,战秋戮如梦初醒。他那麽多年的打拼为的不是儿女私情,而是咫尺之遥的地位!

瑶姬在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於她不用担心战秋戮那些反常的情绪。

“我们是同类,所以有些事情过去了便已过去。我从来不是缅怀过去的弱者,我要的只有靠自己才能够得到。”

瑶姬不管战秋戮对自己到底存著什麽心思,她只要他继续以帝位为目的。她要的是一个能够帮助自己,给自己强大後援的合作者。

“的确,你说的没错。”

将瑶姬压在桌案上,战秋戮俯身盯著这个奇异的女子。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勾起他的心思,而她勾起了却亲自埋葬。

瑶姬啊瑶姬,你真是一个奇特的女子!

随著锦缎撕裂的声音,瑶姬满意的看著已经恢复正常的战秋戮。

“战,你是希望待会儿我光著身子回房吗?”

有些无奈的为地上的那堆破布哀叹,在他的手里,再好的衣衫最终都成为一堆破布。

“瑶儿,相信我。你不会有力气自己走出书房,更不会有精力关心自己是否光著身子。”

将瑶姬打横抱起,温柔的放置在软榻之上。战秋戮将自己的衣衫剥除,同时将瑶姬身上挂著的几条布条扯去。

瑶姬闭上眼将自己的红唇献上,立刻被吮吻入霸道的唇舌之中。而一双粗粝的大掌撑开微启的玉腿,抚触著柔嫩的花心。

炙热的硬物滑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依旧可以感觉到他紧紧的拥著自己。随著每一次的进出,她配合的发出呻吟。

而她也果然如同他所言,早已无力甚至如何回到卧房的也不知道。

醒来之时看到的是躺於身侧的战秋戮,微亮的天色也告诉她已经是第二天了。

“你想先见慕容狄或是宋钊延?”

瑶姬一动,战秋戮就醒了。他没有睁开眼,手臂收紧便将枕在他手臂上的瑶姬勾入怀中。瑶姬毫无挣扎的依偎在他怀中,手指绞著自己的发丝。

“宋钊延。最好是可以让他亲自到王府一趟。至於慕容狄,我希望可以亲自见见他。”

她离宫太久,太後该是也在等待她的消息的。每次只是让春儿或秋儿禀告是满足不了她的,她要的是战秋戮。

“不要小看宋钊延。就算他此刻被你一时迷惑,若没有感情,他早晚会发现你的秘密。”

战秋戮并非不相信瑶姬的本事,但若是一个男子迷恋的女色,迟早也会有厌倦的时候。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无法确信宋钊延到底是抱著何种感情。

“呵呵,在他还没有发现我的秘密之前,他会成为我手中最好的棋子。”

将自己的身子往上挪了一下,清楚的看到战秋戮平静的合著双眼。眼前恢复冷静的男人的确还是战秋戮,可她总觉得他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同。盯著他出神,瑶姬还未发现自己对战秋戮多用的心思不在她的预料之内。

战秋戮张开眼,却见瑶姬一脸深思的盯著自己。在她眼中,他看不到自己的倒影,可想而知她此刻看到的并不是自己。

直到一双温热的大掌托起自己的脸颊,瑶姬这才发现她竟然出神良久。指腹抚触自己唇瓣的粗粝感让她拉下他的手,却被他反握在手中。

“宋钊延有今日的成就,以他一人之力必然无法达成。”

战秋戮对宋家明著的势力了若指掌,可他背後究竟暗藏多少实力却一直是他无法查探得知的。

“就如同你身边有战匪一般?人人皆知他是你的贴身侍卫,可背地里他却是你杀人的工具。”

从战秋戮掌心抽回自己的手,瑶姬将自己柔若无骨的的整个趴在他的xiōng膛之上。略微尖利的指甲在他的古铜色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红印,刺痛让战秋戮皱眉。

“你什麽时候知道的?”

他并不担心瑶姬知道此事,只是好奇她什麽时候竟发现了他这个秘密。这麽想著,竟自觉有些可笑,他什麽时候愿意相信一个人了?

“一个意图得到皇位的王爷,一个温文尔雅的王爷,这麽多年成为朝中的九千岁。树敌如此却安然无恙,而那些政敌却一个接一个消失。请王爷告诉瑶姬,这是为什麽呢?”

她从找上他开始就知道他的不简单,若非如此她根本不用费尽心机的走到他身边。以她的容貌,这麽多年只身接近慕容狄并非无机会,只是那都不能达到她的目的。

战秋戮抚著瑶姬的脸颊,慢慢的手指流连在她美丽的锁骨上,最终轻轻的扣在她纤细的脖子之上。

“那你又知不知道,人若是想活的长一些,最好不要知道的太多,也最好不要猜测的太多。”抚著瑶姬无暇的美颈,手劲不轻不重,却可以让瑶姬感觉到压迫。

闻言瑶姬却只是轻笑,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中。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一个不把任何人任何事物放在眼中,一个视人命甚至天下如草芥的男人。你要的只是不屈服於人下,却从来不是驾於天下。”

战秋戮的眼渐渐暗沈,肃杀之气顿现。

“王爷可不要用这般模样吓唬瑶姬。”瑶姬趴在战秋戮xiōng前轻笑,“我若是没些胆量,若是对你没有些了解,又怎麽敢和你交易,又如何安然在你身旁。”

闻言,战秋戮眯眼打量了瑶姬良久,最後哈哈大笑。

“不愧是我的瑶姬,只有你才配活著在我身边!”

战秋戮xiōng腔的震动让贴著他的瑶姬随之一起一同微笑,只是她微笑的嘴角却是看穿。如说伴君如伴虎,那麽伴在战秋戮身边才是最危险的。

在他人眼中,他只是一个无害的王爷,不懂武功不善谋略。可越是这样子的人越是危险,恐怕这一宋钊延非常清楚。正如战秋戮清楚宋钊延暗藏实力一样,宋钊延同样也可查到他的。只是两人明著却依旧伪善的忠心不二,让她都有些心惊。

也或许这一切慕容狄根本看在眼中,可他也无能为力。这朝中不是战秋戮便是宋钊延的人,或许慕容狄同样安插了内线。

“带著微笑无害的面具,你们每一个人却都用别人牵制著互相。你,宋钊延,慕容狄,你们真是可怕。”

或许她还是太稚嫩,太多的心计在他们面前根本是昭然若揭。

就算被瑶姬这麽说,战秋戮依旧脸色未变。看了眼天色缓缓地起身,却很体贴的将锦被裹在瑶姬赤裸的娇躯之上。

“的确,你的心思瞒不了我们任何人。只是我们必须保持冷静,否则同样看不穿你的心思。不要小看慕容狄和宋钊延,他们都不是轻易相信他人的人。”

裹了裹身上的锦被,瑶姬却懒懒的靠在床头。

“那你相信我吗?”闭上眼,瑶姬说的很轻,“我知道的太多,为何你刚才的杀意却达到不了眼底?若是有一日我背叛了你,转身帮著的是慕容狄或者是宋钊延。我很好奇,你腰间的那形似腰带的软剑是否会刺入我的xiōng口。”

一字一句的从红唇中泄出,是那麽的毫无感情。可随之张开的眼眸却直直盯著战秋戮,让他心紧紧的一缩。

手不自觉的摸向腰间,那金色的腰带却是他最好的杀人於无形的工具。

扪心自问,若真有朝一日瑶姬背叛他,他是否会杀了她呢?

若是按照战秋戮的性子,他应该肯定的告诉她,是的!

可是此刻心口传来微微的刺痛是为了什麽?为何他想到她的背叛,那浓浓的杀意中确实带著刺痛?

“放心吧,我不会背叛你。”

但见战秋戮变化莫测的脸,她却先开了口。她可笑的发现自己竟没用勇气听他的回答,除非他的回答依旧是杀气腾腾。

内室陷入了死寂,瑶姬闭著眼听著耳畔沙沙的穿衣声。战秋戮紧抿著唇一言不发,因为心中太过震惊。

当她说出那句承诺,他竟在心底相信了她的话。这一刻他才回忆起,不知从何时起,他对她从未有过怀疑。她的目的是什麽,她到底是什麽人,一切的一切他从未怀疑过。

“你到底是谁?所为何来?”

他并没有多余的好奇心,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纾解心中怪异的信任感。

抓著锦被的手一紧,他的问题是她好久未去回忆的过去。

一直看著战秋戮穿好所有衣衫,将帐子再一次的拉下。看著帐外的人影将屋内的炉火生的更暖和,看著那道影子渐渐靠近门口。

“战秋戮,不要信任我,也不要怀疑我。我不会背叛你因为我不是你的敌人,可我同样也不是你的同路人。或许有一日我会离开,带著如释重负离开。等到那一天,或许我就能告诉你我到底是谁,到底为什麽而来。”

这些话,虽是告诉那个毫不迟疑拉开门而去的人听。可字字句句都在她的心底蔓延,似乎这般就可以填满空洞的心口。

“王爷。”

门口,战匪早已恭敬的等候著。战秋戮信步步入轿中,却在帘子放下的那一刻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朝堂之上,他依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战王爷。端坐於殿下,这是只有他才可以享受的特权。

“皇叔这几日抱恙为上朝,如今身子可否好些?”

慕容狄见战秋戮面色红润,怎麽都不像是身体微恙,心底猜测是否是瑶姬之事。一想到那张豔若桃李的容颜,心中便是一动。

“多谢皇上关怀,本王的身子骨还算硬朗并未大碍。”

就算是在慕容狄面前,他依旧不称臣。

二人的对话看似君臣关心,唯独在知情者的耳中才明白他们关心的是瑶姬的身子。

“朝中琐事繁多,幸而皇叔已无大碍,朕总算也能松一口气。”

慕容狄早已思念瑶姬,多次欲前去相见。若非桂公公不断的忠言逆耳,以及恐怕瑶姬身子未愈,他早已前往战王府。

“皇上见谅,本王虽已无大碍,只是大夫建议本王多休息几日。恐怕近日依旧无法上朝,今日本王也是不顾大夫阻拦而来。”

战秋戮说完还有意咳了几下,不知情的大臣们纷纷劝战秋戮保重身子。唯独宋钊延一人微有忧心,有所思量的看了一眼战秋戮。

战秋戮已如此说,慕容狄只好作罢。接著是大臣们一些琐碎的上奏,直到尖利的声音喊著退朝。

战秋戮缓缓的步出朝堂,果然不多时宋钊延已赶上自己。

“王爷身子不适,今日怎可上朝?”

宋钊延挥退了自己的侍从,慢条斯理的跟在战秋戮身旁。

“本王这身子无碍,倒是丞相若是今日有空不如过府一叙。那日丞相特地关怀本王妾室,未料到会发生如此不快之事。”

他的话提醒了宋钊延那一日瑶姬的泪颜,心中一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的本意就是想知道一些瑶姬的情况,若是可以到战王府是最好不过。

两个男人各自抱著目的的前往战王府,却不知府中的瑶姬早已有所准备。

(26鲜币)39 与狼共舞 1

战秋戮同宋钊延一回府,管家立刻上前将二人迎入内院。

“王爷这是何意?”

宋钊延见园中备妥酒菜,有些不解战秋戮何意,更想知道他是如何提前告知府中之人他也会前来。

“王爷得知丞相大人前来,先前派人安排好一切。”

管家不等战秋戮开口先道出原由,宋钊延只见战秋戮只是了头。

两人先後坐下,一旁的侍女立刻为二人倒酒。这时二人才发现一旁的竟是春儿和秋儿,宋钊延有过一面之缘,自然也记得。

“王爷太客气了。”

宋钊延一口干尽,算是对战秋戮的致谢。

战秋戮看了一眼一旁的春儿和秋儿,这才端起酒喝了一口。

“丞相不必客气,本王特地命人请了瑶儿。不知丞相是否还记得年关之时瑶姬也曾献上一舞,今日为了感谢您,瑶儿可是特地准备了一舞。”

乐曲声起,但见瑶姬不知何处款款而落。宋钊延这才发现,原来曾经让他惊豔的女子竟然就是这个再一次让她惊豔的瑶姬!

浅粉色的衣衫若花间的骨朵一般摇曳,随风飘入宋钊延以及战秋戮鼻间的是淡淡的花香。令人迷惑的是,这香气究竟是满园春日的繁华,还是来自於眼前若仙子般的女子。

宋钊延已完全被眼前的美人美景所惑,痴痴的望著。手中的酒杯停驻在半空中,目光怎麽都无法移开。

战秋戮早已料到会是如此,却执杯一口饮尽。眼前的瑶姬是她所熟悉的,那个没有真实情绪。永远带著柔和的笑意,勾人的凤眸。一切应该是虚伪的可怕,可他却不受控制的紧握酒杯。

若非瑶姬旋身时那一眼,他几乎快将手中的酒杯碾碎。回神时,震惊自己此刻xiōng口的沈闷之感。再看宋钊延,也已从一舞中回神,匆匆地喝下杯中之酒。

“王爷,丞相。”

瑶姬面对微笑一一向战秋戮及宋钊延行礼,随後被战秋戮拉至腿上坐下。

宋钊延眼色略有一沈,摇起手中的折扇故作看向他处。

“那日瑶姬还未多谢大人,後来大人特地来看瑶姬却又……”瑶姬的声音使得宋钊延回头,却见她低垂著头,似是很难过的样子。

“小姐多心了,那日之事本是我表妹不好。我这个做表哥的理当前来道歉。倒是小姐,身子可有好些?”

宋钊延心中对於瑶姬和战秋戮的疑虑不是没有,只是一看到瑶姬那张豔丽的纯真小脸就忍不下心去怀疑她的话。

“多谢大人海量。”说著,瑶姬端起一杯酒,“瑶姬敬大人。”

战秋戮冷冷的看著宋钊延同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瑶姬却在以袖掩唇之时将酒悉数倒入他的酒杯之中。

瑶姬只看了战秋戮一眼,她不会喝酒,一旦沾酒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情,说出什麽不该说的话。所以,唯有坐於战秋戮腿间才能够避免自己沾酒。

“今日丞相你大驾光临,是否是皇上又有何要求?”

战秋戮状似无意的一句话却引起宋钊延以及瑶姬的不同表情。瑶姬眼眸微暗,将头调向了一旁,而宋钊延似是豁然清醒,终於想起了瑶姬的另一层身份。

若是他没有记错,瑶姬是战秋戮送予慕容狄的侍妾!

“皇上……未曾提起任何事情。”

若非战秋戮的提醒,他几乎快要忘记瑶姬并非单纯为战秋戮的侍妾!她是战秋戮亲手送予慕容狄的女人,既然如此为何在他面前,战秋戮状似异样的宠爱瑶姬?难道,他不怕慕容狄知道了去,给他编排个罪名麽?

听闻宋钊延如此说,瑶姬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脸色微有好转。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宋钊延的眼,他发现瑶姬似乎有什麽难言之隐。就连此刻坐於战秋戮身上,都犹坐针毡一般。

“王爷,瑶姬微感沈闷,可否先行离去?”瑶姬微揉著太阳穴,几乎语带哀求。

任何一个男子都抗拒不了,唯独战秋戮例外。

“今日百花盛开,你就陪丞相园中四处走走,也可缓解沈闷之感。本王还有事,先行离去。”

将瑶姬扶起,战秋戮抱拳同宋钊延抱歉,随即立刻。宋钊延不明其意,只能维持姿势不动。

“大人……可否四处走走?”

瑶姬收回目光,有些局促的发出邀请。

“当然!”

宋钊延不想拒绝,立刻起身随著瑶姬一同离去。

两人并肩缓步於湖边,一旁的垂柳早已吐出了嫩芽。不知何时,湖中的鱼儿已开始探出身影。微风吹拂二人,吹起了瑶姬垂落在脸侧的碎发,也让她微白的脸颊展露。

“小姐……你,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宋钊延对於战秋戮如此做的原因有太多猜测,最让他怀疑的便是他要利用瑶姬勾引自己。可见此刻瑶姬的模样,似乎一都愿意。而且,谁愿意让自己的爱妾勾引其他男子呢?

不!战秋戮是例外的!宋钊延心底有些明了,这个男人可以将瑶姬送予慕容狄,又有什麽做不出来的!

瑶姬突然定住了脚步,看著湖面,嘴角是苦涩的微笑。

“大人,你是真的关心瑶姬吗?还是,只为了得到这一副皮囊?”

她早已看穿了男人的心思,每一个男人看到她几乎都是为了她的皮囊。而她,似乎也只剩下著一些了。

“你!什麽意思!”

宋钊延微怒,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瑶姬此刻的话让他有一些刺痛的感觉。

“你真的不明白吗?”瑶姬叹息,“王爷将瑶姬送予皇上是为什麽,此刻为什麽又要瑶姬陪著大人你。你说,这是为什麽呢?”

背对著宋钊延,瑶姬缓缓的走向湖边。

“从我入宫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什麽都是身不由己。从太後将我赐予王爷,而王爷又将我再一次转送予皇上。在所有人眼中,包括大人你的眼中,我只是一个侍妾,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对不对?”

再转身时,豔若桃李的脸颊上早已泪水盈盈。

“你……”瑶姬的模样如此的伤心,她的话让他想到了些什麽。

瑶姬发现自己的失态,立刻背过身抹去眼泪。

“所以你那天才那麽伤心,对吗?”宋钊延柔下了声音,他终於明白那日瑶姬伤心的原因了。一步一步走至瑶姬身旁,却见她依旧沈默的抹去眼泪。可是,那让他有些刺痛的泪珠却怎麽都抹不尽。

“瑶儿!”一把将瑶姬的肩头抓紧,将她硬是面对著自己,“相信我,我不是战秋戮,更不是慕容狄!我什麽都不求,只是单纯的关心你而已。”

瑶姬怔怔的看著宋钊延,一句话都说不出。

“大人……你不该,直呼瑶姬的名的。”瑶姬垂下头,轻轻低语。

宋钊延看了瑶姬一会儿,突然将她放开。

“我不是他们,绝不会同他们一样对你!”

说著,旋身离去。只留下瑶姬一个背影,以及暖暖的微风。

宋钊延出了园门,差一些与迎面而来的战匪撞上。幸而战匪眼疾手快,立刻闪身一旁。

“战王爷现在何处?”宋钊延停住脚步,有些质问战匪。

“王爷此刻在书房……”还未待说完,就见宋钊延已离去。

战匪直到看著宋钊延身影消失这才缓缓步入园中,远远的就见到瑶姬独自站立在湖边。

“小姐,王爷命属下前来。”

听闻战匪的声音,瑶姬这才转身。此刻的她虽然面带泪痕,却早已不见方才的伤心。

“如何?”

“王爷和小姐所料不错,宋钊延果然有武功底子。若非方才他有些慌张匆忙,以他掩饰的如此之好,属下很难察觉到。”

战匪很好奇到底瑶姬是用了什麽法子,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宋钊延可以匆忙到如此境地。

“果然没有一个简单的人。”瑶姬绞著自己的娟帕,“你家王爷腰间的金色腰带可以杀人於无形,不知道这位丞相大人又是用什麽可以置人於死地了。”

瑶姬的话让战匪狠狠地抽了一口气,却不敢表现出来。

“小姐是……何时知道王爷……”

瑶姬轻笑,将手中的娟帕折痕抚平。

“我是他的枕边人,住在他的寝房内,说得难听些,他的每一处我都看到过甚至触碰过。曾经我也伺候他穿衣,那腰带已不知道触碰过多少次。若是还无所知觉,此刻的我早已不该留於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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