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作为人妇,是知道妇德的。便也不再问,而说道:“你去看看冲儿,他练剑不太专心。”
岳不群应了声,便站了起来。可是,他怀里的信却因为匆忙间没有藏好,滑落于桌下。岳不群不觉,走了出去。宁中则有些幸福坐在岳不群的原来的位置上,脑中闪起昨晚和岳不群的风流事来。脸上略是一热。内心暗暗想着:“师兄在床上是越来越厉害了……”
想到这,脸上更羞,便低下头。却无意间看到那封信,脸上迷惑,拾了起来。看到上面写的是“独自拆开”。宁中则心下无比欢喜:“难道是师兄写给我的情书?他……他……真是的!都十几年的夫妻了,还玩这种把戏……”
话虽然如此说,但内心的欢喜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的。她甜甜蜜蜜开了信,一看,便见《辟邪剑谱》四个字!脸下大惊变色!不是因为字丑,是因为这字的下面的内容:欲练此功,挥刀自宫!!宁中则再怎么好侠,也是不由一惊而叫!
“砰”一声,却在这时,门被人撞开!宁中则回头一看,却是岳不群!岳不群一出房门,走了一下,突然发觉怀中信不见了!大惊,急忙回房。看到了宁中则看着那信,脸色苍白!
宁中则看向他,脸上不定,许久才定了神,声音颤颤道:“你练了?”
岳不群是还没练,但他是听出了,是问,他有没有挥刀!岳不群没的挥刀,却是挥了剑!可是岳不群却是怎么有脸在老婆面前说,自己是个太监?便一定神,微微一笑,道:“师妹,你却想到哪了?我练他作什么?”
宁中则心下一松,道:“没有就好!这功夫实在害人!”说完,二话不说,便一掌打在信上!
岳不群大惊夫色,一掌打向宁中则!宁中则不提防,被一掌打飞,落于地#糊的手一散,手上的信便是扬扬飞起,却已经是成了碎片无数!
岳不群心下寒颤:“辟邪剑法!你……你……毁了《辟邪剑谱》!”想到自己竟是成了阉人,却没了剑谱,心下无名火起,回眼一瞪宁中则,眼中是杀人浓浓的气!
宁中则被打飞于地,心下一凉,又被岳不群一的杀气之眼瞪上,心下一寒。她有些心碎站起来:“你……你……竟真的了?”
岳不群闻言,怒目而叫:“没错!就是你这个臭婊子勾引了外汉!否则那人怎么会把这剑谱送来害我?”岳不群说完这气话,便后悔了。可是,他更恨宁中则毁了剑谱#蝴阉自己的心血便竟成了东水,一去不付流了。想到此,悲中心生,恨中胆边起,“紫霞功”一转,脸上紫紫而起,杀气涌向宁中则!
宁中则心碎了#糊不知道,为什么昨晚还是情意浓浓的师兄竟变成了这样#糊无魂的样子看着岳不群,无言无语,等待着他的动手。
岳不群看到她这个样子,神智这才一醒,收了“紫霞功”,有些无奈道:“替我保住这个秘密……”说罢便转身离去。
宁中则却是一句也没听进,她只是在想:“我勾引外汉?我勾引外汉?他骂我臭婊子……”宁中则只是看到了“欲练此功,挥刀自宫”,岳不群便进来了。她毁了信,没看到新浪最后一句话。
新浪又怎么知道,他如愿阉了岳不群,可是岳不群却无法如愿练成辟邪剑法?当他写完信时,便决定去华山思过崖寻找风清扬。他到送信驿站,送出了信,付了银子,便出了福州,直向华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