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女人就像是两只随时要跃起厮杀的母老虎一般大眼瞪着小眼的滑稽样子,江寒青心里觉得很是好笑。不过这种时候他可不愿意傻笑着站在一边观虎斗,毕竟郑云娥责骂的是自己的女人,而且那话锋无疑也指向了自己。更何况,他本就安下了心要从今日开始调教这个刚成为寡妇的叔母。所以,此刻他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拿出一颜色给郑云娥瞧一瞧,给这个高贵的叔母一个下马威。
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江寒青发话了!“二娘,这可是您的不对了!五娘再怎么说,也是咱们江家的人,名义上你们两人也是妯娌关系!你怎么能够这样辱骂她呢?传出去,不是坏了咱们江家的名声?人家还以为咱们江家的夫人都像你这样毫无教养!二娘,你可不要坏了妇人应该遵守的纲理伦常!”
郑云娥怎么也想不到在她眼里一向乖巧听话的侄儿,这时居然会为了他的不伦情人跳出来,明目张胆地攻击自己。
她气得哆嗦个不停,气喘吁吁道:“你……你简直……你还理直气壮?……我没有骂你这臭小子都算了,你还敢跑出来教训你叔母我?你还有理了不成?难道是我干了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坏了咱们江家名声的人,不是我,就是你们这对狗男女!纲理伦常?你们这对败坏家风的奸夫妇,还有脸跟我说这些话!”
本就已经被丈夫和儿子的死搞得有精神错乱的女人,这时被江寒青刺激得完全疯狂了,对着江寒青和李华馨二人戟指怒骂个不停。
看到双方火星四射的样子,在一旁啜泣的张碧华急忙拉住婆婆郑云娥的衣袖,苦苦劝阻道:“妈,您别说了!青弟和五娘过来看咱们也是一番好意。您又何必这样说人家呢?”
郑云娥这时已经陷入疯狂的状态,根本不理会儿媳妇的劝阻,继续怒骂道:“他这对狗男女有好意?呸!还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们给我滚,我们母女不要你们这种贱人来假惺惺!……”
看着郑云娥破口大骂的疯样子,江寒青也不跟她生气,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她一个人在那里狂骂。一直等到郑云娥骂累了,终于住口销声之际,江寒青才冷笑一声,用一种不屑的语气缓缓道:“二娘,你省一省吧!你真的遵守纲常伦理?我看倒也未必哦!”
郑云娥先前怒骂了那么好半天,心里那股哀怨愤懑之气在得到了发泄的地方之后,便已经渐渐消散,心态也逐渐冷静下来。这时听了江寒青的话,不怒反笑道:“好啊!那你倒说说看,我是如何一个不遵守伦理纲常法?”
江寒青傲然道:“按照咱们江家的规矩,江家的女人在听到父亲、丈夫的死讯之后就应该尽可能快地找来丧服换上。二娘你且看一下碧华嫂子的装束!人家碧华嫂子已经按照祖规穿上了丧服,而你呢?哼!连作为江家女人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还奢谈什么纲常?何况你如果真是烈妇,干嘛不在得知二叔和大哥的噩耗之时就自尽以追随他们父子于地下?我二叔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不为他穿素服?为什么还满脸脂粉?嗯!你说!为什么?你这样的女人,口头上全是德、言、容、功,骨子里却不过是一个贪生怕死,寡恩少义的贱人罢了!”
江寒青这番话明显是吹毛求疵,郑云娥在听到丈夫和儿子的死讯之后便急着赶来儿媳妇的住处,自然没有时间能够更换上丧服,这并没有什么太过分之处,实际上公平的说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而且就算骂得都是事实,以江寒青的侄儿身份也根本没有资格向婶婶说出这种话来。
但是江寒青这番话却不是随意胡说的,在说出这样的话前,他已经思索了很久。他是根据郑云娥现在恶劣的精神状况和稍显异常的迟钝的神态反应,再参照她往日遵纲守常、讲究规矩、凡事绝不通容的倔强性格和古板作风,找准了郑云娥心理上的突破口之后,才决定这么说的。而且在他大胆地说出这番话后,郑云娥的慌乱反应也证明他的判断确实没有错。原来在丈夫和儿子死亡的噩耗面前,正常情况下颇有断事能力的郑云娥此时也不禁丧失了大部分正确判断的能力。在她的心里,此时正因为两个至亲之人的死亡而痛苦万分,同时痛恨自己没有能够随死于父子二人的身边,心里充满了挫折感和罪恶意识。在这样的一种心理状态下,江寒青的无理指控却正好戳到了她心理的要害,让本来已经充满罪恶感的她,这时更是觉得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而她那本已浑噩的脑袋此时更完全成了一片乱麻。
跌跌撞撞地瘫坐在椅子上,郑云娥痛苦地想道:“是啊!我本应该跟着他们父子二人去死,追随他们于地下,方才是所谓烈妇之行!可是我为什么连自杀的念头都没有想过,分明就是自己怕死嘛!即使我没有想到去死,这可以原谅,可我为什么又没有在当时便穿上丧服呢?连碧华媳妇都已经洗去铅华,穿上了丧服,我却还是浓妆艳抹、锦衣艳服!难道我心里真的没有将他们的死当一回事?难道我真的是一个不遵守纲常伦理的女人?难道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妻子,不是一个好母亲?”
已经被失去亲人的痛苦折磨得神昏意乱的女人,此时被江寒青那么一说,自己再钻牛角尖的这么一想,完全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她只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坏女人,真的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坏女人!
眼神呆滞地看着脚下前方的地面,郑云娥痛苦得像要吐血一般地呢喃道:“你说得不错!我是一个坏女人!”
张碧华跪到婆婆身前,使劲搂着婆婆的娇躯摇晃着哭叫道:“妈妈,您不要这样!你是一个好女人!你只是刚才急着赶过来,所以才没有来得及穿上丧服而已!再说一个好女人,难道就应该追随死者于地下吗?妈妈,您就别胡思乱想了!”
但是任凭儿媳妇怎样叫喊,郑云娥都只是傻傻地呢喃着那么一句:“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张碧华哭泣着转头跪在地上对江寒青哀求道:“青弟,妈妈快要疯掉了!您想办法救救她吧!她刚才那些话不是故意冒犯您的!她只是太伤心于您二叔和大哥的死了!求求您快想想办法吧!”
江寒青冷冷地看着行近痴呆的叔母,心里暗暗得意道:“二娘,看你平日里一派高高在上,处事不惊的样子,想不到也会像今天这样发狂发癫。老子今天还真的是撞了大运了!哼!待会儿就给你婆媳二人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张碧华见堂弟满脸阴沈地站在哪里,一句话都不说,以为对方还在生气。害怕婆婆真的给刺激得疯掉,张碧华这时什么礼仪、规矩都顾不得了,急忙跪着移动到江寒青身前,伸手抱住他的大腿摇晃道:“青弟,你真的这么狠心。眼看着妈妈疯掉吗?妈妈他平日里对你可是不薄啊!”
江寒青低头仔细打量跪在自己面前的堂嫂。
一张梨花美面,未施脂粉,此时沾满泪痕,却又有如芙蓉带雨,既娇且怜。
小巧的樱唇此时显得格外苍白,轻轻颤抖着,看上去是那样的湿润,又是那样的甜蜜,叫江寒青看着便想扑上去搂着狠狠地啃上那么一口。小巧而美丽的瓜子脸下,是修长如天鹅的高贵颈项。那白晰的皮肤让她身上那袭素服的白色似乎都变得黯淡起来。
江寒青的目光往下移动她领口的位置便停滞不前,仿佛在探索着其中的奥秘一般。他想象着从那里再往下应该就是一条深深的,从一对高耸的中间穿过。如果能够将脸埋在那深邃的中将是何等的快意啊!
想着想着,江寒青的目光移到了由于呼吸而起伏不停的高耸胸部上。看着那在素服下高高耸起的女性最具有特色的一个部位,江寒青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光是从那一带衣服布料紧绷的程度,江寒青便已经可以猜想到隐藏在下面那对是多么的丰满而富有弹性。
看着江寒青那闪烁着野性光芒的眼神,张碧华隐隐觉察到这个堂弟对自己暗藏的,心里一阵怦然心惊。“青弟,青弟!……你……”
轻声叫唤江寒青的同时,张碧华仿佛是为了阻止他在自己领口和上逡巡探索的兽性目光,轻轻地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衣领领口,而双手的臂肘部位也顺便将的位置遮挡在下面,使其隔绝在了江寒青的视线之外。
江寒青听到那仿佛是从天边传来的声音,这才惊醒过来,干笑了两声,急忙伸手扶起张碧华道:“碧华嫂子为何如此多礼!叫小弟如何敢当?嫂子放心,二娘从来对寒青都颇为照顾。就算是真正责打寒青,寒青也绝不敢反抗。何论其他?”
江寒青扶着张碧华站起来的时候,手掌捏住她的一双玉臂似握似捏,搞得张碧华这除了与自己丈夫之外从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的大家闺秀,顿时觉得紧张万分,俏脸也唰地一下变得红彤彤的。
刚刚站起身来,她便往后急退了一步,向江寒青盈盈行了一礼,借机便将自己的一双粉臂从江寒青的魔掌里拖了出来,温柔道:“那可就真的多谢青弟了!以后愚嫂和妈妈都要靠您这位未来的家督大人看顾了。”
江寒青看着这已经到自己嘴边的美味,量她也飞不走,倒也不急着在这一时便要将她吞下去,心里盘算道:“好你个奸猾女子,居然想跟本少主打官腔?哼!你以为洁身自好,本少主就拿你没办法了?哼!只要将你婆媳二人诳到我那秘室里面,再有姨在旁边协助,五娘也跟着帮手,还怕干不了你两个娘们儿?哼!只要老子硬吃了你们,我就不信你们能够飞上天!到时候生米煮成了熟饭,父亲最多也只能是责打我几下,还能奈我何?哈哈!到时候你们婆媳二人还不是只有乖乖听我摆布?”
心里这样算计着,江寒青嘴上却跟张碧华客套道:“大嫂放心!寒天大哥跟小弟一样关系甚佳,大嫂和二娘也是一向看顾小弟。今后小弟再怎么也会照顾您两位一辈子!”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他心里却实际上是这样想的:“等你两个贱人成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是会照顾你们两个一辈子的!哈哈!一辈子玩弄你们两个!”
张碧华见江寒青回答得谦恭有礼,心里刚刚产生的一疑虑立刻烟消云散,转过身来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婆婆。却见郑云娥不知何时已经从先前的狂乱迷茫状态中清醒过来,正冷冷在一旁打量着江寒青和李华馨二人。
张碧华这才心中一颗大石落地,惊喜问道:“妈,您没事了吧?”
郑云娥苦笑了一下,摇头轻声道:“乖孩子,妈没事儿!你不用替妈担心!”
虽然表面上看来已经平静下来,其实此时郑云娥心里却仍然是波涛汹涌。
她仍然在苦苦思索着江寒青刚才那番话语:“青儿刚才那样说我,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吗?我到底是不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我平日里满口的伦理纲常,自己到底有没有遵守啊?”
本来是一个莫须有的问题,此时在精神受到重大刺激的女人看来却成了一个无法打开的死结。她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逐渐陷入自己给自己编造出来的囚牢中了!而站立一旁的江寒青这时心中却在想着怎样把这一对苦命的婆媳骗到自己那里去。
“我刚才一时得意忘形,举止动作里无意间表露出了对碧华嫂子的意思。看碧华嫂子的样子,分明就是对我已经有所怀疑。看来要想骗她去我那边下手,恐怕不是太容易!不如从二娘这边想办法……对了!二娘今天被两个亲人的死讯伤害甚深,刚才又被我那么刺激了一下,看样子只需要给她一小刺激,随时都会让她狂乱失常,陷于崩溃的边缘。我正可以抓住这个有利条件,再激怒她一下,引得她大怒之下失去理智,自己主动跟着我过去。嘿嘿!到时候碧华嫂子这做儿媳的,还不是只有乖乖跟在婆婆身后过我那边。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婆媳两人一网打尽。”
江寒青想着想着嘴角渐渐显出冷酷的笑容,不过正呆呆发神的郑云娥自然没有看见,而张碧华也正忙着安慰心灵受伤的婆婆,当然也不可能看见了。
倒是站在他身后的李华馨心里感触颇多。虽然从她的位置没有办法看到江寒青的表情,但是光看郑云娥被他几句话便挑逗得快要发狂崩溃的失常样子,对江寒青已经十分熟悉的她便可以想象到残忍的侄儿脸上此刻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看来一切都在青儿的掌握之中了!唉!他对付女人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既擅察言观色,又兼能说会道,以后恐怕没有女人能够在被他看中之后,还成功逃出他的魔掌吧!”
看着往日精明能干的郑云娥被亲人的死折磨得痴痴呆呆的样子,李华馨心里有一丝丝的不忍产生。可是转念之间她便想到刚才也就是这个女人无情地侮辱自己的言语,于是那小小的不忍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残忍的报复般的快感。
“贱人,刚才还敢那样骂我!活该!真想告诉你这贱人,悲惨的事情还在后头呢!等你们婆媳两人都被青儿那巨大的,痛苦得发疯般哭泣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仿佛看到郑云娥被吊在空中,痛苦哭泣着被江寒青用巨大的的样子,李华馨心中涌起一阵残忍的快感。她恨不得能够立刻冲上去,给面前这个高傲的二嫂狠狠的两耳光,让她明白她最终也必定将成为侄儿的一个隶!
正在浮想联翩的时候,江寒青开口说话了。他那冷酷的声音也立刻将李华馨带回了现实中。
“二娘,您本人其实小侄还是一向十分尊敬的!可是您想必不知道,您的丈夫和儿子这次的死却不是那么光彩哦!”
故意拖长的语气,在郑云娥和张碧华婆媳听来更是充满了嘲笑和不屑的意味。
本来就仍然没有从精神上遭受的重大打击中恢复过来的郑云娥,听江寒青这么一说之下,脑门上一热立刻又变得狂乱起来。
“你这混小子……你说什么……你竟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说……你给我说出来……你二叔和堂兄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光彩?天地良心啊!你连死去的长辈都不放过,你还算人吗?你这畜生,你有胆就跟我去家督大人面前辩个明白!”
张碧华这时也有生气了,满脸不忿之色道:“青弟,你这不是没话找话,故意气你叔母吗?你二叔和大哥又有什么事情对不起你,死后让你这样糟蹋名声?”
李华馨这时哪里还不清楚江寒青的把戏,主动乖巧地帮腔道:“二姐,大侄媳,青儿这话可没有乱说!二哥和大侄儿这次还真的是因为不怎么光彩的事情死的!”
在江寒青心里暗暗夸奖李华馨聪明机智的时候,郑云娥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她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李华馨,口齿不清地叱骂道:“你个贱妇……你……你……你有什么脸……站在这里?你倒是说我丈夫和儿子……儿子怎么啦?”
李华馨本来就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是随口为江寒青帮帮腔而已。这时叫她如何能够说得出什么来?而且看到郑云娥那满面凄厉神色,似乎随时都可能扑上来拼命厮打的样子,她就算是知道什么,也不敢说出来了。
面露恐惧之色地连退几步,李华馨害怕道:“这……你……你问青儿!这事情他最清楚!”
婆、媳两人的眼光唰地一下移到江寒青身上,却听他大咧咧地道:“你们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那也可以,跟我去我那里!我给你们看几样东西,你们自然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就怕到时候你们没脸再做人!”
说着也不管郑云娥和张碧华,转身对李华馨道:“五娘,我们走!回去!她们两个如果不怕知道真相,自然会跟来!如果害怕丈夫的丑事情揭露出来丢人,那也就算了!”
李华馨听了答应一声,跟在他后面急忙走了出去,临走还鄙夷地扫了郑云娥婆媳一眼。那神态就好像面前这两个女人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因而让她十分鄙视似的。
郑云娥这时已经被愤怒的情绪完全控制了理智,看到两个可恶的家伙就这么走了,自然心里不会甘心,想也不想便跟在后面向外面走去。
张碧华伸手拉住婆婆的衣袖道:“妈,您要到哪里去啊?”
郑云娥美丽的脸上青筋暴出,咬牙切齿道:“江寒青这畜生居然连你死去的公公和丈夫都要诬陷。我倒要看一看他能够搞出什么花样来!”
用力一下甩脱张碧华拉着她衣袖的纤手,郑云娥怒气冲冲地往外追赶江寒青去了。
张碧华看婆婆这气勃发的样子,知道自己是劝不住她,没有办法只能也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一边走,张碧华一边在心里道:“江寒青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怎么会硬要说公公和寒天死得不光彩?又为什么会接二连三的惹妈妈发火?他刚才看我那种眼神,流里流气的,看着就不怀好意!这次叫我和妈妈过去,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打算不成?”
她越想越是觉得有不对,想向婆婆郑云娥说呢,却见她已经冲到前面追上了江寒青二人。
没有办法她只好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走着,走了一段路她又想到自己那刚刚死去的丈夫,悲从中来之下,心里只是不断地回忆跟丈夫一起的欢乐时光,那一的不安和担心自然也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四个人很快便走到了江寒青的院子。
刚一进院门,白莹珏便扑了出来急急忙忙对江寒青道:“听说你二叔……”
脱口而出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她便看到了跟在江寒青身后走进来的两个女人,顿时楞了一下。自从来到江家以后,白莹珏跟着江寒青已经把家里直系亲属的老老少少都认识了一个遍。这时自然认出了走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正是江寒青的二叔母,一个是他二叔的儿媳妇,急忙将还没有说完的话硬是给咽回了肚子里面。
正在心里寻思江寒青怎么会带着这么两个女人回来,白莹珏便看到江寒青向她使了一个眼色,紧接着又看到李华馨也向她得意地咧嘴笑了一下。跟这两人朝夕相处了这么几个月,白莹珏哪里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自从被江寒青调教成虐奴隶之后,她便迷上了那乱的滋味。就是帮着江寒青玩弄李华馨都让她兴趣盎然,可是就李华馨跟她两个女人,玩来玩去早已经没有了意思。这时突然发现江寒青带回来两个新的猎物,兴奋得简直想要跳起来。
她的也立刻感到一阵,亵裤的裤裆似乎又磨得她的阵阵作痛!
“莹姨,二娘想要看一看二叔那不光彩的秘密。你赶快去将收藏那秘密文书的库房暗门打开吧!我们马上跟着过来。”
听着江寒青的话,白莹珏微微楞了一下,心里疑惑道:“他二叔不光彩的秘密?收藏秘密文书的库房?这是什么东西?”
略微迟疑了一下,她猛地反应过来这显然是江寒青引诱两个猎物进入那乱的秘室所编造的借口。心里为即将到来的虐场面而激动不已,她连声答应着,急忙转身奔进里间,迅速打开了那间通向虐地狱的暗门,等着那两头即将成为兽的猎物的到来。成为江寒青的这么多个月了,今天她终于可以帮着主人亲手调教新的玩具,真是兴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