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白净子脸的就问刘清云:“道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刘清云用手指了指,那意思叫二人坐下。“两位施主,不要误会。冒昧的打扰,这算是我给二位赔礼。还不知两位施主贵姓呢?”
红脸的看着茶官端上来的三个茶杯,咽了口吐沫,一副心不在焉的回答刘清云:“哦---,在下我姓赵,我叫赵钱。这是我兄弟,他叫梅利。”刘清云听完差笑出来,找钱,美丽。这都什么名字呀?
刘清云咳嗽一声,掩饰了过去。“哦,原来是赵施主和,嗯---,梅施主。啊,两位施主请。”那意思是叫二人喝茶。梅丽手指着眼前的龙柱茶:“这是请我们喝的?”刘清云微笑着头。
赵钱看了看刘清云,要说他不想喝龙柱茶,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龙柱茶可是相当稀少的,一般的茶馆根本就没有。就算是这一品香一年也只能进到不到二两货,一杯龙柱茶里面只有一片茶叶,这茶叶和一般的茶叶不一样,别的茶叶是掐的嫩叶子,沏开之后就会恢复成叶状。
而龙柱茶不一样,这龙柱茶就一根茶杆儿,这茶杆儿是在水里立着的。沏出来的茶水呈淡绿色,离老远就能闻到茶水的香气。这茶水一杯就五十两银子。就算是一般的有钱人也舍不得喝。赵钱和梅利只听说过这种茶叶,他们连见都没见过。
刘清云也没见过,不过他在刚才的茶单上看见了,为了叫二人把知道的事情都吐出来,他才请客了这茶。还有那刘清云叫上的八碟心,别看只有八碟,这八碟心不比一桌上等酒席花的钱少。三杯龙柱茶再加上八碟心,没二百两银子下不来。二百两银子,那可是钱哪!这足够三口之家,过四五年的肥日子。
赵钱和梅利对看了一眼,梅利摇了摇头:“道长,您请我们喝茶,我们感激。可是我们一不是亲朋,二不是故友。您请我们喝这么好的茶,您这是为什么呢?这总得有个原因吧?您把原因说说。您要是不说,这茶我们哥儿俩不能喝。”赵钱跟着头:“是啊!俗话说得好,无功受禄,寝食不安。您不把原因说出来,我们不能喝茶。”刘清云笑着头:“二位施主真是快人快语,好,贫道就直言了。”
刘清云把胳膊肘拄在桌子上,身子向他二人探了探。赵钱和梅利也往前凑了凑。刘清云就说:“二位施主,贫道刚才,在旁边无意中听了一耳朵。你们说,这双龙镇已经连续三天死人了,每天死三位,到现在已经死了九人了。可有此事?”
赵钱和梅利听了刘清云的话,就把腰挺起来了。二人松了口气,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为这事啊!俩人几乎同时,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每人喝了一口茶。然后二人手端茶杯,闭着眼睛回味龙柱茶的味道。
刘清云就在旁边静静地看这儿人品茶。过了一会儿,二人才把眼睛睁开。两人同时开口,对龙柱茶赞叹不已。刘清云把心往二人的方向推了推:“二位,这龙柱茶,口感如何呀?”二人一愣,梅利尴尬的一笑:“哦哦---,好茶,真是好茶。今天要不是道长,我们这辈子,也喝不了这样的好茶。”
刘清云看着二人一笑,也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龙柱茶。刘清云也没喝过这龙柱茶,他喝了这一口之后,就觉得这茶怎么这么好喝?入口干醇厚润,一股茶香直透天庭。刘清云就觉得自己精神了不少,他低头看了看茶杯里的茶叶。心里寻思着,临走能不能买些。刘清云想着把茶杯放在了,然后看着二人。那意思,你们茶也喝了,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还是梅利反应快,他把龙柱茶放回桌儿上,先清了清嗓子:“嗯嗯---,还是我说吧?道长,您没有听差。我们双龙镇,的确是死了九个人。这九人,在这三天之内,每天死三人。开始的时候,谁也没注意。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有的人出生没多久就死了,有的人第二天睡觉,就死在了床上,这也不新鲜。所以前三人死的时候,谁也没注意。以为这三人死,只是巧合罢了。可第二天又死了三人,有不少人开始嘀咕,会不会是瘟疫之类的传染病。就有人报了官,可官府的仵作察看了之后,说不是瘟疫。因为这死的几人在这些天,根本就没接触过。所以排除了瘟疫的可能性。谁知道昨天晚上又死了三人,其中就有给我哥哥赵钱搭线做生意的武华勇。我今天早上去镇管家有事,正好赶上冯老爷也去找镇管。因为昨晚死的三人里有他的四儿子,冯彪。冯彪长得很是魁梧,而且从小就爱耍枪弄棒的。那身体棒的?都赶上水牛了。冯彪从出生起就没生过什么病?可这次糊了八度的就死了。冯老爷也懂得些医术,他查看了儿子的尸首,想弄明白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可一查他才发现,儿子竟然没有了瞳孔。听冯老爷说,人死之后,人的瞳仁就会扩大。他看儿子没有了瞳孔,他觉得事出蹊跷,再加上一连三天,每天连死三人。冯老爷认为这不是什么病症?应该是有鬼怪在作怪。可这事并不是冯家一家的事,所以一早儿他就去找镇管了。赶我去,镇管和冯老爷正商量这事呢?这事我还是从家人哪里打听到的。而且那家人还说,冯老爷,还认识两位有法力的道士。冯老爷和镇管商量,要不要把道士请来为双龙镇做法除邪?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说完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刘清云一直把话听完,听完之后,他一句话都没说。他在想,这影魅三个月来,一直都没有露面。而且在道马窑,他就不再直接吸食人的魂魄。可为什么?他现在又开始直接吸食人的魂魄了呢?难道他法力回复,肆无忌惮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