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躁动,也跪着狗爬了过去,恭敬地舔舐着她另一只脚,她的脚很美,只不过走了一些路沾满了尘土,在我的舌头的舔舐下,回复了本来的雪白肌肤,舔在嘴里的污垢我也贪婪地吞咽了下去。
杨艳咯咯地娇笑着,伸下手来,将我的头发拽着将我拉向雪儿舔的那只脚:“来,两条贱狗好好地在本小姐的脚上亲吻吧,咯咯…,,。”雪儿娇羞的闭上了眼,脸上半是因羞辱半是因兴奋而泛起红晕,煞是可爱,我爱煞地亲吻了雪儿香唇,同样的,雪儿美丽的小嘴里也散发出这个风骚女人的脚的微臭,我的下面冲动地阵阵地勃冲了起来。
一面舔着杨艳的美足,上面同时沾有雪儿的口水,我感觉好幸福,而且不时嘴唇和舌头碰到雪儿的香舌。
在我和雪儿的共同努力下,很快的,一双美足被我们舔得干干净净。
杨艳娇笑着用脚玩弄着我们,让我们学着狗叫,追逐着她的脚爬来爬去,有时她用脚叼起她的水晶高跟拖鞋踢出去,让我们爬去用嘴含着爬回,爬慢了的自己用她的高跟鞋底抽脸,我当然都让着雪儿,实在不忍雪儿那粉嫩吹弹欲破的俏脸被鞋底抽打。
在我们夫妻的精心伺奉下,妖冶女子开始自傲了起来,她“啐”地吐了一口浓痰在地板上,用脚趾点了点,命令雪儿:“把它吃了。”我担忧地看着平时有洁癖的雪儿,没想到雪儿竟然驯服地爬了过去,趴伏在地上,将痰舔吃了,看她的色竟然十分陶醉沉迷,舔吃干净后竟然还卑贱地跪在杨艳的脚下叩头谢恩,杨艳得意地浪笑了起来。
房间内,我们三个人都同样地赤裸了起来,所不同的是,我和雪儿脖子上套着狗链跪伏在地上,而杨艳则高高地站立在上,脚上仍然趿踏着水晶高跟拖鞋,映衬着她的脚纤秀美晶莹而又性感十分。
望着这两个同样美丽的胴体,我不禁暗地里比较了一下,雪儿似乎还是更漂亮一些,而且清纯美丽得象仙子一般,气质也高贵。
杨艳呢,妖媚冶荡,而且有些艳俗,引诱人犯罪,就象一个魔鬼,但高贵的仙子似乎现在已被性感的魔鬼收服了,恭顺地趴伏在魔鬼的脚下,成为了一只狗。
正暇想间,杨艳一抬玉腿,鞋底已经踹在我的脸上:“干什么呢?你,贱狗不挂赤裸着性感的胴体杨艳吃吃地浪笑着,骑坐在同样赤裸的雪儿的背上,雪儿柔弱地挣扎着驮着这个妖冶的女郎爬行着,我则狗一般地爬行在后面,脖子上的铁链被杨艳牵在手里,嘴里衔着她的高跟鞋。
偷偷地向前望去,眼前就是两个美女丰满雪白的臀部,雪儿柔弱的身躯显然不适宜被如此对待,虽然她的手和腿都撑在地上,明显地不时可以看到因失力而不时在擅抖着,隐隐可以看见扭动的丰满的臀部中黑黑的森林已经湿润,雪儿的心理与身体的反应可能背道而驰吧,背上的那个妖艳女子,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悠然自得地高高在上,不时拍着雪儿白嫩的臀部,得意地娇笑着,胸前一双晶莹高耸的双峰不时因放声浪笑而擅动着诱惑人心。
晚餐,同时也是演变成屈辱地程式。
在餐桌前,只有这个一丝不挂风骚的女人妖冶而风情万种地高高坐在餐桌旁,品尝着雪儿精心烹制的晚餐。
而我和雪儿肚脖子上的铁链已经拴在了餐桌的一脚,就象两只乞求主人怜悯的叭儿狗一样,小心翼翼地蜷伏在妖艳女人修长均匀的玉腿之下,恭顺而又虔诚地用自己的舌头伺侯着她的一双玉足。
不时,杨艳将她嚼过的食物吐在地上,引得我和雪儿争先恐后地快速地爬过去舔吃干净,这又引得她一阵娇笑,似乎我们真的成了两条下贱的叭儿狗,她也更加高贵了起来。
“喏,这里,来…,啧啧…,,”。
她用筷子挑起一团食物,扔在地上,伸出雪白的玉足,用足尖点了点,竟然象唤狗一样地使唤我们起来。
又一团食物扔在地上,我和雪儿连忙狗爬过去,伸长颈子正待舔食,一只雪白美丽的玉足伸下,踏在食物上,我和雪儿收不着劲,双双吻舔在这只高贵的玉足之上,乞怜地向上望去,妖艳女人一双明显带有风尘的媚眼戏谑地俯视着我们,聪明的雪儿立即“汪汪”地学着狗叫,摇晃着屁股讨好地吻舔着这只美丽高贵的玉足,希望玉足的主人能够轻抬玉足,让我们吃到下面香喷喷的食物,我也汪汪地学样。
可惜杨艳只是娇笑着,好象并没有移开玉足的打算。
我确实肚子里饿得咕咕直叫,我只得将头进一步俯低,以至于贴到冷硬的地板上,我伸长了舌头,将舌头拱进冷硬的地板与她温暖柔软的玉足底下,在她高贵的玉足与地板之间的缝隙,艰难地舔食着。
她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在地上只吃了个半饱,晚餐已经结束,我们只有享用餐后的最后一汤,那就是杨艳的洗脚水,为了喂食我们,杨艳美丽高贵的脚上已经弄脏了,而我和雪儿跪着伺侯她洗脚后,她很慷慨地将洗脚水赏赐给了我们。
餐后,一丝不挂的杨艳舒适地半躺在沙发里看着电视,我则跪伏在地上给她当搁脚凳,雪儿自然在厨房里收拾餐具。
一会儿,雪儿从厨房里爬了出来,跪在沙发下亲吻着杨艳搁在我背上的玉足。
杨艳抬腿将脚从我的背上放下,雪儿追逐着亲吻着,我也转过身趴在地上舔舐着,杨艳一把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至她的胯间:“舔。”我顺从地舔舐起来,不过当着老婆的面,毕竟心中忐忑,偷眼向下看去,雪儿好象并没有什么不满,仍然恭顺地舔着妖荡女人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