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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106-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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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纯绿不两立

20/05/04

第一百零六章

难道妈妈昨晚的沉默只是在帮我寻找着合适的媳妇人选吗..

没想到淳朴如妈妈居然也还记得当时弭花花情急之下所立的誓言,居然在这让那小丫头给坑了。

“啥事啊,晓芸阿姨说你很急?”

弭花花一头雾水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将脚丫子挎在了床上。

“花儿啊,给哥哥亲一口吧,等到成年哥哥怕你跟人跑了。”

“你有病吧!找我来就为这个啊?!”

弭花花一下涨红了脸,狠狠踹了我一脚,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这会儿我并没有心思放在弭花花身上,绝对不是因为我现在硬不起来。

呆头鹅还没有成为能源之一,我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精力耗费在她身上,就算将她就地正法也无济于事,还是得先蹭蹭妈妈的福利抓紧修复身体,至于大姨这条线肯定是暂时不敢想了。

暗示妈妈是行不通了,不知道她是真没听出来的我弦外之音,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只能筹划着怎么去冒险明示了。

正思索间,妈妈很快就自投罗网了。

“臭小子你又对人家干嘛了,花花怎么气鼓鼓的跑出去了?”

妈妈的语气有些不善,似乎在责怪我怎么能招惹她未来的儿媳妇。

我现在废人一个,要是气跑了花花这个便宜媳妇,上哪儿再去拐一个这么漂亮的小丫头。

“没啥,女孩子嘛,总有那么几天...”

眼见妈妈的脸色迅速阴沉了下去,我连忙捂着心口,憋足了劲儿拧巴着自己的脸,说道:“哎呦,我这儿有点难受...”

妈妈也顾不上兴师问罪了,急忙跑了过来,这回没有忘记关好了门。

“是刺痛还是阵痛啊?妈妈帮你揉揉..”

“不用了妈,我觉得,上次的那个就挺管用的...”

说着,我撅起了嘴唇,发出了“啾啾啾”的音效。

“什么时候了,还敢跟妈妈开这种玩笑是吧!”

妈妈生气地拍了下我的脑门,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有些不敢与我对视,转身就往外走。

我心知要是让妈妈就这么出了这道门,这条线怕是也要断了,我能依靠的手段已经不多了,干脆放手一搏,明着耍起了无赖。

“哎呦...哎呦...好疼啊..”

我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妈妈不为所动,眼看她就要走到门口,我的声音不由得也越升越高,就快要到能被外面的人听到的地步。

随着我声调的拔高,频率的重复,痛苦的呻吟声有些变了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房间里的人正在观摩学习什么哲学视频。

妈妈搭在门把手上的动作顿住了,忽然转身疾步朝我走了过来。

我吓得连忙闭上了嘴,完犊子了,这顿打躲不过了。

谁知妈妈站到了床边,弯腰,迅速地在我脸颊上点了一下,低着头说道:“别闹了,我去帮你给花花道歉。”

妈妈这次走得更快了,几乎是小跑着出了房门。

我捂着脸颊有些飘飘欲死,不是妈妈亲了我一下多么了不得,而是妈妈总算对我妥协了。

万事开头难,接下来的日子,我的春天终于要来了。

尔后三天,我都是在妈妈的香吻中度过的。

当然,妈妈对我的无赖也产生了抗体,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

晚上的时候本来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时机,然而妈妈和我躺在一张床上时,却是一副不容商量的架势,甚至还拿着床单划了条三八线。

渐渐地,我摸索出了规律,掌握了财富密码。

对于我的看护,妈妈、大姨和花花是轮着来的,具体原因可能和陈兴生一伙人有关,妈妈不肯细说,大概可能是为了监视他们,又尽可能的不引起他们的怀疑。

在她们即将交班的时候,我装孙子的成功率是最高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中午的时候,妈妈再次在我的脸颊上迅速亲了一下,端着盘子就要走了。

“嗯~~~”

我开启了夹子模式,油腻腻的拖了长音。

“又怎么了?”

妈妈停下了脚步,转身无奈的看着我。

我直截了当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意图在明显不过了。

搁平常我可不敢这么皮,但现在我的身体就是我的免死金牌,不浪一浪真是平白浪费了天赐良机。

而且我也不是无脑莽夫,这几天来妈妈基本习惯了和我的小亲昵,即使我现在变本加厉,碰个嘴唇而已,我和妈妈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妈妈的思想束缚理应不会那么抗拒了。

经过这几天的积累,我修复身体的点数可以说就差着临门一脚了,不过我也有些顾虑,要是我突然就活蹦乱跳的站了起来,怎么想都很可疑吧,尤其是大姨还拿了银针专门测试过我,她们一定会认为我是假装瘫痪。

噫...想想我这几天“勒索”妈妈的所作所为,这个后果怕是会有点严重了...

倒计时差不多仅剩下三天有余,如果陈兴生他们能老老实实的呆着,我要不要就将医学的奇迹交给医院呢?

妈妈站在原地不肯过来,白皙的脸蛋有了些红晕。

交班的时间马上要到了,迟则生变,没时间留给妈妈做思想斗争了。

“嘶...呃...”

我双手捂住了胸口,紧皱着眉头,发出痛苦的闷哼,甚至在我的努力下,硬是挤出了几颗汗珠。

妈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三两步走了过来,用手里的托盘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又来这一套,能不能有点创意!”

“嘿嘿,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你还挺得意的是吧!”

怕妈妈恼羞成怒,我连忙收敛了笑意,静静地等待女神的临幸。

妈妈夸张的做了几个深呼吸,一脸给我做人工呼吸的决绝,还算安静的房间内隐约能听到妈妈心脏怦怦得跳动声。

来了!来了!

妈妈到底也是个豪爽的性子,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也不再扭捏,缓缓朝着我弯下了腰肢。

我的呼气变得有些粗重,因为这次,我可不打算轻易地放过妈妈。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越靠越近的清丽面庞,妈妈在我火热的注视下,不自在地闭上了眼睛。

到底这次的方向是嘴唇而不是脸颊,即使没有伸舌头,和儿子嘴对嘴,也是让妈妈尴尬不已,更何况还是她主动的。

终于,两个人贴合在了一起。

双唇相接时,我只觉得世间最柔软的东西,莫过于妈妈的香唇。

妈妈浑身过电般抖了一下,修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平缓的鼻息也变得有些紊乱,一团红晕迅速从白皙的脖颈蔓延至脸颊,随即占据了整张俏脸。

还没等我细细体味,妈妈就已经打算抽身而退了,但我蛰伏了三天,不就为了这一刻吗?

毫不迟疑地,我出手了。

我一手按在了妈妈试图抬起的脑袋上,一手环住了她的后背,作为第二道保险。

妈妈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瞪大眼睛看着我,不断地挣扎着想要逃脱猎人设下的陷阱。

我没有着急行动,而是等着妈妈的第一波挣扎力竭,这才伸出了我的舌头,顺着嘴唇的连接处钻了进去。

妈妈的牙关紧闭,急促的呼吸不停地打在我的脸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我的舌头就守在她的城门之外,一旦露出破绽,就会趁机钻进去,窃取城门背后守护的宝藏。

我的舌头频频上下刮弄着妈妈整齐洁白的贝齿,试图找到妈妈的破绽;时而退了出去,舔弄轻咬着妈妈的薄唇,营造出一种我已经放弃了攻城略地的假象。

妈妈没有上当,紧紧闭着严丝合缝的牙齿,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被动承受着。

僵持了一会儿,我居然没能取得什么进展,眼看交班的时间就要到了,要是让弭花花或是大姨看见了妈妈和我拥吻的样子,妈妈非得抱着我跳楼不可。

事不宜迟,我只能祭出了杀手锏,箍住妈妈后背的手向下微移,寻到腰侧,开始搔弄起来。

我和妈妈的弱点是共通的,怕痒是死穴,没招。

妈妈的俏脸很快就憋的通红了。

想笑,我的舌头又等在哪里虎视眈眈;想逃,我虽然瘫了,肌肉又没有萎缩,妈妈就像被食虫草诱骗进肚子的小虫,插翅难飞。

终于,妈妈还是没能忍住身体的本能,贝齿轻启,漏了气息。

蓄势待发的我瞬间抓住了机会,强硬的从狭窄的缝隙中挤了进去,来到了一个潮热湿润的空间。

一条柔软的小香舌惊恐的躲避着入侵者,然而弹丸之地又哪有藏身之处。

“唔、唔...”

我第一时间勾住了妈妈的香舌缠绕了起来,贪婪的吮吸着,可惜没办法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妈妈的挣扎愈发剧烈,牙齿一直在微微用力的咬着我的舌头,期望我能知难而退。

从力度判断,我知道我已经赢了。

如果是大姨,我这条舌头已经无了。

长久以来,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虽然妈妈同样明白和自己的儿子这种是错误的,但她的内心已经在我长期的腐蚀下动摇了,妈妈无法坚定的咬下去,彻底斩断和我的孽缘,让我得以进行我的无赖行径。

宽厚的舌头在妈妈的口腔内四处探索着,留下了印记,宣示着主权,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裹住了妈妈逃窜的小香舌缠绵着。

嘴巴也没有闲着,卖力地吮吸着妈妈嘴里的口水,甚至我的脸颊都因用力过猛而微微凹陷。

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我“吸溜”的声响,门外时不时还能听到有人走过的动静。

妈妈几乎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甘甜的津液源源不断的被我吸入腹中。

绝境中的妈妈用出了同样的招数,对着我的腰又掐又挠、又拧又抓,然而平时无往不利的神技此时却是没有起到半分的作用。

我倒是要重点感谢那位躲在背后暗算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上镜的怪物甲了。

然而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已经听到了朝我们房间靠近的脚步声,虽然十分不舍,但为了部分最糟糕的结局,我只能选择放开了妈妈。

许是我太过用力地吮吸妈妈香唇的缘故,这一分离,竟发出“啵”的一声。

妈妈脸蛋潮红,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我突然地放手,妈妈猝不及防,连连后退了几步,刚要发飙,弭花花这小鸭子就推门进来了。

我舔了舔嘴唇,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大姨,感谢花花酱显灵。

妈妈的火气无处宣泄,脸上不自然的红晕更是不好意思对着弭花花,只能恨恨地盯着我,在她的脑海里,怕是已经对我斩立决了。

虽然有外人在场,妈妈不好明着动手,但也没这么容易放过我,两指指尖的指甲揪着我胳膊上的肉来回碾动着。

弭花花这丫头还是记恨着我对她的轻薄,远远地站在门口,见妈妈没有动弹的意思,甚至转身就要走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连忙喊道:“小花啊,给欧尼酱..嘶...倒点水喝呀。”

弭花花冷冷说道:“阿姨不就站你旁边吗?”

妈妈有些红肿的嘴唇抿起一个弧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啊,怎么不叫妈妈倒水给你喝呢?是对妈妈有什么意见吗?”

“我怎么可能会对世界上最温柔、最漂亮的妈妈有意见啊!肯定是我上辈子拯救了地球,我才能有幸成为妈妈的孩子!”

我的求生本能促使着我做出了无用的挣扎,其实我这辈子才是在拯救地球。

弭花花轻啐了一声妈宝,看在我救了她老父亲的面子上,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了过来,给我倒了杯水。

妈妈终于是松了手,神情不善地瞪着我,我对这股杀气十分熟悉,妈妈是真的打算动用皮带这个级别的刑具安排我了。

我有些后悔操之过急了,此时又没有什么气氛,妈妈能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主动亲我已经殊为不易了,我还得寸进尺地伸了舌头触及妈妈的底线,妈妈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正常。

一番操作下来,妈妈的亲情值虽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动,然而闪闪发光的好感度却是暗淡了下来,即便上面的数值还是百分百,恐怕妈妈对我的容忍度也降低了一档,要不是我的重伤充当着免死金牌,这会儿怕是不好收场了。

第一百零七章

弭花花生怕我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倒完水后急急忙忙就要开溜。

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只觉得柔若无骨、肤如凝脂,年轻有年轻的好处,那叫一个嫩啊,握在手心里的感觉还真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那个花儿啊,陪哥哥说说话呗..”

我哀求着说道,妈妈正在气头上,如果没有第三人在场,以妈妈的性子,她多半会越想越亏、越想越气,哪怕我只是脏了她两只小兵,最后都有可能演变成家暴,更何况我刚刚犯下了原则性的弥天大错。

“喂,放手啊!”

弭花花的手被我捉住,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拼命想要挣脱我的钳制,怕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其他男生握住了手。

我仿佛已经看到四个黑人小哥扛着一口棺材,踏着轻快的步伐朝我走了过来,只能紧紧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了手。

“好好好,聊聊聊!你先放手哇!阿姨~你看他!”

弭花花急得都快哭了,竟无耻地向自己的情敌请求支援。

妈妈抱着胳膊,冷冷斜了我一眼,我触电似的松了手,小丫头蹬蹬蹬连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到妈妈身上。

“聊什么啊?”

弭花花搬着凳子,坐的远远的,揉着被我捏的生疼的小手,警惕的看着我。

妈妈自然清楚我打着什么算盘,不过她到底没有选择撕破脸皮,当着外人的面处决我,端起托盘就走了。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我并没有天真的以为妈妈会就这么算了,我的鲁莽不知道会将我和妈妈的关系带向何方,是就此拨开迷雾、豁然开朗,还是一夜回到了解放之前?

弭花花看我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发呆,半天不说话,忍不住开口道:“不是你说要聊聊的吗?怎么又不说话了,我可不懂你们哑巴是怎么交流的。”

“你说,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

“大海的最深处,真的住着派大星吗?”

“......”

“美羊羊真的是母羊吗?可母羊,是不长角的呀!”

“.........”

“灰太狼的儿子为什么姓小而不姓灰呢?据史料记载,红太狼的初恋叫小白狼哦~”

“(╬ ̄皿 ̄)”

“羊村...”

“你给我洗内呀!!!”

弭花花再也受不了了,气急败坏地跳上了床,抬起白嫩的小脚丫疯狂朝我脸上招呼,可惜她没有穿着小裙子,错过了不少风景;也没法享受美少女的足底按摩,小丫头的足底再香再软、再柔再嫩,踹到鼻子那也是会大出血的。

我抱着脑袋,挥舞着胳膊艰难地着呆头鹅发动的战争践踏,没想到这人看起来知书达理,却是一点武德都没有,明知我已经是个废人,连一点欺负弱小的自觉都没有,毫无顾忌地抬脚就往我脸上踹了过来。

但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在完美的护住了我这张帅脸的同时,趁着呆头鹅技能冷却的空档,我果断出手,抓住了她作案的凶器,打断了她的施法。

小丫头被我擒住了脚,大惊失色,左右挥舞着双手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却又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挣脱我的束缚。

我狞笑着作势欲咬,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又被人打开了。

大姨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弭花花光着脚丫子站在床上,而我紧紧抓着少女的一只裸足,正往嘴里送着..

轮到大姨看护我的时候最是难熬,一看到大姨那张冷漠的脸,我就忍不住想起那天把大姨日到高潮迭起,精致的俏脸上,愤怒、不甘,却又有着掩饰不住的春情,与她现在常驻的扑克脸形成强烈的反差,尤其当初把大姨按在床上,朝着她的小妹妹吹气的创举总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知是否看在我下半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度过的份上,大姨并没有在我落单的时候对我下什么毒手,当然,也可能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发动的攻击。

大姨既不像弭花花那样找本书看,也不像妈妈找点事情做,就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我,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我人都给看大姨麻了,翻身背对着大姨的话,我又实在有些害怕,有种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脚露在被子外面的莫名恐惧。

所以我宁愿选择躲进精神空间,在系统面前枯坐几个小时。我不得不吐槽一句,那么吊的东西,居然连个扫雷都没有,无论如何,也好过直面大姨的精神摧残。

当我准备再次故伎重演时,忽然灵机一动,只有大姨在场的时候,我通常都是在睡觉,所以,如果选择装睡的话,并不会显得太突兀,说不定修复和大姨关系的机会,来了。

趁着大姨还没坐下时,我自然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有的没的嘟囔着一些语气词。

我并没有太过冒进,在大姨坐下好一会儿后,我依然在哼哼唧唧一些无意义的梦话,等铺垫的差不多了,我这才渐渐进入了主题。

“对不起,大姨...”

“对不起....”

“我不该那样对您....”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禽兽不如..”

“我毁了您的下半生....我会负起责任的....我也愿意....心甘情愿...求之不得...”

“您不要不搭理我....我...我好害怕...”

“您是我最爱的女人...虽然我知道我们是....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我好痛苦...”

“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为什么我们偏偏是.....可....人的一生如此短暂,为什么要顾忌他人的.....开心最重要不是吗....只要没人知道不就...”

我皱着眉头,摆出了一副噩梦缠身的样子,断断续续地说出了方才拟好的腹稿。

突然,我听到大姨猛地站起的声音,站起来肯定是没有声响的,传达给我这个信号的,是那张倒霉的椅子正躺在地上呻吟着。

虽然我紧闭着双眼,但光听这动静,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大姨沸腾的怒气。

我果断切换了频道,奚落了弭花花两句,匆匆忙忙的下了线。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的脸上被大姨狠狠抽了一个耳光,还好我已经潜入了精神世界,这才躲过了脸上的痛楚。

这招“睡后吐真言”,全天下也就只有我能用了,没人能在一瞬间内睡着,即使最权威的仪器也测不出来是在假睡,因为我的身体是真的睡着了。

这一波操作可谓是兵行险着,搞不好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一向小心谨慎,轻易不会选择冒这种级别的风险,但就我和大姨现在的关系而言,收益已经超过了风险本身,反正又能糟糕到哪里去?

想必大姨正在气急败坏地寻找着我装睡的证据,我没有感知外界的手段,只能忐忑地坐在系统前,看着代表大姨的卡通形象头上冒出了一大簇火苗,好感度一下子降到了负一点,不是下降了一点,是特么直接降到了负一点啊!!

我有些坐不住了,不会真玩脱了吧..

大姨要是气到质壁分离,然后直接把我的本体掐死了咋整...

好半天后,就在我纠结要不要现身哀求大姨饶我一条狗命时,大姨人物头像上的火苗渐渐地熄灭了,好感度也在一点一点往上涨了起来,想必大姨在经过一番惨无人道的测试后,发现我并不是在装睡。

这番“肺腑之言”,最终拿到了二十点的高分,刨去扣掉的,其实也就赚了十点,换做妈妈,起码也得涨个三到五十的样子。

大姨和妈妈不一样,外刚内硬。想通过和攻略妈妈一样的手段去攻略大姨,非但行不通,反而还会被她当猴子耍。温水煮青蛙是个行之有效的方法,只是这只青蛙要是不锈钢的话就不顶用了。

我必须换个策略对付大姨,以我对她的了解,大姨表面上看起来待人温和、平易近人,骨子里其实傲到天上去了。大姨需要的是能够征服她的男人,驯服她这匹野马,说不定到时候大姨反而会比妈妈还要温顺。

我不敢在这时候回归身体,以防被大姨迎头痛击,估算着时间,该是我能么么哒的可爱妈妈上场了,不过保险起见,我又足足等了半小时,意识这才回归了本体。

睁开眼,房间里的灯也没打开,有些昏暗,黑暗中坐着一个人影,用脚想也知道这不会是妈妈,大姨怎么这么喜欢坐在阴影里暗中观察..

我想悄悄闭上眼睛继续装睡,不过强烈的注视感让我放弃了这个举动,直觉告诉我,现在装睡可能会直接触发be。

“哈啊~”

高举着胳膊,我长长打了个哈欠,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大姨曾经无情地嘲笑过我的演技,不过这回我可是赌上了性命,自我感觉最起码也能在奥斯卡混个提名。

“呃..大姨您还在啊...那个,我妈她怎么还没...”

“你妈她不要你了。”

“什么!!!”

我的音量一下子没控制住,这会儿也顾不上和大姨恩怨情仇,除了妈妈,我谁也可以不要。

难道我过激的行为真的伤了妈妈的心,以至于妈妈选择扔下瘫痪在床的儿子都不顾了?

我焦急得想要冲出去寻找妈妈,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不能接受和妈妈分开的结局。

第一百零八章

大姨和我决裂时,我更多的是感到内疚和自责,然而仅仅只是听到大姨的一面之词,我就感觉胸口闷得慌,喘不上气,不知不觉间,我对妈妈的爱已经不仅限于馋她的身子,灵魂上的优先级已经排到了第一位,只要能和妈妈一直在一起,是不是以母子的身份又有什么所谓呢?

腿到用时方恨残,本想我还觉得残了也就残了,无所谓,生活不能自理虽然极度不方便,但也能享受妈妈全方位的精心照料,甚至可以趁机卖卖可怜,占占妈妈的便宜。

我现在恨不得立马一键修复,飞奔到妈妈的身边,可惜我的点数虽然涨了一些,但并没有攒够。

大姨也不多解释,戏谑的看着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连站都站不起来,我心急如焚,以至于都忘了我还可以登入系统,间接查看妈妈当前的状态。

就在我惶惶如大厦将倾之时,妈妈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一点也不像不要我的样子。

我愤怒的看向大姨,情绪上来了,也不管大姨还在和我置气,大姨挑了挑眉毛,并不鸟我,起身就走,然而当她走到门口时,却轻声嘟囔了一句:“小畜生,还说最爱的人是我..”

声音极轻,并不应被任何人察觉,却让系统强化过五感的我捕捉到了,我愣愣得看着大姨离去的背影,直到房门彻底合上。

妈妈把托盘放到桌上后,转身佯装要走,我回过了神,暂时无法揣测大姨的真实想法,还是先安抚好妈妈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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