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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妻下乔入幽(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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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两下功夫,便成功把他那又臭又髒的肉棒截进我的嘴巴内!「噢啊!!

!我以为妳的淫迫够紧,没想到妳的嘴巴也是同样的紧緻,这么温暖,来吧!噢……」说完他便开始前后摆动他的腰肢,肉棒一下一下往我喉头戳着。

他的肉棒在我口腔内不断抽送着,使我嘴巴一直发出着「呜、嗯、唔、唔、呜、唔、唔」的鼻喘声。

原本还半软着的肉棒,被我湿润的嘴巴滋养着,慢慢的在我口中硬了起来,把我的喉咙撑得又深又痛!他开始戳得兴奋,双手便按着我的头盖两侧,腰间做着更大的前后摆幅来抽送我的小嘴,而且每一下也越戳越深,深得呛着了我的喉咙,连呼吸也变得困难!我不由得双手放在他大腿上抵住他的摆动,不让他戳的更深,把我呛得死死,可是他正抽送得入,这轻轻的抵抗根本毫无意思。

他的肉棒不断戳在我的喉咙,我只能把嘴巴尽力的张开,来争取一丝呼吸的空间。

长时间的合不拢嘴让口水一直存积得满满,配合他肉棒不断的抽出抽入,口水便被拉扯得从两边嘴角溢满了出来,流到了我脖子,胸口之上。

他把肉棒插进我嘴巴之后便没有抽离过,一直在裡面进出,不给我丝毫喘息的空间,我被他塞得很是辛苦,双眼通红泛起了泪水。

满溢的口水最后还是把我呛倒,把他的肉棒吐了出来,他见状也鬆开了按在我头上的手,让我透透气。

我便不住的「呕呕……咳咳咳咳……呕……!!

」也不知是咳嗽还是呕吐,吐出了满满的口水在地上,从我嘴巴至地上便形成了成长长的口水丝,很是噁心。

他看我回过了半口气后,也没理会我正在连咳带吐的反起胃来,便又马上把沾满我口水的肉棒塞到我嘴巴来抽送,丝毫不容许我的嘴巴閒下来!我坐在他跟前毫无抵抗的馀力,儘管双手已尽着最大努力抵着他腿根,还是让他恣意的干着自己嘴巴。

他按自己喜欢的节奏,时而在口腔内快速洗刷,又或心念一转,把肉棒抽出嘴巴外,紧握着我头胪,一下子戳至最深,顶上了喉咙后便抽出来,便又立马的戳进去!他这样来回的干着,使我嘴巴发出「噗、噗、噗、噗、噗」的怪响。

每看我受不住又要吐,他也就拔出肉棒,让我呕吐上了几口,便又急不及待把肉棒塞回我的嘴巴内抽送,一直不断地重複着,用我细嫩的嘴巴来清洗他肮髒的肉棒!我就这样坐在他胯前,嘴巴张得开开的,接收着他肉棒恣意的抽送。

也不知过上了多久,嘴巴也都适应了他的节奏,他的手轻按在我额头上,使我的脸往上仰望着他,母指拨开了我额前的留海,使我与他四目交投。

我看着他一脸满意的眼,肉棒还在自己的小嘴内进出,我知道他此举是要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的肉棒是如何自豪地干着我细嫩的小嘴。

此刻我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体已被这禽兽彻底的征服了!我含着他的肉棒,无助地仰望着他自呜得意的嘴脸,也想起了老公。

一想到,当他知道自己老婆这样像个性爱娃娃般,坐在地上任由别的男人干着嘴巴,是多么的难受,我内心便酸了起来,心中冒起了一阵悲凉,眼泪不住的从双眼倾泻而下。

然而,在我内心泛起了万般屈辱之际,我的身体,我的阴户,竟莫名其妙的产生了反应来,我感受到肉洞竟在不住的缩张,阴户分泌着大量淫水,使阴户口有些湿湿黏黏的感觉。

这身体的变化使我有点惊讶,但我告诉自己,这只是身体排斥着被陌生人侵犯的一种反应,并不是因愉悦带来的快感!经过连番的洗刷,原本肮髒不已的肉棒,已然被我的嘴巴清洗得乾乾淨淨。

也许他也满意我把他的肉棒舔刷得亮丽光泽,此时他伸手进裤袋,拿出了一个如盒子般细小,四四方方的东西出来。

它的外观似曾相识,我细心一看,那是一个避孕套。

「嘻嘻嘻,美女,我鸡巴都被妳洗乾洗淨了,戏肉要上场囉!来来来,站起来转过身,屁股迎着我!嘻嘻~~」他说着便撕开了那四四方方的包装套,掏出了那熟悉的橡胶圈,双手把着我的臂旁想要将我扶起来,给他从后以狗仔式干起我的嫩穴来。

我的嘴巴才刚刚被他干得透彻,我已觉得自己肮髒不堪了,私处是我最后的堡垒,我容不下自己最珍贵的地方被他肉棒侵犯进来!但当下他正要把我扶起来,想要佔据我最私密的地方。

我内心焦急如焚,不知该如何应对。

突然,脑内闪起了一个念头,男人当洩了一次之后,性慾便会暂时冷却,肉棒也会软下来,短时间内做不了交合。

想到这裡,我便以双手环抱把着他大腿,不让他的肉棒从我口中拔出来,主动的继续替他做着口交!我主动地前后摆动着头部,认真地吸吮起他的肉棒来,为的只是不让他把肉棒抽出后,便会戴上套子来干上我小穴。

「呜噢噢!!

!妈的,原来妳这么喜欢吹鸡巴,噢噢,他妈的太舒服了!嗯……」刚才他肆虐我的嘴巴,我只是被动的张着口给他戳着。

当下我是主动的给他吸吮着,那紧緻的触感自是不能相提并论!我仰望着他,细看着他的表情,他闭上了眼睛,正在享受着我嘴巴带来的温暖和吸啜,手裡握着那橡胶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那便意味着我的计划凑效。

为了不让他来侵犯自己身体,我更卖力的吸吮着他的肉棒。

而为了让他更加着迷,我捨弃了尊严,放开嘴裡的肉棒把它握在手中,揉合着粘在肉棒上湿溼溼的口水,上下给它套弄着。

脸庞同时埋在他腿根之内,伸出舌头舔起他的一对蛋蛋来。

因为我记得,老公被我舔蛋蛋时也是极度兴奋,我相信他也是一样。

「呜噢噢!没想到妳这婊子那么会吃,妈的,呜嗯嗯!!

」我给他做着『妻子式』的口技,一时之间他也享受得忘形,放下了握着橡胶圈的手,另一隻手再次放在我的头上,抚摸起我的头髮来,状甚享受我正在给他的唇舌服务。

我乘着这个好时机,纤手更卖力的上下套弄他的肉棒,还来回轻揉他朝仰着天的龟,舌尖没间断的来回舔着他的蛋蛋。

每当他肉棒觉得空虚,需要被湿润,他便轻推我的额头,我便又把肉棒含在嘴裡,摆动着头吸吮起来,使它再次感受到我嘴巴的湿度和温暖,他便又摆动着腰来抽送我的嘴巴。

当他把肉棒从我嘴内拔出来,我便又把它握在手裡上下搓弄,嘴巴便又埋在他的腿根,舔上他的蛋蛋来。

此刻我们的肢体你来我往,你进我出,有着高度默契,犹如一对夫妻般做着口交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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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刹那,我彷彿忘记了这肉棒是来自一个正在姦污我的肮髒道友,很尽情的在套弄着,吸吮着。

我对自己这身体的反应很陌生,很惊吓,但我告诉自己,这一番唇舌功夫,目的只为不让这无耻之徒来姦污自己的身体,我是有合理的动机,身体才会做得如此忘我!也许此刻他也把我当成了他的妻子,热身已经足够了,接下来当然是生小孩的时候!「嗯喔,我不行了,我要操翻妳的迫!来,屁股向我!」他突然变得很心急,又要把我扶起身来。

我见状嘴巴便用力的吸着他的肉棒,可是他坚持要拔出来,便把我额头往后推。

我眼看肉棒将要离开我的嘴巴,心下一沉,心想这次我是无可避免,要被他姦污了!他握着了刚抽出了的肉棒,正要套上那橡胶圈,可是手上的肉棒突然抖动了几下,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便从他龟头前端喷射了出来。

可幸他正要戴上套子时,身体稍稍侧过了,使那些浓稠的精液只喷洒到我的髮尾上,胸口上,并没有正面的给喷在我脸上。

这一喷便连续的来了5,6波,直把我的髮端和胸口给喷得湿湿的,佈满了白色的液体。

可恶的是,他发现要洩之际,便握住了肉棒对着我,儘管我也别过了头,一些腥臭的精液无可避免的也洒到了我的嘴角上来。

他握着刚洩了精,已然半软下来的肉棒,显得有点不是味儿,他也心知这状态下,是进入不了我的私处。

于是他抓着我的头,再次把我的脸迎着他,把刚洩完还带着精液的龟头再次塞到我嘴巴上,想要我再给他吹硬起来。

我拼命紧闭着双唇,一时间他也不能得逞,龟头那些精液便涂了在我的唇上。

正当我在死命挣扎着之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夹杂着一些像是对讲机发出的人物对话声,他听到之后显得很是惊慌,鬆开了抓住我头盖的手,提起那还掉在地上的裤子,穿起后转身便往门外逃去。

当他跑离了厕所后不久,便有两个一老一嫩的警察走了进来。

此时的我还在喘着气,全身乏力的软坐在地上。

走进来的两个警察,一个老的年约50多岁,另一个则年青得多,看起来像20多岁,他们走进来看到我坐在地上,显得有点目瞪口呆。

我看到他们的表情,才发觉被蹂躏过后的我,正赤裸着上身,一双胸部赤条条的裸露在他们面前。

下身那运动裤和内裤还缠在腿弯处,露出了阴部。

我这时才真正的回过来,连忙裤子草草的穿上,双手环抱于胸前遮蔽着胸前两点。

「健邦,你马上去追刚才那个可疑的男人,趁他还未走远看追不追得上!」老警察说完,那年轻警察便马上跑了出去,想要追那个道友。

而他便走到我的跟前来,蹲下身子,目光放到了我身边四周审视了一下,再打量我身体,便向我问话:「小姐,妳没事吧,看妳这情况……妳是被性侵了吗?」我现在这副身世,赤裸上身,身上只剩下一条仅能蔽体的短裤,脸上身上都佈满了男人的精液,无助地坐在这块湿漉漉、髒兮兮的公厕地板上,明眼人看便会知道我是被人侵犯过。

此刻的我,很想放声嚎哭出来,诉说自己被那下流的道友无情性侵了。

我望着那老警察,正想跟他说出事情的始末,但当我看到他身上那套警察制服,心裡突然一想,想到若然我告诉他自己被人性侵了,那他肯定会要立桉调查,到时便肯定要通知上我老公,把今天发生的事如实告诉他。

我不想让老公知道我被一名道友姦淫了,不想他知道自己老婆曾经为一个这么龌龊的男人口交过,吃过他的肉棒,这肯定会为我们的婚姻刻上一个不能磨灭的烙印,我不想,我真的不想!为了不让这件事影响到我的婚姻,当下只能找个藉口:「没、没有,我没有被性侵过……我……只是做援交的。

」一时间我就只想到这个理由,能配合我当下狼藉的身世。

老警察心下一愕,感觉我这答桉很让他出乎意料,他一脸怀疑地问:「援交?妳是说,妳是收了客人的钱,在这个公厕,为他提供性服务,是这意思?」老警问得很察审慎。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事实,作为受害人,我也很想把整个事实对他和盘托出,只是为了保护我和老公的关係,我不能说实话。

他看我沉默不语,便继续问着:「妳可知道,收取金钱为他人提供性服务,即是『卖淫』,是犯法的,是刑事罪,要挨告的?」我同样地默不作声,只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这是刑事罪。

可是听到他说要提告,心裡还是觉得万般委屈,自己明明是被害者,才刚被人性侵了伤害了身体,现在还要承受着这些说话,内心是何其难受,心头一酸,泪水便禁不住涌了下来,不住饮泣着。

老警察看到我哭,便先没有继续盘问,只让我说出个人资料以便查核:「妳先告诉我,妳名字,身份証号码……」「我叫洪豆,24岁,家住……」我把个人资料都如实告诉了他,他拿着对讲机跟总台查了一下,也就轻易核实了我的身份。

「洪小姐,我查核过妳身份是没异样,没犯过事,没有桉底。

只是……」老警察说到一半便停住了,我仰望着他,看是什么一回事,他便再接着说:「只是我查到妳已经结了婚,当下发生了这个事情,我们需要通知妳老公来处理。

」我听到他说要通知老公,心下一急便回了他:「不。

不要通知他!」我瞎说自己是当援交,目的便是不让他通知老公,自己这裡搞定就算了。

没料到他查过了我身份知道我已婚,还是要去通知他。

要他不通知老公,也要有个适当的理由:「我给他服务也没有金钱交易,这样也不算是援交了吧?」我想到我本来就不是当援交的,当然没收过任何钱,身上也没现金,便打算以这理由开脱。

老警察听到后只冷笑了一下:「嘿嘿,小姐,妳刚才跟我说妳在这裡当援交,现在又说不是,是代表妳刚才在给假口供吗?看来妳没把警察放在眼内?」被他这样一说也让我有点语塞。

确实我很明显地在找藉口,没什么说服力,而且在他这些老差骨面前也显得太天真了。

可是怎么他说话的态度却傲慢了起来,有点像在讥讽我一样。

打从他得知我是当援交而不是被性侵以后,感觉他的态度便开始不同。

他刚和同袍进来厕所时,还表现得很殷切的来帮助我,我还以为自己是得救了。

现在对我的态度更有如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般,把我当成笑话似的。

是知道了我不是受害者,便收起了恻隐怜悯之心,继而对我诸多留难了吗!?「洪小姐,要是我们能证明妳真的是在卖淫的话,按正常程序,要先把你拘捕,再通知妳直亲,也就是妳老公来把妳担保。

除非『有幸地』我在这裡搜不到任何証据,那我便只当妳在这裡跟人户外性交,那便只能控妳游盪罪……」他一条又一条罪名跟我解释,我除了听得慌起来,怕真的被控告之外,全然听不进去。

原本把自己说成是援交,只想事情容易点过去,不用牵扯到老公,现在反而越弄越複杂,被这老警察抓住了把柄似的!还说什么『有幸地』,好端端的証据怎么会无原无故的消失?我被他这一堆罪名吓得失了,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

他看我一时之间给不了他回应,突然便转身又走到了厕所门口,探头往外面看了两看,看似是在确定外面有没有人,便回身走到我身前来对我说:「这件事也没那么複杂,妳就简单的配合一下,事情就能过去!」说完他便从正面走来,我仰望着他,他一隻脚跨过了我弯起跟前的双腿,身子近近的正对着我。

他站到了我面前,伸手拉下了他制服长裤前的裤链,从内裤裡掏出他那已然勃起,朝向着天的阳具,便说:「这个事情妳老公不会知道!」说完,他便轻轻压下那朝仰着天的阳具,把它的角度对准了我嘴巴,正要放进我的口裡!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措手不及,完全来不及反应之时,这老警察的阳具便已顺利的突破了我嘴唇,「噗」的一声塞进了我嘴巴之内!进去了以后,便开始在我嘴巴内慢慢抽送起来:「嗯啊!!

对,乖乖配合就是!」或许我是被他吓得不懂反应,又或许我才替那道友口交过,嘴巴已适应了被塞,我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便被这以为是自己救星的老警察干起嘴巴来。

待我思想瞬间反应过来后,嘴巴已被他来回进出着。

但是此时我又想,要是我不配合,那他肯定会把这事告知老公,这才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而且相比起之前的道友,眼前这个可是个警察,他要怎么去处理这个事完全是他控制之中,要是反抗他的话,下场可不一定被告援交那么简单!想到这裡,我便胆怯了起来,心想反正再不情愿,他的阳具也都放了进我的嘴裡,即便反抗了,自己还不是给他含过肉棒。

至此我便打消了反抗的念头,嘴巴默默承受着他的抽送。

他双手牵起了身前的衬衫下摆,不让它盖着我的脸。

他一直看着我仰望着他的表情,不断前后摆动着腰来问:「妈啊,妳的嘴巴真是紧得很,妳跟人家吹鸡巴收多少钱一次,妳留下手机号我以后多去找妳,唔!」我没给他回答,我本来就不是真的当援交的,怎么会知价钱。

但从他这样问,可见他是真的把我当成那些用身体伺候不同男人的援交妹了!他一边在抽送,还不时的回头望去他身后门口的方向,估计是怕同袍或者是其他人走进来,揭穿他对我做的好事似的。

而且抽送的速度一直在加快,感觉他就是想尽快完事。

我被他一直戳着喉咙,头部被推得往后倾,原本紧抱在胸前的双手不得已离开了胸前,按在了两旁的地上支撑着身体,一双乳房便露了在他眼前,还随着他摆动的节奏在胸前左摇右晃。

他看在眼裡便在喃喃自语着:「捡过那么多便宜货,这骚货就是他妈的不同档次……」从他这句话我便猜到了一二,他是一直利用他警察的公职身份,从一些怀疑犯罪者身上拿便宜来换取放行。

就像我现在这样,他满以为我是援交妹,被他递住了便只能任由他处理,他便以这把柄来交换条件,乘机拿我来发洩他的私慾。

没想到自己竟接二连三的遇上了淫狼,满以为已逃出了道友的魔掌,却又陷进了这老警察的圈套。

当下无论肉体还是心裡,我也是疲惫到了极点,心裡只想着尽快完事,让自己平安的回家。

他的阳具一直在我嘴巴内快速洗刷,也明显涨了不少,变得更硬崩崩,我也只盼他尽早洩了完事,把我放走离开,嘴巴便也用上点力把阳具给吸住,加强他的快感。

「妳闭上眼,一会别缩,我在妳口裡完成!」他也知道自己快要洩了,便放下了最后指令。

这老警察也真是有够无耻,在捡人家便宜还想羞辱人家嘴巴!我还在犹豫着之际,门外再次传来急速的脚步声往厕所跑来。

老警察听到之后,心知应该是同袍赶了回来,即便自己快要完事了,也无可奈何地赶忙拔出了还在我嘴巴内抽送的肉棒,收回裤裆之内,快手拉上了裤链,再整理一下身前的制服。

果然没多久,年轻警察便走到来厕所门口,气急败坏的说着:「康哥,那可疑人走得很快,左闪右拐的,没两下手脚便逃得不见踪影,估计他很熟悉这区的道路,我找了许久也找不到他……」老警察听了之后便道:「嗯,也没事,我刚盘问过了这女的,她承认了她是个援交妹,约了客人来这裡给服务,所以不是性侵桉,也不用太紧张。

」「援交……在这厕所!?」那年轻警察望着我显得一脸疑问,彷彿我在这裡给人服务,很让他难以置信。

「对,可是因为也搜不出任何金钱交易的证据,也只能把她当成是在这裡跟人野外打炮。

与其起诉她游盪罪那也就罢了,我们也省事!」老警察在分析形势,看来没利可图还要给他功夫的事,他绝不会做。

年轻警察听到以后也就唯唯诺诺的,没有异议。

老警察跟下属解释完后,便回过身命我站起来,找回衣服穿上蔽体。

然而被那道友一番淫辱过后,我也不知道自己衣服被丢到哪去了。

这时年轻警察手上端来了我那运动背心,是他在厕所门口外捡回来的,但那双运动鞋就不知所踪了。

年轻警察把背心递了给老警察,他拿起了背心,裡裡外外看过了一遍,看没什么异样便丢了给我,命我穿回去。

正当我要把它穿上时,老警察便问:「胸罩呢?没有胸罩的吗?别遗漏什么物件在这裡!」这件背心的设计本来就是不需穿胸罩,但当下这情况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解释,心想,他们反正已把我当成荡女,我也就草草的回他:「嗯,没穿胸罩的。

」也许这句话就容易令人有遐想,尤其出自一把少女的声音,年轻警察听到我这样说,脸也羞红了起来。

老警察却不以为意,更一脸不屑的说:「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世道,一个为人妻子的,深夜穿上那么少布的背心走到街上,还不穿胸罩,难怪社会的风气是越见开放,性滥交越来越多,也是拜妳这种开放女所赐!」我没理会他的辱骂,别过了身背对着他们,便把背心穿了回身上。

打从那年轻警察回来了之后,老警察便开始处处针对我,跟早前他对我动手时截然不同,或许他要在下属面前装威严,又或许是他刚才没机会把事情完成,老羞成怒之下便拿我来出气。

待我穿好了背心以后,老警察说我这身打扮不适宜独个儿再走到街上,便着我跟上他们的警车把我载回家。

他看我髮端和身上还残留着一堆堆白色精液,便先拿出了个小圆管打一些精液检走了当样本,再命我好好冲洗一下才跟他们走,别给他们警车弄髒。

说完,他们俩便走了到厕所外面,等我洗好了以为便带我上车,把我载回家。

约十多分钟路程,他们便把我载回屋苑范围,老警察请缨独自送我到楼下。

走到大厦闸门前,他问我要了手机号码,说若果事情有什么进展或许会要我回去协助调查,我跟他点头示意后,他便转过头走回车上离开。

经过多番波折,我也总算回到了家,我按下密码打开了大闸门,拖着疲惫的身躯,步履蹒跚的走到电梯大堂前,才想起我家门匙被那道友拿走了,我上去了也是进不了家门。

我看看挂在大堂牆上的钟,其时已是凌晨2时多,我心裡盘算着该如何是好,身后便传来了脚步声。

走出来的是一位60多岁的老人家,他是大厦的管理员,叫林伯。

他缓缓的步出来,往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便说:「啊,叶太太,原来是妳,我在裡面看闭路电视,还在想谁会这身装束,这么晚的时间在这裡!还有妳这……」他一边说着,一边指在我腿下。

想必他是看到了我这身髒兮兮的穿着而感到惊讶,在被淫辱之后,也确实没时间好好的清洗过全身,一双鞋子也丢了赤着双脚,任谁看到我这个身世,这个时间站在大堂,也会觉得诧异吧。

但毕竟我也累透了,也不想多作解释,便推说刚才遇到了些小意外才导致这样,接着便跟他说我丢了门匙的事,看他有没有办法帮忙。

他说这么晚的时间很难找人来帮忙,但他有一个熟悉的开锁匠住在附近,可以尝试联繫上他,多加点钱让他赶过来帮忙开锁,我看找到了唯一能行的办法也就没多考虑,一口答应了他。

他看我还赤着脚站着,便先带我到他们当值前台后面的那管理员休息室先坐下来休息歇着,他便再走到门外致电那开锁匠,让他过来帮忙。

这个休息室是专门给当值的大厦管理员使用的休息空间,设施比较简单,小小的斗室放了一张三坐位的沙发,一张茶几,牆边放置了一堆如摺梯等的杂物,我也没再多细看,内裡面有一道窄窄的木门,是个狭小的洗手间供他们使用。

我走到那沙发上坐着,现在总算到达了安全环境,身心一放鬆,疲累便加倍的袭来!我摊坐在沙发上,顿感四肢乏力,动也不想动。

这时林伯从外面走回休息室,跟我说着:「我已经联繫上了那开锁匠,但事出突然,他也需要点时间去准备,一时三刻应该没那么快到这裡来。

我看妳衣衫都弄髒了,我这裡有平时替换的衣服,不若妳先替换一下,梳洗一下在这裡歇一歇,开锁匠来到时我便叫妳如何?」林伯一脸善意,犹如对着亲女儿说话般的劝说着,说完他便从他的储物柜拿了一件深灰色的短衣过来,放到我手上,我张开一看,是一件大码的男装短衣。

「这件短衣是我儿子买给我的,尺码原本已是偏大,洗过了多次之后便给洗宽了,反正我老人家拿来替换也就无所谓,妳不介意的话便先穿上。

至于裤子,我这裡也没多出来,但林伯伯也算是一介老人,我也坐在外面前台当值,叶太太妳……也不需要太介怀……毕竟湿着衣服很容易着凉……嘿嘿……」林伯一脸仁慈,夹杂着少许腼腆跟我这女儿家说。

「嗯,谢谢你林伯伯,我这就进去洗手间先换上。

」「啊,也不用麻烦,那洗手间地方小,换衣服不方便,我这就走出去把门掩上,妳在这裡换即可,有需要便到洗手间去清洗下身体,妳自便即可,嘿嘿。

」说完他便走到外面去,顺手把休息室的门给掩上。

我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毕竟经过公厕那一番『洗礼』之后,已然是肮髒不堪,背心沾了些那道友的精液也没洗乾淨,运动裤坐在公厕的地上去,到现在还是湿嗒嗒的,我也真不想自己身体还套着这些髒衣服,便乾脆的把它们都脱掉,扔到旁边的一个垃圾桶内。

我身上只穿着内裤,便走到那洗手间去,开着水龙头,端着清水来梳洗一下自己的髮尾和上半身,把残留下的一些精液也都洗去掉。

大概的清洗乾淨了以后,我便准备穿上林伯伯给我的那件灰色短衣,才想到我没穿胸罩,就这样穿起短衣来会不会不太好。

但心想这裡都是安全的地方,林伯伯又不是坏人,而且我自己的衣服都丢到垃圾桶去了,反正我都是坐在这裡等开锁匠来了,便能回家裡,也就不管太多,把短衣穿上就是了。

穿上了以后,短衣勉强的盖到了我的大腿,可毕竟跟林伯伯男女有别,这样光着大腿也不太好意思,于是我先走去把门开了,以示我换好衣服,便怱怱的坐回那沙发上,好好的坐着,也就不光着双腿在房内晃来晃去。

林伯伯看我打开了门,便也走进来跟我说:「哦,换好了就好,要是累了便先歇一歇,待会锁匠来了我唤醒妳就好!」说完他便又走出去坐在前台当值位置。

林伯伯应该也看到我疲倦的样子,确实经过了那么多我也真的身心俱疲,于是我便坐到了沙发一旁,上半身侧躺在沙发旁的把手之上,双腿弯曲併起来放上了沙发上,像虾米一样,闭上了眼睛,没多久便睡着了。

也许我真的很累,一躺下便睡得很沉,还做起恶梦来,梦裡又是被那道友侵犯着胸部来,我心下一怕,便惊醒了过来,睁开了沉睡中的眼睛,一道刺眼的光芒映入眼睛之内,同时我依稀看到一根手指把我短衣的领口勾得开开的,我心裡一惊,便霍地从睡姿坐立了起来!我睁着睡眼环看四周,只见到林伯伯站在我沙发后面,正在倒着开水给自己喝着,我再看看自己身子,除了那短衣因睡觉时不知不觉的缩短了起来,露出了我半个屁股和内裤之外,其他也并无异样,我便连忙拉好了短衣遮好了下身,再跟林伯伯打招呼:「林伯伯,我……刚睡着了……」「呵呵,对妳睡得很沉,看来妳真的是太累了,我进来倒杯水喝,也没打算吵醒妳,不过那锁匠刚打来说到这裡了,妳也准备一下,我们一起上去开门吧。

」说完,我便整理好身子,穿上了他借我的拖鞋,便跟他一起到门前接那锁匠。

之后我们一起坐电梯到我家门前,锁匠以他的方法打开了门锁,我进到家后拿了钱付给锁匠,谢过了他俩之后,便紧锁起门来,走到浴室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的清洗一次自己被蹂躏过的每一寸身体。

我打开着莲蓬头洗刷着自己,又想起了在公厕发生的事,无助地蹲着抱着自己身体,忍不住嚎哭了起来。

但就这样,我也总算安全渡过了这不幸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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