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总不能说咱俩在肏一次,让大哥继续在边上看着没准就能好了。我说那你们现在在哪,我过去看看你们。
翔嫂说她们住在医院边上的酒店,今天晚上在住一宿明天就回去了。我知道了酒店的地址,然后开车朝她们那行驶去。
在路上我觉得应该给翔哥他们拿点钱,可附近没有银行网点,好不 容易找到一个还是自动提款机,每天的最高限额是两万,我将两万踹到兜里,然后上了楼。
这是一个由旧的居民楼改的酒店,大概20多个房间,分布在三层楼,翔哥和翔嫂他们住在三楼的最把头的位置,这里原本应该是个厨房,直接改成了房间,所以比其他房间要大,而且要明亮一些。
屋子里面有一张大床,这张床的个头明显比普通的大床打了很多,睡三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整个三楼就他们一个,所以很消停。进了屋子,我坐在他们的对面,气氛显得很窘迫。我们聊了聊他们在县里的生活,虽然赚的不多,但他们感觉很惬意,尤其儿子不断的长大,让他们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可毕竟还年轻,还有激情。在干那事儿的时候不行让他们时不时的吵架。越吵架越加深了矛盾,翔哥的勃起就更不行,现在基本就是不能勃起了,连看黄色电影都没了感觉。
我知道翔嫂是体验过性快感的人,如果一个女人从来没有体验到那种感觉,可能她慢慢对性生活也就厌倦了,淡忘了。可一旦体会过那种蚀髓灼心的感觉就是再也忘不掉的。翔哥甚至怀疑翔嫂随时可能出轨。
翔嫂说她一辈子就让你们两个男人肏过,从来没被第三个肏过,说你翔哥怀疑她,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我知道女人苦,男人更苦,所以劝他们不要灰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晚饭的时候我要带他们出去吃顿好的,可他们都没有心情,只好叫了几个菜在房间中吃。翔哥愁闷,和我喝起了酒,絮叨着以前的事情和以前的人。
孩子已经睡了,翔嫂坐在我们旁边听着我们说话。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酒也喝没了,我打算告辞走,这时候翔哥说话了,“老五,要不今天就别走了,我知道你们这里查酒驾严重,你明天再走吧,反正这床宽敞,你就在这对付一晚上吧,再说你不想你儿子吗?”
翔哥的话提醒了我,昨天第一次见孩子就感觉亲,还没来得急亲近,今天真想搂着他睡,看着他睡。
我被翔哥的话打动了,于是决定留下来。可留下来后床上如何睡又成了问题,应该是我挨着翔哥,翔哥挨着翔嫂,可翔嫂又担心孩子,我又想靠着孩子睡,于是最后的方案就成了孩子靠着墙,然后是我,接着是翔嫂,翔哥在最外边。
大家都彼此了解了,所以我挨着翔嫂也无所谓了。翔嫂不愿意看翔哥,背对着他,我侧着身子搂着孩子。翔嫂这时候忽然将手伸进了我的被窝,慢慢的摸索着,终于摸到了我的鸡巴,摸了一会我的鸡巴硬了,翔嫂似乎想了,紧紧的靠着我。我这时候心里真的替矛盾了,如果翔哥不再,我可能会肏翔嫂,可翔哥就在边上,索然他也知道并看过我肏翔嫂,但那好歹也是隔着一道门啊。
翔嫂动情了,要翻过身来骑到我的身上,我怕她弄到孩子,于是转过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朝下一摸,不知道什么时候翔嫂的下面已经自己脱光了,而且屄里已经满是淫水,我将自己的裤子蹬掉,鸡巴一挺,慢慢的进入了翔嫂的身体,翔嫂发出舒服的声音,仿佛一个干渴的人终于喝到了清水。
由于翔哥在身边,我不好大幅度的肏翔嫂,只好慢慢的一下下的深入,用深度代替抽插的力度。
肏了10多分钟,翔嫂就开始哼哼的呻吟了。这时候我感觉翔哥应该是醒了,黑暗中我看到了一只手摸到了翔嫂的身上。翔嫂也感觉到了,因为我的双手是在床上支撑着身体在肏她,翔嫂的一只手伸进了翔哥的被我,摸到了翔哥的鸡巴,忽然我觉得翔嫂的身体一震,我问怎么了,她说你翔哥的硬了。
我朝翔哥望去,翔哥正在看着我们两个肏屄。我说翔哥你硬了就上来肏一下吧,翔哥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她已经忘记了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我身下的是她的老婆。我翻下身,翔哥骑到了翔嫂的身上,我已经将翔嫂的饿阴道撑开,所以翔哥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翔嫂虽然很想和我操屄,可毕竟自己的 老公才是自己一辈子的性福希望,所以她非常卖力的迎合着翔哥。
我看的兴起,自己还没有射出来,于是慢慢的开始摸翔嫂的屁股,然后手指伸进了她的屁眼。翔嫂可能已经兴奋了,水很多,顺着留下来正好成了我的润滑剂。用手抽插了一会不过瘾,于是我让翔哥和翔嫂侧身抽插,我从后面一点点的挺进了翔嫂的屁眼。隔着阴道壁,竟然感觉到了翔哥的鸡巴在那里抽插,这种互动的感觉我第一次尝试,第一次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肏一个女人,以前我就和初夏说过,想和她 老公一起肏她,可没想到竟然和翔哥一起肏翔嫂。
翔哥又抽插了一会射了,我也停止了抽插翔嫂的肛门,我们三个就这样侧卧着搂在一起,我的手臂感觉到了一丝冰凉,我知道这是翔嫂的眼泪。不知道是幸福的还是苦涩的。
第二天早上我是在一阵床的震动下醒的,测过脸看翔哥正在奋力的抽插翔嫂,翔嫂似乎也很投入,哼哼的呻吟着。
我继续装睡,直到翔哥射了我才起来说道:“你们两个竟然背着我肏,还这么早,也不让人睡觉。”
终于 可以成功的肏自己的老婆了,翔哥的心情特别好。谁让你小子睡的死呢,我老婆的屁眼都让你先肏了还不满意。
我们三个哈哈的笑出了声,弄得儿子也被吵醒了。
原打算留他们在住几天,可翔哥说那边的买卖没人打理,他们还要抓紧回去,只好开车送他们到了长途汽车站。我将两万元塞给翔嫂,她不要,但最后我还是硬塞了过去,说就当给孩子的奶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