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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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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彩说的。”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

“但,你不是已脱去衣服吗?”

谭玲猛然醒觉自己是**裸地与我相对,马上拉过枕头,盖住了**及下阴,并解释道:“我一向有裸睡习惯。”

我已经知道这整件事了,是文彩骗我进来的,我十分气愤,正要开门离开。

“你去那里?”谭玲问。

“对不起,我马上走。”我语带歉意。

“谁赶你走哟!”她突然语调温柔起来。

“你!你不介意吗?”

“你既然已经来,就不必走了。但是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别的一个吗?”

“你是唯一的一个!”说到这里,谭玲把枕头推开,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

她的双峰真美,像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着旗帜,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树顶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

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我用我的轻功、用我的舌头,先在山脚到处探察环境,然后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这是一座活火山,因为它不住地颠动,不住地起伏,最后、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火辣辣地变得通红,热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头真行。”她俏皮地说。

“因你有一对好奶奶。”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游戏。”谭玲突然喊道。

“游戏?你把**视作游戏吗?”

“是呀!是特别一点的游戏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这个。”我捉着她的手,让她抚摸我的下体。

“我做医生,你做病人好不好?”

“好!我做病人,我来看病,我一见到你的**便身子发热,还有,这条东西硬得不得了,不知是甚麽病?”

“好!我替你检查。”谭玲一把抓着我下体,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甚麽呢?”

“没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罢,她入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出来。

“拿冰来做甚麽?”我好奇地问。

“我要做个试验!”她边说边把冰块拿出来,堆在我的下体上。

“你要试验甚麽?”

“看它对温度的反应。”

我感觉下体疼痛,最后麻,它由硬而渐渐软下来,但突然,谭玲俯下身来,用她的嘴唇我的**,**马上有了反应。在冰天雪地之下,谭玲的热力,竟然战胜了一切,它又硬崩崩地挺起来了。

“冰的试验完毕,下一步是火的试验。”谭玲道。我一头雾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红腊烛及一个打火机出来,我才知道是甚麽一回事。谭玲把腊烛点着,然后一滴又一滴地把烧红了的腊滴在我的下体。起初,热腊滴在**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然后再滴在**上。最后,整条阳茎像披上一件红衣。

初时,**仍未完全解冻,没有太大的感觉,后来,渐渐地,我感觉痛楚,每一滴腊,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弹一弹。然而**也随着每一滴热腊而涨大。

“试验结果十分满意。”谭玲说。

“满意应该有奖品。”我说。

谭玲俯下身,用她**包住我的**,然后轻轻地磨。她抬头望着我嫣然一笑,说道:“满意这奖品吗?”

我紧抱着谭玲的身体,她的**热烘烘,我们互吻着对方,把双方的身体紧贴着。

她的舌头比火把更红更热。

她的肌肤比火炉烧得更烈。她的下体,咦!为甚麽我不曾发现她那里没有毛?一条阴毛也没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说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欢吧!”

“不!我更喜欢,是觉得有点怪!”

“吻它,可以吗?”她要求。

我没有舔吻过没有毛的阴部,心情特别舆奋,但我并没有迟疑,思想没有、行动也没有。她的淫液一下子就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沾得我满口都是。

“甜吗?”她问,我吃了一口,点点头。

“香吗?”她再问,我又点点头。

“我的香甜还是文彩的香甜?”这个问题,竟把我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不多,但却浓郁微咸;谭玲则不同,似流不尽的江河,味道较淡且微带一阵芬香。

“你是处女?”我问了一个很唐突的问题。

“你真的以为所有女人都把处女膜留给你吗?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记闷棍,却不减慢我的进攻。**在她体内游动,然后向里面一伸。满以为可以一插即入,却似有一道墙,我用点力再一冲,终于进去了。谭玲不禁身体一颤,我也有一种破门而入的感觉,不禁低头一看,啊!渗出来的是殷红的鲜血,是女孩子最宝贵的处女血。她竟然是处女!我喜出望外。

谭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着我说道:“怎麽啦!大男人,未试过把贞操都留给你的女人吗?我勉强还能让你满意吧!”

“玲,多谢你。”

“用甚麽多谢我?甜言蜜语吗?”谭玲说。

“不,用我的身体,我会给你好好享受这个晚上。”我边说边加把劲抽动。

她的**很细很窄,与她身为处女十分吻合,我双手按着她的双腿,一轻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后。

“叫出来吧,你怕甚麽呢?”我鼓励她。

“不能的,文彩会听见。”她闭上眼,张开嘴,喘着气。

“让她听吧!刚才她的喊声你不是也听得清清楚楚吗?怕甚麽呀!”

“你喜欢我叫,我便叫给你听吧!哦!痛死我啦!”她用单调的语音叫喊着。

“别那麽单调嘛!要有点音调。”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难为情了。”谭玲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你会的,试试吧!”我催促她。

“我,我好冲动,好想你快一点、深一点。”她结结巴巴地说。

我愈抽愈用力,然后突然说道:“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我便停了下来。她初时呆住了,然后推了我几下,我没有反应,她开始浑身不舒服,说道:“别停下来,我刚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求你。”

“求我做甚麽?”

“求你做我。”

“我不要听文皱皱的说话。

“求你,求你干我。”

我摇头,她开始急了,恳求道:“求你插我、抽我、骑住我、奸死我、挤爆我、快呀,你快点给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为甚麽要奸死你?”我故意逗她。

“因为我要,我要呀!”

“为甚麽要呢?”我用力摇了一阵,又停了下来。

“因为我性冲动,我要你和我**呀!”

“女人哪有你那样不知廉耻的,你要我把你怎样呢?”

“我要你插我啦!算我淫、算我贱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脱光衣服等你来奸淫我的,是我不要脸,但是我爱你,我求你,你便施舍给我吧,别这样对我,现在我下面实在又痕又痒,很难受的,求求你,随便给我几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等话来,反而觉得有点委屈了她,于是开始努力地与她做起来。她再也没有开始时的矜持,她的**声终于自然地流露了出来。

在干事的当儿,我发现了一件事。原来房门是虚掩着的,文彩正站在门后,偷偷地看着我们。我没有告诉谭玲,她已陶醉于**洪水之中,自然察觉不出来。她的叫喊声愈来愈大,我们的快乐也愈来愈增加。

谭玲经过此夜,一直怀念着我的床上表现,这是我从她对我的“另眼相看”所下的结论。例如,每日一个电话,每次都要约我出来,偶然送来礼物,甚至鲜花。

收女人送的鲜花,挺新鲜,不过我不介意。我对谭玲的床上表现也十分满意,但我会把目标放远一点,森林中太多树木,太多太多。例如王嘉茵,这个奇怪的女人。她把父亲王康接了出院,我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谁知王嘉茵竟然主动来找我。

“医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她很焦急地说。

“甚麽事,慢慢讲!”我问。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麽?我的脑好像被人操纵着,我不能控制自己。”

“你在开玩笑?”我说。

“不!是他们,他们把我的脑细胞抽去,再换了另一些。”

“但你现在不是很清醒吗?”我自以为聪明。

“他们并未能完全抽去我所有脑细胞,所以有时我可以控制自己、有时不能。”

我没有完全相信她,但很乐意她成为我的病人,她的一举一动都教人陶醉,假如有一日,她脱光了衣服,把身体奉献给我的话,那真是十全十美。

我的幻想并不难实现。有一个晚上,她来到我家,说头很痛,要我替她检查。

“检查”,是脱衣服的最好借口,我不敢开口,是用眼神告诉她。她看着我,然后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脱去。她的**令我眼前一亮。雪白,全身雪白,像一个雪山,从未被破坏过的雪地,上面没有车痕,一尘不染。像一条雪地中的跑道,曲线玲珑、平滑如镜,正预备给要比赛的跑车使用。

她的**,像一棵盖满了雪的大树,树干、树身全盖上一层厚厚的白雪,是,上面有两粒水蜜桃,娇红欲滴,谁看见都有摸它一摸的冲动。

她的**,就这样**裸地与我距离不到叁尺之处,等候我作任何处置。我把视线由她的俏脸开始渐渐向下移,先停在**,它在抖动,一上一下地抽搐。

然后,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细,是标准的纤腰美人。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带,虽然她已经赤条条地在我眼前,那个地方仍是那样神秘,外面是整齐的细毛,一看便知是幼滑无比,又黑又长。

我呆呆地望着,却也不敢轻易摸摸心目中的女神,除非得到女神的批准,我自然不例外。我的女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动着一对**,一步一步移向我,然后她举高其中一只脚,把它放在我的肩头上。这时,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这个动作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当她的脚抬高之后,她的整个**便在我的眼前,距离我的口脸不到一尺。

在这近距离之下,我甚至闻到她**的气味。是甚麽味?我无法形容。是香是臭,那倒是见仁见智,女人的**有她特殊的气味,处女的**尤甚。

她是不是处女,我全不介意,她是女神,一个身体每一部份都完美的女神。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性的诱惑,我伸出双手,一手在抚摸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则轻轻撩拨她的阴毛。她像只小狗一样,当我拨弄她阴毛之际,她流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

然后,她把身体靠近、再靠近,直至她的**在我的面前。

我用鼻去闻、去索,那里的芬芳气味使我的下体起了强烈的变化。她带着笑容,替我脱下衣服,脱去裤子,当她见到我的**之时,很惊奇地说:“那麽小?”

“六寸半也嫌小?”她真教我另眼相看,也叫我战战兢兢起来。眼前这位女神一定是一位好战的爱神,这一夜一定是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用指尖抚弄着我的**,我舆奋莫名。突然,她变得狂野起来,已经不是刚才那样慢条斯理了。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后拿来一个药箱。

“你是医生,但能医人不能医己。”她说。

“我没有病,不用医。”我说。

“有,你病得很严重。”

“甚麽病?”我有点奇怪。

“你的东西不应该有那麽小的。”

“它已经不算小了。”我为自己辩护。

“硬是够硬,不过太短了。”

“那是天生的,医不来。”

“你不能医,我可以医。”

“怎麽医?”我问。话说得一半,她已从药箱拿了一瓶酒精出来,出其不意便倒在我的**上。酒精有刺激作用,搽在伤口也会有痛楚的感觉,如今,她倒在我的**上、阴囊上,痛得我狂叫救命。

“忍一点痛楚,苦口良药啊!”她说。

“你有虐待狂的。”

“不!我是女医生。”

“你还要怎样?”

“你看,你的东西真没用,愈医愈小。”

我看看**,它受到酒精的侵袭,果然吓得缩了头,打回了原形。

“我替你包扎。”嘉茵边说边做。她拿了一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包着我的**。

“包好了,怎样?”她问。

她包得好紧,整条**被包成白色,密不透风,我真不知她搞甚麽。

“来,我们赛跑,看谁快。”她说。

说罢,她便站起来,一手拿着棚带的末端,就这样用力拉我。我的**被她这样一拉,即时一痛,为了减少痛苦,我能顺着她拉的方向而去。她与刚才判若两人,由女神一变而变成一个顽皮的小女孩。她一边拉、一边走、一边叫:“走吧,跟着我走,追得到,我让你胡闹。”

我并无反抗的馀地,能跟着她走。由房间走到大厅,再由大厅走回房间,走完一转又一转。最后,她累得停了下来,躺在地上。

“舔我,快。”她说。

我上气不接下气,哪有空听她说话。

“我说舔我,快!”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条绷带,我被她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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