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就好。快点开车走吧!”很显然,殷柔觉得为了开车的事长时间与酒店方去磨蹭很烦。
“庄教授,”侯岛一边朝车那边走过去,一边跟庄德祥打招呼。
“哦,侯岛,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庄德祥看到侯岛后,颇有些吃惊,因为他白天打了侯岛几次电话,都没打通。
“是赶来帮您开车的。”
“哦,这样啊!来了好,来了好,免得再继续在这里纠缠。”庄德祥一边说,一边拿出钥匙递给了他。
那个年轻人见侯岛和庄德祥说话,就停止了与保安纠缠,转过来对侯岛说:“司机,你来得是时候,要不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走车……”
侯岛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走到了保安面前说:“他们是我的朋友。他们喝了酒,不能开车。我没喝一点酒,我有驾照。我能。”
保安看了看他,点了点头,说:“您把车开走吧!其实,我们都是为了您们的安全着想的……祝您们一路顺风!”
“谢谢!”侯岛转过身,打开了车,然后请庄德祥、殷柔还有那个小伙子坐了上去。殷柔坐在前面,庄德祥和那个小伙子坐在后面。
通过反光镜,侯岛意识到那个小伙子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但他始终记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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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那小伙子一进车,就与庄德祥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侯岛听他们说话的内容,猜出了那个小伙子就是殷柔的弟弟。
那个小伙子挺健谈,与庄德祥在后面说说笑笑。庄德祥好像也是年轻人一样,趁着酒兴陪着他神侃,平时难得听他说一次的“我靠”这类的词语,也在他嘴里用得极其自然,用得恰到好处。
侯岛一边默默开车,一边观察着他们。
“司机,开快一点!”那个年轻人在与庄德祥聊天的同时,也不忘记“嘱咐”一下侯岛这个司机,显示一下他“主顾”的身份。
靠,什么态度!帮你开车就成了你吆喝的司机了?侯岛听到那个小伙子说话不太礼貌,心里就有几分不高兴,只不过不便说而已。
“姐夫,北京有档次一点的酒吧不少吧?”
“是啊!你是不是想去酒吧玩一玩啊?”庄德祥笑着说。
“嗯,但也不完全是。听说北京三里屯一带的酒吧非常出名……”
“今天玩了一天,你们又喝了那么多酒,还能去酒吧?要去以后再说!”一直没说话的殷柔对着那个小伙子不太客气地训了一句。
“姐,怎么啦!你好像很不高兴?我好不容易来北京一趟,总要见识一点什么吧?再说,酒吧又不是红灯区,我怎么去不得的!”
“不是那个意思。今天太累,吃了饭应该赶快回去睡觉……”殷柔想说什么,但想了一会儿后,还是没把真正想说的说出来,而是一再强调累了要回去睡觉。
这时,庄德祥的手机响了。
庄德祥看了看来电显示,接了电话。在接电话时,他没怎么说话,就是胡乱地“嗯、哦、知道、明白”地应了几句。很显然,有这么多人在,他有很多话不方便在电话里与对方说。
大约两三分钟后,他挂了手机,对侯岛说:“找个地方停一会儿车,我有急事马上要去办。”
靠,都九点半过了。他还有什么应酬啊!侯岛心里想着,但嘴上一直不敢说,就点了点头,很快找个地方把车停了下来。
庄德祥很快下车去了。他站在外面想了一会儿,对车里的人说:“你们打一辆车回去吧!我有急事出去,需要开车!”
殷柔听了这话,一下子从车上下来,满脸不高兴,满脸愤怒,但她没有与庄德祥争执。那个小伙子看了看大家,也很快下车来了,脸上也带着不满,但什么也没说。
侯岛从驾驶室出来,看了看庄德祥,说:“您能开车吗?现在!要不,我……”
庄德祥看了他一眼,很显然觉得他这话问得不合适。他知趣地没说下去,转头去看街道上来往的车流。
庄德祥钻进车里后,准备开走,又把头探了出来说:“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你们先打车回去吧!”
殷柔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脸上没任何表情。
第40章:独特的“涮人理论”
那个小伙子朝着庄德祥笑了笑后,就开始寻找来往的空座出租车。
“不急着回去,先逛逛街吧!”殷柔看了看庄德祥远去的车影,转身对那个小伙子说。
“好哇!姐,去三里屯找个酒吧玩一玩,好不好?”那个小伙子听殷柔说要逛逛街,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很显然,他是个追求时尚,喜欢到处玩的小伙子。
“小兵啊,不去酒吧!陪姐逛街,好不好?”
“姐啊,你怎么老是扫人的兴!不就是去酒吧玩一玩吗?现在什么年代了,去酒吧消费很正常嘛!听说,北京三里屯的酒吧非常有名气,气氛也非常好。来北京不去三里屯酒吧体验一下,那不是白来一趟北京吗……”
“别说了,就知道玩!都快大学毕业了。整天还想着玩。你要去就自己去吧!姐今天晚上就想逛街,咱们各自不干扰……”
“姐姐真好!”那小伙子一下子激动得把她拥抱着。
侯岛看到这情况,匆忙与殷柔打了一个招呼,想赶快回去,免得遇到尴尬。
但他已经无路可逃了。那个小伙子要求与他一起去酒吧,殷柔要求他陪着逛街。最后,他没办法,只好选择陪殷柔逛街,因为他感到与那小伙子在一起,内心有不少的距离,有太多的不适应,而与殷柔单独在一起又是他内心迫切渴望的。
殷柔从手提包里抽出一叠钱,递给那小伙子。小伙子接过钱,迅速拦上了一辆出租车,朝三里屯那个方向去了。
侯岛摇了摇头,不得不去做殷柔逛街的“跟屁虫”了。
逛街是女人天生的乐趣,但对很多男人来说却是一种“酷刑”。他虽然也怕这种“酷刑”,但能单独陪他心爱的殷柔,倒也心甘情愿。虽然他心甘情愿地陪她逛街,但他本人并不喜欢逛街,而且一向视逛街为苦差事。因此他内心对夜晚陪她逛街一事也没很大兴趣,只是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跟着,偶尔陪她说说话。
殷柔非常理解陪女人逛街的男人心理,笑着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