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洗了、不洗了、呀啊啊……”强制冲顶的刹那,水柱乍停。
“嗯。”裸男低应了一声。
浑身热潮澎湃,小腹内酥酸阵阵,花蒂被水柱刺激地发麻肿胀,她毫不怀疑若再有任何一点刺激,她肯定会忍不住尿出来。
“啊啊——不、不要——”
隋若水放下花洒回头就埋首在她腿间,含吮着那粒不堪刺激的小小粉色珍珠,娇嫩滑腻的口感甚至让他试探地轻轻咬起——
“呃啊——”超越了承受的极限,易瑶猛地推开隋若水的头,即便隋若水已尽快反应地松齿,原本被他衔在口中的嫩肉还是不可避免地重重叼扯了一下。
透明的淫液当即喷溅而出,射得男人的俊脸和肌理匀称健美的胸腹上水滴点点。
“……”隋若水一瞬间的茫然后,湛蓝的眼眸专注地看着极致高潮中的幽处,不闪不避。
易瑶不知是气是急、是羞是耻,浑身止不住地哆嗦,一肚子憋屈闷在胸口,撑起上半身瞪着隋若水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双眼隐隐发热鼻头发酸。
隋若水抬起小脸,微微困惑,“不喜欢吗?”
“不”个头!“喜欢”你妹!“吗”你个鬼啊!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女孩水灵灵的星眸中往外涌,男人的俊脸当即呆愣一下,手足无措地望着她。
“对、对不起。”
听到男人心虚又无辜的道歉,易瑶胸口的憋闷不知为何竟像是全数涌上了喉咙,只待她张口吐出。
“哇啊……啊……”
十二年来,她第一次像个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哭得憋闷尽出,哭得好像身体里重新注入了力量,哭得忘记了为什么而哭,有什么值得她哭。
最后的最后,隋若水的后半场自然也泡汤了。
洗好澡换好衣服,背上背包,易瑶扫了眼客厅里难得套了条长裤的裸奔惯犯。男人深凹的眼窝里,湛蓝的眼眸漂亮的不像话,像蕴着一整个蓝天大海,又像是含着一句没有说出口的醉人情话——可惜语言不通,她反正是听不懂的。
吞了吞口水,易瑶红肿着双眼,低头走向房门。
“你……还来吗?”
“……”这还真是个问题。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他没想要弄哭她。
耶?真难得,一个音都没错。易瑶转过身,舔舔唇,想了一下措辞。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没做错什么,是我……先开口的,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星期一我再来,要是我有事情来不了的话,会给你发短信的。”
“……好,下次论到我。”
论?“轮,阳平。”她发现他发音都习惯发去声,阴平的字一般不怎么错,看来应该重点加强阳平和上声的联系。等等,他说什么轮到他?
“我,需要,你,帮我。”男人说的很慢,但因为这几个字词都是之前纠正过的,所以说的清亮清晰。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
易瑶打开房门,隋若水的老板一见易瑶,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笑眯眯地问隋若水在不在。
易瑶尴尬不已,谁知隋若水一见门外是他老板,转身就进了卧室,拿出那盒开了封的避孕套。
“呃……还给我干嘛?拿去用。”
“小了。”裸男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