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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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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子铭2018111字数:18933第一章、小师娘8月末,宜都最热熬人的时候,正是午时刚过,地表蒸腾的热气升得老高,熏得街边树的枝叶都卷曲了。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灼热的气流追逐着还敢于在这个时间上街的几个苦命人,嘲讽他们的无畏。

白仲尘一身白色薄衫躺在老藤椅上微阖着眼帘,他所处的静室未受灼热的影响,室内很是清凉,盆景架上的那株怪藤的嫩叶上还有一枚欲滴的水珠,不禁让人称,室内并未安装空调一类俗物,原来,起作用的却是分别贴在窗棂和门楣上的两枚符咒。

符咒并不是传统的黄纸底子,而是淡蓝色的轻薄丝绸,用极淡的墨迹撰下的符文,仔细观察,还能看到蓝色的符咒边缘似有寒气漾出,属实有些怪,原来这是白仲尘的原创,称清凉符,黄纸配朱砂炼制的玄冰符过于霸道,经他如此改良,贴于室内通风处,竟然起到了去暑降温的功效。

一名半裸的妇人雌伏于白仲尘脚边的毯子上,她仅着一方月银色的肚兜,如满月般的雪白臀部不知羞耻的与身下的玄色毯子接触,形成鲜明的撞色。

她正温顺的为白仲尘敲腿,就在刚刚她用檀口为白仲尘含出了一次阳精,这是少有的恩赐。

she精之后白仲尘似乎在小憩,而半裸的夫人似在回味腹中阳精的美味,心情正好。

她无意中瞟见贴在窗边的清凉符,不禁莞尔。

小师娘为何发笑啊?白仲尘并未睁眼,却察觉了身边妇人的变化。

尘主,奴家求您了,别再叫我小师娘了,自您出师已经快两年了,奴家无论身心都别无他属,尽心竭力的服侍您,您还这样叫我,是不是还把我当外人,不信任我?小师娘为何发笑啊?然而白仲尘并未怜香惜玉,从善如流,他仍未睁眼,却淡淡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刚才看到窗口的清凉符,被称为小师娘的妩媚妇人似对白仲尘心怀畏惧,整个身体似紧了一下,她恭谨的改为跪姿,也不敢再做娇嗔,连忙回答道,谁能料想本宗的玄冰符经尘主改良却有如此功效,尘主不愧是白字一辈最出类拔萃的传承,奴家跟对了人,心中欢喜,所以发笑。

玩具罢了,若论本宗白字一辈最优秀的,还属叔垣师弟啊!……妩媚妇人还是没忍住色一紧,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修成不惊心,却三言两语间被白仲尘破解,当她回过来却正对上白仲尘看似温和的目光。

小师娘,今天收到本宗传讯,三师弟出师外放了,可知谁被安排在身边服侍么?白仲尘伸手托起妩媚妇人的下颏,问话的语调平淡,可这被称作小师娘的美妇却分明感觉到了怒气。

奴家……奴家不知……妇人唯诺的回答,白仲尘从未如此对待过她。

五师娘静蕾,师傅真是待师弟不薄啊!尘主,奴家对您全心全意……妩媚妇人也是玲珑心思,听得这句,立刻通晓了整个事件,白仲尘,白叔垣,包括自己和刚提到的静蕾都属于一个道家分支,据说起于纯阳一脉,却在传承中渐行渐远,竟然传失了教派的名号,至当代社会教宗主自号乾元,收徒五人,白仲尘行二,约两年前最先出师,外放宜都传教为祸一方,半年前大师兄白伯圣师满,外放安都传教,现在,行三的白叔垣也已外放。

这本无什么特别,让人琢磨不透的其实是三弟子白叔垣的伴奴竟然是静蕾。

跪在地上的妩媚女人叫傲君,与静蕾一样,都曾是非常有名气的演员,后来不幸遇到了教宗主乾元,被收为道侣,静蕾行五,她行七,所谓道侣,其实更似鼎炉,她们的主要功用是陪同乾元合欢双修,当然她们七人在教内还是很有地位的,甚至高于乾元未出徒的弟子。

这邪教体系内还有很多女性,都已被奴化,服务于乾元,当年白仲尘一骑绝尘,在五个师兄弟中率先师满,乾元很是开心,允许白仲尘挑选一名伴奴,那时的白仲尘还没什么城府,他自幼垂涎于五师娘静蕾,便开口向师傅乾元索要。

乾元一听不高兴了,他可没想到白仲尘会向自己最喜爱的七个鼎炉下手,可转念一想,白仲尘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也不能寒了弟子的心,便自鸣得意的将刚收了不久的道侣傲君赐给了白仲尘当伴奴,白仲尘求五师娘而不得,也别无他法,只能收下小师娘傲君作为自己的伴奴一路来到宜都闯荡。

而说起伴奴,一方面是给还未成气候的徒弟暖床的双修鼎炉,另一方面也是派在弟子身边的监督。

半年前,大弟子出徒,乾元赐给他的伴奴并不是其他六名道侣,所以白仲尘并未多想。

可如今,白仲尘最想得到的五师娘竟然赐给了白叔垣,连傲君都觉得乾元的安排欠妥。

小师娘,我不需要你在这对我说这些,你跟我这两年,我心里都明了,你待我好,帮我瞒了好多事,我心里感激。

我有事也从不背你,你知道我的心思,也知道五师娘对我意味着什么,可师尊这次……尘主,我知道自己比不上静蕾姐姐在你心中的位置,可师尊自来严厉,切不可因此冒犯于他呀!小师娘傲君很是心急,不再伏于白仲尘身下,而是跪在毯子上,苦苦的相劝,裸着的p股翘得老高。

的确,还不是翻脸的时候……白仲尘心中暗道。

别跪着了,坐过来。

白仲尘命令道。

小师娘傲君顺从的坐到了老藤椅边儿上,白仲尘自然的将手伸进肚兜里揉弄起她的乳房。

而傲君一脸娇羞的任其把玩。

尘主,还有一事奴家不得不提。

见白仲尘默许后,傲君继续说道,今年给师尊的供奉我已经汇过去了,您账面上几乎没什么钱了……嗯,又该做些事了么?我知道了,有半年的时间没怎么做事了吧,手边有什么请托么?白仲尘并未太在意经济上的困难,虽然师门更像是邪教,他自己还是很有些手段的,用度没了主要还是自己懒得做事。

我筛选了一下,有三个比较合适的委托,一个是开发区的别墅社区闹鬼,开发商正暗地里寻找能人,老李他们几个半仙去看了看,没敢接;二是邓家老爷子过九十五岁寿诞,邀请了楠大师,作法事祈福延嗣,楠大师心里没底,想请您暗中帮忙,事后好处四六;三是之前和尘主提过的,沈夫人想和您学道,学双修之法……沈寡妇的事不考虑了,这女人心术不正,嘿,咱们教都够邪气的了,她做的那些事,邪恶的让我恶心……嗯,老李他们几个虽然没什么真本事,一般的邪物还真难不住他们,这事有蹊跷,不接……邓家是积善之家,木楠和尚手黑,我本不应躺这趟浑水,真没别的委托了么?真没有了,尘主这半年休息太久了,一时间真没合适的了。

那就去邓家吧,还可以看着点木楠和尚,别让他太过分了。

原本白仲尘只是嫌麻烦,所以选择去邓家,没想到却引出了一段孽债。

第二章、孽缘起白老弟,哈哈哈,你肯暗中帮衬,我就有底啦!要我说,以后就我们俩通力合作,我有渠道,你有能力,宜都这一片,没什么是我们解决不了的!哈哈哈,你六我四,额……你七我三也成啊,哈哈哈!木楠和尚高兴的红光满面,哈哈大笑,他是宜都这边真正知道白仲尘本事的,所以待白仲尘非常尊敬。

别说,这胖大和尚一张国字大脸,双耳垂肩,还真有些宝相,比年纪轻轻的白仲尘更像是高人白仲尘本不屑和木楠和尚这种假高人打交道的,此时此刻也只能忍着恶心,微笑着对答,没想到这木楠和尚还想和自己来一个捆绑,顿时脸色一冷,木楠和尚别的本事没有,这些年磨练出来的察言观色的能耐可是一等一的,立刻察觉了白仲尘的不高兴,他还是非常忌惮这个本事大得不得了却来历不明的年轻人的。

当年他意气风发的招摇撞骗,就曾栽在了刚出师的白仲尘手里,尝试报复却吃了大亏,而且两年多了,他也没能摸清白仲尘的底细,故而他早已转变了态度,恨不得佛主第二,白仲尘第一。

反正自己也没见过佛主显灵,这白仲尘可是各种通。

额……白老弟,莫怪,我就这么张没把门的嘴,你别往心里去。

木楠和尚讪讪的挠着大光头说。

白仲尘嘴角略一上翘,算是回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到:楠大师,小弟一事不明,邓家翁过个生日,何必大费周章,据我所知邓家有后人啊。

唉,说来话长啊,也是贫僧的业债啊!老弟您也知道,这邓家是积善之家,邓家翁呢,信佛,机缘巧合之下与贫僧成了忘年交,要说邓家先人必是不凡,点葬了片风水宝地,传承二百余年,是愈善愈富,愈富愈善,可主坟就那么大一块儿,这一百多年传下来,至邓家翁已是无地可用了,偏偏邓家翁有逝后葬进祖坟的意愿,贫僧那时少不更事,觉得有得赚,便自告奋勇的给搞了一下,结果搞砸了,风水这东西,破了就立不住了,先是邓家翁的独子病逝了,唯一的孙子还沾了毒品,成婚七年了,还没有子嗣……木楠和尚讲了很多,难得见他脸上流露出遗憾的色。

听了木楠和尚的叙述,白仲尘心里有数了。

白驹过隙,转眼到了邓家翁生日当天,木楠和尚派头十足,带了整整十八名弟子,然而十八名胖大和尚也不如陪同而来的一身白色中山装的白仲尘显眼。

哈哈哈!邓翁!别来无恙啊!还是木楠和尚招牌似的大笑。

白仲尘暗中观察着邓家翁和周围的人,邓家翁虽然精尚可,实际已油尽灯枯了,不折腾还好,经这寿诞劳累一场,恐怕就要不行了。

站在他轮椅旁边的是他的儿媳,六十多岁的年纪,应该是邓家的实际掌舵人,老太太干净干练,很有些气场,却也隐隐的有些怒气,特别的是在白仲尘看来,老太太还被人下了蛊,只是下蛊这位也是个三脚猫,白仲尘暗自感叹,现在是什么货色都能混生活了。

白仲尘略过他们二人,隐蔽的搜索了一圈,并没看到貌似邓家第三代的人,看来邓家吸毒的那位没来。

白仲尘本着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意愿,这次来主要是想帮这三世祖戒了毒瘾,可当事人却偏偏不在,暗自瞪了木楠和尚一眼邓翁,我来为你引荐,这位是白居士,是先师的俗家弟子,佛法造诣颇高,与贫僧各有所长……木楠和尚一通乱讲,听得白仲尘直皱眉头,可这个浮躁的社会,越是这样狗屁不通的话,越是有人信,邓家翁用昏花的老眼热切的注视着一身白衣的白仲尘,激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身后扶着轮椅的儿媳却是一脸厌恶的微表情,没人注意,白仲尘却看得明白。

看来要露一手了。

白仲尘讨厌麻烦,特别是麻烦的老女人,决定先把她解决了。

这位女士是?他故意发问。

哦,师弟,这位是邓翁的儿媳——李施主,怎么?李女士似乎对我们一行有成见?白仲尘本就懒得与这些人打交道,这还有个自视甚高的,所以也不留情面,直接把话挑明,不留余地。

李老太太冷笑一声:我哪敢啊,都是公公请来的高人!懒得和你废话,你身上有人下蛊,我可以解。

白仲尘说话并不客气,话语一出,就看到李老太太明显吃了一惊,哦?看来你自己知道?那算我多嘴了……别……李老太太看了一眼木楠和尚,然后眼往白仲尘身上引,木楠和尚的确是个人精,一下子就猜到,李老太太之前根本没把白仲尘当回事,所以都没记得他的称呼。

木楠和尚忙打圆场,这位是白居士。

白居士,之前是我无礼了,还请原谅,老身想请您借一步说话!李老太太言下非常诚恳。

好说。

白仲尘也不多说。

李老太太忙安排人照顾邓家翁,自己则急切的领着白仲尘和木楠和尚来到一间书房,然后迫不及待的询问道:白居士,我这蛊可真能解得?有何不能解的?小小把戏而已!白仲尘直言相告。

实不相瞒,老身中蛊的时间不得而知,光是发现中蛊之后请人解蛊已经折腾了大半年了,高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大半是毫无成效,每晚梦魇不断,近日又求得一仙长所赠熏香,渐有改善……好了,好了,没那么复杂,片刻就能解了,我之所以来是为了邓翁的孙子,听说他毒瘾越来越重,目前还没有子嗣,我是为了他去毒延嗣而来,解蛊这件事顺手而为,无非是看你态度太差,不想和你多费口舌而已。

白仲尘是一脸的不耐烦,可把木楠和尚气坏了,他木楠和尚是没这个能耐,如果有这个手段,他岂不能趁此机会大赚一笔?李老太太自觉老脸一红:之前得罪白居士了,老身再次赔罪,我家邓肯之事也辛苦您了,事成之后皆会重谢!好吧,你先坐好,蛊解了之后你很快会腹泻……白仲尘又交代了一些事项,等李老太太坐稳后伸出三指做虚抓状,探至李老太太腹部前方,只见白仲尘虚抓的手仿佛突然加力,手背的青筋暴起,有三股金色的细丝样真气自指尖发出,透过李老太太的衣物进入她的体内。

白仲尘本可以用简单的方式,直接将李老太太体内的蛊震碎,可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他选择了更麻烦的方式,只见白仲尘的右手坚定平稳的撤向远离李老太太的方向,而随着距离的拉远,一条幽蓝色的透明蜈蚣样蛊虫被抽了出来,李老太太也若有所感,仿佛蛊虫挣扎着不愿离去,引得满腹不适。

蛊虫似乎不甘就缚,突然剧烈挣扎,白仲尘轻蔑一笑,手下又暗自加了变化,眨眼间就将手掌长的蛊虫完全抽了出来。

李老太太大惊失色的表情还没维持上几秒,便转换成了一副要拉肚子的样子,由于之前白仲尘已经有所交代,她也不顾怠慢,径直冲进了卫生间。

剩下白仲尘和木楠和尚两人,大和尚一脸的不可思议,瞪着眼睛观察那只被白仲尘控制的蛊虫。

细看之下只见蛊虫似虚似实,很是诡异,木楠和尚暗说:乖乖,这就是蛊虫啊,听说过没见过,好生可怖啊!木楠和尚稍稍定,询问道:白老弟,这蛊虫该如何处理啊?白仲尘不以为意道:破落东西,不值一提。

说罢又稍加力,将蛊虫彻底震成粉末,消失不见。

木楠和尚暗自心惊,心下感叹,这白仲尘真是深不可测,如此厉害的蛊虫,说毁就毁,且丝毫不以为意,果真了得!过不多时,李老太太方便完毕,虽然泄得面色苍白,可明显感觉自己精力不同以往,没有消耗之感,更是对白仲尘千恩万谢。

再三感谢之后,李老太太亟不可待的恳请道:白居士,犬子就在内宅,是否方便这就去帮他戒毒啊?也好!走吧。

白仲尘答应道。

于是李老太太前面领路,白仲尘和木楠和尚跟着来到邓家庄园的内宅范围。

先是随着李老太太进了一桩洋房,又上了二楼,来到一间卧室门前,李老太太先是直接扭了一下门锁,发现门在里面锁上了,便拍门叫到:邓肯!你不去前面,是不是又躲在里面扎针呢!只听屋里有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快步来到门前,随后门开了,门里站着一位穿着清凉的漂亮少妇,一脸惊讶的看着门外的几人。

木楠和尚同样惊讶,忙侧开眼睛称了一句:阿弥陀佛!原来这位比他还高的少妇穿的太少了,马卡蓝颜色的窄小内裤直勒进了肉里,透过薄薄的一小块布就看得清里面的耻毛,一双白花花的大腿由于圆润会让人很容易忽视它们的长度,而上身则是同色的开襟短纱衣,将将能盖住两个丰满的乳房,却遮不住那两点深色的凸起,而平滑的小腹就和那双大腿一样,任君观瞻啦!少妇也是一脸的惊讶,它没想到门外除了李老太太还有别人在,而当她看到白仲尘时更是诧异到无以复加。

别说这半裸的少妇了,就是白仲尘都差点把持不住情绪,原来他们两个认识!这少妇是谁呀?此女姓李,单名一个彤字,竟是白仲尘大学时的同学,两人之间有那么一段小故事,却是白仲尘主动追求过李彤,李彤没同意。

这一晃两人已有近十年毫无交集,谁想竟在此处尴尬相见!正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排呀!孽缘起矣!第三章、晟珠胎李老太太平时就不怎么待见这个儿媳,因为李彤家境一般,且是单亲妈妈抚养长大的,又比宝贝儿子小了将近十岁,当年更是凭空出现,破坏了李老太太为儿子邓肯安排的联姻婚事,可以说是从另一个角度耽误了邓家的进一步壮大。

所以李老太太平时对李彤没什么好态度。

以至于她虽然知道邓肯结婚之后一直没有下一代并不是李彤的毛病,她还是天天把李彤没有所出挂在嘴边。

李彤这边呢,她有个隐藏属性,非常容易吸引渣男,而且不带识人的眼睛,所以总是被渣男追到手。

大学的时候白仲尘还没出师,一副暖男的配置,结果被李彤发了好人卡。

还没等李彤和白仲尘相认,李老太太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样子!大白天的穿这么少,卖肉么?没看到有客人在!快给我把衣服穿上!李彤被训斥习惯了,也不吭声,转身进了房间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袍!李老太太待李彤换好衣服,客气的请白仲尘进了屋,木楠和尚也凑趣儿跟了进去。

大床上侧躺着一个智不清的高瘦男人,床头桌上有几只或用了或没用的注射器,李老太太看了,又是心头火起,在心里暗骂李彤:丧门星!娶你回来就是用来给邓肯注射毒品的么!白仲尘不再看李彤,转到那男人身前,详细端详。

这男人五官端正,按说有四十岁左右,可面色青黑,眼窝凹陷,皮肤更是干燥的像要掉渣。

白仲尘皱了皱眉,邓肯的状态比自己想象的重得多,倒不是治不了,却要多费些功夫,尤其是知道了李彤和他是夫妻,自己帮着他戒毒还要帮他们夫妻二人孕育下一代,心里真不是滋味与此同时李彤也在旁边观察白仲尘,她心下暗叹:对,没错的,肯定是白仲尘,快十年没见了吧?还真是精呢!婆婆领着他来干什么呢?和木楠和尚一起来的,该不会是合伙招摇撞骗吧?呃,刚才真是尴尬啊!自己身体的秘密都快被他看光了!能治,只是邓先生的状态比我想象的要糟糕,诊金需要翻倍。

白仲尘平静的说道。

木楠和尚心下一紧,生怕白仲尘说出金额,那样自己在中间的克扣不就露馅了么,谁知李老太太见识过白仲尘的手段后,对他信任非常,这一听说能治,立刻表态:白居士,别说是翻倍了,如果真能治好邓肯的毒瘾,一百万诊金,我立刻奉上。

白仲尘本想说用不了这么多,可一想到李彤,便点了点头接受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木楠和尚了,他之前定的是三十万,自已十万,白仲尘二十万。

而和邓家定的是四十万,自己二十万,白仲尘二十万。

结果可好,一下子翻到了一百万,自己至少能拿上三十万了,真是毫不费力啊!白仲尘也不故意耽误,其实他也是在李彤面前有些不自在,立即运用自己的通来为邓肯去毒。

直忙了有半个小时,中间邓肯就醒了过来,李老太太说明情况后让他安静的躺着。

突然,白仲尘用指尖在邓肯腕上一划,少量暗红色的血液喷在了事先准备好的纱布垫上,接着就从破口处如挤牙膏一般挤出一条黑中泛黄的条状物,而且越来越长,在白仲尘的牵引下,一直延伸了半米左右,并且散发着怪异的味道。

待整根异物取出,邓肯手腕上涌出的血液已经不再是暗红色的了,是正常人静脉血液的那种深红颜色。

白仲尘左手一抹邓肯的手腕,划破的口子就愈合了。

又取过事先准备的密封袋,将已经变硬的条状异物装了进去,白仲尘这才有些虚弱的问到:是否方便用下卫生间,我要洗个手。

这之前的种种已让在场的另外四人惊掉了下巴,特别是躺在床上的邓肯,李彤还想让白仲尘用楼下的卫生间,直接被李老太太和邓肯异口同声的喝止。

其实白仲尘只是略微有些疲惫,倒不至于很吃力,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不然这四个人还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值一提呢。

白仲尘也就没有推辞,直接去了卧室的卫生间,李彤这个女主人跟在身后。

白仲尘进了卫生间才知道为什么李彤不想让他用卧室的卫生间了,因为洗手池边放着女性的内衣物,肯定是李彤的,他只好做视而不见状拧开水龙头洗手。

门口的李彤瞟了一眼邓肯那边,李老太太等人正激动的讨论著那根黄黑色异物,没人注意这边。

于是她鼓起勇气问道:是你吧,白仲尘?当然是我了,我们有快十年没见了吧?白仲尘用清水拍了拍脸颊,轻松的回答道。

不是,你怎么和木楠和尚混到一起了?你现在靠这个生活么?老同学相见,除了之前的尴尬,李彤还是非常高兴的,毕竟当初她虽然给白仲尘发了好人卡,两人倒没什么深仇大恨,所以她是笑着问的,脸上满是揶揄。

白仲尘从容的笑道:算是吧,不过不是我和他混,我有自己的门户,离这不远,有空的话欢迎过去坐坐。

李彤点了点头同意了,然后不无担心的小声问道:你刚才演的是哪出啊?你别跟我说真能把邓肯的毒戒了?邓家在宜都这边很有势力,你别惹出麻烦!放心吧,这是真本事,你理解不了,有机会再说,我再吩咐他们几句,就回去了,这是我的住址,离这不远,有空过去坐坐。

哦,对了,我帮你老公调好了肾脉,他现在就肾精充沛,你们可以试着要小宝宝了。

白仲尘语气坚定,然后不再看李彤的情变化,直接从她身边侧身而过,回到那边。

又吩咐了什么暂且不表。

只看李彤已经惊呆在当场了。

因为白仲尘所谓的联系方式太过惊人了,他只是伸手在李彤的太阳穴上轻轻一点,一段类似记忆的东西便出现在了李彤的脑海里了,李彤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突然就知道了白仲尘的地址,还不是文字的记忆,而是她突然就知道白仲尘的庄园的位置了,包括大门的样子,院子里茂密的树冠,就好像她曾站在那里,久久的观察,流连忘返,以至于她了解那里的一草一木,一春一秋。

当李彤缓过来,白仲尘已经和木楠和尚说要离开了,李老太太和邓肯激动得不得了,再三的挽留,可白仲尘以太过疲惫,需要休息为由还是走了,最后李老太太和木楠和尚回去前面继续参加邓翁的寿宴,另派了司机送白仲尘回去。

再说回李彤这边,邓肯感觉自己非常轻松,小腹暖洋洋的舒服,他几乎都忘记这种身为健康人的感觉了。

李彤呢陪在他身边,和他交流着这一下午发生的一切,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也不甚在意,他的注意力在李彤睡袍的领口处,他记得之前他让李彤穿了一套马卡龙蓝的情趣内衣给自己扎海洛因,然后和自己做爱……邓肯趁李彤不备,一下子拉开她的睡袍,里面果然还是那套他从魔都为李彤带回来的色情内衣,李彤白嫩的乳房都在这一拉之下如大白兔一样跳了出来。

邓肯怎么看怎么喜欢,竟然比用了海洛因后产生的感觉还要刺激,下面那根不怎么好用的东西也瞬间能量充沛,李彤也发觉了邓肯的不一样,想到白仲尘告诉自己的,邓肯的肾脉已经调好,俏脸不禁一红,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便被邓肯扑倒在了床上。

二人一直折腾到了天黑,期间邓肯吃了两次药,最后两人都累得沉沉睡去。

却说他们卧室阳台外的树上此时站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离开了的白仲尘,话说他被送回家后,心里隐隐的不舒服,李彤半裸的样子一直在他眼前摇曳,抓过不明所以的傲君一番云雨过后还是不能解脱。

白仲尘暗自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呐,呸,我还真是小心眼啊!于是他又自行折返回来,此时天已经黑了,而李彤和邓肯最后的激情四射全被白仲尘看见了,他嫉妒的攥紧了拳头,暗骂自己:五师娘放不下,李彤怎么还放不下了!骂归骂,他可没准备改,反而隐藏了气息,一直躲在树上看春宫戏,而且决定非要操了李彤不可。

直等到二人激情过后双双沉沉睡去,他从树上跃入阳台,来到李彤床前,伸出二指,点在李彤的前额正中,这正是乾元的绝技之一,白仲尘更是青出于蓝,要细说的话类似催眠或者洗脑,却是一种更为强大的思维植入。

他没有植入那种让李彤跑到自己面前脱光了求交配的恶俗念头虽然他完全可以这样,而是简单的让李彤会频繁的头痛发作,然后想找白仲尘去医治,就是这样一个念头,然后悄悄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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