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好像已经插在女人温软的阴道里。我估计是杨太太趁我未醒的时候玩起来了。可是睁开眼睛一看,却是素芳。她正骑在我身上。见我醒了,就笑着说道:“我把嫩娃叫去和别人玩了。你不介意吧!”
我双手捏住她的乳房说:“有你来替她,当然不介意啦!”
素芳的阴户套上我的阳具,她一上一下卖力地扭腰摆臀,使得我的阳具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可是,我并没有让她弄出来,反而是她自己最后身软无力地伏到我身上。
我和素芳相拥着睡了一会儿,便双双起身。梳洗之后,一起到餐厅去。我见到杨太太也娇庸无力地依在一个精壮的男人身上走出来。我碍于素芳的面子,没有上前去和她亲热。一会儿,瑶芝也出来了。她和我笑了一笑,也没有说什么。几乎所有的人都暂时把身边的玩伴认同于自己的爱侣。不过,早餐过后,人们又开始活耀起来。
因为昨晚宵夜过后,大家已经和所有的异性交欢过,所以现在互相之间显得非常融洽,不止男女之间有说有笑,而且摸摸捏捏地闹成一片。有一个男仕向我太太求欢,她也慷然地坐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粉腿分开高抬起来让他淫乐。
我见到那个男人粗硬的阴茎插在瑶芝的阴道,心头不期然地涌起一阵莫名奇妙的冲动。刚想拉素芳来干时,她却从我怀抱脱身,而把另一个女人推入我怀里。素芳笑着对我说道:“这女人的老公正在干你太太,你拿她来出火吧!”
我问怀里的女人说道:“怎样称呼你呢?”
她笑着说道:“我老公姓邓,你叫我兰芬吧!”
我说道:“原来是邓太太,失礼了!”
兰芬笑着说道:“怎么那么客气,昨天晚上我就已经和你合体过了嘛!”
“是呀!”我摸着她的乳房说道:“可惜那时太匆促了,没有能和你仔细做过!”
“你喜欢我的话,就抱我到房间里玩个痛快吧!”兰芬爽快地说道:“不过最好把湘茵也叫进来一起玩。免得她在外面闲着。”
“湘茵是谁呢?我问道。
“就是站在你后面的郑太太。”兰芬指着我身后笑着说道:“她老公就是把你太太抱在怀里的那个男人。”
我回头一望,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站在我后面笑地望着我。我伸手搭在她浑圆的肩膊上说道:“郑太太,我们一起玩好不好呢?”
湘茵笑着向我点了点头。于是我左拥右抱着两个青春貌美的女人向一张还有空出位置的长沙发走去。那沙发上早有一对男女在翻云覆雨。那女的躺着,两条雪白的粉腿举得高高,那男子双手握着玲珑的脚儿。扭腰摆臀,俩人器官结合之处发出阵阵『卜滋』『卜滋』的声响。
我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来,兰芬和湘茵双双依偎在我身旁。我摸捏着她们的乳房。她们也玩弄我的下体。
一会儿,湘茵主动替我做口的服务。她的小嘴含着我的阳具吮吸了一阵子,兰芬也加入。同时接受两个女人把我的阳具含舔吮吸,我还是第一次尝试。我的阳具兴奋得坚硬无比。轮到我回报予她们时,她们一起伏在沙发上,昂起两个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让我从后面将她们的阴道轮流抽插。
在和她们性交的同时,我也看见她们的老公正在把瑶芝前后夹攻。邓先生粗硬的大阳具不停地在瑶芝光洁无毛的阴户进进出出。而郑先生也插入了她的臀缝。见到瑶芝娇小的肉体里同时让两条粗硬的大阳具在抽插,我心里不由得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于是也拼命地往他们太太的阴道狂抽猛插。
可惜我有一根阳具,不能同时进入她们的肉体,后来,我采取各个击破的方法。先把湘茵干得欲仙欲死,再将兰芬抽送至瘫软在沙发上。不过,我仍然是一柱擎天,金枪不倒。
当天下午,我们结束了这一次活动,乘搭小轮回港。
夜里,瑶芝睡得特别香。我虽然也很累,可是回忆起两天来刺激的性生活,又觉得格外兴奋。见到身边赤裸甜睡的瑶芝,很想和她玩一场。可是想到她这两天以来也够辛苦了,终于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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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妹妹
打从我明白自己的妹妹,是个多么性感的小妖精,我就无法自拔地爱上她。
想与她发生性关系的绮念,不断地占据脑海,让我甚至想不了其他事。
小妹有一具诱人的女性胴体,和温柔善良的个性。
奇怪的是,我对她的欲念会被视为反常,虽然只要是这世界上的饥渴男人,如果有能上了自己妹妹的机会,就算会下地狱,他们也会抢着要。但,在全世界的饥渴男子之中,只有我是不被允许的,甚至连想都不能想。
我记得,在一个夏天,我们参加一个表亲的结婚茶会。
小妹穿了一件很漂亮的蓝色连身裙,规规矩矩地坐在张椅子上,望着前方的婚礼进行,而我坐在她身后。
我想,那张椅子一定让她不舒服,因为小妹不住地前倾身体,想找个舒适的坐法。
然而,因为她的弯腰动作,那套原本恰好合身的蓝色连身裙,由双肩处开始变得宽松,在前方略为有些打开,因此,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瞥见衣服里的状况。
我看到,小妹的胸罩有点移位,使得那对形状姣好的乳房,从罩杯里露了出来。
微光中,少女裸乳的纤细曲线,映在我的视网膜上;更有甚者,我看见了娇嫩多汁的小红莓,绽开在胸罩顶端。
这朵红莓,并不是静静地躺平在乳房上,而是骄傲地突起,在罩杯上形成一个诱人的视点。
我则呆呆地站着,对这朵红莓垂涎欲滴,想像着自己将它纳入口中,吸吮它的汁液。
不幸地,妈妈注意到小妹的不适,叫她进屋休息,回复精神。
小妹起身,拉直了衣服,令我大失所望。而她盈盈地走进屋里,只留下一个阴茎怒挺的哥哥,不住地回想刚才的景象,想将那完美的乳房线条烙进脑海里。
我不可能告诉她有关我的情感。
并非仅为了传统的道德,也是因为我们的父母非常保守,更是虔诚的教徒,认为性的本身就是邪恶,同时还把这想法传给我们,让我和小妹在这样的教育里长大。
当然,这些规条对我毫无意义,但小妹不同,她是个好女孩,只把我当哥哥一样崇敬,没有其他想法。
比起心里的欲望,我是真的真的爱护着小妹,因此,我缄默着自己的乱伦欲求,不敢让这打从心底尊敬我的纯洁少女晓得。
我不知道小妹对我这种污秽的念头有什么想法,也不敢知道,因此,我不会为了无聊的试探,而毁灭我们目前的亲昵关系。
四年后,当小妹和几个同学从学校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瞬间的强烈撞击,让她整个人前倾撞向挡风玻璃,靠着安全带的阻力,她没有飞出车外,但与玻璃的相撞,则让她重度昏迷,一直无法清醒。
医生告诉我们,小妹的状况很不好,很可能会死亡;他们说,纵使小妹能从昏迷中醒来,脑部也会受到相当的损伤。
我由衷地感到震撼。
此刻,我突然发觉,自己是那么样地深爱着小妹,而这感觉绝对不只是单纯的色欲。
爸妈和我常去探视她。
在每一次的探病中,我不断地厘清自己的情感,更后悔没在她车祸之前,告诉她我的爱意。
一个命运的夜晚,我结束照例的单方面说话,想要离开,却发现早已过了探病时间。
我猜,护士必是以为我已经随父母一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