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没有形成修炼的意识,已证实是死物。青铜里混合了其他各类的材料,两人不是工匠,无法全部得知是些什麽材料,辰砂和墨斗亦在其中。
叶真雨略懂甲骨文,在鼎底看到了一些文字叙述。西周时期,边远地区的夷民部落,有一个叫猃狁的国家。他们侵占到中原後,对成仙的传说很是好奇,便模仿我们的夏禹九鼎,擒抓了中原的鼎匠,加上他们自己的造神观念,中猃合璧造出了眼前这个神物,他们称为神鼎。
敬天保民的习俗是每一个朝代或是国家都会做的事,最开始是用来祭天而煮食。而每次取出此鼎,把意愿祷告上天,都会惊奇的灵验。求雨讨牛羊成长,甚至最後入侵西周的无往不利,全都是神鼎的作祟。
至於後来发生了何事,导致鼎落在了李府的土下,这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商议布置了一个破神鼎的法阵,奔走了好长时间,把造鼎的各式材料找来,煮在了鼎内。
青铜鼎的蒸汽升腾嫋嫋,诱人的香味萦绕在屋内,飘出了门口,扩散到了整个府邸,接着,又传到了附近的人家处。
屋内的两人快馋死了,叶真雨觉得是时候了。两人用准备好的活符列好法阵,忍着满腹饥意,坐於两角,进行了漫长的“守候之战”。
三天之後,神鼎的蒸汽渐无,香气散去,鼎盖“吭吭”作响,似是里面有东西要跃出。窗外偷瞄的人吓坏了,捂着耳朵蹲在地下。
声音作动得越来越大,鼎盖几次弹起,欲跌而未跌。忽然,“!”的巨响啸天而去,青铜鼎回复平静,整个屋子鸦雀无声。
公孙翾翎张开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扬袖抹汗,“成功了。”
“看来,我们好像错过了什麽。”身後突兀的响起了一道惋惜的男声。
公孙翾翎站起来,望向那名陌生的男子。“没错,已经被我们清理干净了,你们日後可以安心了。”
叶真雨清楚的看到她转过头的那一刻,男子惊艳的神情。
那男子身着华服,长袖一抬,抱拳轻笑,“姑娘二人好生本事,可是师承哪处高门?”
公孙翾翎被他这话惹得不痛快了,她家都灭门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们做好事不需留名,这便要取走妖物,你们自行方便吧。”
男子转头和身旁的人细声说话,他的护卫站了出来阻止了两人把鼎抬到剑上的动作。“阁下请慢,我们是朝廷下来的大人,这位是礼部侍郎大人,奉圣命到全国各地搜集奇珍异宝,送赠到来外国友人使者。”
公孙翾翎一听,非常的生气。冒着风头火势,勇敢的争取真理。“我们花了那麽长的时间去解决这里的怪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过来揣着个带回朝廷的理由,便要轻易的拿走了?休想!若是没有我们,你们能拿走这个鼎吗?”
一名年老的道人站了出来,“黄毛丫头休得大方厥词,贫道乃文始派兆启长老。区区小法门,自不在话下。”
公孙翾翎冷“哼”了一声,撅起下巴。“枉您老人家出身名门大派,竟也甘愿被朝廷牵着鼻子走。难怪外面那些人,总是说我们道门中人是牛鼻子了,就是多了你们这些甘於名利的人。”
素清真人没有料到她说话如此直白,性子这般难缠,一张老脸难堪的僵着,比她还要生气。
“走开,你们别想用什麽朝廷带走的破理由!你们这是强抢民物,我要报官审理!”公孙翾翎张手挡着那些要过来的护卫,姣美的小脸横眉竖目,好不气愤。
礼部侍郎哭笑不得的说道:“姑娘,我们是不需任何理由要带走的。先不说,这鼎并不是你们的物品。就算是你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一句话要取,那便是‘收’回,绝无余地。”
公孙翾翎急了,脱嘴而出:“你怎麽不说──”我也是他的!幸好被叶真雨捂住了剩余的话,他在她耳边轻而坚定的吐道:“你是我的。”
本来还在闹脾气的小人儿脸蛋浮上红云,扁着嘴站在那,没再开口。
她说话向来没有分寸,性子任性妄为,叶真雨再少经世故,也明白此时是对碰不得的。道门修仙有属於自己不问世事的范畴,再有能力,也是绝不会和朝廷对着干的,这是等同谋反的举动。他按了下她的肩膀作安抚,走上前,不急不缓的作问:“此鼎与我们有莫大的作用,关乎将来。听闻圣上爱民如子,大人可否替我们在圣上前说清原由?”
礼部侍郎略一沈吟,“自亦不是不可,你们二人可有替朝廷效命的宏愿,本官便可向上请示?”两人皆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小黄毛,圣上每天有那麽的社稷大事处理,怎麽可能顾及到两个人的处境。其实说白了,这个实权还是落在他的手里的。
叶真雨回头去看公孙翾翎,只见对方听信了礼部侍郎的话,眼巴巴的表情,摆明了希望他答应的。
身弃清幽出道门,脚踏深海入官门?
既然是翾儿的选择,那便依了她吧。
岂料,翻天覆地的变化就此开始,生生世世的纠结怎去干休?
作家的话:
当然,猃狁这个国家不会是靠神鼎才会打败西周的,这是华衣利用了历史而去的自行想象。全怪那周幽王迷色啊,烽火戏诸侯,为博褒姒一笑。就像是纣王为了妲己灭了国一样。
☆、第三十四章:故人再遇困惑解
叶珩羽自锁妖塔回来之後,心事重重的坐在椅子上,等待师傅的归来。
那个妖怪并没有说清故事的主角名字,她只能自己去联想,脑海似乎有几个零碎的画面,来不及捕捉便会消失。
想得入神,连师傅进来也没察觉。叶真雨见她像是以往那样,害怕的钻入他袖子里,不敢面对他,就多看了几眼。
小花苞紧紧的闭拢着,两片叶子揪着自己的花瓣脑袋,须根急躁的在胡乱摆动。
叶真雨坐到榻上,闭目养神。敲门声响起,叶珩羽跳下椅子,跑去开门。
尘渺没有走进来,在门口问:“你什麽时候走的?”
“我……我听到了一些事,有些着急,回来了。”
叶珩羽保守了和妖怪男子的秘密,挑了重说:“我听说,上清有个上古神鼎,可以求风得风,求雨得雨。尘渺,你说这个神鼎能求得上清不要降落灾难吗?”
尘渺托着下巴,认真在思考。“我还没听过这样的神鼎,不过求风求雨的祈祷,不是我们由龙神来完成的吗?不如,等叶真人回来,我们还是问问他好了。”
尘渺走後,叶珩羽垂着花苞脑袋,走回去,忽然感觉到室内的气氛有些怪异。抬头一睇,师傅不知何时回来了,她竟然没有发现。
她害怕的想逃走,叶真雨只是冷冷的出声:“你说的事我会考虑的。没有话要询问为师?”
叶珩羽颓靡的坐在地上,摇头。她很久没有和师傅说过话了,她已经不再不想说,只想听了。
两师徒没有人再出声,叶真雨并没有意识到,他有可能会失去她,从今以後。
叶珩羽在锁妖塔听完一段往事之後,御剑回去上清。刚出了结界,无意往下方一看,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沈寂已久的心境有些高兴。
她御剑飞下去,停在他身旁。“衾渊,你在这里干什麽?”
衾渊早就发现了她,待她来到,笑道:“我在等你啊。”他依然眉目不羁,容颜清风,端着一拢黑衣,展露着属於少年的狂放。
叶珩羽此时知道了他的身份,对他有些敬畏:“衾渊,不,你是神仙,我不知如何称呼你了。”
衾渊毫不在意,“不过是名讳,我更在乎的是地位的跃升。随你唤。”
叶珩羽懦弱的问:“那你之前可是耍着我好玩?为什麽不告诉我呢?”
衾渊笑凝着她,“你想知道麽,为什麽不变回人形,可我不想对着一朵花说话。”
“衾渊!”叶珩羽突然大声急叫。
衾渊挑着眉头,有些莫名,“又怎麽了?”
“你可不能再对我做之前那些……坏事了!”
“好好,我不会再碰你了。”
叶珩羽这才敢变回原形,衾渊皱着眉头,握着她的手臂问:“这是?”
叶珩羽缩回手,把对尘渺说的藉口如是对衾渊解释。
可衾渊不是尘渺,她一个闪躲的眼色,便了解了。“不肯说实话吗?那等你告诉我实话那天,我才替你补回吧。”失去了一魄,修形的根基难上加难,她以为花些日子就能长出来了,可笑!
叶珩羽并不知道这回事,就算知道可能也会觉得无所谓。没有了一只手,她习惯了,反正她很少化成人形的。“衾渊,我们不说这个了。我想知道,你之前为什麽要欺骗我?”
衾渊漫不经心的说:“我之前告诉过你了,是你没有意会。”
“你告诉过我什麽?”
“一开始便说过,我们是老乡啊,当真没认出我来?”
叶珩羽上下打量着他,围着走了一圈,毫无形象。“看着我。”衾渊扬起一根食指,在眼睛滑过,一双浅紫色的眸子呈现出来。
叶珩羽不由得大惊失色,脑海中,一双相似的眸子,一个形象模糊的人浮现。“你……是小陆吾?”
衾渊挽嘴而笑,“你以为我会无缘无故对你特别在意吗?”
叶珩羽想起自己化成人形时,还有和他一起时的那些行为,不由得羞愧不已。
衾渊居高临下的摸着她的小脑袋说:“说起来,如果不是你,可能就没有今日的衾渊站在这里了。”
叶珩羽抬头看他,“你是想对我报恩吗?那次我被执笔长老处死,你已经救了我一命了。”
那是一头柔亮的黑中透着淡紫的秀发,衾渊的手端在她脖子後,“我没想过报恩这回事,我……是来上清的。”
“你来上清做什麽?”
“你这个小呆子,真是疑问多多。走吧。”
叶珩羽御剑先飞在前头,她回头去看,衾渊是用什麽法力走的。只见他在站一朵白云上,在她旁边,随着她的速度移动。他欣赏着周围的景色,有时会盘腿坐着,有些会躺着昏昏欲睡,非常惬意。
叶珩羽有眼馋御云的法术,这个师傅还没有教过她呢,需要比御剑更多的努力和真气,她还没到那个层次。神兽的根基都这麽好的麽,衾渊的法力比她见过的精灵都厉害,自己可是大他三百年啊。
薄薄的白云跳过眼眸,一座坐落在山巅上的千年古观浮现,沈淀着历史的痕迹而古朴庄严。
叶珩羽刚想化回原身,衾渊用手闲闲的提着她的衣领,吊到了他躺着的云团上。
叶珩羽忘了要做的事,好奇的在云团里滚了一圈,发现并不是像是棉花的质感,实实在在的硬,云气萦绕在裸露的皮肤上是痒痒的。
衾渊很快站起来了,叶珩羽没反应过来,一脸木讷的坐起来,云层移近了上清观。只见衾渊宽大的袖子向上一甩,天空厚厚叠叠的云层拥挤着分开,阳光毫无障碍的直射到地面。衾渊在身上设了一道紫萤萤的结界,迎着光芒万丈的云霞降落至地面,流光盈彩,傲视众人。此时,他不拘言笑,侧面的线条冷峻尊严,连叶珩羽也看呆了。
他的嘴角挽着一丝弧度,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紫色的眸子冷漠疏远。他不是小陆吾,也不再是黑衣少年,他是他,衾渊。
叶珩羽忽然觉得自己坐在那,就像是那些仙人下凡时,身旁总会携着的奇珍异兽。因为仙童是端正的站着的,只有神兽才会或坐或蹲或趴。
收到门童的传达後,叶真雨和掌门、一众长老整衣出门迎接天降仙人。虽然没有搞清来者何事,可众人此时的心情是欣喜的。几位长老更是摩拳擦掌的期待着,以为终於有天旨下达,得道成仙了。
陈怀旭行空手礼,询问:“贫道是上清第二十代掌门,得知仙驾庇临上清,深感荣幸。请问,仙家有何事及至?”
古怀言捋着白胡子,见着又是上次那个仙神,这回叶珩羽还是在他旁边。
叶真雨冷冷的瞥过自己的徒弟站在那,和仙神一起受大家的施礼。叶珩羽的辈分比掌门和长老还高两个,属是他们的太师叔,受礼毫不唐突。只是连他这个师傅也不能避免,就有怪异了。
衾渊负着手,粼粼的光芒映得他的脸容尊贵不可侵犯,却是模模糊糊,看得不甚清楚。“距上一场惨烈的仙妖大战迄今,人间已历三千年。十年前,昆仑山的增城被妖魔伏击过,周边诸城亦有被妖魔夺魂的经历。东极青华大帝恐防妖魔有所动荡,传吾下凡视察锁妖岭。”
听到他这麽一说,叶真雨认出了衾渊。恩来城那一夜,正是由他搭救。叶真雨出声询问:“贫道是上清第十七代执百长老,在此疑问上仙。十年前的恩来城,妖魔右护法袭染的下场最终如何?”
现场一片沈默,半晌後,只听衾渊肃穆的声音扩散:“长老大可放心,妖魔袭染已被吾诛杀,人间再无此妖。”衾渊睇向他。“倒是你这个小徒儿,吾瞧着甚觉有趣。听闻你成仙天旨下达已久,不如就把小儿过於我手,你好安心上天复命。”
☆、第三十五章:双宿双栖大梦迁
“啊!”“啊!”“啊……”
随着跌宕起伏的惨叫声,还有“劈里啪啦”的巨动声响,尘沸土漫间,一“枚枚”体型高大的男人被从小木屋扔出。
公孙翾翎朝手掌吹了一口气,握紧拳头扬起,朝院子里那群在空地打滚的大汉们示威。“可恶的登徒浪子,本小姐大婚当期也敢来捣乱。要不是不想扫了兴致,我得把你们一个个倒吊起来挂腊肉干!收拾赶紧带着你们那个浪荡的狗屁公子离开这里,别再让我碍眼!”
一群腰酸背痛的大汉,垂头丧气的架着他们鼻青脸肿,昏迷过去的公子,就要迈出小竹门。“等等!”
他们惊惶的转过头来,公孙翾翎说:“捣乱完就想走,没这麽便宜。把我的院子收拾好,庖房里的灰擦干净。然後滚!”“!”的关上门。
叶真雨御剑下到隐秘处,手掌托着大鼎,心情愉悦的走回家。见到自家小巧的篱笆小院,他迫不及待的一个闪身跃了过去。
下地时,大鼎摇摇欲坠,他运了真气到食指,往上掂了几下,直直的捅着一个小孔,大鼎便纹丝不动了。
这一幕被灰头土脸,在庖房刚出来的大汉看到。一大群人像是看怪物一样瞪着他,哆哆嗦嗦的挪动步子,一溜烟奔出院子。
叶真雨稍稍一想,会意过来,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回发生了。地上还有一名昏迷躺着的富贵男子,他用鞋面踢起这个人,毫发无伤的踹还给几百丈的大汉身上。
“翾儿,我回来了。”叶真雨若无其事露出笑容。
身穿精致喜服的公孙翾翎首先见到的是大鼎,完全不顾快要成为夫君的秀美男子,一把夺下,抱进屋内。
叶真雨郁闷的走在她身後,讲解道:“我们今夜成亲後,明日一起把鼎运送回上清。回来後,我得到侍郎大人那请命了。”
公孙翾翎见心患已解,心情也是大好的。
属於情人的双宿双栖,在这一刻的见证下,今後会更亲密扶持。在清月之下,神坛前,走过成亲的形式之後,两人回到内室。
室内红漾柔波,床榻铺垫着鸳鸯锦被,案桌一双龙凤烛染得炽烈,交杯酒、小巧的糕,简而精美。两人皆是心里百感交集,但欣喜和紧张是最多的。
执着喜秤,叶真雨虔诚的掀起盖头,放至一旁。美娇娘的脸蛋没有施粉,肌肤看起来洁白剔透,只在小嘴上涂抹了艳丽的玫红胭脂,那小小的两片唇瓣诱人极了。
公孙翾翎少有的娇羞状,腰板挺得很直,手摆放得端端正正的,她低声不好意思的说:“本来丽大娘给我画了一个浓妆,我看着觉得奇怪,怕你会不习惯,便卸了,涂了口脂。”奇怪,平日他也会这样看着她的,可是今晚怎麽就是会忒别扭呢。
“娘子不必在意,真真是好看,我爱极了。”他端着盘子坐到床边,给她喂食一些寓意吉祥的小零嘴。
他平日极少说甜言蜜语,他会这麽说便是实话,公孙翾翎很是开心,口口吞食他夹过来的食物,连苦涩的莲子含在嘴里也感觉不到。
两人喝着交杯酒,四目胶在了一起,柔情蜜意。叶真雨忍不住放下杯子,一把搂她入怀内,唇瓣吻合。彼此的唇舌吞咽着混在一起的酒水,又是火辣又是香甜。
他把她的身子收紧,两团软绵的胸乳压在僵硬的胸膛上,公孙翾翎无措的揪着他的衣领。他舍不得舔走她的口红,火热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细细的卷着她的缠绕。
两人气息急促,他轻柔的把她放下去,侧身搂着她,接着饥渴的索吻。
成亲前,叶真雨极少亲吻她,最多便是搂着她,牵着小手。他是个十六岁血气方刚的少年,稍稍一触心爱之人,便会情欲难忍。血脉贲张的甜蜜折磨,使他难以维持君子风度。更多的是,他希望能在新婚之夜,收获完整无缺的她。
洁白的手有些迟疑,带着些许颤抖,覆上了她的胸脯。抚摸女人的身体,几乎是男人的本能。他一感受到那里的柔软,动作比思想更快的揉搓起来。火焰流窜到了下腹,他那里涨得很难受。
公孙翾翎心底也是很紧张,胸部有些酥麻,陌生的快感使她无措的抓着他的手臂。
叶真雨的动作是很轻柔的,他吻着她的眼睛,鼻子,脸颊,落到细白的耳珠上,细细舔着。
下体的有一股暖流涌出,她惊悸的夹紧双腿,心脏史无前例的跳得飞快。
叶真雨抬起头来,见她的细眉有些弯蹙,一声不吭,身侧捏着小拳头,好像受着酷刑一样。他在她耳边柔声说:“翾儿,你是叶真雨的娘子,我是你的男人。这种事,大可放松来做,不然我们以後怎麽双修呢。”
公孙翾翎平时大大咧咧的,也没料过,遇到这种事,自己会这麽惊慌。越是在意,心里装得越多甜蜜,就会越发的紧张。
叶真雨只是稍稍一碰她的身子,下体就涨得生痛了。他提气忍住躁动,手抚摸着她的雪脖,静静等她适应。
真雨的触摸好舒服,好想去放肆的享受。她闭上眼睛,身体渐渐放松。
他解开她的腰带,拨开外裳和几层里衣,露出了鸳鸯戏水的粉红色肚兜儿。一大片雪腻的肌肤展露眼前,小小的布料隆起一团。他张着嘴呼吸,手隔着肚兜轻揉右边的绵软。
他舔吻着她优美的颈项,手掌感觉到了硬硬的凸起,两指捏着那粒又软又小的豆子。一是有层布料阻挡,而是实在太小了,难以捏着。
他一手捞起她的身子,拢入怀内,发现她全身早已酥软,黑亮的青丝拖曳在榻上,红艳的脸蛋娇媚动人。一手脱去她的喜服後,绕到脖子後解开细带,把她再度轻放到软榻上。
他大口呼气,缓缓拉下小肚兜。
叶真雨还没有看清两团嫩乳,公孙翾翎感觉胸前一凉,倏地坐起来,羞怕的遮住了。乜了他一眼,娇声嗔道:“坏人!”两团饱满被她横臂遮住,大约能看到乳房的轮廓。洁白的肚皮,可爱的小肚脐却是裸露的。
“翾儿……我……对不起……但是,衣服要脱的。”他洁白的脸容有些发红,以为她生气了。定定的坐着,一身整齐的红衣衬得面若冠玉,秀美万分。
“那你怎麽不脱你的!”她嘟着红滟的小嘴。
闻言,叶真雨也羞红了脸,伸手及至腰带,最终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红色的亵裤。
公孙翾翎飞快的瞥了一眼他的身体,便不敢再看。他的身形纤长,裸露的双腿也是极长的。皮肤白晢细滑,像是白玉一般,就是双腿间有个高高鼓起的东西。丽大娘把压箱底的春宫图给过她瞧过,她意识到了那是什麽。
那样的东西,真的能塞进身体里吗,她下面那里,手指也很难进去的。
想着想着,见半晌没动静,抬头瞧他,两人眸子再度相连相接不分割。他极受诱惑,缓缓的靠近她,手搂在她的玉肩上,温柔的和她接吻。
公孙翾翎情迷意乱,手渐渐放开。他握捏着她腰间的软肉,顺着肋骨游走,终於整个包裹住了嫩乳。她的身子微微一震,沈浸在唇舌缠绵的甜蜜之中,便没再理会。
作家的话:
洞房花烛夜一直都没有机会写啊,没想到可以写到这里。双处耶!温馨吗?你们喜爱吗?
风华校园里的《欠你的幸福》《如果当时》……女主男奴里的《爱其不爱》等等也是双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