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珍将林豆豆的房门打开后,立即将身藏在墙边,挨着门框探了半个头往房里面看去。龙腾小说 Ltxsfb.com真是谢天谢地,他们只是开着床-头灯,没开-房里大灯,不然自己的偷-窥行为,一定会被发现。
这个时候,何从和林豆豆刚好正要换一种姿势做-爱。两人刚才没在床-上做,而是在床-边平时坐着上网的红木太师椅上做。就在林珍珍悄悄将他们的房门打开的时候,何从决定将战场转移到床-上去,先从床-沿开始,先来个“苏秦背枪”的姿势。
林珍珍探头望过去的时候,林豆豆已经走到床-沿边站好,将双手的手肘支在床-上,然后抬起tun-部躬身趴在床-上,何从则挺着一条黑紫色的如小儿臂粗的物事,慢慢走到林豆豆的身后。
“哇,那姐姐当成宝贝一样喜欢的东西怎么那么大呀?丑死了,好吓人!”林珍珍一眼便看到了何从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宝贝,心里不由有些打鼓,“还没有我们班长吴同兴的那玩意儿好看!班长那条玩意儿白里透红的多漂亮呀!就像小孩子的手指头一样可爱!可是姐夫的这玩意儿却像是一砣牛屎搓成的黑棒子,黑不溜秋的也就算了,上面还布满了如蚯蚓般隆起的青色血管,看上去要多丑就有多丑,面目狰狞,真不明白姐姐怎么会喜欢上的?”
看到何从那雄纠纠气昂昂怒目冲天的黑紫独眼龙后,林珍珍突然想起前天在后山中看到的一桩羞人事儿来,她也正因此无意中看到了班长吴同兴的那条玩意儿。
前天中午,她放弃午休时收间打算去镇上逛街,经过学校的后山时,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个女人生了病正在承受无边痛苦似的不住呻-吟,但呻-吟中却伴着粗重的喘息声。因为这里是学校的后山,未经人事的林珍珍一听到女人的呻-吟声后,就以为是哪位女同学在这里突然发病了,可能正需要得到别人的帮助,于是作为好学生的她便打算发扬一下学雷锋精神,上去帮帮这位可能突发疾病正等待别人救助的同学呢。
可是当林珍珍循着那呻-吟声而去,还没走近几步,耳朵里却传来了班上班长吴同兴的声音:“舒服吗?爽不爽?”然后便听到一个女人气喘吁吁的回应:“好舒服,嗯,班长你好厉害呀,弄得我好爽,好快活!”
听到那女人的声音,林珍珍一下子就懵了,怎么这声音好像是班里的许晴发出来的?
怎么会是许晴呢?应该不对呀?许晴虽然生了一脸痘痘,但那脸盘子还是很好看的,而且身材也比较惹火,如果不是脸上的青春痘影响了评分,她应该是班里排名前五的美女之一。虽然一脸青春痘,但想泡她的男生还是有不少,但她平时课里课外都一本正经的样子,似乎并不愿意和班里哪个男生太过接近。而且,许晴不但是老师嘴里经常表扬的好学生,还是林珍珍在班里的好姐妹之一。林珍珍似乎也没见过得到不少女同学爱慕的班长和许晴有过怎么亲密的往来,而现在她却在这种情景里出现,怎么可能呢?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存了好奇心的林珍珍,便像做贼一样循着声音蹑-手-蹑-脚走到近前去,果然见到前边的草窝里有两个人躺在地上,男人在上面喘着粗气,不停地耸动着那白花花的恶心的屁-股。
林珍珍屏气凝神,悄悄藏在了一棵树后面,再偷偷看过去,那男人果然是班长吴同兴,那女人也正是平时一脸正经的许晴。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呀!许晴平时多正经的一个人呀,竟然私底下也会有如此风-骚的一面!林珍珍心里不禁有些感慨,看来自己以后不能轻信一些人的表象呀!
只见班长耸动了十几下,便趴在了许晴的身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胯下吊着一条白里透红的肉虫儿,做贼似的四处张望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什么风吹草动后,便把许晴拉起来,还不忘在她那鼓囊囊的胸房上摸了一把,然后两人匆匆忙忙穿好衣服走了。
待得班长和许晴都走了后,藏在树后的林珍珍像是刚跑完了一场马拉松,浑身虚脱了似的瘫软无力,心跳急促,气息不稳,最要命的是下面有湿湿腻腻的,很不好受。由于不是住宿生,在学校她可没内-裤换下来,看来这街逛不成了,得回家去换条内-裤才行,要不还得难受一个下午。
这学校后山中的一幕,也算是林珍珍出生十六年来,接受到的第一堂生动的性-教育课吧。只是授课的两人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为人师表了”一回。这一堂宝贵的现场观摩课,也让十六岁的正处于豆蔻怀-春时期的林珍珍一颗春-心萌动起来,对男女欢爱产生了好奇的兴趣。
“啪啪”两声脆响,将林珍珍的思绪又拉了回来,只见何从在林豆豆丰腴圆润的tun-瓣上拍了两下,然后站到了林豆豆的tun瓣后,上身前倾,将他那青筋虬劲的宝贝抵着林豆豆狭窄的玉门处,双手扶着林豆豆的腰两侧,轻轻一送便“哧溜”一声进去了,然后便如雨打芭蕉般风疾雨骤,又如狗舌舔水般滋滋作响。林豆豆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也止不住快活地叫了起来,还不时晃动tun部向后迎合何从的冲刺动作。
如此香艳情景,让林珍珍止不住心头鹿跳,一颗芳心“怦怦”地似欲破胸而出,一张俏脸儿红得发烫如血般鲜艳欲滴,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起来,浑身燥热如火在烤,把个娇嫩的身子烤得软软的酥酥的,两腿间湿湿腻腻地很是不得劲儿。
“姐姐做得那般爽利快-活,我在这看着听着可难受死了!”听着姐姐似病人般痛苦却又明显快活无比的声音,林珍珍恨不得此时趴在chang床-上的是自己,“为什么我才十六岁呢?姐姐说要到我十八岁成年了,才不阻止我享受这等乐事。唉,人家许晴都有班长滋润了,我却还得要熬两年,多漫长的两年呀!不过,看上去,姐夫可比班长厉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