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攀折安先生的肩膀,只觉得晃眼朦胧的光一片片破碎,身体被一寸寸打开,花穴的褶皱被撑到极限,疼痛在快感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大理石台面逐渐被体温烫成温热。男人的眉拧着,似隐忍,薄薄的汗坠过脸颊,你含住了它,一点点的酸涩。
西装布料在你光裸的胸口滑溜溜凉丝丝,稍纵即逝,缓慢地摩擦。
“快、快点……”你终究是败下阵来,你来我往的对峙中,你输了经验。
“喊我。”男人的嘴唇贴着你的唇角,似有若无地摩挲,和你断断续续的喘息交织,低哑的嗓音绷着,贴着胸膛传过来。
喊什么?
你茫然的大脑混沌一片,“安…安先生?”埋在你体内的性器骤然一退,一瞬的空虚让你抬起腿勾住他的腰,呻吟带了泣音,“安叔叔……安叔叔干我…阿阿…”
黏腻的淫液重新被顶入花穴,男人握紧了你的腰,摆胯的力度几乎将你顶到玻璃镜上。你畏凉,只能勉强抱着他,粉嫩的贝肉被粗硬的耻毛磨得发红,可更多的却是从阴蒂一波波涌出的快感。
半张的嘴被凶狠地勾吻,你眯着眼,刺激出的泪水连成线,在你泛红的双颊滑出一道晶亮的痕迹。“唔……”他尚有余力,粗糙的舌掠着你的不停游移,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细细临摹过,吃掉了你含含糊糊的呻吟。
“你好软。”他稍稍退了退,放轻了下半身的力度,你几乎能感受到他阴茎的轮廓,感官都集中到相连的地方。脸颊一痒,是男人缓慢舔吻着你滑落的眼泪。
你几乎呜咽出声了。
“嗯…深、深一点……不够……”欲望明晃晃地流淌,从你的身上,一路烧到他身上。“好阿,是你说的。”安先生将你拉下地,酸胀的双腿几乎是一沾地就软倒了,你忙撑住洗手台,身体被安先生转过去。
现在你和镜子里的自己面对面了。
羞耻,空虚,欲壑,痒。
眉眼含春微粉,漆黑的发丝丝缕缕贴在颊边。而你殷红的乳头贴在温热的石台上,男人的龟头在你的臀缝间滑蹭,顶开了你湿淋淋的贝肉。
粗长的阴茎撞到最深处,撞击密密麻麻,凿出淫靡黏腻的水声。
“太深了……唔…好舒服……阿……”软肉裹着肉棒,带着温度的淫水被挤出来,挂在腿根微凉,而你们的身体滚烫,顾不上这点微薄的凉意。
“深吗?”他随口应着你,囊袋拍在你的臀肉上带出的声响和水声交织,洗手间里甚至能听出回响。
热,要烧掉理智的火热。
穴道无规律的痉挛,收缩到极致。“唔……”溢出唇舌的欢愉被手指填回喉间,你恨恨地咬紧了那根手指,得到是更加狂乱的抽插。
“怎么样?安叔叔干的你爽不爽?”抽出的手指按在你的腰窝,带着你的腰去迎接他的肉棒,乳头贴着石板来回摩擦,麻痒难耐。男人咬住了你的后颈,腰胯摆动几乎要将阴囊也塞进你的花穴,恍然间仿佛被凶兽咬破了肌肤,汹涌的情欲随着血液一泻而出。
“唔唔……又要到了……爽…好舒服……阿阿阿…”穴肉又一次抽搐着,阴茎深深地插进最底处,穴道里尽是男人射出的白浊液体,高潮来得缓慢又长久,他将你压在洗手台上,抚摸着你被咬出齿痕的后颈。
“老师下次什么时候来?”
你抬头看向镜子里的他,漆黑的眼里带着餮足,他对上你的视线,亲了亲你的肩膀。
“周三下午两点。”你的腰一阵酸软,推了推他站起来。
“安宴找了个好老师。”男人点了烟,丝丝缕缕看不清他的情,你笑了笑,推开门离开了洗手间。
“安叔叔再见。”
此后的每个周三你都过的很劳累。
管家总在恰到好处的时机送进些点心,小小的纸条压在你的杯子下。安宴埋头改题的时候,你打开纸条。
“书房。”
男人的字带着锋利的笔触,又飞出一些肆意的风流。
你将纸条塞进包里,安宴像是察觉到什么,抬起头注视着你,淡褐色的眸清澈,藏不住的好。“没什么,做好了吗?”你接过他的本子,看他试图靠近,轮椅撞在书桌上发出闷响。
“阿…它自己…自己滑了一下……”安宴磕磕碰碰,藏不住的红从脸颊蔓延到耳尖,无措的情出现在他那张脸上,几乎能让所有人心折。美丽的事物总是让人难以狠下心,你无声地叹了口气,不再试图拉远距离。
“那你小心一点。”你帮他重新固定好轮椅,若无其事地重新批改起来。
许是你的态度终于让安宴看到些温柔,他转着笔,像是不经心地问着,“老师明天会去哪里玩吗?”
明天?你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那…老师是没有男朋友咯?”安宴强装平淡的语气按捺不住雀跃,你这才想起明天便是所谓的七夕,你的好学生学会绕着弯套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