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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道系统】(第二卷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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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20/07/12

第二卷

第01章 系统升级

秦兰一听慌了,不过成熟的妇人心志不像小女孩那般脆弱。

意识到张文斌的兴奋后她娇媚的一笑,玉手轻抚着张文斌的腿,嗲声说:“主人,小孩子有什么好玩的,又不知冷知热也不懂怎么伺候人,主人的那么大我还没舒服过,怎么可以便宜别人呢。”

“呵呵,挺会说话的嘛,看不出秦老师这么能言会道啊。”

她说话的时候眼里水雾闪烁着,眉目含春笑兰含媚,那成熟的女人味即使此时张文斌是有万千怨魂加持的状态都难以抵挡。

妈的…管他娘的什么鼎炉,还不如及时行乐。

双手控制不住地往下,抓住她饱满的奶子肆无忌惮地一揉,体内的邪火瞬间烧得更为旺盛。

秦兰一见自己的引诱有了效果,顿时嘤的一声呻吟出来,跪直了身体挺着胸膛,让男人可以更加顺手地把玩她的奶子。

张文斌有点按捺不住了,只是这时咚的一声房间内的钟响了,老式的石英钟闷沉的声音让张文斌浑身一颤。

秦兰慌忙地说:“对不起主人,我忘了把这个钟关掉了。”

她有点害怕会打扰到张文斌的雅兴,作为一个母亲她想把男人的欲火全吸引过来让他发泄到自己的身上,毕竟一墙之隔就是女儿的闺房。

如果这男人兽性大发的话,她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抵抗得了,这是她目前唯一的选择。

张文斌放开了她站了起来,转头一看时针停留的位置是在五点钟。

秦兰一看张文斌也不怒也不笑地顿时慌得不行,赶紧爬过来抱住了张文斌的腿说:“主人,是我疏忽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应该是养蛊人告诉过你,每次的喂食必须在寅时之前完成,所以你特意调的这个闹钟吧。”

张文斌已经兴致全无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寅时属虎,虎哮日出而显昼,从时间的角度来说这是阴阳交替之时,马上由阴入阳由夜入昼,是个大忌之时。”

很多地方都是以寅时的末刻为阳初阴尽,这是一个特别特殊的时候,阳弱阴也弱,任何一个邪门歪道都不会忽视这个特殊的时间点。

想起干爹系统的交代,张文斌也一下冷静下来,兴致全无只想着赶紧全身而退。

“是!”秦兰并不觉得奇怪,因为眼前这个少年明显是个很厉害的行家里手。

“穿好衣服吧!”

杨强再次醒来是在家里客厅的地板上,秦兰已经收拾得端庄妥当,如个温柔的贤妻一样惊喜地说:“老公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说着她拿着温毛巾想帮忙擦脸,可这会杨强哪有这心思,一把推开了她说:“我怎么晕过去了,先生呢,那位张大师哪去了。”

秦兰跌坐在地,不过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只是回答道:“那个男孩说在外边等你,让你缓一缓你就会自己醒来。”

杨强刚站起来有点发晕,但还是赶紧收拾着东西问道:“我怎么晕过去的。”

“不知道啊,说着话你就晕了。”

秦兰一副有点不满的口吻说:“我急得都要哭了想叫救护车,他很粗暴地拦着我说不用,一会你自然就醒了。”

“你懂个屁,叫什么救护车,诅咒我是吧。”

“我没有,我是在担心你的身体…”

不等秦兰的话说完,杨强已经跌跌撞撞地开了门跑了出去,刚才还一副柔弱模样的她瞬间脸上的贤惠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仇恨和一脸的怨恨。

她一屁股坐了下来满面的恐慌和迷茫,因为那只碗被张文斌一起拿走了,她亲眼看着那个可怕的鬼婴变小睡在了碗里,邪门之物在他的手里仿佛是玩具一样:“这种不入流的货色你就别用了,你找的东南亚那个三流子我不清楚不过有一点你也是被骗了,你以为喂的只是肉眼可见的奶水吗?”

“其实你喂的是你的气数,包括你的阳寿,现在一开始看着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杨强死掉的时候你最少半条命也没了。”

那个男人邪魅的笑着:“你现在是我的奴隶,要是被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害死丢的是我的脸,所以你想杨强死我可以另给你想个办法,你什么都不懂别碰这种东西比较好。”

毕竟眼前的男人是丈夫找来的,秦兰表面恭谨可又不太死心,咬着银牙说:“奴婢一切都听主人的,只是主人说这东西来历不明,难不成还有什么副作用吗?”

“你倒是聪明,做条母狗足够了起码不蠢。”

当着她的面,张文斌手里拿着那小豌,温吞的笑道:“你去求这个肯定花了高价钱了吧,是不是以为你买了这就是你的东西了?”

“难道不是吗?”秦兰倒是有点诧异了。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搞邪教的最喜欢你这样的傻子,虔诚地上门送钱还被耍了,稍微有点能耐的都不会碰这种小玩意,不是因为危险是因为不屑一顾。”

“你养着这玩意,到你气数尽了养不了的时候它应该会反噬,夺了你的命以后你猜它会回哪去?”

秦兰真的很聪明,即便是个门外汉也是一点即透,面色一白说:“您的意思是大师利用我养这东西,等我死了没利用价值了,这东西就会回到他手里。”

“这是最好的结果,不过会碰这种玩意的道行都不深,都是那种不敢见人的野路子,他有这心不一定有这能耐,怕就怕你把这东西养好了以后他也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会怎么样?”秦兰越听越是心惊。

陈斌嘿嘿一笑,说:“万一你命格好把这东西养得开了智,它死得不甘心又没法投胎。

等你这个妈妈消失以后要么就成恶灵作祟四处害人,要么就是留恋你所谓的母爱想重生做人,没办法投胎的话按它的本能就会夺舍你女儿取而代之…”

“不行,不行…”

一听这话秦兰激动不已,大声说:“我是死是活无所谓,不能害了我的女儿。”

“你的死活,自己说了不算!”

张文斌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的关系,秦兰清楚地看见自己和鬼婴之间有一道似是脐带一样的东西连在一起。

这东西这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铭文,看不懂是什么文字,但模煳间散发着一种极端的诡异。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扯断了这个连接,说:“我没悲天悯人之心,也知道你的心志不是一般的女人,今天我先帮你处理了这个麻烦不是因为你虚情假意地叫我一声主人,是因为我发现了应该更有趣的事。”

脐带一断,秦兰感觉身上发虚又似乎轻松了许多,控制不住地瘫坐下来,却更是惶恐地问:“更有趣的事??什么有趣的事。”

张文斌看向了她女儿的房间,嘿嘿地笑了起来:“现在嘛我懒得去看,不过你女儿身上肯定有猫腻,说来你还真是个精彩的女人啊。”

这话一出,秦兰已然面无血色,张着嘴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张文斌也大步流星地走出外边,不等她有反应的时间杨强就醒了,好在这个女人心志惊人,从头到尾的表现都没有露出破绽。

杨强一出门就看见了张文斌,着急地问:“大师,怎么样了?”

“送我回酒店,路上说。”张文斌有点着急,寅时末刻马上就过了。

按照干爹系统的嘱咐,自己是在夜里才有这一身几乎为所欲为的本事,所以得趁着天还没亮起来赶紧赶回酒店省得露馅。

车子上了路,尽管天还是黑的连鱼肚白都没露出来,但张文斌已经感觉到周身的法力似乎在一点点的消退。

杨强也不敢多问,但看得出他特别的忐忑,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把他稳住。

张文斌拿出了那个头盖骨小碗,说:“那个小东西,暂时先稳定下来了。”

司机肉眼凡胎看不见,不过杨强一看特别的惊悚,那只鬼婴缩小了很多倍在碗里安睡着,明明浑身紫黑看着很恐怖,却一副很安详的样子像个正常的婴儿,这样强烈的反差下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杨强焦急地问了一声:“大师,是不是我家出了问题。”

张文斌问道:“我觉得应该不是,你上一次回家是什么时候?”

“这…三个月前。”

杨强的话让张文斌若有所思,这么久才回去一次确实古怪,哪怕夫妻的感情破裂外边有人,好歹在人前也得演一下吧,看来这对夫妇的故事会特别的精彩。

杨强说的尴尬,张文斌突然一巴掌就煽了过去,啪的一声是特别的清脆。

杨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脸都没捂在那懵住了,不过他的司机是瞬间把车停在了路边,虽然手还盘着方向盘还虎视眈眈地看着张文斌。

“继续开,没你什么事!”

杨强虽说吓得六神无主,但在仕途上走出一番成绩自然不是普通人,反应过来他是面不改色地呵斥了一声,司机一听也没多说话就继续开了。

杨强也没敢捂脸,讪笑着问道:“大师,是哪出了问题。”

“你是有点在耍我,浪费我时间了。”

张文斌早就有了应对的想法,把玩着骨碗,皮笑脸不笑地说:“三个月都不去的地方,你居然叫我去看看,你是把我当傻子了是吧。”

“大师,有什么问题?”杨强也不恼火,反而很虔诚地问了一句。

张文斌拎着古碗,说:“再邪门的东西都有限制,别说这东西了就是你养条狗几天不喂都饿死了,你三个月都没回去过的话基本就排除嫌疑了。”

“十天不喂的话这东西都发狂反噬了,它现在这么老实起码五天内有人喂过了,所以嘛对你下手的话不说天天能见得着你,最起码三两天得见你一次才对。”

杨强一听,突然悄瞇着眼看了看开车的司机,又虔诚地问道:“大师,如果这人天天能和我照面呢。”

张文斌嘿嘿一笑,说:“那你就死得更快了,你那个老婆排除嫌疑了,东西再邪门有些限制是跑不了的,三个月不见一面还能养蛊夺命,叫神仙下凡都做不到。”

“应该是我单位里的人了!”杨强咬着牙说了一声。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是谁不好查了,从我拿住这小家伙开始,对方就把连接彻底的断掉,想靠我的手段把人找出来有点难了。”

“断开了?”杨强好奇地问着。

“是啊,他很怕我,怕我顺藤摸瓜查过去,证明是一普通人不是什么行家里手,也不知道这样贸然断开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杨强一听有点怕了:“大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张文斌看向了他,温和的笑着:“后果很简单,这小东西断开了连接没人养,它会习惯性地附在你身上,毫无克制的先把你吸死。

然后呢,很可能就会发疯把它的主人也一并弄死,这种邪门玩意之所以冷门不是因为有多难,是因为变量太大不好控制。”

杨强一听是怒火中烧:“您的意思是背后的人被发现以后恼羞成怒,怕被查到他的身上所以想来个玉石俱焚是吧。”

“有可能,不过他也可能不知道后果严重到会反噬到自己的身上。”

张文斌不知道自己的口才为什么那么好,大概是干爹系统的加持,招摇撞骗的本事也是见长。

“暂时查不出背后是谁,不过肯定是你经常接触的人,要施这种法那家伙肯定经常接近你,最少是三不五时的你们会有见面的机会,甚至是天天见面。”

这一说杨强眼含凶光地眯起了眼睛,至于他怀疑的谁张文斌就不管了,怀疑到谁的头上就算谁倒霉。

张文斌嘿嘿地笑着:“查的事你自己去办,我睡完一觉先解决了这小东西,起码你的平安算保住了。”

“大师,这要怎么解决?”

杨强庆幸之余心里还是害怕,因为亲眼看见了鬼婴,这会看着这个邪门东西心里就是发憷啊。

一身法力已经逐渐的流失,张文斌一咬牙将鬼婴封在碗内,说:“超度吧,这个小东西是不太入流不过处理不好也麻烦,好在林家有金印落纸的大局,趁这小东西没开灵之前给超度掉应该不难。”

“天龙酒店那个风水?”杨强一听更是疑惑了。

“呵呵,算你狗命好,金印落纸恰好压得住。”感觉身上的力量逐渐消散,张文斌打起了哈欠,感觉特别的疲惫。

回到天龙酒店,天空微露鱼肚白了,张文斌已经是哈欠连天眼睛都睁不开。

“大师,那我在这等您,您醒了给我电话啊!!”

张文斌感觉耳朵开始发鸣,脑袋晕沉沉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煳了,身体似乎失去了平衡一样,晃荡着控制不住的摔倒在地,窒息得难受唯一的念头就是朝床爬过去。

只是没等爬到已经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感觉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

一片混沌的漆黑中,那颗巨大的骷髅头漂浮在半空,嘿嘿地笑着:“臭小子真是不自量力,万千怨魂哪一个不是当世人杰,以你的底子一直用着他们的修为,身体肯定扛不住。”

张文斌的意识漂浮在它的面前,感觉骷髅头比上次看见得更清晰了:“爸,我这哪是不自量力了,而且我这一晚上也没干什么。”

“不管邪门歪道还是名门正派,或是其他的旁通之术,但凡修为有成者哪一个没经历过苦修,他们的精神,毅力,魂魄和肉身千锤百炼已是人间巅峰,你以这肉体凡胎驾驭自然代价是大的。”

张文斌一听瞪大了眼睛:“至于吧老爸,我的身体可比一般人强壮多了。”

“那也只是一般人,而非这些曾问鼎人间的家伙,所以这是一个硬伤。你没修炼过空有一身修为,不懂得反扑归正之境,懂发而不懂收会对你的身体和魂魄造成极大的负担,这是一个弊端。”

张文斌捂着脑袋说:“老爸你别说教了,能不能说得简单点。”

“简单点而言,打个比法就像你要去哪个地方需要走路,这是十分正常的消耗,可你站着不动还在不停地原地踏步,这是没必要的消耗自然是极大的负担。”

“就像这一夜,你只需要动手的时候用上神通足矣,可你一整晚都是神通外放的状态,就和你走了一晚上路一样你觉得你负担得了吗。”

“这样啊,我有点明白了。”

张文斌恍然,不过是老实地说:“不过老爸,我太喜欢那种无所不能的状态了,一切在我面前无所遁形,任何的东西在我眼里有无数的办法去解决他,这感觉他舒服了。”

“万千怨魂的本事,你不过窥见的是冰山一角。”

干爹系统叹息道:“现在你小子太弱了,用太多的话受不了还会魂飞魄散。”

作为资深的网络小说被害者,张文斌嬉笑着说:“干爹,要不带我找点天材地宝之类的吃一吃,让我变得厉害一点不就能用更多的本事了嘛,总不能每次一到天亮都累成这狗样。”

“天材地宝,你可想多了,这东西是有不过万千怨魂里见过的也不过屈指可数,就像那条九尾狐一样确实浑身是宝。

可除非它活着自愿给你,你要杀了它的话那些东西会随着她的死去灰飞烟灭,没一定的命数碰到那东西不是好事,碰上护宝的妖魔精怪你以为你打得过??去了就是当肥料的命。”

“不是吧!”张文斌一听有点沮丧。

不管以前的武侠小说,还是现代的网络小说,不都是随便吃个什么东西就修为暴涨,怎么到自己这就不灵了?

“臭小子别想一步登天,碰上为父你已经够幸运了,要不是你八字极阳你都受不了这份造化。”

张文斌不甘心地问:“有您帮着,我都没办法搞到这些天材地宝?”

“儿啊…爹若是有法身自然不惧,这一身本事绝对横行天下,问题你太弱了这一身本事你发挥不了,痴心妄想寻那些灵宝的话,真的只有当肥料的命。”

“你唯一的指望,就是那九尾灵狐,它身上的那些灵宝你想也别想,给你的话会大损它的道行所以它绝对不愿意,只能是以她为鼎炉来为你脱胎换骨。”

“干爹的意思,找到她就奸了她?绑起来用强的。”张文斌笑得有点邪恶了。

“用强的…”干爹系统颇是无语:“儿子,你能更傻一点嘛,那可是九尾灵狐,即便为父有了法身也干不过它,更别提你这种一成实力都发挥不到的半吊子。”

“若不是上古大妖的神魄猎食的本能出手,就它的厉害凡间难有敌手,什么人间巅峰那是一口一个,哪怕真的神仙下了凡都有斗上一斗的实力。”

“靠,那你不会要我去追她,谈个恋爱,培养一下感情什么的吧。”

张文斌一下跳起来了:“我可没这本事,要求她的话我总不能跪下磕头,说一句姑奶奶求你让我日一下吧,这也太扯了。”

“狐族虽圣洁但也媚浪,找到她以后为父自然会有办法和她谈一下,不至于让你如此低三下四。”

张文斌也心急啊,很迫切地想知道和女人做爱的滋味是什么样,要是真要去追那九尾狐谈恋爱,能不能成不说万一谈个好几年那什么时候是个头。

想到这,张文斌忍不住苦笑着:“干爹,我没那么大的志向和出息,就没别的办法吗?”

干爹系统也没恨铁不成钢,一副很慈祥的口吻叹气道:“傻儿子啊,当爹地只求你平安不求你有出息,问题是随着系统的开发,还有你尝到好处以后贪念的增加,你会需要更多的本事和能力。”

“人,永远是贪心不足的生物,就连科技的进步还是在懒惰和贪欲的推动下进行的,你必须直面自己心里的邪恶,不要觉得自己能小富即安得到满足,你选择这样招摇撞骗,不就是为了得到更多嘛。”

“你不想再住那破出租屋,连交个电费都被房东勒索,不想再去工地做苦工,看着老板开着豪车养着小三。

不想再抽着5块钱的烟,算计着兜里的碎钞吃最廉价的拉面,还自卑的想不加肉的话老板是不是看不起你…”

“你居无定所,头无片瓦,以前就如蝼蚁一样活着,给你机会的话难道你不想当人上人,肆意的满足自己的七情六欲嘛。”

干爹系统苦口婆心地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全是骗人的,干爹是万千恶魂所化,自然知人性之恶可到什么样的地步,从降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如此。”

“所谓超凡脱俗,古往今来又有几人,屈指可数。佛说众生平等,为何要渡金身,为何企求时需要跪拜,又为何要收纳人间香火,又为何还要养那么多罗汉和怒目金刚。”

“一切,不过冠冕堂皇的借口,善人成佛要经历99八十一难,恶人成佛只需放下屠刀可知为何,因为恶人手里有屠刀。”

“即便如此,万千怨魂亦不愿受其教化,因为人终有欲,无边无际根本填不满,所谓的知足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爹,您说得对。”

张文斌一时有点红眼了,因为干爹说得太对了,就像晚上自己还没彻底征服秦兰,但欲望已经延伸到她女儿的身上了。

人性就是如此,什么小富即安很知足,不可能…

“爹,谢谢你!”

张文斌生活在社会底层,什么和苦和委屈没受过,这会感觉有点想哭,因为干爹系统不是如旁人那般高高在上地教训你,他说的这一切听着惊世骇俗,但绝对是真理。

“知道就好,你个傻儿子。”

干爹系统道:“系统在进一步地开发,未来还有什么任务我都不确定,可我确定一个道理你变得足够的强大就什么都不用怕。”

“足够的强大,就不用像这一夜一样累到虚脱,即便是青天白日起码能发挥一半的本事,足够的强大可以驾驭万千怨魂更多的能力,乃至是上古大妖的神魄。”

“为父能给你的是造化,机缘,说到底你也得自身足够强大,强大到哪怕哪天我消失了你都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

张文斌一听这话,吓了一跳:“爸你别说屁话,你肯定是永生的,什么消失了,呸呸呸。”

“儿啊,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的…”

话题突然沉重起来,张文斌不想聊这些,咬着牙说:“行了爸,我听你的还不行嘛,不过我有个想法如果天材地宝没指望的话,是不是炼个丹什么的。”

“炼丹??”

“没错,不是传说炼个丹一吃修为大增,既然是邪门歪道,那万千怨魂里应该有精通丹道的吧。”

张文斌心里暗嗨老子是个天才啊,这主意太好了,要是炼出丹药一吃的话绝对修为大进,那时候还有什么愁的。

尴尬的是沉默了好一会后,干爹系统说:“万千怨魂里,确实有不少懂丹道的邪门道爷,不过嘛很多都是因为吃了丹药而死的,你彻底断了这念头吧。”

“吃丹药吃死的?”张文斌吃了一惊。

“丹药非凡人之途,乃是修道之人偷窥天机而画虎成猫地偏门,按照道教地传承那是天上仙道之术,又岂容你凡夫俗子指染。”

“这本是禁术,可有些修道之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们个个都是大有修为之人,可临近羽化飞升之时不免被自己的俗心凡欲所主宰,有的是怕自己修道一生到头一场空。

有的人则是起了懒惰之心想走捷径,真正的得道高人对所谓的炼丹之道都是嗤之以鼻的,完全不敢去碰。”

干爹系统叹息道:“说得神乎其神,但还是那些动了凡心俗念之人才会去碰,这就是为父和你说要直面自己欲念的原因,其实那些人从炼丹的那一刻起一辈子的清修就毁了。”

“他们肉体凡胎,想追求大成之道,就是一个贪字起的欲念导致。”

张文斌不死心地追问道:“爸,可我听说炼丹成了很牛逼,什么淮南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干爹系统说道:“那些道士炼丹的时候好的用点豆腐,巴豆什么的死不了,有的急功近利用了水银,砒霜或是铅一类的东西,稍有不慎就毙命当场了。”

“那还是算了吧!”张文斌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难怪古人说什么吃了丹药以后很牛逼,你吃这些玩意都不死那肯定牛逼啊,一般人吃能不能羽化不知道,升天那是肯定的。

“儿子,不用操之过急,世上难有一步登天之事,待为父彻底吞噬了不情愿的怨魂以后,有了上古大妖的神魄助力,世间还有何拒。”

“为父入定了,记住歪门邪道行事不于青天白日之下,不然事倍功半对你没任何的好处。”

迷煳间那模煳的骷髅头回归于漆黑了,张文斌也醒了过来,这一醒发现自己是趴在地上。

想起来感觉是浑身酸痛不说,饿得穷胸贴着后背一点力气都没有,干爹系统说得对,消耗和负荷不是一般的大,以自己当打之年的身体在工地上不停不睡地干一天都不会这么累。

好不容易有点力气,张文斌爬上了床蒙起被子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话说干爹系统也是操碎了心,苦口婆心地把利弊都分析清楚,那种被人用心关怀呵护的感觉让张文斌睡得特别的踏实。

不过也有个怪怪的想法,不是说父爱是润物细无声嘛,干爹系统那么苦口婆心的,更像是一个唠叨的老母亲。

傍晚时分,酒店走廊上林国雄独自一人等在房门口。

他也有点烦躁不安,时不时地看看时间又看向窗外,外边现在已经是日落黄昏了。

这会杨强也赶了过来,一见面是愣了一下:“林总,你怎么也在这了。”

“我在这等大师起床啊。”

杨强笑呵呵地说:“林总也真是没架子,这是你家酒店你不是有房卡嘛,不直接进去也可以按按门铃啊,在这干等着被人看见了那多没面。”

老子起床气大…敢吵到我,把你这变积尸地。

一想起这话,林国雄是不寒而栗,拿出了一张万能房卡说:“杨强有急事的话,你可以去开门,我在这等着就行了。”

“不急,不急…”杨雄何等人精,当然不敢去接。

一个怕自己家的风水格局被破,一个怕自己小命没了,都是海滨市唿风唤雨的人物,这会乖得和等老师喊你进办公室的小学生一样。

杨强好奇地问了一句:“林总,陈伯那边没给你什么交代嘛。”

“老老实实伺候,恭恭敬敬送走。”

二人说着话的时候,杨强的手机突然响了,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着把俩人都吓了一跳。

“大师,您醒了,小的就在门口等着。”

林国雄原本想埋怨一句声音怎么那么大,不过杨强电话一接他赶紧闭嘴了。

饿得浑身无力的张文斌还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打着哈欠说:“哦,那好我出来了,饿死了先吃点东西。”

第02章 食之欲念

昏天黑地的一觉,醒来时浑身酸痛,关节无力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傍晚时分床都起不了,等到天彻底黑了才有力气起床洗澡,张文斌心里清楚这是副作用,等天彻底黑了自己能起来是因为邪门歪道系统给予的力量。

换一般人昨天那样透支,估计已经去见阎王了,果然使用过度的力量是有代价的。

干爹已经沉睡了,张文斌在洗澡时也默默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得到的反馈结果也有点出乎意料。

现在的自己能发挥万千怨魂1%的力量,至于上古大妖的就想都别想,按理说常人用这力量就该肉身崩溃,魂魄也会魂飞魄散。

不过杀了那保安以后,原本该得到的一个属性点被干爹给修改了,直接将这代价换还了七欲里的食欲,只要自己吃的足够多就能弥补这个亏空。

否则按照原有系统的规则,自己使用一晚上的能力以后就永世不得超生了。

“爸…”张文斌真有点感动了,没想到结果是这样,而干爹系统只字未提。

干爹系统之所以白天沉睡,就是为了对抗原系统的那些规则,将那些规则包括什么属性点之类的彻底抹灭,如果不是干爹强加干预的话,自己这宿主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仅仅1%的能力就感觉无所不能,张文斌是充满了期待,想着继续解锁下去自己会强成什么样,那绝对是干爹嘴里地为所欲为。

干爹系统嘴上说得轻松,即便是万千怨魂所化现在也是不堪重负,不过他不愿意把自己的难处说出来,这反而让张文斌体会到了那种父爱如山却润物细无声的温馨。

干爹系统很弱,他拼尽全力维持着1%的力量给自己,这是他的极限了。

张文斌一时也心生警戒了,这老爸爸也是死要面子,自己现在不该麻醉大意也不该迷茫无从,应该按照他说的办法给予他一点帮助才对。

一念至此,原本有点迷茫的张文斌眼神坚定下来,穿上他们送来的衣服开了门。

一套好几百的衣服,原本该奢靡的享受一下或者没出息的感慨一下,但张文斌没这样的想法了,一开门冷眼看着他们,说:“先去吃饭,我饿了。”

林国雄赶忙在前边带着路:“是是,大师这边请,我们天龙酒店的餐饮在海滨市也是赫赫有名。”

走着路,脑海里响起了干爹虚脱的声音:“孩子,我得沉睡了,几尽周折已经帮你安排好了,你透支的神力由吃喝来弥补…”

“万千怨魂里,亦有贪食好饮之辈,夜里你加持在身亦可以满足他们的贪欲,能极大程度地减少一部分怨魂的抵触。”

若非如此,以张文斌肉体凡胎一点都没有的底子,昨天那样肆意而为早就精疲力竭而死。

作为海斌市档次最高的酒店,天龙大酒店的酒楼也是赫赫有名,那不亲民的价格让人望而却步,对于张文斌这一类的穷人来说简直是禁地。

酒楼前台的海鲜区,见林国雄带着路,经理第一时间迎了上来特别的热情。

张文斌现在有点头晕,之前即便是穷好歹吃得算饱,这会是饿得头晕眼花全靠一身神力在支撑。

“老板,今天的这波龙可是好货,后厨还留了一只最大的足有十斤不对外出售,青蟹有几只是糕蟹是最肥美的时候…”

不等他介绍完,张文斌不耐烦地说:“先找个坐的地方,我要直接看菜单。”

“是是,这边请!”眼见张文斌有点暴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脾气,林国雄赶紧在前边带着路。

经理一路跟着做着殷勤的介绍,张文斌没好气地低吼道:“老子现在没空听,把你们所有的主食都上了,时间一定要快,慢了的话老子把你吞了。”

天龙酒店以奢侈闻名海斌城,这里的海鲜是主打,只要有钱多稀奇的海鲜甚至野味都能吃到,哪有来这里选择吃主食的。

“听到没有,赶紧去准备,所有的单都延后,让后厨第一时间把所有的主食做出来!”林国雄赶紧推了经理一把,也是特别的烦躁。

经理愣了一下也不敢多问,赶紧跑到厨房。

古色古香的包房里,张文斌坐下来的时候面色阴沉,过度饥饿的感觉特别的不好受,伴随着一阵恶心的头晕简直是一种折磨。

包房门一开,经理带着一队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有些主食是现成的速度倒是特别的快。

他感觉无比的奇怪,杨强和林国雄坐的位置比较卑微,隐隐把少年坐着的位置衬托成了一个主位,讨好的意味实在太明显了。

要知道海滨市林家,林国雄那可是唿风唤雨的人物,就算市长来了他会很客气但不会如此卑微,眼前这少年看来是大有来头。

所以经理正了正领带,让第一个服务员端好了菜,很有仪式感地介绍道:“尊贵的客人,为您上的第一道菜是我们这点单率最高的招牌主食,海鲜小笼包!”

“这6个小笼包是不同的口味,分别有青蟹肉,海胆,石斑鱼和龙虾肉等6个口味,都是大厨取新鲜海鲜的肉用独家的秘方做出来,是来我们这吃饭必点的招牌。”

他话还没说完,张文斌就打断了他:“菜赶紧上桌,别有半句废话。”

“是是!”经理原本想卖弄一下,被这一搞有点丢脸,不过林国雄都没意见他更不敢说什么,赶紧命令服务员把菜上桌。

一桌子全是主食,天龙大酒店开业以来从没这样的怪事。

张文斌是急不可耐,管他什么海鲜包子就是包子,管饱是最重要的,一抓过笼子三两口就吞没了特不过瘾,立刻抓起旁边的东西又吃了起来。

张文斌此时的状态就是埋头苦干,吃东西风卷残云如饿死鬼投胎,唯一分心就是咒骂这商家太黑了,每份盘那么大东西才一点都不够塞牙缝。

20多道主食五分钟不到就吃完了,都吃不出是什么滋味,也就记得有个面条份量还算凑合,起码有外边街边拉面的一半。

“再上一趟!”

吃了三遍主食,饥饿的感觉才稍有缓解,张文斌才感觉到吃下肚子的食物似乎在瞬间被消化了,化为了暖流般的力量让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舒服。

没有饥饿的感觉,也没有吃饱的感觉,张文斌抽出了一根烟,杨强很有眼力劲的拿打火机上来点着,笑呵呵地问:“先生,这儿的东西还凑合吧。”

“还可以,给我吃就是浪费了。”

张文斌抽了根烟,这说的确实是实话,刚才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吃法别说什么山珍海味了,就是吃屎都吃不出一个冷热。

林国雄赶紧赔着笑说:“先生这是在开玩笑,您能来天龙这是我们林家的福气。”

抽半根烟的工夫,就感觉刚吃下去的东西都消化完,张文斌看着满桌的空盘有点纳闷,分量是小但足足60多份的主食,最起码是20碗拉面的量吧,这都填不饱,自己的肚子难不成是个无底洞了。

张文斌没搭理他,拿起了菜单说:“叫人把桌子收拾一下,我还要点菜。”

“是是!”

林国雄和杨强一听都吓一跳,分量再小都是60份的主食,这都吃不饱还是人???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点头皮发麻,看样子陈伯说的不是危言耸听,眼前这个根本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少年,而是一个夺舍了别人身体的老妖怪。

看着菜单,张文斌突然本能的有些谗某类东西,也谗起了酒,心里清楚这应该是万千冤魂的食贪。

“航椒牛柳,酱汁马肉,铁板牛仔骨,热辣肥牛锅,还有这个金汤羊肉…”

顺应着本能点了足足二十道菜连一道海鲜都没有,大概是古时物资匮乏的关系,加上杀战马耕牛是重罪,羊呢又是比较稀罕的外来品,所以对肉类是情有独钟。

唯一想吃得海鲜,居然是咸鱼,那是古代重要的军粮,一般的平民百姓还吃不上。

张文斌是满头的问号,心里一万个草泥马,这样吃肉最好能神奇消化,要不第二天屎都拉不出来那就悲剧了。

这事太匪夷所思了,林国雄命人把门关上亲自把守着,和杨强坐在一旁看得冷汗直流。

一道道香喷喷的肉菜上了桌,张文斌风卷残云一般地开动了,几乎没有间隙地吃了近一个小时,不算主食吃了20多道肉菜。

妖怪…这绝对不是人…

吃得舒服了,浑身上下一点都不酸痛,而且充满了力量感再次回到那个无所不能的感觉,张文斌满意地擦了一下嘴抽起了饭后烟,来了一句:“不错,七分饱就够了,吃多了难受。”

这才七分饱??林国雄冷汗直流地看着那十多瓶白酒,都是一斤装的,光酒就喝了十斤脸却一点都不红。

不说酒量的问题,那么多的酒和东西都到哪去了,这个份量吃20人都绰绰有余。

见张文斌吃完心情似乎不错,林国雄第一时间上前,恭谨地站在张文斌的面前弯下了腰低下了头,双手齐出地捧出了一件东西说:“能与先生结缘是我的福气,区区薄礼还请先生不要嫌弃。”

毕竟是一代枭雄,尽管能屈能伸但对一个少年那么讨好心理上也别扭,现在目睹张文斌如饕餮般进食的场面,林国雄已经笃定对方是一个恐怖的老妖怪,瞬间心理负担就没了。

他双手奉上的是一张古怪又特别精美的纸,张文斌接了过来一看就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林国雄赶紧解释道:“前辈,这是一张支票,备了区区薄金孝敬您的。”

“支票??”

这东西一点都不亲民,别说张文斌了,很多平头百姓一辈子都不知道支票长什么样,印象中这都是电影里有钱人才会用的东西。

而且动不动就是什么存瑞士银行,想想其实也没毛病,你拿一大笔钱说给我存到我农村储蓄所的存折里,一点都不霸气瞬间逼格全无。

张文斌好奇地拿着打量,这才看清有银行的抬头,至于金额是88万数字很吉利,对于以前的张文斌来说这是一辈子都可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

杨强赶紧凑上前,说:“前辈,就相当于是以前的银票。”

自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肯定很丢人,杨强这一说反而是圆上了,张文斌立刻哦了一声说:“这一说我就知道了,这和银票一样啊,也是可以取钱用的就对了。”

“对对,银票,支票就是过去的银票。”

林国雄也赶紧附和着,他们倒没有多想,反而张文斌那一脸的疑惑让他们更坚信不疑,这他娘的就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岁的老妖怪。

88万比自己想象得多了,不愧是林家出手真是阔绰,让第一次敲诈勒索的张文斌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要的少了。

应该再背后使点阴招,让他家死几个人或者买卖出点事以后再出手,到那会怎么狮子大开口都行。

“算你有孝心,这些我会慢慢学的,带上你的金印咱们上楼吧。”

“是是,前辈请。”

林国雄的心腹阿虎就在顶层的门口把守着,身为外人的杨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想跟着,不过林国雄拦住了他,客气地笑着:“杨局,这是我们林家的家事,我想你不便在场。”

杨强一时语塞,按常理而言林国雄的话是有道理的,谁都不愿自家的风水宝地被外人窥视。

“没事,让他进来吧,正好也给他一个心安,顺便你可以亲眼看一下你家的金印落纸,我想你一辈子也没看过它真正的形态。”

“那进来吧!”

杨强是喜出望外,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将门先是一关,楼顶的夜风吹来,即便是夏天也让人感觉凉飕飕的,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理作用反正就是哪都不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就对了,风水宝地被破了一般就是凶地。”

张文斌抬起左手,凌空地画着符说道:“一般的阴邪之地,都会建学校,军营或是警察局一类的用阳刚之气镇压。

你家这块地之所以要布金印落纸的大局,除了维持风水运转以外,我想这里以前是乱葬岗,破土的时候肯定挖出了不少尸骸。”

说着话张文斌手一挥,林国雄和杨强感觉有一滴朱红色的血滴进了自己的额心,杨强已经试过这滋味了比较淡定。

但林国雄一个恍惚之后却是头皮发麻,吓得一个恍惚腿一软几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四周的空间开始扭曲,隐隐可见最中央的地带出现了一个之前从没看过的地方,诡异的是那里有起码十多个漆黑的身影聚集着。

他们的身体明明似是人类却又扭曲着,有的血肉模煳有的只有残肢断体。

张文斌径直的走上前去,笑呵呵地说:“小朋友们,这里可不适合你们哦,不想永世不得超生的话就乖乖离开别捣蛋。”

那十多个模煳的身影发出了凶恶的厉叫声,有点似是狗炸了毛在威胁一样,不过张文斌只是轻描淡写地举起了一个小碗,笑说:“看样子不乖哦,善意沟通果然不是我的风格,知道什么叫小心恶犬吗??”

林国雄擦了一下眼睛,这才惊恐地发现那个小碗变成了一个婴儿,不对,应该说是一个浑身黝黑的死婴才对。

再次看见这一幕,杨强的面色也很难看,害怕得浑身都哆嗦起来。

与他们一样害怕的还有那十多个扭曲的黑影,看见鬼婴的第一时间即使没有任何声音,但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们的恐惧。

“去吧,吃个饱吧,开开荤咯小宝贝。”

张文斌话音一落,原本安详沉睡的鬼婴突然睁开了漆黑一片没有瞳孔的眼睛,以肉眼看见的速度长到差不多人类一岁的大小。

它张开嘴叫了一声化为一道黑光冲了过去,一刹那那凄厉的声音听得人骨头发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在它扑中第一个黑影的时候还有凄厉的惨叫声。

黑影们四下逃窜,鬼婴如是猎狗一样追捕着,这是一场完全一面倒的屠杀。

“这戏好看吧。”张文斌一抬手,回过神来的林国雄也没吓傻,赶紧双手恭谨地把金印递了上来。

张文斌将沉甸甸的金印把玩了一下,勐地往中间的位置一丢,笑说:“给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开一下眼,虽说老子看不上这手法,不过金印落纸这大风水局也是壮观得很。”

金印隐入了扭曲之中,突然四周的空间,时间似乎开始扭曲,杨林二人感觉站不稳摇晃了好几下,等扶着墙站稳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瞠目结舌。

半空中那枚金印闪烁着金光,一道道的金光如是光线般的落在了酒店各个方位,仔细一看那些金光里似乎蕴涵着一个个古朴的文字。

杨强不清楚,但林国雄却清楚地知道,金光落下的位置正是埋藏着那些金符的位置。

环绕酒店的阴霾之气瞬间没了,不少黑影从隐藏的角落里惨叫着逃了出来,似乎再晚一步就是魂飞魄散地下场。

“壮观吧!”张文斌戏嚯地一笑。

二人是下意识的点起了头,即便之前已经笃信了风水玄学,但亲眼看见这样的奇观还是感觉无比的震撼。

尤其林国雄,即便他是真正的主人,也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保护自己家族兴旺的风水大局,真正的金印落纸磅礴大气带来的震撼让他现在还沉浸其中。

“凡人窥探万物玄机,可是会折损阳寿的,你们有兴趣的话就继续…”

说着话,张文斌已经走回了楼梯,那俩有钱怕死的一听吓得一个哆嗦,赶紧就跟了上来不敢多看。

进门的一瞬间,额头上一痒就知道肯定是神通被收了回去,林国雄有点亢奋地说:“真没想到啊,我家的风水大局竟然这样大势磅礴。”

这一说杨强就有点酸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控制不住地涌上心头。

张文斌继续往下走,回头看了看他说:“造孽啊,大阵一启动,跑不掉的肯定被弄死了不少,你让人在路口多烧点纸钱吧。”

“是是,马上安排。”

走到房门前,见他还跟着,张文斌沉吟了一下说:“现在大阵已经恢复了,这一局完好如初,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陈伯的交代已经忘到了脑后,见张文斌露了这一手,他彻底忘了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林国雄赶紧递上了一张名片,说:“晚辈不才还有几分可用之处,前辈有什么差遣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既然结了这缘晚辈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既然你有这份孝心,我就收下了,算是给你一个善缘吧。”

林国雄算是黑白通吃的大佬了,没准还真有用得上的地方,既然你主动地引狼入室,张文斌自然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林国雄是大喜过望,眼里闪烁着阴谋般的笑意就先离开了。

张文斌回了房间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杨强立刻凑了上来,难掩担忧的说:“大师,那,那个东西??”

张文斌收拾好伸了个懒腰说:“那小东西道行不行,虽说我养肥了一点,不过金印落纸的大局一开它就进不来了,这会肯定在外边游荡着猎食。”

杨强想问的不是这个,几乎急得哭出声了:“前辈,我想问的是那个东西,不会再祸害我了吗?”

“都被我收了,要你那一点屁阳气干什么,放心吧。”

张文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呀就别纠结这东西了,想想是谁要你的命吧,你老婆呢基本排除了嫌疑,那个人肯定得三不五时的能见你的面才行。”

杨强在后边跟着,紧张地说:“那应该是我单位里的人,前辈有没有办法找到他。”

“太麻烦,等于没办法!”进了电梯,张文斌神色冷漠地看着他,说:“你一个家奴,敢和我提那么多要求,你是把我当下人使唤了是吧。”

“奴才不敢,不敢…”瞬间的阴冷让杨强出了一身的冷汗,赶紧说:“主人,怎么说我都是您的奴才,真出了事也是打您的脸对吧。”

“少和我说这些屁话!”电梯门打开,张文斌径直走着,突然拿起支票看了一眼问道:“对了,这东西兑换成钱的话很方便是吧。”

杨强不愧是混官场的,眼力劲十足也想起眼前这位不是什么名门正派,马上殷切地说:“主人,奴才的一切都是您的,不管什么吩咐只要您开口就行了,钱的话哪怕我没有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找来孝敬您。”

这货总算开窍了,张文斌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语重心长地说:“算你有点孝心,那主人给你一个提点吧,按照鬼婴的情况来看,背后对你下手是个男的。”

“男的…”杨强顿时若有所思地想了起来。

这是标准的信口雌黄了,至于他怀疑谁要弄死谁张文斌没兴趣,自己是邪门歪道又不是什么伸张正义的名门正派肯定管不着,被搞到的那人就算自己命不好咯。

张文斌继续走着,说:“还有一个,你老婆那里你最好别去了,那的风水不适合你的八字。”

“知道了,多谢主人!”杨强一听是肃然起敬。

有先入为主的思想作祟,他自然而然地觉得这种妖怪不会对女人有兴趣,自然不会往别的方面想,主要是考虑到自己的小命,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哪个王八蛋要害自己。

张文斌在路边一副等出租车的样子,杨强立刻凑上前,殷勤地说:“主人这是要去哪,我叫司机过来送您过去吧。”

张文斌沉默地看着他一眼,诡异的一笑:“你这个奴才倒是忠心啊,有的地方去了不一定回得来,如果你很好奇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这,我还是留一条贱命,以后好伺候主人。”杨强一听吓得面无血色,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好奇心别那么重,不是好事!”

张文斌看着他的时候,手上莫名其妙的多了那个骨碗,笑说:“也别太自以为是,有几分官权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乐意的话把你换成下一个人就行,你…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家奴。”

杨强惊出了一身冷汗,还想表忠心的时候张文斌已经上了一台出租车扬长而去。

刚才一副谄媚模样的杨强这会面色变得阴冷起来,开始思索着到底是谁想要自己的命,这会的他对张文斌的话深信不疑,开始怀疑起单位内的那些竞争对手,还有被自己打压过的人。

张文斌选择的是故地重游,悄无声息地进入一个高档的小区里边。

抬头望着楼上亮着的灯光,隐隐还有钢琴的声音,张文斌是露出了猥琐的笑意:“爸,你确定我没碰到那狐狸之前可以破处了??”

“万千怨魂加在一起,精通世间所有旁门左道,为父也需要慢慢地融汇贯通才行。”

万千怨魂会的东西如星空大海,多得根本数不过来,可以说是一座巨大的宝库,直到现在干爹系统都没全部弄明白。

而仅仅1%就让自己为所欲为了,张文斌都难得想象解锁更多的能力以后自己会强到什么程度。

“休整了一天,为父从一开始的猜疑,已经想到了可行的办法…那个女老师不行,但她的女儿很可能是一个极品的鼎炉。”

第03章 极品萝莉

高档小区,顶层的复式豪宅,悠扬的钢琴声响起完全不用考虑扰民的问题。

落地窗前一台巨大的钢琴摆放着,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绝对是奢侈品,稍微够档次的一台就足够买一套房子了。

钢琴前,徐菲扎起了秀发的模样柔媚万千,洗完了澡明明素面朝天,但身为官太太的她保养得很好,肌肤嫩得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身穿一条吊带睡裙,面色娴静的她轻轻地弹着钢琴,只是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钢琴的旁边,一个穿着舞蹈服的女孩在翩翩起舞,女孩的头发也是扎了起来,是一个特别可爱的丸子头。

白皙的小脸粉嫩异常,带着些许可爱的婴儿肥,长长的睫毛大眼睛灵动而又美丽,似乎是含着笑的一片星海让人不禁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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