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人不安的是,嬷嬷没有提及对109的惩罚。
悄无声息的,那个有着高颧骨和灰眼睛的漂亮姑娘从她们的队伍中消失了。
一天, 两天……靴子始终没有落下。
她是s了,还是活着?
是被关押在这庞大囚笼的某处,还是已经被送到了别的地方?
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地猜测,此时此刻她们才意识到,跟可预见的责罚相b,未知的命运更让人恐惧。
109的失踪是一个转折,气氛变得愈加压抑而沉闷。管教嬷嬷应该是对此感到满意,她们的房间甚至没有加锁,巡查的频率也没有增加,这几乎是变相地告诉她们,这堡垒固若金汤,逃亡是不可能实现的臆想。
或许是因为斩断了幻想,姑娘们逐渐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教养院很快给她们安排了新的课程。
和管教嬷嬷的严厉刻板不同,新来的“老师”玛蒂塔简直令人如沐春风。
“我在这儿并不想充当什么狱卒的角se,我只负责传授你们‘的艺术’。”这位充满风情的中亚美人上来就开宗明义地说着,浑然不在意管教嬷嬷难看的表情。
对从小接受清教徒式教育的姑娘们来说,玛蒂塔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nv人。她化浓妆却不显突兀,妖娆的身段在轻薄飘逸的丝织长袍下若隐若现,浓黑卷曲的长发如波浪般一直垂到腰部。当她微笑的时候,根本没有人会在意她眼角的细纹。
“取悦男人和取悦你自己并不矛盾。”她宣讲的全是离经叛道的思想,有时不仅学生们听得面红耳赤,连嬷嬷都难以认同。
每当这时她总是无所谓地撩拨着自己的长发,向恪尽职守的监工微笑建议:“您为什么不出去休息会儿呢?也好给我们一点儿独处的自由。”
“自由在这里并不存在。”嬷嬷总是ygbnbn地回答。
“在我看来,自由总是相对存在的。”
这样的玛蒂塔极易赢得姑娘们的好感,连带她所教授的欢技巧都不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有时洛琳也会偷偷地思索:到底是强迫她们当奴隶的嬷嬷可怕,还是劝诱她们享受当奴隶的玛蒂塔可怕?
不管怎么说,玛蒂塔提到了“自由”,然而奴隶要如何才能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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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太忙了,最近写的都有点短。也许哪天就变成了半月谈或者月刊,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收费是不会收费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