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疤子不敢拖延时间,把她抵在墙上,一边强吻,一边撩开她内裤中间的布条戳了进去,就用站立式在墙边干了起来,没有前戏,张鸽下面还是干的,被他大鸡巴强行顶入,磨得阴道口生疼,忍不住“欧欧~~~”呻吟出声,胡疤子忙捂住她嘴,“小祖宗,孩子妈今天在家,可别出声。”
“那你就不能轻点,每次都用那么大劲。”
张鸽阴道被他大鸡巴胀得受不了,咬着浴巾强忍着,胡疤子不管不顾地匆匆折腾了一阵,一股浓精喷进阴道里,就将她放了。
她从卫生间擦干净身子,刚到学生房间坐下,胡太太就上了三楼,差点就被胡太太撞上。
她吓得心口直蹦。
现在不是她要去告发胡疤子了,而是生怕被他人发现她与胡疤子的事;现在真要被人发现,她就是卖淫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还得让胡疤子折腾一次,但愿这最后一次不出事。
克雄什么也没有发现,一丝怀疑也没有。
他们每天晚上依旧上山,如胶似漆。
又一个星期三到了,张鸽在克雄的陪护下又去了胡疤子家。
她被胡疤子抱进了第一次强奸她的那个房间。
“上回太仓促了,今天要补回来,今晚太太去歌舞厅了,你放心。”
胡疤子两周没好好弄她,憋得眼睛都红了,他把张鸽摔倒在沙发上,锁上门,也顾不上亲嘴了,直接撩裙扒裤,凑上去对着阴部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
“好久没尝到你的味儿了!”胡疤子的舌头在她阴户里飞速搅动,中指按住阴蒂不停挑弄,一有淫水出来,胡疤子就急不可耐地吸进嘴里,汩汩咽下。
弄了一会儿,胡疤子鸡巴涨得受不了,三两下蹬掉裤子,掏出鸡巴在张鸽两乳之间蹭了起来,鸡巴越蹭越大,胡疤子不能再等了,像一条饿狼扑在张鸽身上,鸡巴顶进阴道疯狂地抽插,弄得她心如刀绞。
她只能忍着,这是最后一次了。
一个小时过去,胡疤子仍然没要射的迹象,大鸡巴不知疲倦地在她阴户冲进冲出,张鸽下身从酸胀、疼痛,终于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了,她支着的大腿累得受不了了,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进门是7点45,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我要教学生去,只剩半个小时了。”
她指望胡疤子快滚下来,可是胡疤子哪里肯罢休,疯狂不止,她扭动身体抗议,可胡疤子坚硬的鸡巴像根铁钉将她下身牢牢钉在床上,挣扎是徒劳的,除了被操得更疼,根本没有作用,眼看又是半个小时,门突然敲响了。
张鸽一听吓坏了,推开胡疤子“快下来!”,胡疤子飞快地滚下来穿好衣服。
待张鸽穿好裙子,坐好,胡疤子打开了门。
胡太太走进房,冷笑道:“胡疤子,我料定你今晚要我去歌舞厅不会有好事,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张鸽简直无地自容,可是她走不脱,只得埋着头等着大祸降临。
倒是胡疤子挺镇定,说:“太太,你这样轻声说话是明智的,我找家教老师来谈话,是想了解女儿的学习情况,什么事也没干。”
这是骗不了胡太太的,张鸽的惊恐足以说明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但胡太太不与胡疤子硬顶撞,她走到张鸽面前,说:“小姐,你站起来,我有事。”
张鸽不知有什么事,她理亏,只好站了起来,谁知她一站起来,胡太太突然一手抓脱了她的喇叭裙,她的内裤刚才被胡疤子撕碎扔在了沙发底下,下身是光着的,胡太太手直接伸过去,在她下身摸了一把,摸到一手滑腻腻的东西,她慌忙扯起裙子,胡太太也缩了手。
胡太太将手伸到胡疤子面前,说:“你还嘴硬没有什么事吗?胡疤子哑口无言,她也未料到胡太太会有这么一手。
他气极了,”叭“地给了胡太太一巴掌。
胡太太哇哇大哭起来,张鸽便乘机跑出了房。
胡疤子紧追出去,拉住她,说:”张小姐,你别怕她!““我再也不来了!”她使劲挣脱了胡疤子的手,跑下楼,拉起克雄就跑。
“怎么啦?”“你别问。”
“是胡疤子欺负你了?”“不是。”
“那怎么?”“到学校山上再说!”他们上车转车,来到了学校后面的山中,张鸽已想好了一切。
她对克雄说,是胡疤子找她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胡太太冲进门蛮不讲理,她气极了就跑下了楼。
“原来是这样,那个太太不问青红皂白?”“谁知道?”“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我怕你上去吵起来影响不好。”
“那你今天有教学生?”“没有,以后也不去了。”
“我说过,家教不是那么好干的,你过去还不相信。”
“我们以后还是要好好读书。”
“是的,其实不必每天晚上都约会。”
“每周三次吧。”
“行。”
张鸽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谁知第二天中午学生干事通知她去系办公室一趟。
她突然紧张了,难道是胡太太去学校告了状?她没猜错,正是胡太太上午到物理系告了状。
找她问话的是一位中年女教师,是系里的党总支副书记。
张鸽当然矢口否认了,女教师也放了心,说:“张鸽同学,我们当然相信你,我们不希望系里的学生出这种给学校抹黑的事。”
“我没有给学校抹黑。”
“好。
你还去人家教学生吗?”“不去了,哪儿也不去了,我要努力把学习搞好……“这就对了。
没事了,你走吧。”
张鸽如释重负,出了一身冷汗。
她以为从此太平无事了,没料到不幸的事一件接一件,使她的生活陷入了恐惧和矛盾之中。
她像一只飞进了笼子里的鸟,飞翔的自由已不属于她。
而她还活着,还梦想着在晴空中飞翔。
她忽然记起,她的经期已过了十天了。
“这怎么办?”克雄傻了眼,如梦初醒。
他们该怎么办呢?他真后悔,也真恨自己。
张鸽没有责怪克雄,怀上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她不知道。
她怎么能责怪克雄呢?胡疤子跟克雄奸她都不戴套的,胡疤子弄她在前,特别是第一晚,弄了6次,射了那么多精液在里边,又没有及时冲洗,算算日子,应该是那次的可能性比较大。
她知道唯一的办法是去医院做人工流产手术。
可她害怕,怕痛怕见医生的面,假如这被学校知道,肯定要开除学籍。
俩人商量了很久,最后只好决定去医院。
她厚着脸皮去医院,可医生一检查说现在还不能断定,要她过些日子再到医院检查。
过了十天她再去,医生肯定了;但手术得等二十天,说那时空闲一些。
现在反正要做手术了,她与克雄就毫无节制了。
但现在无雄背上了很重的包袱,他害怕这事会被学校知道,她总是宽他的心,却不能说这一切责任主要不在他身上。
二十天过后,她正准备去医院手术,这天夜晚,女管家找到她宿舍来了。
她是怎么找来的?找来干什么?她吓得直抖,赶忙走出房门,跟着女管家走。
她怕在宿舍里谈话被同学知道了坏事。
她跟着女管家走下楼,站在楼房一棵树下。
“张小姐,胡先生要我向你道歉,那天使你受惊了。
他决心把那女人赶走。”
她打断了女管家的话,说:“你不要打扰我了!”“小姐,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你走吧!“”小姐,不要这样,你想想,胡先生是一片真心,他对你不薄呵……“”别说了,再说我就回宿舍去了。
“”好吧,今天就算了,不过你最好还是好好想想……““我什么都不用想了!”她撇下女管家进了宿舍楼,可立即又出楼,向另一栋女生宿舍走去。
她怕女管家又跟到她宿舍里。
女管家再没有纠缠她,默默地走了。
第二天克雄陪着她去医院做了手术,她装了三天病,饭菜都是吴克雄送的。
现在他们的关系是不能公开也公开了。
手术后她与克雄都松了一口气,然而没过一个星期,学生干事又通知她去系办公室。
又是那个女教师问她的话。
“张鸽,你去过医院吗?”她一听眼前金星直冒了,完了,她做人流的事学校怎么知道的?她的泪水止不住涌流出来,这等于是承认她去过医院了。
女教师说,是那个个体户的妻子请人跟踪她查到的,不处分她,那个女人决不罢休。
“你怎么这样糊涂?你才进校不久就堕落成这个样子……”她后着脸哭出了声,她能说什么呢?老师批评得一点不错,可这全怪得她吗?她真想扑到老师的怀里放声哭,可她不敢。
她在心中向老师哀求道,老师,请放过我,我有苦说不出;我保证今后好好做人,好好读书!老师见她哭得可怜,说:“别哭了,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可她不肯说,不敢把胡疤子的事说出来,那不仅毁了她的名声,而且会使爸妈抬不起头,还会失去克雄。
她只好欺骗老师了。
“我与那个个体户没关系,是那个女人诬陷我。”
“那你去医院是怎么回事?”“是……我的男朋友……”“男朋友是谁?”她死也不交待,她怕克雄被连累。
但女教师穷追不舍,万般无奈,她只好说出克雄的名字,可她立即承担了一切责任。
事已至此,也顾不得害羞了。
她向老师哀求道:“老师这全是我的错,我控制不住自己,是我找得他……老师,学校要原谅我一次,开除了我,我只有死路一条了……”女老师稍稍松了口气,既然不是与那个个体户有关系,这总没有在社会上出丑。
不过她仍然相当严厉,叫她先写份书面检查,再听候处理。
“老师,请千万原谅我,千万为我保密,否则……”“我们不保密,还要传到社会上出自己学校的丑吗?”她一出办公室就直接去找克雄,克雄正好在宿舍看书。
见她在门口一招手,扔下书就跟她走了。
俩人又上了山。
“克雄,我去医院的事不知怎么被学校知道了……我已经承担了一切责任,你尽管往我身上推……”“我怎么能往你的身上推呢?责任全在我身上要处分就处分我!”事情败露了。
克雄反而无所畏惧了,他紧紧地搂住她,宽她的心。
她感到温暖之极,可她不许克雄承担责任。
“克雄,你要听我的,我听说过,这种事只要女孩承担责任,处理会轻些微。”
“不,责任本来在我身上,我推卸责任还像个男人吗?”“不,你不要这样。”
“怕也怕不了的,出也没有什么可怕,大不了两个都被开除;那也许更好,我们就去当个体户,我不相信搞那些没有文化的个体户不赢!”“克雄,你千万不要跟老师吵……张鸽心里好受多了,克雄是这样爱她,她真是幸运。
只是她一直在欺骗他,现在又要他分担责任,她深感内疚。
她只好今后加倍地爱他了,她要爱他一生,爱到死,永不变心。
七亲手葬送爱的权力三个星期之后,学校的处分起分下来了,张鸽和克雄都受到了记过处分。
尽管学校没有通报,但少数同学还是听到了风声,张鸽现在反而体松了一口气,总算学校开了恩,没有开除她的学籍。
同学们对此不以为然,这些事还处分什么呢?有的还指责学校是爱管闲事。
现在她与克雄的关系完全公开化了,至少同宿舍和克雄宿舍的同学都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了,现在他们强制自己禁欲了,正奋发学习,每周只约会一次。
又是周末,张鸽回家去吃晚饭。
她刚走到校门口附近公共汽车停靠站,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她的身边。
车门打开,走下女管家。
“张小姐,我必须占用你十分钟的时间。”
她吓晕了,胡疤子还不放过她,她们怎么办呢?假如说当初胡疤子怕她向公安局告发,那么现在是她怕胡疤子来纠缠了。
她收了胡疤子的五万元,后来又让胡疤子玩弄了两次。
她已以无法洗清自己了。
她被女管家拉上了车,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
轿车在一家酒楼前停下,女管家对司机说:“你回家吧,我等会儿乘中巴回家。”
女管家将她领进酒楼的咖啡厅,坐下后,侍者问她们要什么,女管家点了两分咖啡。
“张小姐,胡先生为你生病了,你不能没有你。”
“我有男朋友,绝不会嫁给他。”
张鸽无路可走,只好强打精。
女管家没有笑脸,看来她今天不会让张鸽轻易过关。
“你为什么要嫁给那个穷学生呢?”“那是我的事。”
“胡先生说,只要你答应嫁给他,他可以给你男朋友一笔钱,今后他可以有钱出国留学。”
“这是不可能的。”
“不要这样,你好好想想,你已经跟胡先生过了夫妻生活,今后再跟那个学生,你一生都会不安心,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她恨死了女管家,女管家说中了她的痛处,她心中一直为欺骗了克雄而不安;可是她能与克雄相爱,她很幸福,她决不能没有克雄。
她说不出话来,女管家又说:“张小姐,你还是要想一想,假如你男朋友知道你和胡先生的事,他还会爱你吗?”张鸽的泪水沁出了眼眶,她自己不知道,女管家在她对面模糊一团了,女管家又说:“胡先生是真心喜欢你的,他不会甘心。
他现在想你想得快疯了。
他说你不再理他,他就要直接找你那位男朋友,与他摊牌……”“千万别找我男朋友”张鸽吓得叫出了声,女管家忙提醒她冷静,不要惊慌失措。
女管家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开导她说:“小姐,请相信我为你着想。
我们都是女人,人生就是这么回事,你不要把事情看得太认真。
你现在对你男朋友很痴情,你是保证他今后不拈花惹草?男人没有不寻花问柳的,反过来说不寻花问柳的男人也是些没有用的东西。”
“请你们放过我……”张鸽现在只好向女管家哀求了。
女管家微微笑了。
“小姐,别伤心。
我是个女人,我怎么不为你着想呢?我为你想了很多,我说给你听,你看有没有道理,胡先生现在想你杨疯了,发誓要娶你,这话你也莫当真。
男人是这样的,再漂亮的女人,睡过一段时间也会生厌的,又要再找。
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你已经被他睡了,睡一次和睡一百次都是跟他睡了,没有被他睡那才是另一回事。
你不如跟他好几年,也要他一点钱,今后你有了钱,什么事不好办?”“不……”张鸽嘴上强硬着,可心中没有力量。
她不是想胡疤子的钱,而是怕胡疤子找克摆牌使她失去克雄。
现在她失去了克雄,她还有什么呢?而且她害怕胡疤子的纠缠最终导致真相公开,使她在社会上曝光。
她的泪水擦了又涌出来,只得将头伏在桌面上。
“小姐,胡先生什么都为你想好了,他知道你要读书,不想耽误你的时间,每个月只见你两次。
一次三个小时,他付给你三千元。
这样你每月可收入一万二,一年就是十五万。
你陪他三年就是四十五万,再加你前面的五万,他一共就付给你五十万,这样你一生就不发愁了。”
“不……那五万可以退给他,请他放过我!”“别犯傻了,你已经被他破了身,怎么能退呢?退了还能复你的处女身?五万是你的身价高呵,你不知道,有的女孩两三千块就破了身,陪人睡一夜值三五百元。
胡先生是被你迷住了,才肯花这么多钱。
你可不是大方的人。
我是他表姐,每月工资才两百元。
你只跟他睡两次就是我一年的工资,你看你多值钱。”
“不……”“小姐,我只不过是为你着想,也是帮他传话。
他什么都为你想好了;不再上他家了,每次安排在星期三晚上,不耽误你功课;每次只三个小时,他在宾馆临时开一间房,三个小时一到你就可以走。
他还为你准备了高级进口避孕药,你绝对不会怀孕。”
“不……”张鸽眼前一片漆黑了。
她的双眼被泪水泡红了,她不能这个样子回家吃晚饭了,爸妈可是等着她的呀!女管家去服务台拨了个电话,她伏在桌上正为去哪儿发愁,女管家扶起了她。
“别伤心了,上楼去吃点东西。”
她任女管家扶着上了二楼,来到一间豪华的单间,服务小姐很快上了一些很精致的菜点。
女管家给两只啤酒杯斟满了酒,将她从长沙发上拖上了桌。
“喝吧,心里不痛快,喝点酒就忘记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只好求助于酒了,虽然十八年来她不知道酒是什么味。
她一口将一杯喝完了,只觉得苦涩。
女管家又给她斟满了一杯。
“小姐,你要想开点,胡先生是真心喜欢你呵!”她一连喝了五大杯,不知身处何处了。
醒来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赤身裸体的胡疤子身边,胡疤正用嘴亲她的胸脯。
她羞得慌忙闭上眼,身子缩成一团,哀求道:“放我回家!”“别急,才晚上九点。
你没醒时我一直没有动你。
我想管家已经给你说好了……”她并没有答应女管家,然而此刻她还有什么办法?已经被脱光了,乳房被胡疤子嘴巴吸着,阴道里还插着他的手指。
这样去叫人,她不好意思。
反抗?胡疤子人高马大力大无穷。
她只得吞下羞辱了,不管胡疤子怎么玩弄她,再没吱声。
胡疤子有快一个月没有碰过她了,但他并不急于上身蹂躏,刚才趁张鸽醉酒,他已经在这间套房里安好了摄像机。
他要把自己跟张鸽亲热的过程都拍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胡疤子打开顶灯,又把落地台灯挪到床跟前,这才把张鸽的两腿打开来,让她的阴户正对着摄像机镜头的方向,胡疤子掰开她的大阴唇,在镜头前一层层展示着这个害羞女孩儿的阴部细节,张鸽羞得慌忙闭上眼睛。
胡疤子用舌尖挑出她的阴蒂,凑上去亲吻舔吮,弄得她淫水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