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必须和我说实话！”陆千明真的火了，“啪”的一声将面前的桌子拍的震天响。“你个当警察的难道不知道杀人是什么罪？还要我给你背一遍吗？”

“组长，人是我推的。对不起。辜负您平时对我的教导了。”胖子低着头，腮边的胡须也好几日未刮了，看起来一下子就老了几岁。

“好。那你就给我仔细说说那天的情况。”陆千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一屁股坐进了审讯室的板凳里，转头对纪言美说道，“你给我一字不漏的记下来。”

“那天……”胖子刚准备说话就被推门而入的警察打断了，“陆组，那个女的不行了，大出血。”

陆千明倏地站了起来，胖子却已经夺门而出。

陆千明快步跟在实习警察的身后，“叫救护车了吗？”

“叫了。”年轻的小警察怯怯的，他们私底下都有点怕陆千明，他从来都很少给人面子，更别说对待他们这群实习警了。

“你们怎么搞得，一个女的都看不住，怎么会大出血？”陆千明凌厉的看了身旁的小警察一眼。

“对不，起，陆组，那个，我们也不知道她本来腹部就有伤口，还有，还有”

“当个警察连话都说不清楚？”本来他这边就够乱的，谁知道又冒出这么一回事。

“不，不是。我听女同事说，她好像还，还怀孕了。”

“什么？”陆千明额前青筋暴起，他心里也不免暗暗叫苦，恐怕谁也预料不到这扣押一晚就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本来说不定他还能从胖子的嘴里问出点什么，这下，以他对胖子的了解，半个字估计也问不到了。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真燃放下手里的书，他盯着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的苏檬有一会儿了，虽然她双眼一直停留在电视上，但是明显电视剧的剧情压根没往她的脑子里进。

“没，看电视呢。”苏檬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这剧情好搞笑。”

真燃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这几天医院太忙都抽不出空陪你，今天难得见你，你却看都懒的看我，是不是我太没有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