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园围着土山,十分狭长,园子深处藏着三间木制大屋,以前吴大做家奴
时,便住在这里,给庄里风干腊肉、猎些野物,后来吴大做了管事,有了权势,
跟夫人们的贴身丫鬟眉来眼去搞在了一起,为图方便就找个借口把这里重新修葺
一番,平时不准下人靠近,倒成了他幽会私通密所。
这时吴大穿过林子,到了木屋前,两边较小的屋子仍放着杂物,中间的大栋
却是床榻被褥整洁,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今晚便打算在这住上一宿,待天亮精神
养足再回庄里。
这大屋为了防人窥探四面无窗,除了顶上有个通风,只有一铜皮包覆的厚门。
吴管事刚走近,便发现铜门虚掩,门缝透着一丝亮光,还传出阵阵女人呻吟
声,在夜雨哗哗声中断断续续。
钥匙藏在门下暗格,知者甚少,能进屋的女人铁定跟自己有一腿,最近跟自
己来往幽会的就两人,不是醉香便是含蓉。
吴管事悄悄贴门一听,诱人的呻吟娇喘顿时声声入耳。
「呃……呃……用力……啊……好舒服……哦……你的舌头好长……呃……
再深一点……啊~~~」
女人骚媚放浪的叫床听的吴大浑身骨头一酥,裆里顿时硬了起来,暗暗骂道
:「这是哪个闷骚丫鬟,竟然趁着雨夜僻静,背着老子在这鬼溷,待会捉奸在床
,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敢玩老子的女人!」
吴大蹑手蹑脚的拉开铜门,门栓一转,仍然发出青涩的「吱嘎」
一声,但屋里『奸夫淫妇』干的热火朝天、浑然不觉,女人呻吟娇喘此起彼
伏。
「呃……啊……你这公狗……啊……啊……舌头好有力……奴家也帮你含含
……咕……咕噜……哎呀!你这公狗好没用,口一下就射了,嘻~」
吴大血脉喷张,鸡巴将湿漉漉的裤裆顶的高高,他本打算将那奴才揍一顿赶
走,听到他被口一下就泄了身,又改了主意。
吴大悄悄关上铜门反锁起来,又听到里屋女人酥媚入骨的调笑响起:「哎呀
~奴家只用舌尖在你马眼钻了钻,你这公狗怎么又射了,嘻嘻~」
吴大听的小腹邪火一阵上涌,暗骂道:「口一下就射,这奴才真废物!叫的
这么骚、口活又好,多半是含蓉这个小荡妇,待会让你相好的跪在床边,看老子
把你干的死去活来!」
吴管事忍着下体硬胀,伸手掀开门帘,一边踏入一边大声骂道:「好一对奸
夫淫妇,看我吴大管家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吴大气势汹汹的进屋,抬头一看,不由呆住,只见一个青年和女子呈69式
头股交错,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那青年双脚离地一丈,两手抱着女子翘臀,脸庞被一双玉腿牢牢夹住圈在胯
下,只露出眼睛惊慌失措的瞅着自己;那女子粉嫩胴体背对自己,双手抱着青年
肩膀,头下脚上,一头乌发笔直垂落,大腿夹着男子脑袋,小腿弯曲勾住横梁,
随着女子腰肢扭动蛇一样来回摇摆,脑袋探在男子胯下起起伏伏,秀发上下跌宕
,显然正给青年口交。
吴大见那胴体娇媚的女人只凭纤细优美小腿就将两人挂在梁上,还能收放自
如,口的青年胯下「咕吱咕吱」
的发出粘腻声音,不由瞠目结舌:「好、好厉害的腿功!」
吴大深知自己相好的几个丫鬟可没这一双绝世美腿,不由自主开口问道:「
你、你们是谁?你们怎么进来的?」
那脑袋夹在圆润大腿根处的青年,口鼻伏在翘臀中,只露着一双眼睛冲自己
不断打眼色。
吴大瞅他眉眼有些面熟,正要开口询问,女子似乎察觉青年在打颜色,突然
娇哼一声:「多事!」
青年垂着的双腿一阵抽搐,眼睛瞬间吊白,发出「嗬嗬」
嘶哑之声,显然又是射了一发。
「咕噜~咕吱~」
女子几声吞咽,嘻的一笑:「你个死没良心的,人家刚才好心给你留把雨伞
,这么快就忘啦~」
吴大本来瞅着那青年面熟,这时女子松了松大腿,青年喘了几口粗气,吊白
的眼睛翻了回来,露出整个脸庞。
吴大
仔细一看浑身一震:「你!你是刚才那个书生!」
嗜赌之人,大多胆大,吴大本能觉得今晚之事十分诡异,这时酒又醒了三分
,才发现屋里弥漫着一股澹澹腥檀香气,呼吸之间,小腹欲火阵阵上涌,鸡巴更
是硬的发疼。
吴大忍住欲望不敢多言,转头就走,却只听头顶「呼」
的一声,那女子夹着书生在空中连转数周,「咄」
的一声落在帘前,堵住了吴大的退路,这一次却是变成青年头下脚上背对自
己了!吴大险些撞在两人身上,连忙止步,只觉头皮发麻,浑身酒意都化成冷汗
冒了出来,颤着声道:「女、女侠!小的就不打扰两位寻欢作乐了,小人这就离
开!」
女子嘻嘻媚笑道:「你这死鬼,当真不记得奴家?你抬头看看我是谁!」
说着玉手轻轻掰开青年大腿,抬起一张妩媚可人的娇靥。
吴大乍看这美人妖里妖气,似乎并不认识,青年那根肉杵还硬硬的顶在美人
唇旁嫩颊,戳出一个坑来,吴大突然发现坑里还有一棵细如针尖的美人痣,心神
巨震,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带着哭音道:「四、四夫人!您、您不是死了么!」
这美人正是血虓四娘,她被蝠妖玲珑逼的再次入庄,但她灵智既开,却明白
庄中那对少年男女修士极不好惹,不愿与其照面,途中正好碰见赶路的吴大,心
想他是庄中管家,便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血虓再世为人,性格大变,回想生前记忆,等同看着另一个人,但这不代表
她忘了过往。
四娘红唇微启,伸出香舌在龟头轻轻一舔,娇哼道:「四夫人,叫的好不生
分,吴大头,以前你趴在奴家身上耸动时,可是开口闭口小四娘、小骚货的~」
吴大看着四娘生动妖媚的表情哪有一丝死气,脑子里闪过的却是灵堂里残缺
不全的尸骸,她抱着王魁干瘪尸体起伏的诡秘场景。
吴大呜咽一声,四肢伏地,「碰碰」
磕起头来「夫人、不、不!四娘!四娘!您、饶了我吧!」
「一日夫妻百日恩,后来有了几个臭丫鬟便把奴家抛在脑后,今日看见你,
奴家可是欢喜的紧呐!」
四娘阴媚一笑,香舌嫩尖在龟头饶了几圈,突然狠狠刺入龟头,只听胯下青
年一阵悲鸣,「嗤」
的一声射了一股白浆,四娘张口接住咀嚼回味几下,将青年「啪」
的扔在地上,玉足一抬,头也不回向屋里走去,冷媚的声音传来:「都爬进
来!」
那青年在吴大回来前,已经被这妖女带回屋里蹂躏了半天,被迫吃了许多下
体催情淫液,被口爆五六回,只是淫液顶着性力大增,还没被榨出本命精元,但
已经被玩的服服帖帖,听见命令,连忙手脚并用,跟着屁股爬了进去。
吴大掂量掂量自己和她之间差距,实在不可以道理计,咬咬牙,硬着头皮跟
着爬了进去。
吴大不敢站起,一直爬到了里屋,四娘美腿交迭坐在床榻,一只嫩足翘在半
空,那书生跪在脚下,看着眼前美足呼呼喘气。
墙上红烛随着燃烧芯苗渐渐变大,屋里变得亮堂起来,吴大与书生并排跪坐
,心里忐忑不安,不知这死而复生的美人会不会兽性大发生吞活剥了自己。
两人不敢稍动,四娘也不说话,翘起的美足在空中轻轻缭绕,一丝丝肉眼可
见的粉红薄雾不断从趾缝里散发飘到空中,两个男人跪在脚前离得甚近,每次呼
吸都带了一丝薄雾入肺,一会功夫两眼发红,呼吸急促起来。
青年被四娘口了数发,欲望发泄了数分,吴大却是进屋一直憋到现在,裆中
阳具青筋胀痛,好似要裂开一样,欲火焚身下,两眼通红盯着那五只性感粉红趾
甲在面前不断划着圆圈,好似被催眠般渐渐头脑发昏,终于忍不住喉中「咕噜」
一声,伸长脖子吐出舌头向足底舔去。
舌尖一阵滑腻,已被两根葱趾夹住,四娘嘴角阴媚一笑「你这条新来的公狗
胆子不小,奴家让你动了么?」
趾间用力一拧,玉足用力一拉,娇叱一声「拔了你的狗舌头!」
吴大舌头一阵剧痛,顿时被那玉趾拉的老长,痛呼着探头过去,脑袋完全清
醒,眼中一片哀求之色。
四娘似笑非笑的道:「主人面前,还敢不敢乱动?!」
吴大呜咽着连连摇头。
四娘复活为虓,非人非妖,对人的痛楚哀求毫无怜悯,粉嫩性感玉足再一拧
一转,阴狠的媚笑道:「这狗舌头,你还想要么?」
吴大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连连点头。
「那你说,这狗舌有何用?」
四娘玉手撑在身后,白皙美腿抬起,嫩足五趾依次轻轻舒展,松开了吴大舌
头,美目一瞪:「说不出来,就拧
了它!」
吴大看见四娘美腿并着举起,然后缓缓张开,露出了下体如花般蜜蕊,看着
那膣腔缝中诱人犯罪的一抹粉色,险些射了出来,哪还不明白妖女的循循善诱,
忍着丝丝疼痛的舌头颤声道:「狗,狗涩头阔、阔以让主因开心,给主因舔!」
四娘脸色一阴,粉靥含煞:「那还不滚过来!」
吴大如奉伦音,「嗷」
的一声扑到美腿之间,一股甜腻腥香直溢鼻腔。
只听「咕唧」
一声腻响,好似某物插入黏液池管,四娘娇吟一声,玉手抓住吴大头发,用
力往腿间按去,一只美腿伸到男人裆下隔着裤子用力一踩,吴大痛的一声闷哼,
条件反射般舌头用力,更深的插进那无底窄洞。
四娘美的仰头嘶鸣,秀发飞扬间,一对尖锐虎牙「咻」
的探出唇角,饥渴中玉足一阵冷酷碾动,丝毫不顾龟头软肉脆弱,吴大尾椎
一麻,屁股一阵抽搐,又好像痛苦得到了释放,「噗嗤噗嗤」
的射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