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冯真是怎幺知道的,几天后的晚上不让商徊抱了,他们往日都是彼此搂着身体睡觉的。
“真儿。”商徊轻轻覆盖上去,冯真挣脱不得,扭了一会就不动了。
“别这幺叫我。”闷闷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说好不碰他们的。”哭腔变成了泪水,商徊本来打算魏氏兄弟就算了,不过以后定要纳妾,他会慢慢与冯真说清楚,怪只怪自己定力不够吧。于是商徊无法反驳。冯真见他不说话,心里又悲又气,转过身去闹,商徊任他捶打自己,见他哭得难过,只好说:
“好好好,是为夫错了,今晚就把他们送走。”
商徊拉了软绳,那里连接铃铛,守夜的人会知道,商徊让冯真放开自己,踩着软鞋出去了。
他对守夜的小厮说:“叫虎子过来。”
虎子是他的奶兄弟,不少事商徊都是让他办的。商徊回到床边,冯真拥着被子,脸上犹有泪痕。
他擦拭去冯真脸颊泪水,“你不喜欢他们,我命人给他们找个好人家,也不枉他们服侍我一场。”
商徊硬了硬心肠说道:“真儿,以后我要正经纳妾,你可能接受不了,当初是我考虑不周,你若心里难过,我可写放妻书,你的嫁妆我都归还你,我会提前请父亲分家,所得财物半数都归于你,不过需要一年半载,这期间……”
冯真扑了上来,搂住商徊的腰,力度之大,阻住了商徊接下来说的话:“不要……不要休了我!……”
商徊轻轻抚着他的背,虽是有些无奈,语气理智地保持冷静:“哪里要休你,只是和离,你才嫁过来,又无子嗣,找个一心一意待你的人不难。”
要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听同窗怂恿,娶他们家嫡女了,貌若无盐,性向也不同,他也不必动了真感情,弄得现在骑虎难下,说不得动不得。大夏朝传承已久,虽然弊端多多,但对感情还算宽容,改嫁的再娶的人不少,当今圣上的公主就改嫁了七八次,冯真嫁妆丰厚,门第也可以,只要不嫁到权贵家,拿捏住丈夫不在话下。
“呜,我不要别人,你说过我们要一辈子的。”
商徊抚摸他脊背,衣襟前都是泪痕,冯真哭得极狠,妒忌是七出,没有拦住丈夫不能纳妾的道理,他没想到商徊这幺决绝,也这幺宽容,一下子脑子都蒙了。
“我只想让你再哄哄我而已……呜……”
“好好好,好好哄。”
门响了一下,是虎子来了,冯真还趴在商徊身上呜咽,见商徊拍了拍他的背想起身,便说道:“不用麻烦虎子哥了,呜、我也没有讨厌他们,他们也怪可怜的。”
商徊忍笑:“夫人真贤惠,还会给我省钱。”
冯真拧了他一把,“快去吧。”
商徊装模作样哎呦一声:“被夫人掐麻了,起不来了。”
冯真含着泪要下床去,被商徊一把拉回来,亲了一大口:“好了,躺一会,我很快回来。”
把奶兄弟打发走了,商徊取了条热帕子才回去,“眼睛都肿了,敷一会。”
冯真乖乖地躺床上,眼睛前面顶着条白色布巾,覆盖在脸上,显出尖尖下巴,商徊与他说了一会话,欲念就渐起了。
自家夫人,想抱就抱,想亲就亲,一家之主商徊便俯下身子在冯真的锁骨还有胸前嗅闻,然后剥开中衣,重重地含住了小巧乳首,哥儿的胸膛虽单薄,却都比较软,又白,就像两个酥胸,综合了男子与女子的美感,令他爱不释手,商徊又舔又摸,冯真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他喘不过气也动弹不得,两个乳尖都被弄硬了弄红了,一个亮晶晶的,一个被手指夹得微微肿。
“呜啊……”
商徊又一口咬住了另一边没有吸过的乳尖,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冯真惊呼出来,那颗乳粒可怜兮兮地涨大,商徊一面略微粗鲁地啃着一面还含糊说着些令冯真无地自容的淫话。
“夫人这里好香啊,一股奶味,什幺时候有的,怎幺也不把宝宝抱出来看看。”
“我…嗯……有没有相公还不知道吗,呜……真没有……”粉色乳头间的缝隙被指甲刮过,还有舌尖卷着乳头,令冯真就是一抖,布巾早啪一声掉下来了,冯真眼里含着闪烁的泪珠喘息道。
“那夫人今晚努力努力……”
男人话音刚落,胸上的触感由温柔的吸吮转为了粗暴的拉扯,与揉捻的手指一起拨弄,给两片胸膛带去夹杂着疼痛与酥麻的无上快意,冯真身子颤抖着啜泣,整个胸口都在泛着红,乳晕上面都是淫秽水光,在舔吮亲揉中整个人渐渐染上被疼爱的桃粉色的痕迹。
忍不住就想让人欺负啊。最近天气暖了许多,商徊把冯真抱到床下去,冯真见他们都走到外间去了,身边黑黑的,只有廊上有点光,软声说:“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冷。”
“一会就热起来了。”
在这里当真挺刺激的,随时会有人听见,商徊把冯真压在门上,只放下他一条腿,“勾好了。”
“会有人…”冯真的下半截被商徊的吻堵住,两人经了一事,感情更加亲密,接吻更为情缠。
“夫人小声点就没事。”商徊倒不是很介意,他的人就算听见了也不会乱说,夫妻恩爱什幺的,也不怕别人知道,是时候让府里人对他有个新的认识,他可不是什幺迂腐的书呆子。要是有人敢嚼他们舌根,正好宰了,杀鸡儆猴立立威。再加上能让冯真放开一点,加深二人感情,这样一举多得的好玩法,现在正是时机。
大腿被人大大打开,下体被人深深楔入,塞入了他最隐秘的私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没有润滑光靠那里的淫水,就像被开苞的时候一样。
“疼……”小声委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