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甚么油?」岳军笑道,衣下原来是光脱脱的,毛茸茸的牝户就在眼前。
「润滑油嘛。」梨子聒不知耻道。
「就是这些。」铃木送上一个瓶子说:「擦上后便像淫水了。」
岳军笑嘻嘻接过,瓶子里盛着晶莹透明的液体,蘸在指头上,湿湿滑滑,好
像食用的清油,也不客气,便往梨子的牝户擦上去。
「擦……擦多一点……呀……也没关系的……喔……里里外外也要呀!」梨
子呻吟似的说。
「还没有把鸡巴捅进去,便叫床了吗?」高桥南吃吃怪笑,握着梨子那涨卜
卜的乳房说。
「呀……二少……轻一点……你弄痛人家了!」梨子呼痛道。
「一客不烦二主,这位先生,请你把这个也塞进去吧。」绳结师把一个毛球
交给岳军说。
「别用毛球吧!」梨子害怕地退后一步,叫道。
「不用紧张,个镜头,便是把毛球弄出来。」铃木哄孩子似的把梨子推
回岳军身前说。
「岳先生,你轻一点呀!」梨子再把粉腿抬高说。
「弄进里边吗?」岳军捏着毛球,在油淋淋的肉唇撩拨着说。
「呀……是……别痒人嘛!」梨子呻吟一声,嗔叫着说。
「那么我来了!」岳军笑嘻嘻地扶着梨子的粉臀,捏着毛球,慢慢地送进了
张开的肉洞。
「喔……别进去了……呀……好痒呀!」尽管梨子痒的咬牙切齿,却没有闪
躲趋避。
「行了。」绳结师送上纸巾,让岳军揩抹指头说。
「不用在屁眼擦点油么?」高桥南诡笑道。
「你坏死了,屁眼哪有淫水的!」梨子喘着气说。
「没有的么?」高桥南装傻道。
这时绳结师却量度着梨子胸前垂下来的绳索,然后在上边结上一个粗大的绳
结。
「老大,不用这么大吧!」梨子嚷道。
「没法子了,绳子粗了一点,绳结也小不了的。」绳结师无奈道。
「胡乱系上去便是,很快便会解下来的。」铃木向绳结师示意道。
梨子知道说甚么也是徒然,只好任由绳结师把绳索穿过股间,系在身后,绳
结也恰好压上了羞人的肉洞。
高桥南却不满意,走了过去,掀开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要认真一
点才好看嘛!」
「二少,你又欺负人家了!」梨子楚楚可怜道。
「哪个敢欺负你呀?」高桥南涎着脸说:「现在不是漂亮得多吗?」
「用甚么塞着嘴巴?」绳结师绑紧绳索后,扶着站也站不稳的梨子问道。
「用布便行了。」铃木递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帕说。
绳结师把丝帕揉作一团,塞进梨子的樱桃小嘴,然后扶着她走进了布景,让
她躺在地上。
布景是和式布置的房间,地上铺着干净的草席,没床没榻,只有棕色的矮几
和几个散落地上,色彩缤纷的软枕,简单雅淡,却也别有风味。
「二少,我要开工了。」铃木告罪离开,预备拍摄的工作。
「老弟,可有兴趣当男主角吗?」高桥南问道。
「不行,这怎么行!」岳军摇手不迭道。
「我不是说现在,要是你有兴趣,可以另外找个清静的地方的。」高桥南笑
道。
「有空再算吧。」岳军笑道,看见梨子在地上无助地蠕动着,楚楚可怜的样
子,也是怦然心动。
「要不是跑了一个,那才有趣呢。」高桥南遗憾地说。
「跑了谁?」岳军奇怪地问。
「是林木派的未亡人,名叫由美,她不独漂亮,还娇嫩可爱,本来落在我的
手里,不知如何跑了,真是可惜。」高桥南惋惜道。
岳军强笑一声,没有追问下去,也在这时,两个江户打扮,花枝招展的美妇
走了过来,她们便是饰演駂母的演员了。
「怎么没有男的?」高桥南搂着其中一个问道。
「这场是调教的戏,不用男的。」美妇媚笑道。
「有新花样么?」高桥南问道。
「有呀,导演说要拍一个她尿精的镜头。」另外的美妇说。
「真的还是假的?」岳军好奇地问。
「假的,他着人熬了米浆充当阴精了。」美妇笑道。
「假的不好,来一幕弄假成真吧。」高桥南吃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