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跟母妃偶尔会过来看他,他哭过闹过想出去,但父王警告他如果敢踏出梨园半步,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
八岁那年他不顾一切的偷跑出来,惊讶的看见了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姜铭,才知道自己原来有一个哥哥,为什么?他可以在外面的世界开心的活着,自己却要被关在像牢笼一样的梨园。
不公平……不公平……
他发疯的一样把姜铭给打了,也许是出于妒忌、不甘、愤怒。
当他被抓回来的时候,自己被父王打得半死,浑身血肉模糊,再疼却倔强的一声不吭。母妃在一旁跪在地上哭喊着求父王别打了,意识模糊的他只听见父王说:“如果被人发现他的存在,全家人都要跟他一起陪葬。”
那一夜,王府里的下人全部被换了,谁也不知道被换出去的人去哪了?
从那日起,姜昀再也没有动过出逃的念头,怪的老头却说是时候把自己全身的本事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在那梨园里生活着,没有生机,没有灵魂一样的麻木。从此被打磨得毫无感情的面对任何事物。
直到他十四岁的那一年,老头说让他全力以赴跟他打一场,最后老头死在他的剑下,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与自己相伴了十几年的人,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姜昀再一次踏出梨园,跟父王面对面的谈判,他可以不用自己的身份,但姜铭的身份他要……
从此姜铭,姜昀合为一体……
姜昀说起这些往事,语气从容又平淡,仿佛这些事都与他无关。只不过樊锦握住他的手,才发觉他的指尖儿都是冰凉。
原来他是这样长大的……这样一个冰冷的人前世为何独独喜爱自己,在自己面前总是温柔体贴。
姜昀低头望进樊锦的眼睛,里头没有惊讶和惧怕,有的只是心疼,并且很专心地在注视着他。
樊锦环住他的脖颈把他拉低下来,用鼻尖儿轻蹭着他的鼻尖儿:“你是姜昀,属于我一个人的姜昀。”
姜昀将樊锦牵到怀中,轻轻抱住她细而软的腰肢,低声道:“锦儿,你听我说,以后离姜铭远一点,上次掠你走的应该是他,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他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万一姜铭假扮他,樊锦分不清楚他们俩就麻烦了。
“嗯,我知道了!”樊锦乖乖听话的眨眨眼睛,卷翘的长睫扑扇扑扇的。
这模样实在太招人喜欢了。
姜昀没忍住捧着她的脸狠狠亲她。他含住她饱满的唇瓣用力吸吮,舌头探进去捉住她的小舌纠缠,贪婪地索取她的甘甜,像是要把这一个月来欠下的都补回来似的。樊锦被他霸道桎梏着根本没法躲,只能随着他的挑逗作出反应。?
渐渐的,他的动作温柔下来,一阵酥麻感随着两人相碰的舌尖迅速蔓延到全身,她失了力气,几乎全靠那双不知何时移到她腰间的大手提着才没有滑落下去。樊锦情不自禁地抱住他,身子紧紧贴着他。
“我想要……”樊锦脸色绯红,娇喘着。胸前的绵软磨蹭着他那硬实的胸膛。
那句“我想要”,声音娇咛,?勾得姜昀喉咙发干,挠着他的心肝痒痒的,一股热流直往下窜,两腿间的那物欲破势而出,呼吸在不知不觉中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