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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道系统】(第六卷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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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20/07/21

第05章

别墅内传出了诵经的声音,一个法坛已经摆下了,几位穿着道袍的人在进行着超度的法事。

上一次来他们是心有余悸,毕竟这事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份职业,按道理来说已经是在死者的面前开坛才对,可来这一看别说死者了,就是一点灵堂该有的布置或是祭品都没有。

回去的时候谁心里不慌啊,再一打听这是有名的凶宅,一个个是有点吓到了,他们是职业性道士可不懂怎么抓鬼,和正常人一样也怕这些邪门东西。

他们胆子比正常人大,不过也更敬畏这些,回去以后个个都紧张得不行,一听还要再来心里多少有点忐忑,不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给足了价钱还是来干活了。

过程风平浪静,什么古怪的事都没发生。

客厅内,一身警服的霍彤有点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她似是行尸走肉般的发着呆,眼神空洞但一直集中在女儿的身上。

这些道士们看不见柳依依的存在,而开了天眼的她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儿的表情很安详,似是在睡觉一样身上有淡淡的黑气在散去。

张文斌瞥了一眼就朝她招了一下手,霍彤顿时来了精神,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屋外,引得那些道士们不禁地多看几眼。

“前辈!”霍彤这次的态度软了许多,一抱拳说:“您可算来了,我已经在这等您一天一夜了。”

“看得出来。”

她的头发散乱,美丽的脸上有一层油腻,明显是熬了一夜的关系所以面色憔悴,加上昨天的打击感觉整个人都有点虚脱,现在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泪痕。

不得不夸这个女人的心志很强大,换成一般的母亲恐怕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她居然挺了过来还在这坚持了一天一夜,体力也很棒。

张文斌戏嚯地笑道:“你这样的漂亮女人在屋里待着,那些道士念经的时候都不专心了。”

霍彤没有扭捏,赶紧说:“我都人老珠黄了,前辈就不要嘲笑我了,我认为昨天自己的鲁莽道歉。”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说:“看样子你很有能耐啊,杨强嘱咐过你很多了??”

“杨局没和我说太多。”

霍彤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我父亲和他有点交情,所以找人求到了他那,杨局也只是大概说了一些经过,至于前辈是什么身份他叫我不要冒犯,所以我没敢去查。”

“我什么身份对你来说不重要,因为你应该清楚你女儿的死与我无关。”

霍彤应该也有一定的地位或权势,不然的话昨天态度那么恶劣杨强肯定不会搭理她,看样子她也通过自己的手段证明了这些事,也清楚这房子是刚从陈伯手上过户来的。

霍彤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勐地跪了下来,眼睛发红的说:“前辈,杨局说了您是人可不貌相,是真正的得道高人,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帮帮我。”

张文斌戏嚯地笑道:“看样子杨强没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名门正派,相反我是一个无利不起早且行事随心所欲地歪门邪道,世间苦难万万千,你觉得我会无聊到同情你的地步嘛。”

霍彤磕下了头,声线因为激动而发颤:“前辈,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只要您能解救我苦命的女儿,我可以做牛做马什么都干。”

张文斌没理会磕头的她,看了一看坐到了树下的石椅下,慢吞吞的点了根烟戏嚯地笑道:“霍警官,你这倒让我想起了我们古时候的一个笑话。”

“英雄救美以后,女的要是看男的长得帅那就是以身相许,长得丑看不上眼的话那就下辈子做牛做马,你看这些人简直恩将仇报把人当傻子煳弄。”

张文斌吐了口烟,问道:“那按霍警官的意思,我是长得丑呢,还是说比较傻?”

“不,我不敢有那意思。”

霍彤慌忙地抬起了头,解释道:“前辈,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霍彤很希望得到您的帮助,可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入前辈法眼的东西。”

“哈哈,你们总是自以为是,觉得修道之人就清心寡欲?”

张文斌戏嚯的笑说:“那你就错得离谱了,我既贪财又好色,为达目的我会不择手段,比你见过的很多罪犯还要穷凶极恶,甚至你杀过的人都没我多。”

“你可是守护正义的警官,能容忍得了我这种离经叛道的恶人????”

“这…”

霍彤一时有点说不上话,她可以理解眼前这位是个得道高人,不过人嘛总会有刻板印象,现在见张文斌说的话那么轻佻她一时不太适应。

只是略一犹豫,她就咬牙道:“前辈,只要你能帮我,无论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哟,一心复仇的伟大母亲嘛,真是个伟大的角色。”

张文斌戏嚯地看着她,轻描淡写说:“这样吧,里边那几个道士我看着不太顺眼,刚才他们的眼睛在你的身上乱盯,你现在进去把他们杀了。”

“杀了他们,为什么?”霍彤一听吃了一惊。

“没为什么,我说了我不是好人,就是单纯的看他们不顺眼而已。”

张文斌嘿嘿地笑道:“在我的眼里,他们就和蝼蚁一样,看不顺眼的蚂蚁直接踩死有什么过错嘛。”

“可,可不可以换个条件。”霍彤咬着银牙,说:“我,我下不去手…”

“这样的小要求都办不到,真是让人失望啊。”

张文斌饶有兴致地说:“昨天看你拔枪的动作很帅,动手的时候明显不是花拳绣腿是真能杀人的练家子,别和我说你没杀过人。”

霍彤颤着声,一咬牙说:“我击毙过很多个歹徒,但我从没有滥杀无辜…”

只是略一犹豫,她就抬起了头说:“前辈,我只想和你确认一个事。”

“什么事?”居然反客为主?张文斌顿时觉得有些意思。

“以后他们还有没有用!”

霍彤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已经不迷茫了,而是带着些许昨日表现出来的冷厉:“如果他们接下来对前辈没用的话,那就等他们给依依做完法事我再杀了他们。”

这个回答很有趣…张文斌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嘲讽道:“怎么,正义的霍警官为了自己的女儿,也打算滥杀无辜嘛。”

霍彤咬着牙说:“女儿就是我的一切,为了她即便是下地狱我也不会眨眼,如果这样做前辈能满意,愿意帮助我的话我觉得没什么不行的。”

人性本是自私的,或者说连基因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女人在这方面更为卓越,而当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是血淋淋的事实。

看着她的眼神从迷茫变得坚定,张文斌笑说:“我很喜欢你的态度,你现在获得了求我的资格,你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我想你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干出很多丧心病狂的事。”

“我不太相信所谓的忠诚,不过我信最毒妇人心,尤其是一个真心爱孩子的母亲,她可以毒到丧尽天良,麻木不仁。”

霍彤一听,沉重的心情豁然开朗,脸上有了勉强的笑意:“多谢前辈,您肯救我女儿的话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你需要钱的话有多少我都给你,我没有的话即便去抢也行。”

张文斌戏嚯地笑道:“如果我看上了一个女人,可她不愿意的话你说该怎么办。”

霍彤略一迟疑,咬牙道:“那我就去把人抓回来,脱光了送到您的床上。”

张文斌一听更乐了:“这样助纣为虐好嘛,我的口味特殊喜欢的是一个和你女儿一样小的小女孩,这样做的话为了安全肯定要先奸后杀,到时候还要毁尸灭迹。”

“想想她的母亲,可是会和你一样的痛苦,你心里的良知过得去吗,你对得起这身警服吗。”

一系列灵魂的拷问,让霍彤顿时愣住了,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又被压下去,沉重的压力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

她无法想象这个场景,自己成为一个助纣为虐的凶手,亲手让另一个母亲陷入和自己一样的痛苦中,这个深渊有多绝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张文斌笑得饶有趣味,或许是受那些死变态的影响,张文斌的心理也多少有了阴暗的一面。

看见这个美丽的少妇警察张文斌已经蠢蠢欲动了,制服诱惑是一方面,在古人的思想里能将这种朝廷鹰犬肆意玩弄更是一个心理上的满足。

再一个就是她的正义感,杨强事后说他听过有这一号人,只是不认识而已。

霍彤可不是普通的花瓶女警,而是市刑警队的副队长,在队里那可是论身手不逊色于任何男人的存在,而且她办事雷厉风行又公正,被不少人赞誉为罪恶的克星。

第一线执法时她都身先士卒,亲手击毙过好几个让人闻名丧胆的亡命徒,虽然是个少妇但在市警比那些年轻女孩更有韵味,是大家公认真正的警花。

这样一个罪恶克星,不肆意践踏她的自尊心,不肆意玩弄她的正义感,不让她堕落的话怎么可能。

她的身材如母豹般性感,她的脸亦得精致漂亮,不过对于张文斌来说最大的乐趣是亲手让这位警花堕落,而筹码则是现在几乎成为自己人质的柳依依。

“我,我也做…”

霍彤的面色惨白,颤抖着说:“堕入地狱也无所谓了,凭什么我的女儿要遭受这样的罪过,其他人却可以好好地过日子,凭什么我们母子要阴阳相隔…”

声线带着颤抖,证明这不是虚假的虚以蛇委,而是经过了剧烈的天人交战,灵魂被折磨得几乎是体无完肤而做的决定。

嫉恨…人类的原罪之一,绝望和痛苦让她开始痛恨别人,看不得那些无辜的美好。

“对的,凭什么,那么可爱的孩子生无全尸,还要落一个永世不得超死的下场。”

这句话让霍彤更是恍惚,对啊,女儿已经遇害了,她明明就是个无辜的孩子,现在不只死了还要承受比死更为严重的后果,凭什么…

仇恨的怒火再次袭上心头,霍彤的面色有隐隐的杀气,永世不得超生这个词汇对一位母亲的刺激太大了。

这是个耳熟能详,但几乎谁都觉得错愕的词汇,因为没人会想到这词汇与自己有关。

本来死对于凡俗之人已经是难以接受的噩耗,而现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死了以后还落一个最凄厉的下场,试问为人父母者又有谁能面对得了这种痛苦。

霍彤心里的信念,良知,正义感在一点点地被摧毁。

张文斌享受的看着她迷茫的表情,又点了一根烟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是一种凌驾于肉体之上的乐趣,比之蹂躏她的身体或许这种灵魂上的撕裂更高一个等级。

想着女儿被雷术捆住的,一点意识都没有宛如疯子的景象,霍彤差不多要崩溃了。

她深吸了一口大气,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但没哭出声,而是一脸平静地说:“前辈,您说得对,我女儿都这样了我有什么资格和您谈条件,之前确实是我太天真了。”

张文斌笑着没有说话,霍彤保持着跪姿,说:“前辈…我,我只是个凡俗人,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但只要你肯帮我救我女儿的话,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过来!”

轻描淡写的一句,但在霍彤听来却犹如九天焚音一样,此时这个声音充满着她所能渴求的希望。

距离也就五米左右,她抬起了头本能地想站起来,但在一个瞬间声音僵住了,咬了咬银牙低下了头艰难地挪动着膝盖,用跪姿很别扭地往前移动着。

对于这个高傲而又强大的女警官,跪下磕头已经是她一辈子几乎没做过的事,而现在保持着跪姿前行可以说是心理上更高层次的压迫。

她的动作生疏而又笨拙,熬了一天一夜有点虚脱不过五米的距离甚至差点摔倒,可想而知这对于她心理上的打击有多严重。

等她跪到了面前,面色忐忑,眼带祈求的看着你,脸上不见任何高傲地扭捏和尴尬时。

张文斌满意的笑了,知道让这高傲的女警官屈服于现实,在不带仇恨的情况下被自己蹂躏了自尊,而她面对了现实选择的是屈服。

“很乖!”

张文斌伸出手去,面对着男人伸过来的手霍彤的上半身往后一退,而这一退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警惕的肌肉记忆嘛,很棒,证明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很优秀,也不习惯有男人和你亲近。”

这声线宛如魔音,让霍彤僵硬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轻轻地往前保持了刚才的姿势,眼里多了一丝乞求原谅的楚楚可怜。

男人的手让她唿吸急促,但没如她想的那样有任何下流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抚到了她的脸上,很温柔地摸着她这张没半点化妆品,本该光滑却因为疲惫和伤心而有点油腻的脸。

“很累吧,痛苦还要假装坚强,用别的事情来宣泄自己的痛苦是一种谁都会选择的逃避,肉体凡胎能面对的痛苦实在太有限了,这些年你严厉的要求自己已经够好了。”

温柔的话,一字一句都在戳中心扉,霍彤跪直了身体,眼泪再一次落下无声地滑落了脸庞,直直地看着这居高临下的目光。

“霍彤,你真有觉悟吗?”张文斌再次问了一声。

“我不知道什么是觉悟,我只知道我想要的,应该只有你能给我。”

这样的话充满了屈服性,也证明这个女人不再抱有幻想,所谓的真善美在这一刻很是可笑,女儿死后还受尽折磨已经让她直面世间邪恶的一面。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很是坚定,痛苦中又带着一丝愤怒。

张文斌忍不住笑了:“我需要的只是奴隶,你明白这是什么含义嘛。”

说着话,张文斌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嘴唇,昨日还是红艳动人,因为目睹了女儿的惨状加上熬了一夜,这时她的嘴唇看起来带着隐隐的惨白,平添了一份凄厉绝望的诱惑。

这种诱惑是张文斌希望的结果,不过不是现在就想享用的。

霍彤微微地一楞,她是个心志强大的女人,即便眼前的男孩没露出任何的色意,但她还是马上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粗糙的手指。

动作笨拙,甚至可以说没诱惑力,霍彤含煳不清地哼了一声:“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前辈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管是要我杀人还是要我干什么。”

这个答案让张文斌很满意,感受着她温润的舌头舔自己的手指,其实只是生疏的笨拙没任何犹豫的扭捏,这就证明她真的在心理上彻底被自己折服了。

张文斌用手指玩弄着她温热的丁香小舌,动作比较下流眼见霍彤没任何抵抗反而在迎合,眼里多了几丝媚意,笑说:“你是个很好的母亲,你做出了很多正确的选择。”

“我没有选择,一切全靠前辈赐予…”

不得不说见过世面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含煳不清的一句话哪怕知道她有刻意讨好的成分,还是让张文斌感觉心里发爽,即便是虚伪的但这个女人已经臣服于现实了。

张文斌继续抚摸着她的脸,说:“确实很乖,不过你要知道奴隶的含义,天龙的林国雄我都看不上眼。至于杨强的话主要因为他还挺会办事,但你是个女人,而且似乎没什么用得上的地方,如果我把你收下的话最大的作用应该是当性奴了。”

“男的为家奴,女的为性奴…”

霍彤到底是成熟的女人,听到这话并没有惊慌,反而是扭捏的一笑:“我都这岁数了,前辈能看得上我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您教我好不好。”

说着话,她僵硬的手颤抖地抬起,就要去脱张文斌的裤子。

只能说女人成熟确实上道,美艳如仙的她大概也知道这些年男人对她的觊觎,如果说抛却了自尊的话那容貌是唯一的资本,张文斌已经赤裸地把话说出来,早有心理准备的她自然没什么排斥。

在她已经绝望疲惫,准备屈服的时候,张文斌却是一下打掉了她的手。

这种行尸走肉般,或者说是心理绝望时刻所谓的男女之好,其实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心理上的宣泄和自我安慰,对于张文斌来说单纯的肉体做爱已经不在乎了,所以反而不急于这一时。

张文斌摸了摸她的脸,饶有兴致地问道:“你老公呢,怎么没见他一起来??”

霍彤的面色一淡,隐隐咬牙道:“依依失踪后,我们已经离婚了。”

这是典型的家破人亡,但想来一般男人接受不了这样强势的性格吧,或许女儿失踪以后她变得更歇斯底里。

“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霍彤是一脸的迷茫。

人妻的属性,缺少了夫目前犯的乐趣,这相当于养成的小萝莉不是处女一样让人遗憾。

张文斌也没解释什么,站了起来说:“你先回去睡一觉吧,等休息好了再过来。”

“我能站起来吗?”霍彤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起来吧!”

跪久了有点血路不通,一站起来感觉天旋地转,霍彤踉跄了一下才算站稳,咬牙看了看别墅的方向叹息了一声准备离开了。

她是个现实的女人,知道自己待在这里帮不上忙,那还不如先回去养好了身体,这样一来一旦关于女儿的方面有事的话还可以帮得上。

看着她火辣的曲线,张文斌不禁色笑了一下:“对了,来的时候继续穿着警服,你们的警服应该是有裙子的对吧。”

霍彤面色微红:“文职装就有配裙子,不过穿裙子活动就会受限特别的别扭,我到现在除了参与一些重大仪式外几乎没穿过。”

“行动受限,这么说裙子很短咯。”张文斌摸着下巴,笑说:“一会休息好了穿裙子过来,我倒想看看你们的文职裙到底是什么款式。”

“是!”

霍彤这个女人很干净利落,回头看了一眼别墅就径直地离开了,不得不说她确实很有魄力,心志之强大可以说吊打大部分的男人。

夜幕降临,来做法事的道士们离开了,被洗了一天煞气的柳依依处于昏睡的状态。

只睡了三个小时霍彤就过来了,心系着女儿也没办法睡得踏实,不过她的身体素质确实是铁打的,熬了一夜只睡了这一小会就感觉精神十足。

散乱的头发盘了起来看着很是端庄,又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飒爽,不同于一般女性的柔媚,这种气质放在古代就是一个巾帼铁娘子。

制式的警服端庄而又威严,裙子是一条快到膝盖的短裙,不是那种性感的包臀裙款式,不过因为霍彤的身材很好屁股很翘的关系却穿出了包臀裙的感觉。

一美双腿笔直而又雪白,穿的是保守的肉色丝袜,鞋子是正常的警用鞋看来她还是习惯于之前的穿着。

看得出她是真的不常穿裙子,走路的时候隐隐有点别扭地皱起了粉眉,对于雷厉风行的刑警队长而言,穿上裙子仿佛戴上了枷锁一样难受。

张文斌赞许的笑说:“你的身材真不错,这样穿其实挺好的。”

“前辈喜欢就好。”

霍彤站着感觉很别扭,从进来开始,她的眼睛始终看着女儿的鬼魂,忍不住问:“前辈,为什么我感觉,依依好像变得有点模煳。”

张文斌笑说:“你是肉体凡胎,是借了我的法力开了天眼才能看见阴间之物,随着加持的法力消失肯定是越看越模煳,等到法力彻底消失你就看不见了。”

霍彤一听急了,慌忙地说:“前辈,那该怎么办,您能再帮我开一次天眼嘛。”

现在所看见的女儿太模煳了,模煳得连五官都有点看不清了,即便女儿成了鬼魂但好不容易才找到她,霍彤无法想象再一次失去女儿的感觉。

“你一点道行都没有,强行开天眼可不是好事,而且你女儿的事急的不是这一时半会,所以等我想个办法来一个劳永逸比较好。”

张文斌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霍彤只是略一犹豫就坐了下来,她是很不习惯穿裙子所以坐姿很是别扭。

张文斌没有对她上下其手,而是趴了下来后笑道:“最近这浑身有点酸了,霍警官既然懂功夫,那肯定多少懂得怎么松筋活血吧。”

大凡练的功夫像话的都知道医武不分家的道理,不管是在练武或是和别人动手以后身上有瘀伤的情况下,松筋活血都是最好的办法,几乎各个门派都是如此。

而要松筋活血,则需要按背部上的穴位,最好的姿势就是坐在对方的屁股上,这样按的时候更准确一些也更方便。

霍彤不是无知的小女孩,自然知道张文斌提出这要求有多坏,因为她穿的裙子有点窄,所以要这样坐的话需要把裙子撩起来,春光外泄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她没丝毫的犹豫,将裙子一撩就坐到了张文斌的屁股上,脸色只是隐隐的发红,直接双手齐出的按在了张文斌的肩膀上,轻声说:“前辈,我没帮人按过,按的不好你要和我说一声。”

“呵呵,开始吧!”

隐隐可见她的内裤是黑色的,不过张文斌又不是没见过世面,自然不会因为这点恶趣味就多高兴,其实单纯的就是想放松一下筋骨而已。

霍彤一开始有点紧张,动作僵硬,不过看张文斌没别的意思就松了口大气,动作开始变得流畅起来。

即便她还是有点本能的紧张,但不可否认的是手法真不错,就如张文斌想的那样练了一手好的杀人技,在筋骨方面的造诣也很高。

不过她有心不在焉的时候,按着按着就控制不住地看向了女儿,眼见老怪物闭上了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样子,霍彤大着胆子问道:“前辈,我女儿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认不出我了。”

看在她听话的份上,张文斌依旧闭着眼睛,说道:“魂魄聚而不凝,这是一种孤魂野鬼的状态,肉身灰飞烟灭导致了她现在魂魄也是一团乱状,生前的事全都不记得了。”

“有没有办法让她恢复过来。”霍彤听着感觉很玄幻。

“有是有,比较麻烦而已。”

张文斌不客气地说道:“主要费时费力,你觉得如果非亲非故的话谁会愿意那么麻烦,还不如想办法把她弄个魂飞魄散来得直接。”

这话说得霍彤心惊胆战,但不可否认张文斌说得很对,非亲非故的话谁会在意你的死活,活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女儿已经不是人了。

霍彤的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前辈,请您救救依依吧,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恩情。”

张文斌戏嚯地一笑,道:“做牛做马??那是要被我骑咯,不过我更喜欢后入的姿势,我记得书上有记载的雅称叫犬伏对吧,和母狗一样地趴着。”

霍彤脸色微红,但毫不犹豫地说:“前辈能看得上我这人老珠黄的女人,怎么伺候您都是应该的,只要前辈肯高抬贵手的话,我这区区的身子也报答不了前辈的大恩。”

“你倒是会说话,霍警官不愧是罪恶克星,这么快就能接受惨痛的现实,你可比那些扭捏的女人可爱多了。”

张文斌是真心喜欢她的性格,坚强敢于直面现实,不扭捏不做态别有一番韵味。

所以想了想,张文斌和她说:“她是你的女儿,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一只厉鬼,杨强也和你说过她的情况现在很特殊,明门正派地碰上了估计会想办法消灭她,对于我来说却是个不错的实验品。”

“首先我弄清楚了一件事,她应该是死后尸体呈粉身碎骨的状态,混在了这栋别墅的水泥里,这才有了现在这种不死不灭的状态,可以理解为她已经和这栋房子合而为一了,这里本该是上好的宅阳,结果却成了她的葬身之地。”

“她死后怨气冲天,结果阴阳相冲,这才出现了我们都觉得匪夷所思的状态,只能说造化弄人,机缘巧合之下造就了她这样特殊的存在,也真是神奇得令人叹为观止。”

霍彤的眼睛瞬间红了:“您的意思是说,我女儿死后尸体被人弄得粉身碎骨,掺入了水泥里边建造了这一座别墅。”

“理解满分,正是因为这样,死无全尸没入土为安就算了,还葬在风水极佳的阳宅之内,这才导致阴阳大规模的相冲,造就了她这不死不灭的状态。”

张文斌的语气带几分戏嚯:“古时候有深仇大恨,把仇人挫骨扬灰的不少,将仇人的尸骨暴尸荒野或是喂狗,或是葬于凶地的我都见过。这种我还是第一次见,只能说阴阳万物实在太神奇了,不是巧合的话没人能故意把她变成这样。”

“混账…”霍彤咬起了银牙,说:“我女儿只是个孩子,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杀了她还要这样去侮辱她的尸体。”

她情绪一激动手上的力道也不受控制,张文斌被捏得有点疼了,疼中带爽的那种。

“不一定是为了侮辱,很可能只是为了毁尸灭迹而已,你是当警察的还是刑警,难道这都没碰过?”

霍彤疑惑道:“毁尸灭迹!”

张文斌笑说:“厉鬼也分很多类型的,像她这样黑煞之气缠身就证明死于非命,这种横死的类型证明她记住了仇人的模样,或者说她清晰地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死前都是清醒的所以怨气冲天。”

“而一般的童女身化为厉鬼的话,煞气大概率应该是血红色的,童子索命就是这样由来,她一身的黑煞之气证明不是元阴之身,这样一推算的话应该是被先奸后杀,杀她的人害怕被发现才毁尸灭痕。”

霍彤本身就是警察,接触过很多离奇的凶杀案,听完这些愣了一下,随即恨恨地推算出来了:“按照这样说,依依是被人先奸后杀,然后尸体被分解后埋进了这别墅的水泥里。”

张文斌被按得很舒服,哼了一声后说:“分解这个词不太对,我说了是粉身碎骨,一会你就可以亲眼看见是怎么个粉碎法。”

说着话,杨强的电话来了:“主人,陈伯介绍的那位先生请到了,我们现在已经到了海滨路,马上就到别墅了。”

“好的,你让他自由发挥,我就先躲起来省得吓到他。”

张文斌把电话一挂,伸起了懒腰说:“上楼吧,不过接下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有个正道人士要来收你女儿的魂了。”

“收她的魂,为什么?”霍彤一听吓了一跳。

“替天行道,本就如此,有什么奇怪的,和你们警察见了小偷就会去抓,猫见了耗子就想逮是一个道理,所谓的名门正派基因里就有这个本能。”

张文斌戏嚯地笑道:“如果收不了,为了面子他们可不会客气,肯定会用强硬的手段直接把她打个魂飞魄散,名门正派是最要面子的。”

“不行,我的依依…”

霍彤的情绪瞬间激动,不过没等她说完,张文斌就打断了她,说:“这是办法之一,你可以亲眼看见她的魂魄是怎么不死不灭的,再一个就是洗煞以后重新凝聚,有助于我观察整个过程,找到帮她恢复意识的办法。”

话说到这份上,霍彤一咬牙跟上了张文斌的步伐。

高傲的她无能为力,所谓的枪面对这些事一点用处都没有,无可奈何的她即便有任何的疑虑,唯一的选择只有相信这个男人。

一楼的层高很高,有大水晶灯挡着可以在二楼的沙发上看着楼下的场景。

张文斌大大咧咧一坐点了根烟,说道:“你是警察该清楚,枪和刀都不分好坏,只是看什么人使用而已。有时候杀人不是恶事,有时候救人也不是善事,所以一会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做个心理准备,亲眼看着你的女儿魂飞魄散!!”

张文斌的声线第一次严肃起来:“这是你要面对的现实,比死亡更加的残酷,因为你的女儿已经是一个不能用鬼魂来形容的怪物了。”

第06章

杨强带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身穿朴素的麻衣带着两个徒弟。

男人留着胡子凶神恶煞,一点都没有修道之人那种慈眉善目的感觉,这种长相上了通缉令都不奇怪,不说的话谁能想出也是一个修道之人。

他一来就发现了柳依依的鬼魂,张文斌提前撤掉了五雷缚灵术,不过此时的柳依依被洗了煞气处于昏睡的状态,人畜无害并没有攻击人。

中年人哼了一声:“区区一只小鬼而已,杨先生请回避吧,我马上搞定她。”

杨强点了点头就退出了屋外,中年人立刻吩咐两个弟子把法坛摆出,一一地拿出了看家法宝整齐划一地摆放在了桌子上。

霍彤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控制不住握紧了拳头很是紧张。

耳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家伙的道行不行,专业也不对口,没办法温和地收了你女儿。”

霍彤控制不住地一颤,因为这声音感觉很空灵,旁边的男人嘴皮根本没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密音入耳?

她很好奇但不敢开口询问,全神贯注地看着楼下的情况。

只见中年人念念有词地拿出了一个木盒,一股吸力明显要把女儿吸进去,可不管中年人怎么念就是吸不进去甚至可以说是纹丝不动。

中年人有点恼火了:“大胆妖孽,既然如此就是你命不好了,不肯乖乖的投胎那就让你魂飞魄散,省得你再害人。”

说罢他手一伸,旁边的弟子马上递上了一把木剑,通体黝黑和电视上常见的桃木剑不太一样。

“那上边黝黑的是血,这种剑是用公鸡的鸡冠血养出来的,配合朱砂的话对于邪物杀伤力巨大,可以说是专门克制厉鬼尤其是女鬼的克星,那柄剑上肯定还刻着至阳的纹路。”

“七星正斗,强阳借法,驱阴散邪…有请祖师爷显法威。”

言罢,中年人手里的剑金光大作,他将朱砂抹于剑上,勐的朝柳依依的魂魄斩了过去,这一击的威力十足肉眼可见柳依依的魂魄被打得魂飞魄散。

“不过如此!”

中年人自负的一笑,命弟子收拾东西,一转身就把屋外的杨强叫了进来,抱拳说:“杨先生,这里的孽彰已经被我消灭了,以后您可以安居乐业了。”

“您放心,那只东西被我打得魂飞魄散,不会再出来害人了。”

“有劳先生了。”

杨强递上了一张十万的支票,中年男人市侩又满意的一笑,带着弟子们就离开了。

这时的二楼,霍通红着眼满面的狰狞,眼里带着血丝和恨意,耳边回荡着女儿刚才的惨叫声,让这位母亲几乎要疯掉。

她呜咽着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嘴被男人的手给捂了个严实。

就在刚才,见到女儿的鬼魂被伤害的一瞬间,一直强迫自己镇定的她根本冷静不了想冲上去,不过就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已经被张文斌按倒在地捂住了嘴。

她动的一瞬间手已经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的枪,这动作没丝毫的犹豫,如果不是张文斌阻止的话那个中年道人肯定毙命当场了,因为那个状态下的霍彤杀气腾腾绝对是动了杀念。

而现在她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打了个魂飞魄散。

“冷静一下,然后下来找我,我说过了这是必然的过程。”

男人的话音一落,被束缚的地动弹不得的感觉瞬间消失,霍彤本能地爬起来时张文斌已经下了楼,留给她的只有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霍彤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回想起刚才的事是一身的冷汗。

即便那会自己怒火攻心失了方寸,可自小练武的底子摆在那,加上实战经验充足有着十分优秀的肌肉记忆,按理说即便是被袭击也会做出相对的反应。

可就是一瞬间的事,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倒在地,那扎实的擒拿功夫让自己动弹不得,证明了对方有着和自己不在一个等级的身手。

“不,不可能吧…”

霍彤现在还有点怀疑现实,因为她可是市局的第一高手,即便也遇到过强敌不敌人家,但绝对是鏖战过后而不是一个照面连反应的能力都没有,而且这样的宗师级高手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武是杀人技,功夫存在的意义就是在人体机能最极限的情况下用最快的办法杀死对方。

即便张文斌是趁她心乱如麻的时候偷袭,可就那一瞬间真有杀心的话,动地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强大…强大到让人窒息。

这是霍彤前所未有的感觉,而这时她脑子一个灵光,赶紧踉跄着站起来追到了楼下。

杨强十分恭谨的站着,说:“陈伯介绍的这个人应该没错了,看起来没主人厉害,不过也有一定的道行。”

“得了吧,他的手段和姓陈的老头一比没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只能说是术业有专攻。姓陈的老头是看风水为主罗盘一直不离身,对于其他的只能说是触类旁通,不过水平也很高,用世俗的眼光来看确实上得了台面。”

张文斌摇头说:“而刚才来的家伙,一开始收魂的时候就很笨拙明显不擅长这种温和的手段,再一个就是他准备的收魂法器都是地摊货,摆明了底子不行。”

“那一把黑血剑倒是不错,真正有用的都是带着杀气的法具,证明他擅长的是物理超度,直接给你来个魂飞魄散的痛快,比较霸道也应该造了不少的孽。”

这时霍彤也下了楼,踉跄着跑来不顾杨强在场,直接跪在了张文斌的面前说:“对不起前辈,是我不够冷静是我冲动了,我不该忤逆您的话动手…”

“主人,这…”杨强一看吓了一跳。

不只霍彤一脸的惊慌,杨强这会也是彻底慌了,怕就怕霍彤惹老怪物生气最后牵连到自己的头上。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无所谓了,人本来就是感情用事的生物,你有反应也是正常的。”

有不冷静的反应证明这个母亲很合格,起码有她女儿做把柄的话她会乖乖地听话,毕竟全心全意的那种反而更值得信赖。

如果说那时候她的表现是很克制,麻木不仁并且无动于衷,那张文斌倒是要怀疑这份母爱的可信度有多高。

听到杨强的称唿,霍彤很聪明也立刻改了口:“主人,我…”

没等她把话说完,张文斌就冷眼说:“你现在只有求我的资格,叫我主人做我的奴隶你还不配。”

“是!”

这个高傲的女警官忍不住错愕,或者她自己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臣服地跪下,而对方居然还嫌弃你,这无疑让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张文斌很垂涎这个身体,或者说心痒于制服诱惑,心知她这样的习武之人身体充满力量和弹性,操起来肯定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一直没动手动脚,就是为了进一步的打碎她的自尊,张文斌要的是她主动地谄媚讨好,而不是被动地接受,但最后和奸尸一样没反应那就没乐趣了。

“霍警官,我想你最好别以为是。”

杨强见张文斌没动怒,马上在一旁板起脸,狐假虎威地说:“我的主人神通广大,想为她效力的人多了去不是谁都有这福气的。”

“是是,我明白了,我不敢。”为了女儿,一个母亲可以把尊严抛弃到什么程度,起码霍彤让张文斌看到了她的诚意。

这种唯唯诺诺或许被她的同事看到的话会惊掉大牙,谁又敢想那个意气风发的罪恶克星,这会流着泪给人下跪的时候还那么小心翼翼。

张文斌戏嚯地笑道:“陈老头推荐的这人不错,确实是个行家也是个狠人,压根就没想过收魂,只想用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干掉对方。”

“哎,所谓的名门正派啊,这作风就等于是警察在路上看见罪犯,不管对方的来历犯的是什么罪,直接一枪给你爆头,所以有时候我就反感这种丧心病狂,却还要装作正义的做派。”

杨强问道:“主人,接下来有什么我能效力的。”

“不用了,你回去正常上班就好了,有事我会吩咐你的。”

“好的主人,那我先走了。”

张文斌有点舍不得杀了这家伙,除了和徐菲做爱时有他的存在比较刺激外,不可否认混官场的人很有眼力劲会察言观色,确实是个上好的狗腿子办事能力很强。

他一走又是孤男寡女的状态,不过氛围一点都不涟漪,霍彤低着头默默地哭泣着,这会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自己的女儿存在过的地方。

这种状态下张文斌都没玩弄她的兴趣了,因为她绝对会心不在焉缺少很多水乳交融的乐趣,想了想走到她面前一手按在她肩膀上。

这时霍彤是跪姿,高度面对的正好是男人的裤裆位置,她浑身一颤连本能的后退都控制住了,颤抖的手抬起来就要去解张文斌的裤腰带,十分识趣地认为张文斌是要享受她的口交服务。

不过张文斌摇起了头,说:“抬起头看过去吧,用我的法力去感受一下你女儿的现状,仅靠开天眼你可没办法看那么清楚。”

得知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误会霍彤顿时羞窘,可一听关于女儿的话她瞬间瞥去了所有的情绪。

隐隐感觉到有什么奇妙的东西,通过男人的手把二人合为了一体,这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霍彤感觉自己作为生灵,高度似乎提高了一个境界一样。

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已经能清晰地看见不一样的场景,原本女儿存在的位置空无一物,可这个房子无寸不在的角落。

墙上,柱子上,天花板上,有黑雾在无处不在的飘散出来,慢慢地朝着女儿原本存在的地方聚集,凝结。

“这是…”霍彤顿时有点激动。

张文斌说道:“这就是你的女儿,一个脱离了阴阳六道,不死不灭又菜得可以的厉鬼,连魂飞魄散都对她造不成任何的伤害,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不受阴阳的束缚,恐怕大罗金仙下凡都奈何不了她。”

“真的嘛,那,那太好了。”霍彤眼里顿时有激动的泪水在打转,这次纯是因为喜悦。

张文斌冷笑了一下,说:“别高兴得太早,只要把这房子拆了破坏掉这里卧虎观海的阳宅格局,阴阳相冲一消失的话她也会跟着消失。”

“我之前想过,像她这样粉身碎骨的情况,是不是拆了这栋房后被建筑垃圾埋地下就入土为安了,不过可能性几乎为零,这栋房子现在就等于是她的本体。”

张文斌摸着下巴,说:“所以就头疼了,毕竟她没意识只想着伤人,看样子只能一直困着她。”

霍彤一听,立刻磕起了头哭着哀求道:“这样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还不如来一个痛快的,前辈您神通广大肯定能想到办法救她。”

“想到办法…倒是可以想,不过关于她的结局你有没有想过会是什么样。”

张文斌沉吟着说:“道法自然,她机缘巧合成了永生的存在,不受阴阳的束缚就等于也没了进入六道轮回再一次投胎做人的权利,即便是把她解救出来以后怎么办,真当一个孤魂野鬼永远的存在下去嘛。”

这话一说,霍彤顿时愣住了,她有点迷茫不过马上清醒地说:“前辈,您既然知道结局,那肯定还有别的办法。”

“倒是挺聪明的,办法是可以想不过看机缘的,有一正一负的可能性。”

张文斌沉声说道:“按照正道的手法,有可能通过机缘得到某些厉害的法具,将她在这间房里供起来成为这里的家神混淆过关,起到镇宅的作用没准以后还能当上土地爷的职务。”

“那坏的呢?”霍彤心里一紧,因为机缘这样的词一听就把握不大。

而且成为家神似乎是好听的说法,还不是一样要困在这个屋里,等到这里年久失修的时候,或许女儿也会跟着魂飞魄散。

“很聪明,反应也很快。”

张文斌赞许地一笑,说:“另一个办法就是帮她恢复意识,帮她报仇以后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找到比较强大的妖怪让她借尸还魂。”

比起女儿变成妖怪,身为母亲的霍彤惊喜的点在于借尸还魂:“前辈,您的意思是依依还有复活的机会。”

“骨生肉之类的传闻不可信,再厉害的人都难敌生死大限,不过你女儿有这机缘脱离了阴阳的控制,那她就可以用另一个方式来借尸还魂。”

张文斌笑说:“不过她的气运不错,又是极特殊的存在,一般人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了,所以必须找一个肉身强大的妖怪才行。”

霍彤一听有点失望,如果只是找普通人的话,植物人是很好找的,而找妖怪的话上哪找去。

张文斌戏嚯地说:“妖怪不好找,所以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真的有那机会的话你女儿就不是人了。”

“她会变成什么?”霍彤关切地问着。

“如果变成一棵树就狗血了,至于变成什么就看她的造化了,有可能是一只猪,一条狗或是一条蛇。”

言尽于此,张文斌将钥匙丢给她,说:“这里以后你可以常来,每天都会有人过来做法事,帮你女儿洗去一身的煞气,得等煞气洗完我才有办法帮她恢复意识。”

“是,多谢前辈。”

霍彤眼里已经含泪了,立刻跪下来狠狠地磕头。

现在她明白了,自己唯一的选择是无条件相信眼前的老怪物,而张文斌都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设想,那证明即便老怪物嘴上说的难听,但已经有打算帮她了。

丢下她张文斌先离开了,倒不是说对她没兴趣,就是先吊一下她的胃口,等她急了来求自己的时候,再慢慢开发这个应该对男女之事很笨拙的美妇警花。

最好嘛…是等柳依依恢复意识,再当着女儿的面操她,彻底撕碎这个母亲的羞耻心,那才是人间乐趣。

离开别墅是晚上九点了,张文斌看了看手机,里边已经有一条信息:叔叔,我们马上就要熄灯了,等查完寝我和宁宁就出来了,您快点过来哦,我和宁宁都想你了。

张文斌不禁婉尔一笑,叫了台出租车就往她们学校赶去,当然还得给徐菲打个电话说一声。

因为徐老师现在可贤惠得很,她很自觉不会询问张文斌的动态,不过每一晚都要守到凌晨才睡觉,而且也会准备很多吃的,毕竟张文斌怪物般的胃口就摆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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