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用一根银针把蜡烛里残余的迷香挑出来,心中冷冷一笑,向床前走去。
江枫脱掉衣服,快速爬去,只见宁彩衣柔嫩细腻,仿如一掐便可以掐出水来似的,的高傲挺立在胸前,仿如要破衣而似的,让人禁不住想要摸上一把,的圆滚滚的,无比肥腴着她的纤腰与柔嫩的细肩形成一个完满的弧开,柔嫩的细腰,如杨柳一般,走动之间,带着她的大摇啊摇,这一切,足以吸引每一个男人灼热的眼光。
她或许没有绝色倾城的脸蛋,可是那的身材,却有一种的疯狂,做梦都想将她的衣服撕开,弄在狠狠宠幸的。经过岁月的沉浸,这种惹人征服的韵味越发凸显。
江枫心中一直很疑惑,宁彩衣既然拥有如此完美的身材,为何容貌那样普通。按理说,宁彩衣的容貌应该与她的身材成正比。
略带昏黄的烛光映在宁彩衣水嫩晶莹的上,散发着迷离的光泽,好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图。看着这个他第一眼看见,便想将她弄到好好玩弄的美人宁彩衣穿着丝质纱衣躺在他面前,江枫心跳不由加快,微微喘着粗气,颤抖的手一把抓住宁彩衣胸前那两个无边硕大的,来回把玩着,内心狂吼:“,我终于抓到你的大了。”
隔着衣服抓玩终是不爽的,江枫索性将宁彩衣的纱衣一解,直接进入里面抚玩。真正没有一丝隔阂的抓到宁彩衣的,江枫亦禁不住叹了口气,道:“好白,好嫩。”原本他以为虽隔着一层布,但手感应该不会相差太大,可是进入一摸,才发现全然不是一回事,手感比外面好了千百倍。
硕大的给他实摸在手里,仿如无物,又细又嫩,仿如随时流掉似的,可偏偏又非常。宁彩衣给江枫用迷香迷倒,一知觉也没有,浑身上下全然任由江枫摸玩。
摸着摸着,江枫还不爽,最后干脆将宁彩衣身上的衣服解开,扯到一边,看着浑身光溜溜的宁彩衣,江枫吞了吞水,喃喃自语地道:“怪不得名兰能够成为持秘卫分舵舵主,原来是靠身体上位啊。你个,胆敢背叛圣门,背叛我们江家,我江枫要好好的惩罚你。”在江枫的潜意识当中,他已经认可了自己身份,他已经相信了江叶所说的事情。
江枫平生最恨别人背叛自己。此时的宁彩衣在江枫心中也算变相的背叛了他。
面对的宁彩衣,江枫再也难以压制心中的,扑了上去,在这个雪白的身体上又啃又咬着,杂带着与征服,冒犯宁彩衣的快感使江枫有如发情的公牛一般,在宁彩衣身体上冲刺着。
虽然被迷香迷倒,且自身处于沉睡中,宁彩衣还是感觉到了疼痛,两条细眉紧皱,丰盈的脸上散现痛苦神色,红润的小嘴吐出似痛苦又是极为舒畅的呻吟。
沸腾的江枫没有往日的怜香惜玉,粗鲁地在美人宁彩衣身上冲挺着,双手揉捏着美人宁彩衣胸前那对丰腴,柔嫩的,看着美丽持秘卫分舵舵主、魔门妖女、灭门仇人那对肥大的在自己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江枫心中得意非凡,不禁哈哈大笑,吼道:“名兰,你个,我要,我要。”
雍容华贵的美人宁彩衣在自己身下,任自己随意玩弄,任何一个男人心里都会自豪,都会兴奋的。何况这个美妇人还是持秘卫分舵舵主、魔门妖女。
在意识里,宁彩衣只觉得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感觉火辣辣的,隐约间感觉有一根硕大坚硬的东西挺了进来,自己身体好像要裂开似的,胸前正有人在摸着她的,她第一个感觉,以为是自己的夫君,可是转而一想又不对,因为夫君根本不在这里。想着想着,心里浮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她被人侵犯了。
这个想法一浮现心头,美人宁彩衣一阵慌乱后,聚集所有的力量,咬牙一运劲,逼出体内的迷香药力,恢复神智,清醒过来。美人睁开双眼,待要看谁在她身上时,她看见了一个绝对意想不到的男人,他,竟是他,江枫。
美人宁彩衣一声:“你在干什么?”怒喝打断了在埋头苦干的江枫。美人宁彩衣的大喝有如醍醐灌,江枫浑身一阵哆嗦,惊讶地看着宁彩衣,久久无语。
他没有想到,自己加强版的迷香对宁彩衣依旧没有多大作用。
江枫永远也想不到,宁彩衣自幼便与各种迷药为伍,可以说宁彩衣天天是吃着迷药长大的,一般的迷药对宁彩衣来说根本没有半作用。
清醒过来的宁彩衣知道她实被侵犯了,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侵犯她的男人竟是江枫,他难道不怕死吗?想不到自己数十年的贞德就那样被一个少年毁了,美人宁彩衣越想越气,怒道:“你该死。”
宁彩衣贵为持秘卫分舵舵主,同时也是持秘卫主人朱厚土的皇后,她的话何异于江湖格杀令。她要谁死,那人基本上可以准备上路了。可是江枫听了她的话,一也不在乎,邪邪一笑,道:“兰姐姐,你想杀我?”
看着江枫那邪邪的笑容,美人宁彩衣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那笑容有一种很邪的东西在里面,心有如鹿撞,羞涩不已,竟不敢再看江枫的脸,只得将头转过去,冷冷地道:“你知道你的罪过吗?”
宁彩衣本以为江枫听了她的话会怕的,哪知道江枫一也不惧怕,竟然将头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以一种暧昧至极地语气说;“我在安慰一个需要我安慰的女人,何罪之有?”
听到他的话,宁彩衣一颤,怒道:“大胆,你,你说什么?”说话时,美人宁彩衣雪白的玉脸不觉红了起来,有如染上姻脂一般。江枫竟将他当成了一个需要男人弄的怨妇,是可忍,孰不可忍!宁彩衣本想说一下狠话的,可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江枫呵呵一笑,道:“我说兰姐姐需要安慰,而我只不过在做好事而已。也不知道那个混蛋夺走了兰姐姐你的初夜,真是该死至极,该死至极。”天下间,有人脸皮厚,可脸皮如此厚的,只有江枫。
听江枫再次那样说,宁彩衣气得浑身发颤,怒喝道:“你混蛋,你将本宫当成什么人了?你给我下来。”感觉着江枫的火热,美人,哦,不,准确的说是美妇人宁彩衣才记得这个可恶的少年江枫还在她身上。
江枫摇了摇头,以一种也没有将她当成一个皇后看的样子道:“不下,我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岂可半途而废。”
她是朱厚土的皇后,在持秘卫,甚至全武林,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违抗她的命令,眼前这个江枫竟敢不听她的话,美妇人宁彩衣气道:“我是皇后,你竟敢那样对我,不怕招来灭族之祸吗?”
“你是皇后?!”江枫闻言,终于反应过来,满脸阴沉的看向宁彩衣,出声问道。
“当然。”宁彩衣斩钉截铁的说道:“江枫,你如果怕的话,赶快给我滚出去。”
“你是那个皇后?”江枫闻言见状,冷哼一声道:“莫非是当今圣上的那个正德皇后不成?”
“我就是皇后!”宁彩衣闻言,顿时有些羞恼成怒的说道。
“哦。”江枫恍然大悟般的说道:“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持秘卫主人的那个玩物皇后吧。”
“江枫,你不要脸。”宁彩衣闻言,差气晕过去,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你能够调动金陵的持秘卫,原来你是皇后啊?”江枫一阵摇头晃脑,振振有词地道:“既然你是皇后,我就更加不忍皇后姐姐你再那样痛苦寂寞下去了。”
宁彩衣道:“我很好,我根本不需要你做什么事?”话虽还铿锵有力,不过底气已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