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庄引着林姜姜进来,见钟离会下身支起的帐篷。不待遮掩过去,林姜姜不耐,“看来恢复得不错,还有空想yunyu之事。”满是嘲讽。
钟离会悠悠醒转,却并不睁眼,回味梦境中的温存。
见林姜姜只是因撞见“丑事”不喜,贺庄试探问:“寻个青楼nv子纾解?”
林姜姜瞪大眼睛看过去,要se不要命啊。指着钟离会说:“他的伤,怕是观音坐莲都受不起。”
贺庄顿半晌才明白“观音坐莲”是个什么样的t位,惭愧居然没nv人懂得多。“那……”
“自渎吧。”
“可……”即使他家道中落,亦是从小有贴身丫鬟服侍,那用得着自渎。
“他伤的是x,又不是手。”指着药道:“你看着他喝药吧。”说完推门便走。
原地站了一会,方才走近,“唉,醒醒,喝药了。”
钟离会慢慢睁眼,见只有贺庄一人,不由得松一口气。
两人都是男人,撞见这等事没什么好遮掩的。唯一的尴尬的是,多了一个nv人林姜姜。
贺庄将药碗递给钟离会,“趁热喝了,”瞟见下身的帐篷,不可能真放任他自渎,“别乱动,等它慢慢消下去。”
钟离会看着苦药心里苦,为何没人想到带包蜜饯。他是威严的将军,做不出求蜜饯的事来,右手举起药碗,仰头一口g了。心底暗暗回想梦里以身佐药的香甜。
想起迷迷糊糊听到的一句半句,问道:“观音坐莲是何意?”寺庙里的菩萨倒是常坐莲台,和这有关系吗。
贺庄一时语噎,钟离会出生高门,却一直被扔在田庄里自生自灭。这等闺房之事大约是不知晓的,可他该如何解释。
“等你伤好了,到青楼寻个姑娘让她教你。”
贺庄没有明说,但青楼和姑娘加在一起,傻子也明白和脐下三寸那点事脱不了g系。
钟离会脱口而出,“她怎的如此不知羞!”当着两个男人的面直言风月之事。
贺庄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林医毕竟是位大夫。”
钟离会回嘴,“大夫也要有男nv之妨。”
贺庄不以为意,“对,对,男nv之妨。”嘴角轻佻,“不然你以为你的伤口是怎么包扎的。”
生s面前谈何男nv大妨,尤其那还是自己的命。钟离会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