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节新的任务
作者:我是特种兵
在乌鲁木齐的日子过的很轻松,没有了硝烟弥漫、弹片横飞队员们的心情好的不得了。更多小说 Ltxsfb.com每天保持两个小时的体能与战术训练,剩下的时间归队员们自由支配。不过实际上队员的自由活动的时间并不是很多,经常的被兄弟部队、武警部队、特警大队拉去授课,对这种生活队员们很适应也很享受,毕竟作教官去教训人,比留在操场上被我“教训”要强得多。
经常外出的只有司马,这小子三天两头的往空军总医院跑。这一次林大没有因为喜欢司马而狠批他,特意给我打了招呼:“司马的个人问题放在第一位,有机会尽量督促司马多外出。还说,司马和‘小暴牙同志’一年见不了几次面,个人问题抓紧解决,近期敲定日程最好!”
林大说完没事一样的走了,我挠着头皮愣了半天。林大为什么这么关心司马的个人问题,以前这种事情都是刘政委一手操办,他只是兴冲冲的去当主婚人。莫非近期我们“猎豹”有什么大动作?百思不得其解,去向孙参谋打听小道消息,搭上我珍藏的两包专供中南海的白包软中华,得到了一个“可能,差不多、应该、近期有动作!”
把我的想法对司马说了,这小子一百个不在乎:“这是你们‘脑袋’操心的事,我还是抓紧时间把老婆唬弄到手再说!”照样没心没肺的外出去谈情说爱。为了在有任务的时候能及时赶回来,司马这小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竟然让“抠”(土语:吝啬)的出名的寇武管心甘情愿的把新买的手机交给司马使用。
队员当中最忙的还要说是小许和牛皮这两个。他们到作战队的时间比较短,几乎没有见到什么俘虏。这次一下子带回了近五十名匪徒,两个人自然是兴奋的不得了。有时间就往拘留所跑,去旁听国安局同志对匪徒的审讯。
最忙的还要说是我,一场战斗结束按照部队的老规矩,照样是没完没了的庆功会、总结会、战术检讨会不厌其烦。
我们营救的三名美国人质已经顺利回国,据说其中的一个人是美军某情报部门的高官,准将军衔。难怪美国鬼子低声下气的哀求我们。这次行动对在阿富汗境内活动的东突武装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最后一支有作战能力的武装由于错误的抓捕了美国人质,被压缩在狭窄的“瓦罕走廊”里,被我们乘机来了个一锅端,最富有指挥才能的“光头达亚”也被我们消灭,东突的势力在阿富汗几乎消声觅迹了,只剩下流亡欧洲列国的“东突精英”们,不时趁着主人门没有关紧的时候,把嘴伸出来汪汪两声。
攥紧的拳头一拳打在棉花包上,战士们还没有过瘾战斗已经结束,让全大队的战士极其的不甘心,一股子劲憋在心里出不来。其实,战斗如此顺利的结束,“东突”势力如此快的崩溃,与已经初见成效的中央全力开发大西北的政策是分不开的。新疆的贫困人口大幅度减少,各族兄弟姐妹的口袋鼓起来,东突的“黄金政策”逐渐失去了市场。其实老百姓们就这么简单,有个温饱就知足了。
国内对隐藏东突势力的清查力度很大,有了部分俘虏的口供更是如虎添翼,很短的一段时间内,清除了隐藏在新疆伺机活动的东突残余分子。不名真相的群众经过教育看清了东突分子险恶的本质,不在暗中支持东突活动,反而协助公安人员抓捕。失去了群众的支持,东突在新疆的活动举步维艰了,很快,除了极少数伶俐的跑到了欧洲,留在国内的匪徒被基本肃清了。
鉴于在新疆等西北地域,不在可能再次发生大规模的战斗,我们的驻守已经失去了实际意义,总部来电命令我们大队(除分散在新疆各地的一中队外)在十月十一日前休整集结完毕,十四日前返回原驻地待命。林大遵照上级的指示,任务详情没有向我们传达。
再过两天,大队就要返京,整个营区处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欢庆气氛中。毕竟我们不是战争机器,谁也不愿意在枪林弹雨中生活,回到驻地按部就班的学习、训练,这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梦寐以求的享受。
部队就要开拔,照例我们中队以上干部要检查群众纪律,也就是我们保持了几十年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出了大队部,整个营区已经热热闹闹的开始打扫卫生了,绕过忙碌的战士们我向我们一中队的驻地走去。拐过楼角,一股好闻的土腥气扑鼻而来,楼前空地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地面上洒了水湿漉漉的,一堆扫帚、铁锹整齐的堆放在楼门的一侧。队员们已经打扫完了卫生,我把一把倒在地上的铁锹竖起来放好,转身走向队员们的宿舍。
隔着厚厚的包厢门,我就听见队员们的嬉笑声。轻轻的推开房门看去,队员们正把小许围在中间,笑闹着在干着什么。
“你们干什么?”
“立正!”最先回头的马亮平喊了一嗓子,接着立正敬礼说道:“中队长同志,二分队正在组织休息,应到九人实到八人分队长司马群英外去,请指示!代理分队长马亮平!”
部队马上就要回驻地,遵照上级的命令我们的日常生活要正规化,队员们作的不错,我赞许还礼说道“继续休息!”
“是!”马亮平转身对队员们命令道:“继续休息!”
话音未落,房间里立刻热闹起来,队员们一脸坏笑的向我挤挤眼,眼睛一个劲向身后瞟。
“干什么?你们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队员们哈哈大笑起来,马亮平伸手把小许从队员们身后拉出来。
看着扭扭捏捏,满脸通红的小许我也不由的笑起来。这小子把队员所有的军功章、奖章全部挂在自己身上。从两肩一直挂到了腹部,金光闪闪的像是穿了一副盔甲。
我忍住笑说道“小许,你小子耍什么宝?”
“玩儿那!玩儿那!”小许嬉皮笑脸的向队员身后缩去。
“头儿,是这么回事!”王官宾和马纯新合力把小许拖到房间中央说道:“马上就要开拔了,我们的小许同志一想,新疆的各民族同胞肯定会夹道欢送。为了显示一下自己的英勇善战,小许同志强烈要求我们一人借他一个军功章戴戴!为了满足小许同志的愿望,我们决定把所有的证章全部借给小许同志戴戴了!”说着忍不住大笑起来。
“哦!明白了,这是准备在群众面前表现一下你们的英姿飒爽威武雄壮,凯旋而归呀!”看着小许满胸的证章和队员们笔挺的军官礼服、锃亮的皮鞋,我兜头一盆“凉水”泼过去:“小许在作战队的时间短,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能不怪他。”顿了一下,我指着老队员们说道:“你们都是老兵了,装傻呀?你们什么时候见过大部队开拔在白天进行过?那一次我们回驻地不是在深夜!看看,一个个打扮的像要娶媳妇的样儿!都给我把礼服脱了换上作训服!”
“是!”队员们齐声回答,接着大笑起来,相互取笑着对方特像一待娶的新郎。
队员们满脸不在乎,可是我知道他们的心里一定很失望。其实我何尝不是,每次执行任务都是悄悄来,完成任务后又毫无声息的悄悄离去,付出了很多,其中包括战士们的血汗以至生命,可是群众并不知道他们身边的危险是我们消除的。我何尝不想挺胸抬头的在群众面前风光一回,其实要不要军功章都无所谓,听听群众对我们的赞扬哪怕是一句:“这支部队不错!”都会让我们回想上半年。对于这种情况,战士们中间流行着不知道是大队里那一代调皮的战士套用徐志摩的一句诗:“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句诗刘政委也听说过,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两天的时间在忙忙碌碌中很快过去了,十二号晚上十一钟,一阵集合哨之后,我们全体返京人员在大队部前列队完毕。我一中队的一、三、四分队还留在新疆各地培训地方反恐部队,要到年底前才能回去。人数少,我带着司马小队和大队部的人员站在了一起。
大队值班员整队完毕报告后,林大爬上一辆运送我们的卡车。
“同志们!”林大还礼说道:“稍息!今天我们完成了党和人民交给我们的任务,马上就要返回我们的原驻地!这一次,我们又是在深夜开拔,有些同志可能想不通,认为我们不怕牺牲流血流汗应该在群众面前露一脸,享受一下群众对我们的欢呼!我要说,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想问问大家,我们来自那里?”
“来自与人民!”一阵地动山摇的喊声。
“我们是谁?”
“人民子弟兵!”
“我们是谁!”
“国之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