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帆需要的正是这种环境,一方面他可以跟那三个刑警队的新兵解释,这只是一场普通的谈话,而并非将你们当做嫌疑人看待,还有另一方面,她也可以很好的和她的上头有个交代。
本道长哪有那么的牛逼啊,这一切可都不是本道长猜的,而是西风这个茅山道上的老油条告诉我的,要不然以本道长的本事如何能猜得到这些?本道长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我鼻孔朝天,炫耀般的朝他解释:“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我说这句话的原因就是为了看看在场所有人的反应,我在说出这句看似是玩笑话的时候,我的眼神还有目光,却就在众人的脸上扫过了一遍,这一扫,还真让我发现了一丝端倪异常。”
“你是察觉到了姜超脸色的变化,觉得他不对劲才开始怀疑他,断定他就是二宝枪杀一案的凶手的?”任语丁虽然是说出了正确答案,说出了我心中所想,但是却是带着疑问的口吻,这就说明了,他到现在也还不能确定。
“对,聪明。”我夸赞了任语丁一声,而任语丁却推辞说,说真正聪明的人应该是我,仅凭这点小细节,察言观色这个点就能大致的锁定凶手是谁,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却可比他之前让徐帆挨个单独审问那些刑警队员这个锁定嫌疑人的方法要简单容易得多。
“噢对了,徐队长,这个给你。”任语丁似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丢给了徐帆。
“录音笔?”徐帆接过了任语丁丢过来的东西,先是一愣,而后待她看清楚任语丁丢过来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她冲任语丁露出了会心的一笑。她明白了。
任语丁又补充了一句:“若是姜超还不和你们认罪的话,这只录音笔里面的内容,会让他放弃一切抵抗都死心的,里面有他坦白承认二宝被枪杀一案他所干的一切罪行和证据。”
然后,此事一解决,任语丁欠徐帆的人情也就还了,所以,他也没了必要继续在这儿呆下去浪费时间,他可答应过钟意,要去救治好他父亲的中邪以及她老家宅子里的那只邪祟,于是他和钟意便离开了警察局,坐车赶往了A市的第二高铁站,搭高铁前往钟意的老家晋西城市。
而我呢,因为徐帆去高铁站打探消息的手下还没有传回来消息,所以我和我妈便只好继续选择在这警局里面呆着等待高铁站那边的消息,于是和任语丁钟意等人分道了扬镳,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姜超一事因为被任语丁借用了鬼迷惑人心神的能力让他坦白招供,而他本人是不知道的,所以如任语丁所料想的那样,他对自己刚才所亲口承认的罪行是完全的耍无赖拒绝的,嚷到最后,还非要徐帆拿出他杀害二宝的有力证据来,他才肯认罪。
直到徐帆拿出了任语丁丢给她的那只录音笔,播放出了录音笔里面的录音内容,姜超这才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拉耸着个身子,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对自己的所做的罪行是供认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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