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依旧坚硬如铁,毫无衰败之状,棒身更是布遍了少女的口水,好不淫亵。
「琳儿的口技真不简单,比起我宗那些公用痴奴亦毫不输蚀,来来来!到妳
的小穴了!快摆出妳那可爱的动作!」
「嗔!你就会欺负人家!」话是这样说,但少女却无半分推却之意,依言转
身趴下,把粉臀翘得老高,叫道:「主人来干小母狗吧!」
「呵呵!琳儿妳真是个妙人!」
又是一场连翻激战,聂心依然是每回整根尽入,干得木依琳淫水直喷。她娘
亲在门外亲眼看到这一幕,心痛如绞之余,更是大开眼界。这可完全推翻了她对
男女交合的认知。
「啊~」转眼木依琳已被干得花蕊尽露,快感又到了另一个境界。此刻少女
满脸潮红,已完全被快感所淹盖。
「人家的花蕊又露出来了~你每次都这样干人家花蕊~你要人家怎么办~~
」木依琳娇声道。
「本座所修的淫逻秘法就是要把女子的花蕊干个无数遍。若非经历了绝顶高
潮,花蕊可绝不会显露,是故寻常女子毕生也难以显露花蕊一次。緃然有幸显露
,女子的阴处会变得其紧无比,寻常男子必然一碰即泄,又那能让女子享受这妙
处分毫?妳这青云宗小母狗能每晚都享受这花蕊被干烂干破的极端快乐,实属万
幸!哈哈!当然代价就是受这淫逻之种所煎熬,毕身修为任本座摄取了!」
木依琳却是听得无奈?此刻主战场在自己体内,除了翘高美臀任君抽插,她
还能做什么?
但同一翻话却听得萧慕雪大看眼界,她活了那么久,竟从不知道原来女子身
体有这妙处。緃然她现今亲眼所见女儿被狂操猛干到忘形浪志,还是将信将疑。
看着女儿被 淫修如此作贱,一身修为更被吸干吸净,自是气愤填膺。
「今晚我就整晚待在此处,等琳儿离去后,立即取你 淫修性命!」气愤之下
,一丝极微弱的杀气直向聂心射去。
「啊?」怎料聂心立即感应到这道杀气。他所修的淫逻秘法乃专治天下女人
之淫术,修练者对一切女色感应力极高,萧慕雪身为元婴后期高手,对于气息控
制已是登峰造极,这一丝杀气倒不是她大意泄露,而是这杀气根本弱得不会被人
察觉,就如狠狠在背后瞪人一眼般,她那想到淫逻秘法如此奇妙,在此玄之又玄
的气机交感之下,竟被 淫修发现了。她更想不到的是,聂心已能感应出门外女子
的气息与正在他胯下被干得不堪的母狗极为相似,心道:「原来是小母狗的娘亲
到了!」
聂心心生一计,在木依琳粉臀上轻拍着叫道:「我的小母狗,咱们玩溜狗游
戏,本座边操妳,妳边走!」
「哦~这又是什么把戏,主人你从未这样玩过~」木依琳娇喘道。
「呵呵!本座的花样可多着喔!来吧!」说罢在大力抽插之余不停挺进,推
得木依琳不住爬着向前走。
「来!咱们溜一个圈!」这牢房本就不大,二人沿着墙边走不到十来步,已
差不多走到大门口处,萧慕雪吓得不敢动弹分毫,她自然知道聂心已知门后有人
,连忙隐藏一切气息,以确保女儿不会察觉。
「就这里吧,琳儿妳起来,扶着门,让我好用力干妳~」聂心笑道。
「你花样真多??」少女浑然不知自己娘亲就在门后,把一切也看得透切。
就这样双手倚扶在门上,身后男子毫不客气的大力操干着,得大门斯斯作响。
如此机会难得,聂心自是要当着萧慕雪面前羞辱她女儿一翻:「小母狗妳猜
,假若妳娘亲此时身在门后,会是怎样一个光境?」
萧慕雪心内惊道:「他真的发现了!但他怎会知道这就是我?他所练的功法
竟如斯神妙?」
木依琳娇声道:「琳儿这个样子??呀!」她说到一半却被聂心一手打落粉
臀,打断了她的说话:「在本座面前,妳是这样称呼自己的吗?」
木依琳再说道:「母狗这个样子??绝不可让娘亲见到,否则母狗只能自绝
于天下了??」
「嘿嘿,这又有何不可?妳以为本座今趟来到青云宗,就只会干妳一个宗门
天娇吗?」聂心笑道。
「主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木依琳不解问道。
萧慕雪直是怒不可竭:「你这 淫修竟是想把我也染指了,更要在我面前当门
说出来,好大的胆子!你真以为我青云宗,我慕雪仙子是如此可以欺负!」萧慕
雪年轻时本就性子刚烈,五 十年前南北大战,她身为雪魏国前线战力,一手雪慕
剑法,杀得南方闻风丧胆,又怎会是如此可欺之辈,当下已立定决心,今晚必将
聂心杀之而后快。
聂心说道:「是什么意思妳就先别管了,本座就在这牢房大门前让妳大泄三
回,再好好的吸妳修为,这样过得半月,本座必能步入金丹!」说罢再不放水,
对着花蕊狠狠的大干得干。
粗长可怕的阳物在少女娇嫰的私处粗暴地进出着,这本该是最贞洁的圣地却
不由自主地紧紧吸啜着肉棒,肉棒毫不费劲就抵达私处最深处的花蕊,花蕊更是
蕊口大张,每当肉棒插进来时,总是一吸一啜着亲吻着肉冠,得聂心好不快活
。
「啊~~主人~~主人~~要死了~吸吧~~母狗的修为~主人随便吸~~
主人干入些~让母狗用花蕊好好侍奉主人~~」木依琳无耻地叫道。
就这样干了大半个时辰,木依琳真的被聂心干得大泄三回,每回少女的下阴
都是山洪暴发般的潮喷,一地的淫水更是从门内流到门外萧慕雪的脚边,但萧慕
雪又那敢动弹分毫。眼看着女儿被如此折腾够了,聂心畅快地将阳精尽数射入女
儿花心蕊深处。
聂心运起淫逻秘法,毫不客气的将她女儿的修为大吸特吸一翻。萧慕雪稍一
计算,她心想如此下去,不出半年,女儿必将功力尽失。
完事后聂心舒爽地笑道:「母狗跟我过来床边,帮本座好好清理。」萧慕雪
知道聂心是故意支开女儿,让她先行离开,以免女儿离开时撞破了她。至于所谓
的清理,自然是要她女儿一口一口的吸干净他下身。
见二人走回了牢内,萧慕雪立时轻身走出了大牢,待了数刻却还未见女儿出
来,心想又出了什么事?只得走回牢内再探究竟。
一走进来又听到二人交欢之声,女儿再次淫声大作:「啊~~~主人你怎么
~~才刚干完~~怎么又来了~~~」
聂心眼色斜斜的看着门外,笑道:「傻瓜才会以为本座那么快就把人家的女
儿干完。难得今晚如此好玩,本座要操到妳天亮才让妳走。」
「不~娘亲每朝都会来找母狗,母狗会被发现的~」
「妳娘亲找不到妳自会在妳房门外等着,等不到就别等先行回去!本座操穴
向来如此,不会让人家阻着!」聂心叫道。
萧慕雪那会不知这翻话是说给她听的,她堂堂青云宗宗主之妻,元婴后期修
为,走到那裹都受人敬重,今天在自己宗门牢房内被一个筑基小子如此羞辱,实
是从未遇过之事。她对聂心的杀意又浓了几分。
最后聂心果真言出必行,足足三个时辰,把她的女儿操至天亮方竭。
萧慕雪再次离开牢房,不到半刻就见女儿的身形轻快的跳了出来,转眼已走
出了锁牢大阵。萧慕雪立刻走回了牢房,苦等了足足一整晚,她立即就要手刃聂
心。眼见聂心正在牢内打坐,她叫道:「你这淫贼实是过分之极,给我死吧!」
聂心却笑道:「女儿的 淫毒,妳不想救吗?」
萧慕雪听罢却呆了,此刻她离聂心只一步之遥,一掌高举过头,却呆立在半
空没劈下去:「你说什么?」
聂心道:「本座久闻慕雪仙子前辈以久,今日得见,真是让本座万分兴??
!」聂心一双大眼毫不掩饰地打量着眼前美妇。她双眼水灵动人,长得和木依琳
极为相似。她身穿黄花红叶的粉色罗袍,雪白的肌肤,肌骨莹润,胸前丰满挺拔
,真是柳娇花媚,玲珑有致。看得聂心极为满意:「小母狗的娘亲与她长得极似
,这娘亲身材却是比女儿饱满得多了。假若他日共得她母女二人毕生侍奉,定是
无比快活!」
萧慕雪见他一双贼眼在自己身上上下打量,顿时怒不可竭:「你这淫贼在看
什么!」高举的手化掌为握,一手握着聂心的颈项,把他举了起来!
聂心却气定神闲:「慕雪仙子别紧张,假若仙子就这么杀了本座,天下将无
人救得了妳女儿。妳刚才已亲见淫逻之种的可怕,妳想想如果我死了,妳女儿将
日夜煎熬,妳又有何方法救得了她?」
萧慕雪虽然恨不能立即将聂心杀够一百次,但她却知道聂心所言非虚,想起
夫君说到圣心静殿陆碧雪陆仙子的遭遇,假若聂心死了,女儿必步陆仙子后尘,
自己要跑去森罗魔殿做那公共痴奴,跪求魔殿中人日夜操她个够。可幸圣心静殿
及时找回陆仙子把她关了起来。假若青云宗捉不住女儿,后果实是不堪设想,比
现在聂心如此玩更可怕!
萧慕雪紧握着聂心颈项,直握得他喘不过气,怒道:「快说解救之法!」
聂心说道:「我要诛仙。」
萧慕雪面色一沉,一手把他重重摔在地上,直摔得他鼻青脸肿,她厉声说道
:「你如何得知诛仙下落?」
聂心喘了几口大气,笑道:「淫逻操仙,仙界大乱。诛仙乃是我师祖淫逻大
仙的兵器,我这后人对诛仙有所感应又何奇之有?只要青云宗交出诛仙,本座自
会还妳一个宝贝女儿!」
萧慕雪想了一回却道:「我青云宗自有办法救得了琳儿,你这 淫修别想着离
开此处。到我琳儿得救之时,就是我萧慕雪诛你之日!」说罢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牢房。
萧慕雪心里盘算着:「想不到诛仙剑竟是淫逻的配剑,但如此说来,此剑与
淫逻同源,用此解除 淫毒必是可能之法!只要等得钟山道人相助,夫君自能作法
,事成后我才杀这 淫修也不迟。但假若此举失败,用天诛来和 淫修做交易也是没
办法中的办法,所以现在我必须留他性命。只是苦了琳儿,在这段时间,恐怕每
晚都会到窂中侍奉他!」「不过夫君没说错,此子 年纪轻轻,对着我元婴强着言
谈间却不落下风,哲儿和他比,是差的远了。」
聂心见萧慕雪就此离去,欣喜万分,事情的发展和他设想的一模一样!
一年前起擒下木依琳只是他的第一步,他的真正目的是诛仙剑!万年一次的
淫逻 传承即会开始,只要夺得诛仙剑,他嬴得淫逻 传承的机会将大为提升!
他如此告知萧慕雪,就是要诱使他们用诛仙剑,只要他们一用诛仙剑,聂心
便有办法从中作梗,得整个青云宗万势不复。最后木靖和萧慕雪只能求助于他
,到时别说是萧慕雪和木依琳这双母女花,整个青云宗,他都要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