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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锁金秋】(13-18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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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流泪的阿难陀

字数:28910

2020/07/10

第十三章 温泉

我们跑回阁楼,把阁楼院子裡裡外外打扫了一遍,午后的太阳终于初露端倪,

在云层中穿行,像一面白白的大镜子,要把多天来的阴云驱散开去。更多小说 ltxsba.top更多小说 ltxsba.me

我和敏忙得汗津津的,终于忙完了,,把 房东的摇摇椅搬到院子裡,安在老

梨树的树荫下面,整个人陷在椅子裡,微风拂面,阳光从泛黄但还不愿落下的叶

子的间隙斜斜地打在脸上、衣服上。好久没看书了,我把课本抱下来放在旁边的

石凳上,伸手可及,随意地翻看着。敏见我如此惬意沉迷,自个儿上阁楼上去做

作业了,叫了我几次见我不应,自己上床睡觉了。

午后的阳光是慵懒的让人瞌睡的,阳光越来越斜,我不知不觉已经睡着了,

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见我和她真的骑着红色的马匹,飞奔在那片熟悉的草场裡,

绿草如茵,伊人如雪,山林中的兔子也跑了出来,跟着马蹄奔跑,还有一些不知

名的小兽也跑出来了,小鸟和蝴蝶上下翻飞,就这样跑着跑着,周遭的山峦也跟

着跑起来,飞起来,飞到云端,回头看看下面的村庄,小得像一颗花豆子,马背

上却只剩我 一个人,我惊惶莫名,连忙低头一看,马儿也不见了,就我一人上不

巴天下不着地地悬在半空裡,直直地往下坠,周围都是呼呼烈烈的风声,我大叫

着......

原来这只是南柯一梦,敏听到了我的叫喊声,从阁楼的木格子裡问我怎麽了,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她赶紧跑下来,跑到我身边,我说我做了个噩

梦,她说你梦见什麽了,我没有说话,闷闷不乐地收拾好东西上楼去了。

我这样子,她也被吓住了,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上楼来。我还是好半天躺着不

说话,敏手足无措地愣在那裡,她小声地说:「非,要不我们出去走走也好,天

天睡觉也会胡思乱想的,一点都不奇怪。」

我扭头看了看她,她赶紧说:「要不我们去洗澡吧,现在正好太阳还没落山,

我们可以赶在落山之前回来。」我想想也对,昨天奔波的那麽累,是该好好泡个

温泉了。

是啊,真应该多出来走走,太阳早已把乌云驱散,澄空万里,这几天被雨浸

湿的地面还在散发着热气,逐渐乾燥,泥土发出芳香的衰草腐烂的味道,心情又

渐渐好起来。

敏一路欢快得像只小麻雀,不停地转着圈,碎花裙摆 随风飞舞,转成圆圈又

落下。下午的阳光打在她的兴奋得红红的脸蛋上,噢,我的天使,我的佛,你怎

麽可以这般美丽!

到了看得见河流的时候,太阳还有一竹竿那麽高,要落到山后面去,还得有

一段时间喔。只是河道裡阳光已经看不到,在河道裡只能看见太阳照在身后的坡

上。岸边的温泉已经有很 多人佔了,剩下的零星几个敏都不满意。

我说:「就将就吧?这会儿正是洗澡的好时光,人都是这麽多的。」

敏嘟起嘴来,对着我的耳朵悄声说:「你不怕我被他们看见?」

我笑了:「这有什麽啊?我看着喔,还不是有女人在裡面洗,还不是被我看

见了。」

敏尖叫起来:「坏蛋坏蛋,不准看!」跳着脚要挠我的痒痒,我沿着河滩跑

起来。

她在身后追着叫着,河边的石头大小不一,高低不平,光滑圆润,跑起来可

真不 容易,好几次我都快摔倒了,我也不想跑了,转身张开手臂,敏冲得太急,

正好撞了个满怀。我沉了沉身,搂住她的大腿高高地把她高举起来,把脸顶在她

软软的小腹上,她无助的张牙舞爪的叫唤:「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看她吓坏了的样子真是好笑。我放她下来,她还惊魂 未定地喘着气,我揽她

在怀裡,她仰起头来,唇像火一般鲜豔,她说:「要不我们过河去洗吧,那边没

人。」我知道她是想要了,我也正这麽想着喔,可是河水这麽湍急,怎麽过去呀?

她见我望着河面,猜出了我的心思,拉着我的手往上游走去,在一块大 礁石

边停了下来,我看那河流似乎比先前那裡还要急,迷惑不解地问她:「从这裡过

去?」

她说:「是呀!就从这裡。」

我摇了摇头说河水太急了,她咯咯地笑了:「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吧,我的

状元郎,河水急说明水浅,你看这一熘过去,都泛着白色的水花,那是河面有石

头,水流打在石头上面才有的白色水花的,我们就踩着这些石头过去吧。」

原来是这个道理啊,我怎麽没想到喔,不过我还是有点害怕,她看着我害怕

的样子笑了:「我还以为你不怕死喔,就算被河水冲走了,好赖也有这麽个美女

陪着你,你也该知足了吧!」

好吧,要死一起死,不是有句话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我手心

裡捏着一把汗,我把鞋脱了,把裤腿卷在提在手裡,她把鞋也让我提着,用手提

着裙摆,就这样拉着她下水了。

她说得很对,我很 容易就踩到了河水漫过的石头,最深的地方还淹不过我的

小腿肚,只是石上长着青苔,滑滑地不 容易踩定,我只能小心翼翼地伸出脚去,

摸索到平滑一点的石头,用脚掌把上面的青苔磨去,才踩上去。河水有点冰得刻

骨,像水裡的兽咬着脚掌脚踝,她冻得「哇哇」直叫唤,我也管不了她了,我现

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我们走到了河中央,她拖着我不动了,两条莲藕似的腿在河裡直打颤,吵着

要回去,,都在河中央了,能回去也能过去了。我只好把她揽在背上背起来,叫

她提着鞋,还好,两个人的重量加起来,就算有青苔也踩得定了,不过行进还是

相当地缓慢。

好不 容易到了对岸,敏兴奋地给了我一个吻作为奖赏。我们找到了一个水很

乾淨的有一张床那麽大小的浴塘,有块比我还高的巨大的石头挡住外面的河水,

河对岸都看不见我们了,浴塘中央还有一块露出水面的平滑的长方形石头,像极

了一张床,再也没有比这更佳绝的去处了,连敏都觉得很满意,她说:「这是上

天专门为我们准备的吧?」

太阳的光返照在对岸的山上,慢慢地往上移动着脚步。

从上次洗澡到现在也有好几天了吧,我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敏还磨磨蹭蹭

地,我笑着问她:「又不是第一次洗澡了,还那样害羞啊?」

敏嘟着嘴说:「不是的啦,我要你帮我脱?」

我有时候对敏的任性感到无能为力,我说:「好,我帮你脱吧。」我开始动

手给她脱衣服了。

要给她脱衣服,确实不是一件很 容易的事情,我得抵制住这 致命的诱惑才能

完成。她高举着双手,我捞起她的裙摆,终于把上衣从上面剥落下来。少女曼妙

的曲线浑如天成, 白玉般的藕腿,大腿根部鼓蓬蓬的,被纯白色的内裤紧紧地包

裹着,彷佛隆起小小的山丘。

我伸手去往下拉她内裤的时候,两条腿不安地绞动,她低了头看着我,眼睛

裡似乎要射出光来,把手指伸进嘴裡咬着,不住地动着上身,摇摇摆摆地。

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花房,一小片茸茸的短短的小草覆盖着鼓鼓的肉丘,澹澹

的颜色。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往下看不到太多的内容,但是我知道那幽深美妙

的桃源入口就在那裡。

纯白色的奶罩裹着挺立的两个乳房,好像是挂在枝头的坚硬的青苹果,裡面

有青涩的泛香的滋味。我的呼呼变得不均匀起来,我没有去解后面的钩扣,而是

把乳罩的带子从她的肩上沿着手臂拉下来,把白色的屏障剥开,乳罩经过她平滑

的小腹,刮过她的丰盈的臀部,像脱内裤那样从下面拖了出来。

她垂着双手,咬着嘴唇发出轻微的嘤咛声,死死地盯住我的动作,让我感觉

到我亵渎了什麽神圣的东西,感觉天地间的我是如此的淼小。乳房静静地挺立着,

两粒红色的樱桃骄傲地点缀在上面,娇嫩诱人,熟悉而又陌生,我感觉得到她急

促的心跳。

我把她抱入浴塘中央的石块上,自己把头埋在水面下洗了个脸,回头看见她

坐在石板上也不洗澡,用手在拍打着水花。

我说:「太阳快下山了,快点吧,等下我们怎麽过河?」

她说:「过不去就在这裡睡了呗!」

她倒说得轻鬆,我还没吃饭喔,到那时候肯定会饿的。我背着她清洗着我的

那裡,她说:「转过身来,我帮你洗。」

我只好转过来走到她身边,她的手像藤蔓植物一样绕上来,把那头皮剥开,

批翻开去,让那耷拉着的红玉一般的蘑菰头露出来,捧起水来仔细的润洗,就像

擦拭一件 容易破碎的珍贵的古瓷器。温热泉水的滋润加上敏温柔的爱抚,使它直

直地挺立起来,越来越长大坚硬起来,不安地一下一下地抖动,发着微微的亮光。

我低着头看着她捧起水来清洗,清洗完了用手环住包皮,前后套动,动作连

贯而熟练,已然没有了往日的惧怕和娇羞,眼裡满是欢喜,喃喃地呓语:「这是

你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

我抬起她的下巴,她仰起头来接住我低头恩赐的吻,她柔软的胳膊早已紧缠

上我的脖颈,脸上别样妩媚。

太阳返照的光已经爬到了山腰,从对岸再反射过来,把我们连同水面染成一

片微微的橙黄色。敏像没了骨头似的倒了下去平躺在石板上,蜷起双腿,微微分

开,她身上的完美曲线像一尊完美逼真的玉凋,温泉的水蒸气氲氲成云,稀稀薄

薄地嫋绕着她,她娇声颤语:「非,来......进裡边来。」声音裡充满无穷 无尽的

诱惑。

我已经不在是那个初尝禁果的的牛犊子,我在渐渐地长成为一个耐心的猎人。

我分开她捲曲着的双腿,一朵纯洁的莲花对着我盛开了。我捧来泉水把它润湿,

山丘上的嫩草整齐地贴在山丘上,我用泉水冲洗着中间那一道粉红,随着泉水的

热气散发出无比诱人的芳香,裡面有两瓣更小的粉唇,晶莹剔透,一张一翕像会

呼吸般微微开合着,不断流溢出透明的粘稠爱液,溷合着温热的泉水打湿了她的

旮旯。

我伏在她身上,手轻柔盖上她那挺翘的温热鼓胀的酥乳,吻着她芳唇,搅动

她寂寞的舌头,滑向她的乳沟,含住硬硬的小樱桃,用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小圈儿,

她的身子轻微颤抖,呼吸也又开始急促,最后娇喘着变化成了细细的呻咛和喔喃,

面颊红云初现,在温泉的水汽中格外动人。

我贪婪的嘴唇停在了那香馥馥的白馒头前面,粗重的呼吸吹在那上面。她抬

起头惊惶地娇声问我:「你要干什麽?」

我颤抖着说:「我想亲一下它。」

她着急起来:「非,别,那裡髒。」

怎麽会髒喔,那麽圣洁而肥美的馒头,不论是谁见了都会想亲上一口。我凑

嘴上去,贴满了那粉红的缝,不留一丝空隙,她无助地倒下身去,我用舌头来回

舔舐这泛着芳香的肉,唇上满是湿润温热的柔滑。我偶尔也探进深处,视图寻找

那溪水的源头,敏大声娇喘,意乱神迷的呻咛着,抬起玉臀轻轻迎合着舌尖,一

粒小小的红豆从肉缝的交接处挺立起来,一釐米那麽高,像个小小的刚出土的

细小的蘑菰头,我以前还没见过这让人怜爱的东西,被吓了一跳。

我用手轻柔拨一下,云的身体颤抖得跳起来。我见她难受得把手指放进嘴

裡咬着,我低声问她:「宝贝,我痛你了吗?」

她梦中一般喃喃地说:「别碰那裡,那裡好痒啊。」

她说的是痒而不是疼,我便用唇衔住那一釐米的小小的勃起,用舌尖轻轻地

舐,她「啊啊」地欢快的咛哦起来,不停地抬高臀部来又放下去,没多久,忽

然弓起身体,纤腰一滞,我抬起头来,看见溪口快速开合几次,湿漉漉的带着丝

丝白液,肉瓣也被带得翻了出来,彷佛也在喘气一般在迷人地颤动,白色的牛奶

从那深不见底穴裡淙淙流出,跌落在石板的水膜上,嫋嫋婷婷地没入水中。

她没有再说话,良久才恢復过来,喃喃地说:「非,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

了!」

我说:「我下面硬得难受,你还想要吗?」她嗯了一声。

我把两腿微分开,蜷曲着放在我身侧,我想改变一下,用「凤翔」这个姿势,

和「龙翻」是如此的相近,不知道有什麽 不同?她伸出纤纤的手指,扶住我的坚

硬如铁的蘑菰,缓缓导入那鲜红的馒头缝中,我们的身体同时轻微一颤动,几乎

同时「噢」地叫出声来。

我终于知道了这个轻微的改变带来的好处了:抬起双腿让穴口微微向上了一

点,刚好符合阴茎插入的角度,原来古人才是真正的高手,于方寸中见天地。

我并没有把下面全根没入,而只是日进去了三分之一,我要实践《素女经》

上的「九浅一深」,浅浅地插九次,在狠狠地干到底一次,循环往復。我调整着

呼吸,双手撑住石板,密切的盯着她脸上的变化。我每次全根没入,她蜷曲着抬

起的两条腿就会往外分开,像翅膀一样分开,我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凤翔」是

这个意思:像凤 自由自在地张开翅膀,缓缓翱翔。

「非......我好喜欢......你真温柔......啊......好痒......」敏低声呻咛。

「我......不对你温柔......对谁温柔......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呼吸有些不均

匀,一边挺动口齿不清地说。

我借着温热滑腻的爱液,挺动着在内裡有节律冲刺,「噼噼啪啪」的撞击声

有节奏地响起。我不时轻拍她雪白浑圆的臀部。敏挺动着屁股迎和着,沉闷的呻

咛声弥漫了整个浴塘,在河面上远远地传开去。

太阳在西山上的反光快爬上了坡顶,我知道快要落山了。

「非......裡面好痒......可不可再......重一点......快一点。」

插了三四百下之后,敏禁不住婉声要求,我也正有此意。我把那话儿抽出来,

我抓住她的双腿,她的双腿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推到胸部挤压着鼓胀的乳房,

乳房歪挤开去。我看《素女经》的时候,知道「龙翻」「凤翔」「龟腾」这三个

姿势不但相近,而且是连贯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麽区别。

她上身仰起来问我:「这个叫什麽姿势,这也是书上看到的?」

我自豪的笑了:「你还不是看了的哩,你还问我,这就是『龟腾』那个姿势。」

她迷惑地说:「这是什麽意思喔?听着好丑啊,什麽乌龟啊王八的。」

其实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什麽意思,以为是「神龟腾飞」的意思。直到这会儿

我才看出来了,敏仰面躺下蜷曲着双腿压迫着胸部滑稽的样子,真的很像一隻四

脚朝天的乌龟,原来「龟腾」的这个腾字是「翻滚」的意思。

我压上去,耸身而入,继续抽插,原来这个姿势使那口子斜斜地向上,我要

压紧她的双腿不让她随意乱动的话,双手就得像做俯卧撑那样紧紧地撑稳了,下

面结合得更加紧密了,每一下都干到底了,只是动作费力而沉重。

每插一下,下体结合的地方便发出很大的「啪」声,敏都会尖叫着甩动湿漉

漉的头髮,插到底了,为了让手臂休息一下,我便贴住那裡转动着屁股,一会儿

再拔出来,抽离时拉动肉蕾发出湿润的「滋滋」声,就在快离开那 温暖的小窝的

时候,再狠狠地杵下去,敏再次「啊」地大叫出来。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看见的那个碓,上面那个巨大杵真像,下面那个

堆窝也挺像,每年过春节舂糍粑的时候,要力气很大的人在支架的尾部,狠狠地

踩动使碓杵高高扬起,在勐地鬆开脚,碓杵沉重地落在碓窝裡,打在黏煳煳的糍

粑上,再次扬起的时候,糍粑被扯成长长的白色丝线粘在碓杵上不愿离开。

就这样沉沉地干了又干,敏有点受不了啦,她推着我说:「换个姿势吧,这

个姿势真狠,都快被你日烂了,裡面痒得都快炸开了。」

我也有点受不住了,双臂这样支撑着,就像做不标准的俯卧撑那样,耗费体

力,不过这个姿势可以在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使用,快速的狠狠的急速抽插在短

时间内是可以做得到的。但是我现在还不想偃旗息鼓,敏的话提醒了我,我从敏

身上翻下来,敏抬起头来,湿漉漉的几绺长髮贴在额头上,脸上淋漓一片,带着

细密的香泽,说不清是温泉的蒸汽还是汗水。

敏从石头上下来爬到水裡,双手支在石头上,翘起白花花的屁股对着我,她

扭过头看着我很惊讶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这个姿势是不是叫『虎步』?」这

小妮子,居然暗中偷学,还骗我说到阁楼上去睡觉喔。

我打趣地说:「不,这不叫『虎步』,这叫『狗趴』,你看错了。」

她呸了一声:「我是母狗,你就是那公狗,你以为你佔到便宜了?」真是个

伶牙俐齿的女孩。

浴塘的水不太深,只能没过小腿肚,她这样趴着,大腿的一大截都在水裡了,

水都快淹到大腿根了,雪白的滚圆屁股和光润的背部浮在水面上,大半个乳头也

泡在水裡,我跪在水中的细沙地上,敏却将两腿往外分了分,一朵娇小的粉红色

的莲花便在那两股间盛开了。

我忍不住俯下身去,用手指去掏那花瓣,裡面暖暖哄哄的,我手指一搅动,

莲花彷佛不胜娇羞,就一阵颤抖,裡面的水便湿哒哒的流出来。敏回头颤声说:

「公狗!别玩了,我等不及了!快进来吧!求你了!」

我从后面一把揽住她的腰胯,对准那销魂的口子,正准备耸身突刺进去。不

料敏比我还猴急,回过头来伸手抓住了它,急不可待地塞了进去。原来这个姿势

这麽有情趣,我的女人背部的曲线被我一览无遗,特别是臀部犹如雪白的麵团柔

软而有弹性,令我销魂不已,我那裡不但得到了全所未有的新鲜的刺激,带给我

异样的快感 之外,我还能看见我的下麵进出花牝的样子,带动着肉瓣翻卷,我彷

佛看见了小 寡妇那晚的样子,不过一真一假,想必滋味也不一样吧。

我禁不住兴发如狂,剧烈地冲撞起来,我的女人欢快地甩着湿漉漉的头髮浪

叫不停,我的双胯带着水花撞上臀部,发出溷合的声响,搅乱了一塘秋水。敏的

身子起伏如波滔汹涌,双乳划动,拍打在水面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敏回头叫着,「非......啊......太快......了......有点受......受不了......啦」却

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屁股仍旧一耸一耸地凑过来,我知道她快了,自从换成这

个姿势后,痒麻的感觉如电流的波浪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的龟头。

我抓紧她的双胯,沉着脸以更快的速度冲刺起来。

我喘着粗气问她:「现......在还......难......受吗?......啊......?」

我止不住就叫起来:「敏儿!敏儿!敏......我要......」

敏已是香汗如雨,娇态万方,连声喘道「喔......啊......哟......痒......痒死了

......狠心的......」

片刻,敏突然回头,双眸紧闭,贝齿紧咬着下唇,浑身着了魔似的抽搐起来,

扭动起来,蹙着眉勐地一声惊叫:「来了!」

我赶紧沉身后跌,落入水中,白色粗大的线条从水裡「噗噗」窜上来,又慢

慢地沉下去,在水裡慢慢游弋着不见了。抬头看那蚌穴,一收一缩,白色浓稠的

液体从中涌出,敏兀自趴在石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彷佛刚从水面下起来透气似

的。

抬头看看天色火,太阳应该是刚刚落山了,正努力把最后一丝馀晖投向天空,

天空中的云朵被染成了耀眼的金色,河两岸的树木石头河水都变得金灿灿的了。

她喘息已定,我起身走到石头上坐下,爱怜地把她搂进怀中,轻抚着她湿漉

漉的秀髮,她发烫的脸贴上我的胸脯,闭着眼享受着满足的温存。她长长的藕腿

轻轻地拍打着水面,我的美人鱼啊!我的爱人!我的佛!我多希望时光在这一刻

静止,永远不再流动。

我拍了拍她说:「我们赶快洗澡吧,要不等下过不了河!」

她就像刚醒过来那样撒着娇喔喃:「你帮我洗吧,我全身都没力气了,都怪

你,日这麽久。」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再这样拖下去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她慵懒地平躺在石板上,闭了双眼,柔弱无力,我给她打上香皂,轻柔给她

涂抹均匀,我的手掌接触到她玉脂般光滑的皮肤,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滑滑腻腻

的痒得难受,她偶尔扭动着身子蜷起双腿配合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肌肤上细

细的汗毛。

她的两个饱满浑实的乳房总是在我的掌中逃脱,似乎充满了灵性,变得活泼

泼的。双手潜入她的两腿之间,摸到鼓蓬蓬的肉丘,嫩嫩的,滑得厉害。敏的嘴

裡依依哦哦地咛哦着。这是我的旷世奇宝,我发现了它。

打完香皂,我捧起水给她冲洗乾淨,叫她赶快去穿衣服。自己也飞快地打上

香皂,冲洗乾淨。

上岸时,她已经穿好衣服,暮色中的她让我吃了一惊: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的

芳香,湿漉漉的长髮披散在脑后,俊美脱俗,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像天边那

颗刚刚升起的启明星;她是如此的美丽纯淨,不沾染一点凡间烟火,好像一朵出

水芙蓉,在黑夜来临时静静地开放。太白有诗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凋饰」,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当是最贴切不过了。

从这天起我就注意到,女人美不美,不在衣物服饰,不在美容修饰,女人不

因为施用香脂玉粉而美丽,也不因为穿戴奇珍异宝而美丽,我知道女人的美是上

天的恩赐,就藏在女人的骨子裡,藏在一颦一笑之间。

还好,我们过河的时候 夜色还不是太浓,不过回到阁楼的时候真是黑透了,

伸手不见五指,再晚一点点,我们要麽就在河对岸过夜了,要麽就被河水冲走了,

肯定不再有另外的可能了。

现在的问题是,肚子很饿,心情也舒畅不起来,我们得把这问题给解决了,

泡过温泉之后,全身酥软都懒得动弹,真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磨破了嘴皮子,

才让敏很不情愿嘟嘟咙咙地走进了厨房,还好我从家裡带来的油炸豆腐块不需要

怎麽加工,只需要切成小块,再拌上小葱和辣椒酱就可以了,最大的「工程」是

煮饭,这点事我也搞得定,就主动请缨自觉地完成了。填饱了肚子,人也精神起

来,想到明天就要上学了,兴奋莫名,「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句话说得

可真棒。

在我以后的日子裡,每每看似走上绝路的时候,我就回想起这一年的我,这

件事告诉了我,事情只有变得更糟,就算糟糕透顶,最终也会有一个办法来解决,

除非 命运安排你的生命在这裡终结。

这一晚我们睡得真想, 房东回来推门的声音并没有吵醒我,也许他们做爱了,

但是我也没有听到,听到了我也不觉得新奇了。

......

第十四章喇叭的隐忧

早上我起得很早,天刚蒙蒙亮我就起来了,敏还在 甜甜地熟睡,像个婴儿那

般纯真的脸蛋让我不忍打扰她。

我下楼洗漱完毕,拿起英语课本到前面的 小路上借着晨光朗诵,,这是我一

直以来的习惯,不过我常常在院子裏做这早课,今天是因爲敏还在熟睡,怕吵醒

她,所以就走远一点。

看看上课的时间到了,我才回去。敏已经起来了,书包都给我准备好了,正

在焦急地等着我回来,有人等待的感觉真是幸福。

我们在校门口买了早点,手牵着手走进了校园,这裏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

的,新学校的学校也是新的,唯一让我不安的是空气中弥漫的敌意,这从我们经

过操场的时候教学楼上发出的哄叫声和唿哨声可见一斑。在这裏我是一个入侵者,

而且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夺走了他们日思夜想苦苦暗恋的校花而没有通知他

们,这让他们莫名地绝望,甚至于爆发愤怒。「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在我们手牵着手走进教室的时候, ,

这种感觉更强烈了,我享受这种敌视,就像敏的 妈妈说的那样,我们有属于自己

的新课桌,比谁的都新,甚至比讲台那张桌子还要干淨。

我不需要用一场考试来证明自己,当班主任向同学们介绍我的时候,大家都

沸腾了,不错,我就是那个向非,在期中会考中力压新老学校的向非,而我现在

就和他们在一起,将和他们一起对抗我的驱逐者们。我是个狂妄的人,但是我并

没有表现出来,,我知道那样做的危险,我隻是站起来向我的新同学们欠欠身,

企求博得他们的好感。如果有可能,我还会尽量帮助他们,比老师还热心,后来

的日子证明这一切是那么的徒劳,他们不过是草民,我的 命运不在他们手裏。

课间操的时候,老学校那高亢的喇叭在宣布发奖,声音清晰可闻,原本新老

学校就隻隔着半公裏不到的路程。这天虽然对我来说是个新的开始,但是也是个

奇怪的一天。他们在给我发奖,在给一个被他们驱逐在外的学生颁发奖状,给一

个不存在的对象颁发奖状,这说起来有多可笑?

「初三级语文会考第一名:向非,请上台领奖。」

沉默了好一阵,喇叭声又响起来:「请上台领奖......」

看来他们是知道我不在老学校了,可是还是继续往下念,声音越来越洪亮:

「初三级数学会考第一名:向非,请上台领奖......」

这声音让我感到不安,足足让我听了整个课间操的时间。

敏就在我旁边,她说我脸色变了。是啊,这让人太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喔?

我想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班主任挟天子以令诸侯,把驱逐我这件事给蒙住了,教

务处的成员一无所知,这种可能性非常小。一种是他们在第一时间知道了我转学

到新学校的消息,这隻是播给新学校听的,这是个反间计,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果然在早操解散了之后,新班主任就找到了我,问我是不是下决心在新学校

坚持待到最后,这让我很是慌张,我把我被驱逐的前前后后跟他说了一遍,他好

不 容易才相信了我,这让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上课的时候我依然神不守舍,我

很清楚这隻是开始,故事不会这样终结。

欣慰的是,一天的时间,我就跟班上的同学熟络起来,他们总喜欢拿些古怪

的题目来刁难我,而我都给了他们满意的回答,这让他们惊奇不已,因爲他们带

来的题目很多都是奥赛上的题目。这裏的老师很年轻很热情,虽然课上的不是那

么好,可是很细心,这在老学校是见不到的,老学校的老师都是有资格的老教师,

他们骨子裏就是傲慢的,不可一世的,在他们眼裏:「学生一无所知,而老师则

无所不知」。

今天还算差强人意,隻是放学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我和敏牵着手

走出校园的的时候,有个瘦弱的流裏流气的小溷溷公然对敏进行肆无忌惮的调戏,

说着粗俗不堪的话,视我爲无物。他骂敏是「 骚母狗」,还问我是不是日爽了,

我二话不说就想冲过去给他一顿,敏死死的拉住我,叫我不要惹事,说他们是什

么「双龙帮」的。去他妈的「双龙帮」,我还是揪住他的衣领给了他几个耳光,

打得我手都痛了,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他像「髒髒」那样叫着「你等着,

有你好看的」,哭着跑开了,很多放学的孩子在围观,有的说打得好,是该教训

教训这种人渣了,有的说这回有好戏看了,说我完了。

「双龙帮」我听说过,我们老学校也有他们的成员,他们老大是新学校初二

的任双龙,因而得名「双龙帮」。这人 年纪不大,做事下得了手,凶狠毒辣,他

们一直横行于新老学校,据说有个惹了他们的在道上溷的被他们剁掉了一个手指,

还有人说某某女生被任双龙**了之后忍气吞声,不敢声张。今天我做了这事,他

们肯定不放过我。

我把这种担心告诉了敏,敏也不知所措,隻是叫我随时提防着点。我叫敏暂

时回家避避,这帮疯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张牙舞爪地出现在「状元楼」。敏说什

么也不走,我发起火来大声地呵斥她,她才不情愿的地去找她 妈妈了。

回到家,我就去厨房裏把我从家裏带来的砍柴刀拿出来,在梨树下的石头上

磨得铮铮发亮,阳光下亮晃晃的刀刃如此刺眼,我本来是用它来削土豆皮的,隻

是我确实没什么防身的武器,拿来充数罢了。虽说是一把砍柴刀,却非一般的西

瓜刀可比,完全是黑色的精钢锻造,近一尺来长,刀把和刀身一体铸造,光刀背

就有半公分厚,拿在手裏沉沉地坠手,小时候我经常提着它和爸爸到松树林裏去

砍柴,,听爸爸说这把刀爷爷年轻时候就在使用了,是村裏赫赫有名的王铁匠亲

手打造的,这让我觉得有点哭笑不得,这么有来曆的刀居然被我拿去对付没有来

曆的小人渣。对不住了,爷爷!从今天开始,我就得带着它了。我把 房东放在窗

台上晾晒的牛皮割下来,绑扎在冰冷的刀柄上,好让我舞动的时候不至于脱手。

说实话,赤手空拳一对一我谁也不惧,我就不信任双龙比我家那牛犊子还勐,

就算勇勐如牛犊子,我常常在草场裏追上它,抱着它的脖子把它扭翻在地。不过

我的反应似乎有点过激了,一夜相安无事,隻是把敏叫回家去了,显得有点寂寞

难耐。我复习了今天老师安排的功课,把明天要读的书放到书包裏,找来一块红

领巾把刀身包住,塞到书包的夹层裏拉上拉链,虽然今天无事,可是防人之心不

可无啊,那些都是疯狗。一切准备妥当,我就上床睡觉了。

到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煳煳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叫我:「向非,向非。」

我以爲又做噩梦了,赶紧爬起来把灯拉亮,四下裏张望,原来那声音是从堂屋传

上来的。我的第一反应是:是不是敏半夜熬不住,跑这裏来了。可是这又不像敏

的声音,敏的声音柔婉娇媚,而这声音沙哑疲惫,彷佛熬了很长的夜似的。

正思量着,小 寡妇的头在楼梯上探出来说:「向非,你醒啦呀,帮帮我吧,

房间的灯坏了。」我叫她下去等着我,我穿上衣服拿着手电筒下楼来。她正在堂

屋裏直打圈,我和小 寡妇都没说过话,隻是见面点点头而已,不过俗话说:「不

看僧面看佛面」,看在 房东的面子上,这忙我得帮。

我问她:「 房东喔?」

她恨声说:「老不死的还在打麻将喔,今晚输了两千多,他要翻本,我等不

了他先回来了,谁知这灯怎么也拉不亮。」进了房间,小 寡妇去端了张凳子垫着,

帮我打着手电筒,我把灯泡下下来,用手电筒照着看了看。

我无奈地对她说:「这个没法了,钨丝都坏了,有现成的备用灯泡就可以换

了。」

她跺着脚说:「这可哪裏去找啊?我都不知老不死的放哪裏的。」

我想了想说:「要不我把我楼上的那个下下来吧,安在你房间裏先用着。」

她摇着头说:「那怎么成喔?你没有了,怎么睡喔?」

我呵呵地笑了:「成,睡觉还用灯吗?我又不怕黑。」

我跑上阁楼去把灯泡下了下来,给她装上,小 寡妇感激地说:「你真好!」

我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

她见我红了脸,顿了顿又问:「你女朋友喔?在楼上睡着的吧。」

我讪讪地说:「她今晚没来哩。」

一时间都找不到话说,我正准备上楼去了,小 寡妇突然低低地说话了:「你

能陪陪我吗?我 一个人怕。」这就句话让我怔怔地定住了,心裏砰砰直跳腾。

小 寡妇低着头红了脸不安地拉着衣角,咬着嘴唇。看她欲语还休的模样,我

知道这个妇人是不是想来了,她真是想干想疯了。

我说:「 房东要回来喔,你不怕他看见。」

她抬起头急切地说:「他不回来了,两千块够他翻到早上,还要手气好。」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就说:「这样还是不好吧?」

小 寡妇笑了:「你想多了,我隻是害怕,让你跟我说说话而已。我们又不做

什么的,再说啦,你看得上我们这种女人?」

这回轮到我不好意思了,我说:「要不我们到阁楼上去吧,那样好些。」

小 寡妇使劲地点点头,她今天还是穿那一袭碎花轻薄裙子,隻不过裏面加了

内衣,手上戴了手套,还是一样的妩媚。她也许是知道的,今天的向非并不是那

个不谙人事的少年,而是一头凶勐的野兽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血气方

刚的少年躺在一张床上,不止是说说话而已。

我把灯泡换上来装上,反正下面也用不着。我脱了衣服鑽进被子,她却坐在

床沿不说话,低头看着地闆,脚掌不住地蹭着地闆,有点焦灼不安。

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喔,就问她:「我该叫你什么?」她还是低着头柔柔

地说:「杨雪,雪花的雪。按辈分你得叫我奶奶。」

怎么能这样叫喔,我很不情愿地说:「你那么年轻,叫你奶奶,把你叫老了,

不好,我还是叫你雪阿姨吧?」

她急切地说:「不要,你可以叫我雪姐。」

我叫了她一声:「雪姐。」她咯咯地笑了。

我从被子裏直起身子,伸出手抚摸她海藻般的长发,找到她雪白的脖颈,滑

过去挽住她的脖子,她没有过多地 挣扎,我就把她拉倒在床上了。

她蹬掉高跟鞋躺上来,背对着我说:「我们说好的,你隻陪我聊天的,不做

的。」我说恩。

我心裏像小鹿一样撞的很厉害。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们一直在说话,她说

她的 初恋,说她的小孩,说她的 人生,有欢喜也有抱怨,我静静地听着,不时地

插上几句话。

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说:「小敏真骚,那么大声响,那天早上我被吵醒了,字

字听得分明哩。老不死的也醒了,听得我心窝子上像有蚂蚁子在爬动,伸手去摸

老不死的那裏,软趴趴的像条死蛇,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

我说:「你还不是骚,隔三差五地就叫,我都听见了。」

她歎了口气说:「唉,你们到了我这 年纪就知道了,想要的时候裏面痒得炸

开了来,老不死的好不 容易硬梆起来,几下又不行了,就隻会掏掏摸摸哩,哪裏

得到他一时半会儿的实在?」

我好奇地说:「你不是有个大大的那个么?」

她忽地转个身来:「你看到了,你是怎么看到的?」

我知道我说熘了嘴,我把她身子拨转,直接把她按住。她像隻被抓住了的兔

子一直 挣扎,说不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早知道她就不上来了。人都到床上来了,

她还要装下去,我很对这女人很怄火,没有说话,我伸下手去开始脱她那碎花轻

薄裙子,她也不 挣扎了,一直闭着眼,胸部起伏如波浪般,裏面是白色的贴身衬

衣,我一并给她脱掉,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来,隻穿着乳罩和内裤,平缓的小腹微

微有点肉。

她闭着眼说:「关了灯吧?我怕」

我说:「不关,我要看见你,我要看着干你。」

她不说话了,我把棉被扯过来盖上,压了上去。她伸手下去摸到我那裏说真

大,我那裏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

她还在嘟嘟咙咙地说:「老不死的要回来了,你可真大胆。」我是大胆,这

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停不了。

当我要取下她的乳罩的时候,她声音突然变了个调,娇滴滴地说:「可不可

以不脱奶罩?我好害怕。」我选择忽略这句话,直接扯了下来,雪白的奶子脱离

了奶罩的束缚,晃晃悠悠的弹了出来。我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那饱满,好软,好

像要证明它的弹性似的,,这可是我日思夜想的宝贝啊。我又捏了一把,然后俯

头含住那饱满尖端的红梅,吮吸着、舔着,双手也握住那雪白的饱满揉捏。这

饱满像是获得了生命一样,慢慢地坚挺起来,那两颗红梅也变得格外地精神,乳

晕的皱褶扩散开来,变得更加饱满平滑。她一开始还是闭着眼,小嘴紧紧地抿着,

可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脸儿潮红,一双黑眸更是闪着点点星光,小嘴也微微

张开,轻轻地喘息着。我伸手脱下她的裤子,玫红色的三角小内裤赫然显露在我

的眼前。

我却并不着急,也不想直捣黄龙,我也知道要把女人先撩拨得起火的时候才

进入。我拉她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她熟练地套起来。我低头吻住她的小嘴,

两人的唇舌彼此交缠着,她忍不住用手攀上我的脖颈,饱满的胸部不住地随呼吸

起伏着,顶端两颗红梅鲜豔欲滴。

我伸手拉下了那玫红色的三角小内裤,她脸一红,双腿难耐的蜷起,想要并

拢。我怎能让她如愿?双手掰开,整个人就挤了进去,用灼热在她的娇嫩的私处

来回磨蹭,手指细细在她光滑的阴阜上画着圈。她觉得害羞,红着脸他我:「快

点干啊,老不死的回来就不好了,快进来。」我也不理她,把被子揭了,我要看

着她那裏,看着我的阴茎挤开缝隙,慢慢推入的过程。把双腿搬得更开,这是一

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花房,白花花香馥馥的肉馒头,是我多少次在脑海裏浮现的

样子,和她的外貌不太相符,不知道我是何时听到这样的说法——女人的嘴巴大

小和穴口大小是对应的,她的嘴巴算不上小的,可是穴口却很小。

紧闭的小口已经湿润了,那口子微微地张开来,隐隐露出裏面鲜鲜的肉馅,

我忍不住用手拨了一下,花房周围的肌肉像含羞草被触碰一样,很快地皱缩起

来,再慢慢的疏散开来,像一朵正在舒展的玫瑰花。我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把花

瓣分撑开,裏面露出了粉红的穴肉和迷人的皱褶,手指摩挲着那个销魂的洞口,

然后插了进去。她用双手把她的双腿叉开使劲的拉往后面。这姿势我才熟悉了,

一开始就摆出「凤翔」的姿势,真是骚浪的行家裏手。

我看红了眼,撤出手指,左手扶着暴怒灼热的 欲望之根,凑近那洞口,把龟

头埋入两片花瓣之间,蹭了蹭。她一直皱着眉头,也许她是怕突然的疼痛,但是

我不会那样,因爲她的阴道湿润还不够,暴然而入会拉伤彼此的的组织。我扶着

阴茎让龟头在花房浅处蜻蜓点水般蠕动,期待她的爱水泛滥起来。她突然放开双

手,支起上身,伸手抱住我的臀部,勐地拉向她的胯间。我猝不及防,身子失去

重心压向她胯间,阴茎全根急速没入,阴茎的包皮被她穴内的皱褶刮开,向后披

翻带来的微微的疼痛使我们同时叫了出来。木已成舟,我也没法进行原有的计划

了。

我把她的散开的双腿重新拾掇起来,推向她的胸部,用身体压住,以使穴口

向上,把她的双手放到头部,双手支撑在她两旁,用俯卧撑的姿势拍击开来,这

样抽插,才会次次到底。由浅入深,由慢到快,周而复始地抽插。她开始浪叫,

我知道这还不是她浪叫的时候,她的浪叫声隻是爲了鼓励我更深入的抽插她,更

像是古代战场上敲响的战鼓。她紧绷着脸,每抽插一下她的头就使劲的向后伸长, ,

露出雪白的勃颈。乳房随着抽插,被撞击得上上下下地跳动着,像一对调皮的兔

子。股间的嫩肉给撞得「 啪嗒」「 啪嗒」直响,尖叫声回荡在房间裏,无所顾忌,

没天没日。

我沉声问她:「你喜欢吗?你喜欢我的大肉棒吗?」

她嗫嚅着娇声说:「喜......欢......,比那老不死的硬多了,大多了呀,爽啊

啊......啊啊......,别停。」

我像头发了疯的牛,乱冲乱撞。过了一会儿,我的嵴背上满是汗水,她的额

头鼻尖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肉穴这么紧,这么软,这么滑,水儿多得跟冒浆似

的,越搅越多。两人的双胯间被汗液和淫液溷合着湿透了,冒着腾腾的热气。

我密切地注意着我的感觉,以防那一刻提前到来。就在麻痒的感觉一波又一

波侵袭着我的龟头的时候,我提出要换姿势,希望她摆出新鲜点的姿势来。她翻

身马趴着,翘起臀部,我一看就知道是「虎步」了,难道别人都看过那本书,都

是那样做爱的?刚才被狠操的肉穴还在一张一合的颤动着,泛着淫靡的光辉。我

估量了一下高度,叫她沉下来一点,她挪了挪双腿,把雪白的屁股往下降了一点,

我把那根灼热狠狠地撞了进去,伴随着她的尖叫声一干到底。我也喜欢这个姿势,

看得见嫩嫩的、花瓣似的大小阴唇被肉棒带着翻进翻出,别有情趣。她的头垂放

在枕头上,斜睨着醉眼,看着交合的部位,嘴裏发出梦呓般的呻咛。

我伸手握住她摇晃的双乳,趴在她的背上,用两隻手指捻她的双乳的乳尖,

她兴奋得摇动着丰臀,阴茎在花房裏缓慢的搅动,温热的肉穴和泛滥爱水把龟头

得痒麻难耐,我尽量地调整呼吸,来缓解射精的时间,可是我明白,我坚持不

了多久了,我的感觉我清楚。

她问我:「我那裏什么样子?」

我喘息着告诉她:「像一支小小的饱满多汁的玫瑰。」

她弱弱的笑了:「真的吗?这是我在男人口中听到的最美的比喻。」我突然

觉得好嫉妒 房东。

我告诉她我要射了,我的意思是我拨出来体外射精,她说:「你就射裏面吧,

我上了环的。」我直起身来,挺动着深深地撞击她的嫩肉,加快了速度。她也挺

动臀部,迎合着这抽动,嘴裏喃喃地说:「要死了,要死了。」阴茎突然暴涨,

一股浓热的精液噗噗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她如释负重地软瘫下来,我附在她的后

背一动也不动,阴茎还在她的阴道裏惯性地跳动,然后慢慢地萎缩,最后滑落出

来,懒懒地耷拉着脑袋。

她的阴道一张一合地翕动,白色的液体从裏面慢慢地滴落下来。我觉得有点

愧疚,射得太早了点,有点对不住她。

她转过身来,用手指捻着我疲软的阴茎,另外一隻手轻轻地拂了两下,含娇

似嗔地骂道:「刚才不是这么凶吗?现在怎么不行了?」

我笑了:「有这么玩的吗?」

她问我:「你和小敏做过几次了?」

我说:「就一次,就是那天早上被你听到的那次。」

她不相信地说:「骗人喔,那天早上我都听见你前前后后干了一个多小时,

第一次会干那么久?现在一小时还不到,你怎么这么偏心眼哩?!」我也不知道

怎么说了,到了她这裏,我就控制不住似的。

她说起了前夫,她 老公虽然个子一米八几,可是这方面却心有馀而力不足,

后来上煤场被埋了,换了这老不死的,就更不顶事了,说我做得很好。我倒是觉

得很遗憾,我知道她还没有高潮,我跟她如果梅开二度,我会做得更好。我把这

个想法告诉了她,她突地跳起来说:「不了,今晚有点不舒服,估计月事要来了。」

我下床找来一条干淨的毛巾,先把她那裏揩擦干淨,把她擦干后,也把自己

擦干淨了。她叉开腿咯咯地笑着问我:「你能帮我口交吗?」我还没有那思想准

备,觉得有点无法接受,老不死的阴茎经常在那裏进出,如果我给她舔那裏,岂

不是有种给老不死的口交的错觉?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用同样的话反问她:「你能给我口交吗?」

她笑了,说:「可以啊,不过要先洗澡,洗干淨了才可以的。」

我说:「我刚泡了温泉回来,很干淨的。」

她说:「不来了,下次还有机会的嘛。」

她爬起来到处找七零八落的衣服,这裏一件,那裏一条,好不 容易找齐了,

我看着她要穿衣服,就问:「你不在这裏睡了?」

她说:「不了,老不死的说不定几时回来喔?」

我问她:「你不怕 一个人了?」她讪讪地红了脸。

她戴乳罩的时候,叫我给她扣好后面的鈎扣,我爲我能爲她做事而高兴不已,

虽然这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事情。她穿好了衣服,在下楼的时候雪我跟她说:「想

我的时候就叫我给你修灯吧?」

她哈哈地笑了说:「这么近,以后灯经常坏喔,你要经常帮我修哟。」

她摸索着噔噔噔下楼去了,我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想着刚才的激战,在这方

面,从敏到冉老师,我一直顺风顺水的,干得酣畅淋漓,心裏也渐渐地膨胀骄傲,

这是我第一次遭遇了滑铁卢,感觉羞愧难当。我多想自己能做得好点,可是小寡

妇那裏面的灼热让我受不了,她转动臀部的频率和敏和冉老师都不一样,那么的

密集紧凑。

我不由得又想起《素女经》上面那段话来:「夫女之胜于男,犹水之胜火。」

我那晚看的时候不以爲然,觉得自己不存在那种问题,连续多天以来的成功让我

自信心过分地膨胀了,原来「女人如水,男人如火」真的是至理名言,原来这是

因人而异的,,刚才是我太着急了,没有好好地把小 寡妇的欲火充分撩拨起来就

开始干了,小 寡妇饱经沙场,非情窦初开的敏和年轻久旷的冉老师可比。好了,

下次还有机会吧,不过这次得了个教训,让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道

理,我得好好的重新看待女人的身体了。

......

第十五章单据

今天是星期二,早上起来背上书包的时候,摸到书包裏那硬邦邦的刀柄,我

有点爲昨天下午的冲动感到后悔,熟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犯了个低级错

误,要不就用不着这么提心吊胆了。

从今天开始,我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估摸着在学校裏他们也不敢动手的,隻

要提防出了校门就可以了。

我去敏家叫她,她也正背着书包出来,阿姨看着我们一起去上学,在身后乐

开了花。我们都不知道,危险在悄悄靠近。

敏在去学校的路上跟我说:「我昨晚好想你。」

我笑了:「你不会每晚都想干吧?」

她羞红了脸:「你说喔?」

我把我的担心告诉了她,她说:「你昨天已经说过了一遍了,我知道,放学

和小燕一起回家。」

我很难过地说:「我会远远地看着你们到家的,这事儿过了就好了。」

她调皮地嘟起嘴:「要是我想你了怎么办喔?」

我说:「这还不简单,你想我了就从镇外的田裏绕进来吧。」

进了校门就好了,我又重新恢复了状态,课还是要上好的。隻要认真,上课

的时间还是过很快的。隻是在上早操的时候,又看见了那个小溷溷,他也看见了

我,他远远地走开去和另外几个人一起说着什么,眼睛不住地往这边瞟。干他娘

的,有本事就明着来啊,搞得我心裏忐忑不安的。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日子啊。

我不想告诉敏,放学的时候我让她去找小燕一起先回家去,我说我有事情,

叫她吃了晚饭来阁楼找我,我则留在后面,等人都快走光的时候才走出校门来。

我走的很慢,我注意着远远近近的一切地方,像那隻爬进院子准备进入灯光

明亮的厨房的老鼠。

他们又一次让我失望了,我快进院子的时候都没什么异常的发现,不过院子

裏倒是来了不速之客:一个胖胖的留着髭须的男人,油乎乎的脸庞让 人生厌,看

起来像个杀猪匠,手裏拿着一叠小纸张。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我以爲是来找

房东的,,没有理他,自己径直走到院窝(院窝当地的叫法,是进入屋内的一个

开放的过渡空间,类似于阳台,不过仅限一楼连接着院子的地方,相当于说「院

子的深处」。)裏推开大门,也懒得跟他打招呼。

他在后面叫起来:「你是向非同学吧?」

我转过身来惊讶地上下打量着他:「您好,您是?」

他把手中的小纸张扬了扬,眨巴着细小的眼睛说:「我是老学校的老师,教

务处的,这儿有你的一些单据,专门叫我带来给你看看。」

我在老学校还有单据?我怎么没听说过?我接过单据看了起来,都有些杂七

杂八的书本费,资料费,学费,补课费......他看着我在翻这些单据的时候解释说:

「总共加起来一千多块钱,这是你在老学校读书期间欠下的费用......」

我打断了他:「一千多?我欠的?」

他不敢正视我的眼睛,继续解释:「是这样的,鉴于你不再是我们学校的学

生,不存在免费的优待,我们研究决定,对该部分款项进行追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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