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中国哲学。”

跑车开到人烟稀少的一条街上，张诚从钱包拿出一千美元支付给烟熏妆少女：“不介意的话，能陪我聊一会儿吗？”

烟熏妆少女拿出其中一张一百元的美钞晃了一下：“好吧，看在富兰克林的份上。我也正好想休息一下。”

张诚问道：“一般来说，不应该是父母给孩子交学费嘛？”

“我的生父很早就去世了，我的母亲又结了婚，我的继父是个魂淡去年硬上了我，然后我把他送进了监狱。我母亲把我赶走了，说我是母狗，婊.子毁了她的家庭，就这样。然后我就出来出售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婊.子，还好内华达法令允许这样做。”

“对不起。”

“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都过去了。现在我自给自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你有男朋友吗？”

“要那种东西有什么什么用，他们又不付钱，肯付钱的话，我当然没问题。”

“你是里诺人？”

“听口音也知道，萨克拉门托，因为里诺在萨拉拉门托一小时间经济圈内，又处在内华达州，所以我才来这里做兼职。看来你来美国真的没多久。”

“抱歉，的确是刚来几个月，刚刚能熟练的听说英语。”

张诚说着，缓缓启动跑车。

烟熏妆少女问道：“嘿，不是我在这里下车吗？”

张诚：“本来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现在决定照顾你的生意。来我家一天两千美金，做不做？”

烟熏妆少女问道：“你开玩笑？”

“你觉得一次性付款买得起价格几百万刀跑车的人，会跟你开这种玩笑。”张诚说着，又从包里出六千美金，支付给烟熏妆少女：“预支三天，没问题了吧？”

美钞可是真真实实的，烟熏妆少女确认了张诚不是假钞贩子之后笑着说道：“嘿，看来我今天遇上了好人。”

张诚难得正经的说：“不要乱给人发好人卡，对中国人尤其是男性这是很忌讳的事情。”

烟熏妆少女一笑：“好吧，客户最大你说了算。”这次，烟熏妆少女抓了小诚一把：“小坏蛋。”

“嘿，我正在开车，注意力要集中。”

这次烟熏妆少女不动手了，说：“有句话我要说，我知道你可能很有钱心地善良，但是，你救不了所有人。”

张诚开车中：“中国在耶稣出生一百多年后，有一个依靠白手起家的君主临死前对他的儿子说，不要因为某件善良的事情太微小就不去做，也不要因为某件坏事只有轻微的罪恶而去做。如果眼前有善事有能力去做而不去做，我认为这就是罪恶。”

烟熏妆少女问道：“最后这个君主的儿子怎么样了？”

张诚寻思着，美国人应该不知道此间乐不思蜀的典故吧，随口答道：“战败后果断投降，敌人的君主赏赐了他爵位和很多钱财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烟熏妆少女评：“是个聪明人，懂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