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20/09/02
第16章
出马仙堂口的业务不同，有的立行堂就是为了有人求上门，解决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顺便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幕后妖邪一起解决，出马有的并非善类也会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充当祸害。
立善堂则是受人香火看人之哀，为可怜人解决无妄之灾，属于随善与人解危救难但不受无事之求。
善堂是积累功德的，问题老柳仙这杀人如麻的性格，立善堂就有点狗血了，一般的妖是真不敢立，因为碰上疑难杂症哪有办法解决。
妖极少立善堂可以说是异类也不为过，因为你实力再强不精通各类法术的话，很多时候一些冷门的小问题也解决不了。
“不行嘛！”
老柳仙傲娇的白了一眼，说：“就算我不擅长那么多法术，以我的实力立善堂还平不了事的话，怎么混。”
这一说张文斌又觉得好有道理啊，毕竟省城就是她的地盘，在这里立善堂的话，确实很简单，某小小的妖邪作祟，老柳仙都不用亲自去了，派个不成气候的手下过去就一句话，这事是解决掉，还是把你解决掉，别说那些龙蛇混杂的家伙了，就是她的人只要自己发了话哪敢不给面子的。
“就供奉一个么？侧殿呢？”
“没侧殿，又不是旅游景点，供奉那么多干什么。”
“可我看过一个视频，你们这的寺庙把十殿阎罗和十八罗汉供奉在一起。”
“…那就是个人申请，骗钱的家庙而已关我屁事，惹到我头上我一把火就给烧了，那就是一赚钱的买卖和我们又不一样。”
“哇，十八罗汉和十殿阎罗的大庙一起烧，牛逼啊，你本体该不会是女娲娘娘吧。”
“好吧，黑奶奶我不知道是哪位，能受你香火肯定牛逼我一会上个香去。”
“滚…你个贱货，上的香都是骚味的，别惹黑奶奶生气。”
笑骂了一路车子开进了闹市区，司机快要疯了因为没听过老柳仙说这么多的话，而且还是打情骂俏的那个种类，他心里如神仙般高高在上的形象估计崩塌了。
“你供奉谁？”老柳仙突然问了一句。
但凡修道主人应该都有一个自己的供奉，不管是正是邪是强是弱，供奉着谁就代表着信仰的存在，得到认可的话，关键时刻也可以借法力。
就算是个没修为的普通人，得到了神明的认可也很牛逼，平常可能他自己都没感觉，但遇到某些危险的时候，脑子里就一句话，妈的敢碰老子的人。
正神是不上身不假，大多数请神的都是骗人，因为神明怎么可能听你这样的差遣，你跳个大神走个流程神明就得下凡，这事仔细一想有脑子的都不信。
所谓请神就是骗子，不管在任何一个地方，能请上身的大多是祖师爷一类的起码关系亲密，要不得多硬的命格才能受得了神上身，可正神不上身，但会降神。
你惹一个地藏王庙的庙祝试试，他就负责烧香什么都不干，也不懂修炼更没道行，可你一个妖魔鬼怪敢对他不利的话，恭喜你，喜提地府最凶的打手套餐，八位爷见到都要转过脸去挨一巴掌的存在。
正神不上身，指的是强大无比的正神上身人类受不了那磅礴的力量，再有修为也不是肉体凡胎能接受的。
可你敢搞到庙祝一类的自己人，不好意思…降神吧，升降的降，不需要人类的身躯，直接把通天法力弄一部分到凡间就可以了，白鹤童子前边带路…后有俩地府最强街熘子，增损二将带着家伙就来了。
十殿未成，罗煞横行人间无阴阳之分，不立十殿不设五方，后有修罗血河死气冲天，大地死魂横飞断乱阴阳。
后土娘娘还没化身六道轮回就已经存在的两个初代鬼王，即便是少部分的法力降神凡间，别说妖魔鬼怪了，什么地仙城隍全给你宰了又怎么样。
地藏王菩萨收而无法灭之的强大鬼王，后诡异地藏王座下称为增将军和损将军，法力过于强大难以克制又二化成三，惹到这级别的估计投胎都是问题了，八位爷，呵呵了，挨巴掌都不敢吭声。
天上的神仙，见到这两位…也就算了吧，啥镇山桃木剑，山都给你扬了你镇个屁，什么龙脉把龙给你宰了吃了，地府最强街熘子一到人间的话，估计各堂口庙门都会关上。
“我…没开堂口，不过我供奉都天大灵官。”张文斌一想也头痛。
“你个吊儿郎荡的货，看不出是个好战份子啊…”
老柳仙迟疑了一下，才冒犯的说：“不过大灵官性格善恶分明，你个小人供奉他，没遭雷噼啊。”
供奉这事也看修为和仙缘，都知道地藏王菩萨牛逼可你一没缘二没心，就建个庙立个像还想得到保佑的话，就是狗血了，仙缘这东西不是谁都有的。
有的人心思邪异，坏事做尽造了一身的孽果，却想着求神拜佛来缓解这些孽障就是可笑，正神也分门别类各有长短，像张文斌供奉王灵官就是因为契合。
如果真开了堂立了庙的话，那供奉的应该是雷部的诸天真君们最为恰当，擅长歪门邪道不假，但张文斌没和地府的仙缘，坦白说混个阳差的身份都很勉强。
“我觉得他帅呗！！”
张文斌摸着下巴说道：“不闲扯了，现在直杀马家？”
“快刀斩乱麻，先把这最重要的事解决了。”
比起冷清的屯子，即便天上飘着雪花但省城依旧繁华动人，作为一个省的经济中心，黄金地带可以说是寸土寸金，尤其是临着江边的房子那更是着名的富人区。
一排高大的绿化挡着路边人的视线，隐约可以看见高大的围墙，但看不清里边更为奢华的别墅。
在城市里冬天需要暖气，乡村的冬天需要烧炕的东北，别墅是一种看着不实际不实用只是显摆的东西，但普通人很难了解有钱人的生活，人家有的是钱来解决供暖的问题。
临着江边的社区特别的宽敞，即便冬天雪也清扫的很干净没有积雪，那么大的地方就十多间别墅，能住在这里的自然非富即贵，不只是价钱的问题还是身份的象征。
司机出示了通行证，仔细查看以后才放行，盘查得也很严格。
第17章
“你来马家都那么费劲？”张文斌戏嚯的调侃了一句。
老柳仙淡然的说：“没事我可不会过来，这里住的又不是马家一家。”
每一套别墅彼此的距离都很远，都保持着私密性有着自己的院落，张文斌擦了擦玻璃上的水雾，眯眼打量了一下说道：“还都挺讲究的，老伴，你说这里住的人是不是也有点家底的。”
几乎每一套别墅的格局都很方正，看门的位置和摆设加上门框上的平安符，落地香和顶框八卦镜一类的，就应该是请人看过的。
高不高明不好说，但特别的规矩，游魂野鬼来了都不敢靠近，估计每家每户也会供奉神位神牌才这样，但也不排除一个可能，某家也会养什么东西，或是请家神之类的，彼此提防着。
所以张文斌这个家底，自然是想问是不是有什么妖也住在这，可不可以趁火打劫一下。
“这里有一个堂口，灰仙的！”
老柳仙轻描淡写的说：“和我一样供奉的是黑奶奶，我倒没见过不过每年他都会逢礼到马家转交给我。”
“老柳仙果然威武，那先解决了正事再带我去看看这位灰仙。”
张文斌眼前一亮，耗子精的话，他娘的绝对肥得流油能榨出点好东西来。
最深处的一套白色别墅纯东欧风格很是富丽，车子停下的时候，门口已经站满了迎接的人，即便是风雪飘摇但每个人都站得笔直十分的恭敬，带头的自然是现任的马家家主，马纪文。
“有反应没？”老柳仙站起身，问了一句。
张文斌的手里有两个拇指般大小的泥人，很是简陋连五官都没有，但这可是显圣术的另一个版本，之前用的三十六符三路兵，算是显圣术比较终极的形态，在特定的范围内搜索，天地人三路不管是神仙还是妖魔都无所遁形，是一个区域内使用的法术。
而这两个泥人的形态是显圣术的另一个用法，原理一样但不是针对范围是针对气息，由符灰注入灵气用朱砂捏弄而成。
“你自己用呗，方式不都教给你了嘛！”
张文斌随手一丢两个泥人朝她掷去，泥人径直而飞没有砸到老柳仙，而是在距离十公分左右突然停了下来，很诡异的漂浮着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妖的法力，也可以驱使这种道术？”老柳仙咬着银牙问了一句，心里蠢蠢欲动。
“法力只分种类和强弱，哪来那么多的物种讲究。”
张文斌伸着懒腰站了起来，依旧嬉皮笑脸的说：“老子都可以化胡，被有那么严重的门户之见，像我怎么看都是一个正经的修道之人了。”
“老子左手雷法替天行道，右手阴术为非做歹，你要有兴趣的话，我还可以给你表演一下城隍的地府数术，或是妖族的战斗法也可以，这东西就是个道具怎么顺手怎么来。”
“随心所欲，道法自然，用邪法可行善，用正法也可行恶。”
车外的马家人已经在车门前排成两列，恭谨的等待着老柳仙的法驾，从态度上来看还真看不出谁是搞鬼的那个。
张文斌走上前抱住了老柳仙的腰，嬉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后，慢慢的抓着她的手抬了起来，看她略微的紧张就温柔的说道：“不用紧张，数术就是道具而已，又不是请祖宗借法降神需要仙缘。”
在张文斌温柔的安抚下，老柳仙深吸了一口大气，满面的肃色开始尝试祭起自己的妖气。
“对，就是这样，不用刻意去模仿人类的法力是怎么样的，直接用你的妖气用你的法力来驱动就可以了。”
“数术就是工具而已，一把刀，任何的手拿起来都可以砍人。”
老柳仙一开始紧张的想要模仿人类修道者的气息，最终还是听张文斌的话，用她精纯的阴冷妖气注入到两个泥人里边。
瞬间她是眼前一亮了，两尊泥人围绕着她漂浮着，她已经感觉到那种彻底操控的感觉，张文斌舍弃了控制权把控制权全交给她了，等于是她自己发动了显圣术，身为大妖，最忌惮的就是人类的法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使用。
老柳仙是高兴坏了，尽管只是一门没攻击性的辅助法术，但显圣术的用处无疑很是高明，她都忘了多少年自己没这么开心了，修炼久了已经古井无波很淡然，现在的她却开心得像是个得到了最喜欢的玩具的孩子。
“我感受到了，感受到了。”
车门口的马家人一看如神明般的老柳仙和一个陌生男子这样亲密，一个个本就惊掉了大牙，即便是见过一面的马纪文都是一脸的震撼，或许谁都没想过有一天能见到老柳仙这样妩媚的一面。
更让她们瞠目结舌的是一向不食人间烟火，绝对高冷的老柳仙突然妩媚一笑欢唿了一声，如孩子般开心的反手抱住了这个男人献上了香吻，不是亲脸而是直接亲上了嘴。
张文斌不客气的笑纳，双手也隔着厚厚的衣服搂住这个性感的娇躯，享受着老蛇这会如孩子般快乐的主动。
两人肆无忌惮的舌吻起来，即便没感官上的感觉老柳仙也很是投入，闭上了眼睛满面的陶醉，隐隐明白了人类男欢女爱的那个滋味了。
以动物的角度看待，交配即可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别说口交乳交之类的，就是接吻或是爱抚都感觉是有些多余的，她唯一能理解的就是制服诱惑，毕竟动物求偶也需要吸引异性的点。
现在呢隐约能理解了，这个吻就算没感官上的快感，但心潮是无比的澎湃，而这一刻除了亲上去也想不到其他表达爱意的办法。
人类…奇怪又复杂的生物，七情六欲，男欢女爱的路上她稚嫩如雏，就是一张等着张文斌彻底玷污的白纸，马家的人惊得大气都不敢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有大胆也不过是向家主投去询问的眼神。
老柳仙有对象了？这也太惊悚了吧，这消息要是传出去的话，那是相当的炸裂，估计所有人都会把这消息当成谣言嗤之以鼻，毕竟老柳仙在所有人的印象里几乎就是神仙了。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这位老祖宗主动投怀送抱…马家人感觉世界末日了都没这么可怕。
亲得尽兴了，张文斌的手才隔着大衣在她屁股上一拍，嬉笑说：“接下来我当跟班的，你好好发挥哦，我相信以你的天赋能轻易的驾御显圣术。”
“放心吧，老变态你对我真好！”
老柳仙妩媚的一笑，又亲了张文斌一下才转身下了车。
“恭迎老奶奶法驾。”
“恭迎仙家法驾。”
马家人在马纪文的带领人一起弯腰鞠躬，尽管都不知道这位嬉皮笑脸看着和街熘子一样的家伙是谁，但能和老柳仙在一块的肯定不是什么凡人。
“都进来吧，门锁了。”
老柳仙主动挽住了张文斌的手，亲热的态度如是热恋中的小姑娘一样，但高冷的她又举止大方颇有气质，像是在重要场合依偎自己的丈夫那般，自然而又带着高高在上的蔑视感。
第18章
“纪文，马家所有的子弟都到了嘛。”
富丽堂皇的客厅内，张文斌懒懒的躺到了沙发上，双脚往桌子上一架特别的散漫，马家不知情的人一个个都有愤怒之色了。
毕竟这可是家主的宅子哪能这样放肆，而且还当着老柳仙的面实在太没规矩了，别说马家的人了就是仇人来了都不会这样放肆，下场绝对很惨。
张文斌点了根烟，哼着小曲和林宁，杨乐果她们发起了资讯。
马纪文作为家主站在最前边，秉报导：“回老奶奶，马家嫡系子弟已经全到了，那些孩子比较冒失怕冒犯到您都约束在房内等待着。”
“都叫下来吧。”
来之前老柳仙大概说过这些年她庇佑马家只会选一房，就是继承了家主之位的那一房，一般来说，她不会插手都是由历代家主自己决定的。
马家的先祖们也算有眼光，挑出的下一任大多是能力卓绝没有平庸之辈，要不即便有她的庇佑马家也不会有今日的辉煌。
而挑家主立贤不立长，和大小无关就看能力，有的家伙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但能入选的只有家里的孩子，外边的私生子是没这个资格的。
要的是家族团结不开先例，但听着多少是有点尊重老柳仙是女性才立的规矩，其他兄弟几个就此搬出去各谋生路，当然家族每一年还是会给一笔不少的钱，丰衣足食没问题并且过的比一般人好。
但家族里的事和生意就不许再插手了，马家的企业几乎不是内亲外戚在管理，有也只是稳定的家主这一房，所以到现在没出现过内讧的情况。
等到这一辈人过世，那每年的分红就会停发，所以外系的子孙也都比较孝顺，天天哄着老人期盼老人健康的长命百岁，因为虽说已经被踢成分支了，但家主给每个兄弟一年的钱也是个大数字，足够一家人不工作都能过上好日子。
“有大智慧的人。”
听完马家的家训，张文斌都觉得马家的祖先确实是个聪明人，是个有大智慧的人，运筹帷幄甚至能绵福子孙那多年，可想而知他立下的家训有多完美，不是说很正气很有教导性。
而是他把人性里恶的一面研究的很痛，立下的规矩就是为了防止家族衰落，每一条都针对人性的弱点，这样旁系的子弟彻底失去了盼头，一点侥幸当家主的可能都没有，并且也接触不到老柳仙不会横生事端。
能把老柳仙请来镇宅，又何偿不是一种大智慧，一个肉体凡胎的人能被她看上眼那多少是有点人格魅力的。
而除了针对后代的管束以外，还有一条特例就是家主可以挑选自己的继承人，可一但老柳仙开口的话，马家全家上下不得反对，也就是说老柳仙愿意插手的话，她可以决定谁才是马家的家主。
这一条就很睿智了，首先老柳仙的性格摆在这，淡漠无比肯定对这些俗事没兴趣也不会过问。
但他还是定下了这是第一条家规，无疑是在暗示子孙后代对老柳仙必须有足够的尊重，尤其那些有志于当家主的楞头青们，即便是年少轻狂时也会约束自己，不敢犯一些无心的过失。
也可以避免老柳仙心血来潮要插手时，那一任的家主心有不甘冒犯老柳仙，强调的是她至高无上的地位，同似也可以维护家族过渡时的稳定，那篇家训张文斌还仔细看了，过滤掉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也字字珠玑值得赞叹。
马纪文命人家楼上等候的马家子弟，也就是他自己和兄弟们的后代一起叫下来，连嫁出去的姐妹也携家带口的过来，一下子客厅起码五十号男女老少，个个都面色恭谨。
马纪文扶着他看起来70出头的老母亲站在最前边，最先跪了下来，身后的子孙们也纷纷跪好，严格的按照辈分和长幼早已经排好了位置。
“老奶奶安好！”马纪文和母亲先磕头，身后的子弟们也一起磕头。
整齐划一的喊道：“老奶奶安好！”
这场面还是挺有仪式感的，不管他们内心怎么想的，对于老柳仙的尊重表达得很到位。
老柳仙环视了一圈，除了马纪文以外其他人都很陌生，不少面孔也不认识，不过她来这的目的很明确也不想听这些小辈嘘寒问暖，直接抬起了玉手两个小泥人悬浮着。
“纪文，都起来站好，不许动不然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马家子弟立刻规矩的站好，有面露疑惑之色，有看着漂浮的小泥人有点好奇的。
老柳仙手一挥，两个小泥人就朝着马家众人飘了过去，老柳仙立刻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着显圣术的回馈，对她来说，既是揪出幕后阴险的小人，同似也是第一次使用人类的道家数术很是紧张。
两塑泥人一塑寻找的是施术者的真气气息，一塑寻找的是那件法器的气息，针对性极强只要人在这里东西在这里绝对跑不掉。
老柳仙之前之所以那么高兴，是因为参祥了显圣术以后知道这是多么宝贵的一门数术。
事实上用来战斗的数术不算珍贵，比如雷法就摆在那大家都有的练，就是拼个天赋高低看谁比较强能演化到什么程度而已，顶多就是修炼功法比较秘密但那对老柳仙来说，就是用不上的废物。
像显圣术这一类有专门用途的法术就不一样了，极是珍贵甚至可以用在不同的场合，甚至一些法术关键时刻能够救命。
一拼装备二拼技能，技能够强的话，装备的作用就小了，毕竟极品法器比较少，所以除了战斗类型的以外精通越多的奇门异技不光人类会变强，妖也是一样，尤其妖最怕的就是各类诡异又天克，还不清楚是什么类型的冷门异术。
第19章
老柳仙也不敢分心，这会鼻头上甚至沁出了汗珠，因为张文斌特别的看得起她，一般学习显圣术绝对是先学习怎么掌握气息，然后针对珍惜用纸符人去寻找。
这对于老柳仙来说，倒是轻而易举，活了那么长岁月的她对人类数术其实比一般修炼者更为精通，只是她心有忌惮从不会去修炼而已。
显圣术的等级进阶也有很明确的指标，先是开中通也就是搜寻人间，一个纸人，两个纸人，一直累积到有能力同时输送灵气控制十二纸人的活动才算是入了门。
精通中通十二纸人以后，才可以下一步修炼搜索地邪的，也是从一到十二，稳定住了才能在最后修炼寻仙的上方术，依旧是一个缓慢的循序渐进的过程。
显圣术的大成，就是能驱使三路符兵，达到最后三路符兵一起祭出就算是登峰造极了。
“老变态…”
老柳仙忍不住嘀咕了一声，因为在她心里张文斌已经不是一般的变态了，这显圣术历来最厉害的不过是驱使三路符兵一起搜寻。
这是至高无上的境界但不是易事，张文斌已经驾御得轻车熟路了一点压力都没有，恐怕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了。
因为别人都是一路一路的驱使，张文斌是三路齐发，这不是变态是什么，但张文斌还是开发出了更高的高度，显圣术的另一个形态就是泥人姿态，需要的是已经精通到登峰造极的境界，用三路纸符兵烧成的灰来捏出泥人。
这样泥人就具有搜寻一切气息的能力，并且这个泥人的作用就不是范围搜索，而是精确打击只寻找你需要的气息。
这是传说中的境界了，有记载但还没人达到，修炼者一度怀疑这个境界是否存在，毕竟这泥人看似普通，但能突破一切结界，突破一切风水阻隔，甚至忽视除仙器以外人间一切有隐蔽功能的法器。
再好的手段在它面前都视为无物，哪怕是神仙的降神褪回神像之内都无所遁形，牛逼得让人一度怀疑其真实性。
但张文斌就是做到了，更为变态的是能驱使一个已经是登峰造极了，张文斌一下就驱使两个，还能分工明确，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泥人在空中漂浮着飞了过去，围绕着马家的人来回的巡查着不放过任何一人，家族的成员面对这诡异的一面是诡异得大气都不敢出，即便马纪文也是一头的雾水但满面的疑惑，不清楚老柳仙这是在干什么。
突然，两尊泥人和活过来有意识一样，集中到了一个中年贵妇的面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年纪面容娇好保养得当很有韵味，当然离极品还是有点差距张文斌看不上的那种。
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是尤物极别的，两尊泥人就围绕着她转起了圈，贵妇一脸的惨白，问道：“老，老奶奶，这是…”
“你是谁？”老柳仙眼里凶光一闪，但又认不出眼前的人。
贵妇赶紧说：“我是马晓芳啊，您不记得我了，我是最小的妹妹小时候我还经常跑去您屯子那玩。”
“马纪文和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老柳仙轻描淡写的一句没人敢说什么，马纪文手一挥连他辈分最高的老母亲都恭敬的磕了一下头就离开了。
只是所有人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留下马晓芳，一个已经外嫁的马家女人其实往来都不亲密了，老柳仙都不认得她了卫生要单独留下她。
“十年前我与天狐一战，你也在场吧！”
老柳仙站了起来，背负着双手走了过去，面沉如水的说：“马家当时就算没法力的也到场了，誓与我同存亡老身倒是感动了一把，连你们这些外嫁的和旁系的也都来了，即便不算助力但老身也记得你们的孝顺。”
马纪文也是一头雾水，赶紧恭谨的说：“守护老奶奶，每一个马家的人都有责任，哪怕献上生命那也是自己的福份。”
他的马屁得不到回应，旁人谁敢这样漠视马家的家主，但马纪文可不敢有脾气，老柳仙已经走到了马晓芳的面前，冷眼的看着她没有说话，马晓芳顿时冷汗直流面色惨白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来自顶级大妖的威慑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说清楚了，留你全尸。”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马晓芳就腿一软跪了下去，她面如死色自然知道老柳仙说的是什么了。
显圣术被誉为同类功法里最强最精准的，施展的是至高无上的最强境界，两路泥兵又同时指向了她，即便老柳仙是新手上路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差错，施术者，包括法器的气息都来源于马晓芳，这个在马家甚至都没什么存在感的外嫁女。
“你说的是，十年前我偷袭你的那次？”
马晓芳一咬银牙，知道躲不过去就抬起头，面带哀色的看着老柳仙。
“是那一次，我和天狐血战时，你下的黑手。”
老柳仙又坐回了沙发上，两尊泥人这时已经在她的手心里灰飞烟灭，她有点怒气不禁说：“找你可不容易，用上了找神仙的办法了。”
“什么，你偷袭老奶奶！”
马纪文是面色一变，勐的一巴掌就把马晓芳煽得摔倒在地，看得出是下了死力气是真的震怒了。
但马上他反应过来赶紧跪在老柳仙的面前，自责道：“老奶奶我错了，没您法旨我不高擅自动手的。”
说罢他跪着不动了，老柳仙正眼都没看他，只是轻描淡写的看着马晓芳没有说话，这种不言不语的压迫感更是十足。
第20章
马晓芳咬着银牙，披头散发的她又跪直起来，似乎是下了决心一样抬起头直视着老柳仙说：“老奶奶，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怕承认，当年我确实偷袭你了。”
“用的哪件法器？”马纪文都好奇了，这个堂妹哪来的什么法器，压根不是修炼之人也算不上是马家的核心。
马晓芳直接从脖子上摘下一个项链丢到了桌子上，老柳仙对这些一窍不通，张文斌就一边按着手机一边拿起来掂量了一下，扑哧的笑道：“很普通的法器，连雷击木都不是，用的是山精石打造的有点粗糙哦。”
张文斌只是注入灵气略一运转，一下就把底给摸透了：“普通的大路货，属于是修炼拘灵谴将时一种普通的学徒道具，当然作用很大就是让没法力或法力弱小者能稳定住拘灵印，把拘灵印打入对方的体内。”
“这逼玩意看着鸡肋其实效果很好，能最大程度的拘灵印的稳定，少许的法力就可以维持，只要懂得运行的办法哪怕是普通人都可以驱动。”
张文斌说完，直接和垃圾一样丢到一边去，和自己意料的一样存在感太低不是多高深，而是因为太弱小。
老柳仙也没掩饰自己的怒火，砰的一声这根链子就炸开了，炸开的一瞬间她妖魂内的拘灵印随之消散，证明马晓芳不靠这东西根本用不了拘灵谴将。
“为何要暗算老身，你太低估老身了吧，以为这一枚旁法就能拘住我？？？”
老柳仙的愤怒除了这些年的委屈外，还有马晓芳的不自量力，拘灵谴将虽然是一门弱对强的功法不假，但不意味着你真的弱得和蝼蚁一样就能得到莫大的好处。
一个蝼蚁，找到了机会发动数术的话，下一次老子肉体凡胎的给你弄一条蛟龙出来，如果有这可能性，一堆刚入门的家伙就人山人海的盯着锁龙井了，那场面想想都壮观。
显然这就是不可能的，拘灵术发动借助的是法器形成拘灵印倒是看着很吓唬人，问题威力极端的弱小当时老柳仙都发觉不了，护体妖气都没任何的反应，证明这拘灵印弱小得连发动都被忽视的地步。
但依靠法器，这玩意就一直存在着，给老柳仙弄得神经大条歇斯底里，就好比家里有颗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又弄不走，惶恐不安又担惊受怕，被折磨了十年寝食难安，最后一查这炸弹是假的里边压根没炸药。
老柳仙气的不行，以为是什么像样的手段…结果是这样的儿戏，问题是这种儿戏折磨了她十年。
现在看着马晓芳她更确定了一点，这个人连发动术法的能力都没有，那一次偷袭也是拼尽了全力，压根就不是什么修道之人。
“老奶奶高估我了，我一点天赋都没有，哪会有那痴心妄想。”
马晓芳突然擦了一下发红的眼眶，说：“我拼了家财，费尽心机弄了这事也很简单，你们的世界我不懂但我起码清楚你和天狐一战你落下风，马家把我们召集起来，也不过是为了关键时刻能有炮灰而已。”
“你看不上眼的法器，我可是求了很多人，甚至背着我的丈夫和几个恶心的家伙一起睡才得来的，那一晚我同时伺候了四个男人，疼得我第二天都走不了路，我从没被我的丈夫射到嘴里，但我又吃了那四个男人的精液。”
“我的身体没被别的男人插入过，但那四个家伙不戴套又轮番的奸污我，有人操我的时候，我嘴里还含着另一根陌生的大鸡巴，我的后边第一次被男人插了，他们四个都操了后来还都吃了药，让我住了一个多月的院。”
“他们轮流吃饭，轮流休息，不敢相信一个马家的女人会这么淫贱，被他们操了两天两夜，他们甚至在我嘴里硬不起来就选择吃药，应该是想看我这个马家的女人会不会被操死。”
马晓芳轻描淡写的说着，一旁的马纪文已经面色铁青了，东北马家啊，几乎是这一地的王，盘踞省城可谓手眼通天，马家的女人就算旁系的何曾卑贱到这程度，更何况是他的堂妹。
马晓芳似乎疯魔了一样，脸上也没了惶恐，甚至她不跪着了直接摇晃的站了起来，指着老柳仙说：“我愿意付出这些代价，因为我知道了拘灵术是对你们妖类的天克。”
“可对我没用。”
老柳仙轻描淡写的说：“直到现在，我就觉得可笑而已。”
“是是，是可笑…我太弱小了，我发动的那一刻彻底绝望了，我不只被那么多个人给操了，还透支两年寿命换回了一点法力，可我发动的一瞬间就石沉大海了。”
马晓芳很是悲哀的颤抖着，哭泣的喊道：“我知道自己弱，我就没想过能成功，我就想干扰你一下让你死在天狐的手下，为什么那时候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因为你太弱了！”
老柳仙看着她癫狂的模样，亦是愤怒：“干扰我，你有资格嘛。”
也不怪她雷霆大怒，马晓芳真的太孱弱了，别说她那会和天狐血战不能分心，就是平时这拘灵谴将之术也弱小得几乎不计完全没成功的可能。
但这东西折磨了她十年，整整的十年，因为一直凝而不散的存在着，现在看来宛如一只蚂蚁在威胁大象的生命那样可笑。
“是啊，天见可怜，我还是保不住我女儿…”
马晓芳癫狂的笑了，又哭又笑，马纪文眼里凶光一闪上去就想动手，但一股无形的气墙已经把他推到一边去了，依旧是跪着的姿势但瞬间全身如千斤之重站不起来。
这自然是张文斌动的手，老柳仙疑惑不已的看了过来，在她的观念里事情很是简单，找出了幕后黑手她现在脑子里想的应该是怎么泄这个恨了，怎么折磨马晓芳恐怕有几十种办法。
“哎，她身上和你有因果…稍安勿燥！”
张文斌放下了手机点了根烟，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最烦这种事，还不如查不出来，直接把这一屋的人宰了更为省事，起码只是一个屠戮的因果而已。”
这一说，老柳仙眼里的杀意逐渐的收敛。
她也知道张文斌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这会突然横拦一手绝对是事出有因，所以老蛇淡然的一笑朝着张文斌坐了过来，亲昵的依偎着说：“你个老变态，还以为你一直看热闹呢。”
“我也不想管破事，但为了你没办法。”
张文斌在她额头上一吻，然后看着泪流满面又满是愤恨的马晓芳，再看了看一旁面色铁青的马纪文，轻声说：“一句废话我都不想听，拘灵谴将的事也不用说你被谁操了，为什么要这样做直接说。”
“你又是谁？”马晓芳是破罐子破摔，一边流泪一边轻蔑的看着张文斌。
“我没时间听你废话，十分钟，不然我包你全家断子绝孙…包括你现在的家庭。”
张文斌笑呵呵的看着她，说：“你命格多子多孙，来个全家死光也挺有趣的，你猜我能不能做到。”
第21章
一听这话，马晓芳已经是面如死灰了。
强大的老柳仙已经是不可践越的存在，而看老柳仙这柔媚的模样，眼前这个看似少年的家伙恐怕是更加恐怖的家伙。
“你说的对，全杀了就没麻烦了，因果那东西最讨厌了。”
关键老柳仙还在撒娇，轻声道：“这是我的大事啊，你别不耐烦。”
“我这不是没时间嘛，我说你就是闲的没事，马家从上到下全宰了不管是谁搞的鬼，管他什么原因全搞定了，费这个劲还让我跑一趟！”
打情骂俏间，马纪文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张文斌笑呵呵的看着他也没说话，马晓芳第一个受不了，咬着牙说：“老奶奶，老柳仙，我要你死的原因很简单，马仙儿是我女儿。”
老柳仙似乎也猜到了什么，蜷缩到了张文斌的怀里，轻描淡写的说：“讲清楚了，别想吊胃口，我大概比这家伙更没耐心。”
不等马晓芳开口，马纪文先磕起了头，满面惶恐的说：“老奶奶，马仙儿确实不是我的女儿，是堂妹马晓芳所生的，但纪文觉得是马家的子弟就该为老奶奶贡献，仙儿我也是当亲生一样…”
“抱歉，我有点不耐烦！”
张文斌话音一落，跪直身体的马纪文已经摇晃起来，满面的震惊最后七孔出血的颤抖着，身体一歪直接倒在了血泊中，风光一时的马家家主，就这样死的不声不响。
老柳仙也只是瞥了一眼，又神色复杂的看着张文斌，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因果和他有关？”
“掠命夺运，一般都是短寿，其实替天行道有时候是抢掠的借口，但更多时候就是顺手一下赚个功德。”
张文斌抱住她打起了哈欠，说：“怎么，你还心疼上了。”
“滚，你这个老变态死的话，我可能还有点心疼。”
老柳仙莫名的感觉心灵舒畅，到了这境界其实也感知的不是很清楚，但她就觉得似乎有什么因果被斩断了很轻松。
“没事，到时候哭坟烧点你的内衣给我就好了，顺手的话，烧几个漂亮的女妖。”
两人肆无忌惮的调着情，老柳仙想嗔怪一下又觉得丢了面子，想骂一下张文斌的时候，又错愕起来。
感觉自己的情绪似乎对被方牵着鼻子走了，要是一般的女人肯定会生气，这样关键的时候，你在这浪什么浪。
可一下她就明白了张文斌的用意，因为愤怒和仇恨导致杀性大起的道心稳定下来了，她一下就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吊儿郎当不假，但都在细微的观察着她的情况，在适当的时候，才会说话，让她处于最好的状态不至于受到不好的影响。
刚才全是杀心恨意，这会倒是淡漠起来了，即便是老柳仙，也不知不觉的沉沦了，又觉得沉沦是一种快乐因为感受到的是真正的体贴。
“这样看我干嘛，你要嫌我罗嗦我就闭嘴嘛。”张文斌嘿嘿一笑别过头去。
因为老柳仙确实是人精级别了，要换别的女人来的话，估计就觉得幸福但察觉不出对方的良苦用意，但她冷静下来细一琢磨就知道张文斌的心思了，当着她杀了马纪文是滥杀无辜，但就是不想让她沾因果。
包括这嬉皮笑脸看似没正形，但都在一步步引导着她别吃亏，作为一个顶级大妖那是战力天花板的存在了，经历过的修罗场多的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可老柳仙却第一次发现被人呵护的感觉那么好，而且还是在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的感受，看似散漫实际上体贴入微。
老柳仙眼里有泪珠打转，看着张文斌的眼神坚定又有水雾，隐隐知道了成妖以后该体会什么样的情感。
“好好，我不多管闲事行了吧。”
张文斌嬉笑道：“接下来您继续审问，我保证屁都不放一个。”
“等老娘身体有感觉的时候，看我怎么弄死你。”
老柳仙擦了一下泪，咯咯直笑很是高兴，心里的戾气一下烟消云散了，这是她自己都想不到的一个结果。
明明举恨而来，恨不能将这家伙千刀万剐碎尸万断，对于妖来说，应该岁月很漫长，但对于她来说，这是最关键的十年已经被害的太惨了，心里的积怨可想而知，但面对张文斌的时候，又慢慢的缓解下来了，大概这就是身为妖很难理解的一点吧。
明明他杀人了，他杀的很果断，杀的还是自己庇佑的一个家主，但一瞬间老柳仙就朦胧的明白了一个妖不该懂的因果，这个老变态不是好人，但他是对你好的人，好像也够了。
“那个以后再说吧，我都打哈欠了。”
张文斌嬉皮笑脸道：“你给我老实点，我不喜欢苦情戏哈，再给我演的话，回去我就操你后边…”
“没说不给你操啊…我姑娘都说她很乐意，我也可以啊，你给我说准了冬眠前你要不操的话，你就是我鳖犊子。”
这打情骂俏的马晓芳都要疯了，原本她是抱着顶多就是一死的决心，但一看旁边躺在血泊里的家主也是被吓傻了，这才意识到什么是漠视人命的妖族，接下来马晓芳面如死灰，担心牵连自己的家人，她立刻交代了自己的动机。
二十年前，老柳仙以蛟龙的姿态修出了妖元完成了从大妖到顶级大妖的蜕变，还未与天狐开战前她就领悟到了自己的未来，开始着手为关键的这一次蜕皮做准备。
这一次蜕皮失败的概率很大，按照蛟一族的密法可以在关键时刻夺舍人身，来达到瞒天过海的目的。
于是她命人算出了因果，派人四下搜罗合适的女婴，时辰八字特定的童女命是最佳的人选，可那时的马家势力是大但搜寻来搜寻去却是无果。
恰好云英新嫁的马晓芳生了，是老柳仙需要的童女命也就是马仙儿，实在走投无路的马家就把目光瞄向了这个子孙，能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马纪文当时代表他那一房在竞争家主之位，就用了龌龊手段打压住了马晓芳的兄弟，派人控制住了马晓芳的丈夫和婆家人用性命威胁，强行把月子里的女樱给带了回来，为了讨好老柳仙，马纪文带回了女婴后有了新的主意。
马晓芳云英刚嫁已经不算马家人了，这个婴儿自然也是外姓，外姓的婴儿和在外边找到的普通人孩子一样，这算什么大功劳。
不过是正常的为老柳仙跑腿而已，恐怕交上去老柳仙都忘了是谁的功劳，于是马纪文就和自己一房的兄弟谋划，演了一出大戏和老柳仙说这是他的亲生女儿，毕竟马纪文的老婆还哭得很像那么回事。
虽然是亲生骨肉但能为老奶奶所用也是她的荣幸云云，当时马晓芳这一脉的人都被控制住了，压根没法解释什么。
马仙儿身上自然有马家的血脉，老柳仙也感受出来了，料定了马家的人不敢欺瞒她也就没有怀疑，相信了马纪文的说辞。
“老奶奶，我的兄长们也很孝顺您，我们也愿意为了老奶奶献出生命，献出自己的孩子。”
“可马纪文他个混蛋厚颜无耻，抢了我的孩子却说是他的孩子，以此蒙蔽您坐上了家主之位。”
“惧怕他的淫威，我们不敢戳穿他的谎言，我们也不敢惊扰到老奶奶。”
事后马纪文如愿坐上家主的宝座，马晓芳这一房人也只能吃哑巴亏了，老柳仙就把马仙儿放在马纪文身边抚养着，到了假期就把她带回屯子里带在身边，一无所知的马仙儿享受着别人羡慕的眼神。
她每天吃的东西，需要的运动量都有严格的管理，保证了身体的健康和特殊性，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老柳仙也会命人给她喝一些古怪的炖汤，逐渐的让她的身体适应妖气的侵蚀。
第22章
马纪文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都是这个女儿给的，对她保护得特别的严格，尤其马仙儿长得如花似玉，青春期时就算少女不怀春那些男的也要发情，为此他看管得更加严厉，教训了不少蠢蠢欲动的小家伙，有不认相的也已经失踪了。
童女命自然要保持处女之身，当时张文斌给她破处的时候，就吃了这个元阴，返了双修的好处才不影响夺舍后的效果。
也正是这个原因，让老柳仙深知张文斌双修术的牛逼和好处，这一次来撩她的时候，不是很抗拒，因为到了这个等级的大妖修炼进展太慢了，这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办法，唯一的缺陷就是防着张文斌别被采补就好了。
“至于我学那个法术，压根就没想过真能抓住老奶奶，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虽然不能认仙儿可我也偷偷的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她是那么的可爱又乖巧的孩子，我一想到她最后的下场我就心痛。”
马晓芳牺牲一切学了皮毛的拘灵术，还拿了那样的道具倒没狂妄的想真能居住老柳仙，她只是想在血战天狐那样关键的时刻告饶老蛇，如果老蛇被天狐斩杀的话，那马仙儿就不用死了。
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干扰老蛇，祈祷来势汹汹的天狐干死老蛇，可是她太弱小了，她牺牲一个母亲的一切换来的拘灵术全力发动，在老蛇那一点水花都激不起来完全没有影响，说白了这个肉体凡胎的家伙做法是对的，但她低估了老蛇的强大。
天狐惨败而逃，马晓芳绝望了，她认为是拘灵术石沉大海了，却没想到事后老柳仙才察觉到那一枚印的存在，并且被活活的折磨了十年。
“可笑，太可笑了，原来是这样！”老柳仙最后是长长的一叹，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苦笑了。
“我的仙儿，最后是难逃一死啊！！”马晓芳泣不成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