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对你禽兽,我想当禽兽很久了。」
抓住他小孩的腰,男人恶劣的往上顶了好几下。
「呜嗯!!」
深怕自己的叫声被听见,南之遥只能死咬着牙不松口。
「宝宝好乖,哥喜欢听你叫,你不用忍着没关系。」
翻身让人躺回床上,架着南之遥的腿弯,把枕头塞到他腰臀下以减轻负担,男人是很刻意的用自身的优势逗弄着他小孩。
「哈…嗯!啊啊…你…混蛋…被…听到了…是我…你…嗯嗯!啊~慢点!!喔嗯~啊哈!!唔嗯!!!」
趁着南之遥张口要反驳之际,南牧之刻意加快点速度,对上了南之遥体内的敏感点攻击,腰胯时轻时重的肏起,这下南之遥想忍也没忍住,跟着他二哥的撞击叫了出声来。
「啊——」敏感点上不间断的的刺激令南之遥尖叫出声,扭动着腰挣扎,「那里…不要……哥…会坏的…」
越是不想被碰触南牧之就越是要撞击那一点,过度的快感让南之遥他整个人都疯狂了起来,甚至会哭叫着哀求男人不要再用肉棒顶那一点,那麽的狠干着他的小穴。
「真的不要?」
刻意把性器抽出,只用一点点顶端撑开一点就又退出,过与不及之间让南之遥失了。趁着南之遥失之际,他抱起了他小孩坐在自己身上背靠着床头,让南之遥全部的重量都坐上肉棒,直直插进体内的肉棒又顶进入到南之遥不敢想像的那个深度。
「你乖,哥哥想要,宝宝乖乖的让哥哥爱你好不好?」
有力的双手紧抱着南之遥的腰,每一个摇移来回都击碎了南之遥早已不复存的理智,本能的攀着他二哥,只剩下吟叫的力气。
目光落在这几天一直制造出来的新旧记号上,南牧之的唇又贴了上去,把快要消掉的旧记号又刻上新的,原本明显的则是加重到宛如新的一样。
耳垂、脖子、锁骨,他男人能挑逗到的地方全部不放过,身下的性器即使没有被照抚到也还是淫荡的直流水,润滑剂混着自身的体液因肉穴兴奋的收缩而被挤出流下,沾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也把他男人的毛发弄的潮湿不已。
南牧之就着此时的姿势,扶着南之遥的腰抬高到快要抽出里面的肉棒,又放手让他重重的坐下,饱涨感弄的嫩肉又酸又麻。
「哥哥…好涨…好涨…你太大了……」
南之遥脸上最有男子气概的眉皱起,如此的跟他男人抱怨着,偏偏半眯着眼睛享受肉棒带来快感的模样,泄漏了他的真实感受。
男人得意的舔舔他小孩的脖子,托起白嫩的臀,将臀缝掰得大开,深知这时候南之遥的肉穴颜色已经开始变成靡艳的红色,正是敏感到不行的时候,南牧之把手往下挪了点,开始刮搔起那被他带出的红艳肉色。
被肉棒不停顶撞的南之遥被这麽一刺激,双眼也跟着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来,男人轻易的托起他又放下,小穴被肉棒摩擦到他以为自己即将烫伤的高热出来。
「哥……不要了…快要射了…要射出来了!”」
叫声越来越媚,南之遥摇晃着自己跟他男人哭着说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那就射出来吧,宝宝你不是最喜欢哥把你干射出来吗?」
话音刚落,南牧之顺势让南之遥在躺回床上,南之遥只感觉到到下身被抬高之後的狂肏猛干,整个人被顶弄像遇到了暴风雨的船,白嫩的臀肉被男人撞成通红。
「不管哥哥干你多久你这里都还紧要命呢!」
早已习惯性爱的嫩肉娴熟的绞着男人的骄傲的本钱,明显的冠翼、粗大的柱身,连盘再上头的筋络都被明显的感受出来。
南之遥的双腿只能被他二哥架着无力再去支撑,扭动着柔韧的身子,喉咙里发出无法在压抑回去的叫声,泛着红的眼角露出他沉迷的色,极力的再放开自己,好让他男人更方便肏干得更深。
炙热的穴肉容纳着南牧之坚硬如铁的粗大阳具,他喜欢光是用肏的就把他小孩干到高潮,看着喷上到身上的体液已经有点稀薄,男人精关一松也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尽量的往肉穴的深处喷射。
「你太禽兽了…」
红着眼瘪着嘴,不就刚好让他听见他诅咒他『短时间』内阳痿嘛…说说而已,也不可能成真的嘛…居然又折腾他了,这男人老要自己乖,可疼也没真的疼到底啊…倒是让他的腰臀老疼着……
「一直以来都是,货物既出、概不退换。」
南牧之看着真的有些瘫的南之遥,他有那麽点愧疚,连着两个日夜,他想他是真把他小孩差些弄坏了,不过再思及之前他一进房间就听见某人咬着被角诅咒他阳痿时,他想他那点愧疚可以再收起来了。
「啊呜!」
拼着最後点力气,揽过他男人,南之遥恨恨的在他脖子上留下一滩口水。这让南牧之有些痛,不过更多是一种心痒难耐。
看来他们旅游计画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