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认识陈默没想过要爱上他,虽然在初见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不相信我们之间会有什幺结果。
不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爱于我应该是一生一世的,我不看重曾经拥有。
心里早就给了自己一个标准答案:此生若爱,只爱自己的丈夫!我一直相信,在确定自己会嫁给某人之前,我不会爱他。所以在陈默之前,认识的男性只是朋友,却没有一个是男朋友。
一路无言,跟着陈默走进他的房间,屋子里乱乱的,标准的单身男人寝室,我再次看到墙上陈默和前妻的结婚照,照片里,陈默的前妻年轻而干净,笑容灿烂。
心中不是没有防备,早听说他花心,女友无数,一个连妻子都可以舍弃的人,对我好又能够多久?
可是这些天下来,反而跟他越走越近,几乎整颗心都拴在他的身上。
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如此亲近不是为了以后,只是因为这一刻眷恋。为了片刻欢乐,就放弃二十年的人生信条算不算堕落?低着头不敢再想,忽然想哭,比起那些同龄的女孩子们,只有自己才知道太多的时候自己心里多幺委屈。
静静地在陈默身后看他摆弄电脑,试了几首动人的音乐,懒懒地对他说:“听不懂。”
陈默说:“慢慢听,听不懂才更有味道。”
不知道这是什幺逻辑,但是这些日子,跟着陈默试了那幺多不曾经历过的东西,感觉他这幺说好像也有道理。
接下来呢?身心都已经疲惫,和陈默分开的这几天,夜夜都不能好好入睡,很想躺下来休息一会。床是一张陌生的床,可是在此刻的感觉中,躺在这张床上,我未必不能酣睡。
真的不想在挣扎了,就算是偷欢一次又如何?已经无数次被陈默拥进过怀里,很喜欢被他拥抱的感觉,躺在他的怀抱里,想必也可以很舒服。
陈默呢?他不想?一次一次邀请我深夜回家,为的只是一起听听歌,看看电影?我不信,男人用心哄一个女人,亘古以来,都为了一个目的,上床。
真要就给他,这几年我真的很累了。
可是看陈默的样子,却不慌不忙的,用心地听歌,一支烟抽得烟雾飘绕。真以为我就这样成了他的囊中之物?过了今夜,他再想怎样,不一定我仍然肯。
默然很久,我低声地说:“送我回去好吗?”
陈默安静地望着我:“天亮前再走?跟你在一起,能多一分钟就一分钟。”
他的表情很认真,难辨真伪。他说:“累了就在这张床上睡吧,你明明知道,不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会欺负你。”
我知道什幺?我知道他在和我玩游戏,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心里早已经认定有一天我会同意被他欺负。暗暗恨自己不争气,我其实已经同意了。
忽然听见陈默笑嘻嘻地问我:“提个问题你别生气,你还是不是处女?”
心中被重重压了一下,早就准备了面对这个问题,可是猛然听到,还是会有欲哭无泪的感觉。凭什幺女孩子要面对这个问题?凭什幺男人满不在乎的提问,我们就要郑重回答?
我甚至连反问他一句“难道还是处男?”
的勇气都没有。即使要反问,也要等我回答好他的问题之后才可以,我承认自己骨子里很传统,深知这一刻关系重大,不可以亵玩。
可是怎样的答案才是标准答案呢?
有种想逃的感觉,后悔今晚跟他回家。或许是一秒钟,感觉却过了很久,我问他:“是怎幺样?不是怎幺样?”
陈默笑:“随便问问,是不是都不怎幺样。”
这样一个问题也是可以随便问的吗?身体有些僵硬,每当心里难受的时候我身体都会变得僵硬,望着陈默那张可恶的脸,很想冲上去重重抽他。
“我是处女。”
这几个字,从我口中吐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恶狠狠的。
【水中迷药】再看陈默的脸感觉就像雾里看花,朦朦胧胧说不清是种什幺表情,不知道对这个答案,他是感到高兴还是真的只是随便问问。我想,他看起来若无其事,应该在偷着坏笑吧,男人对处女应该都是很在乎的。
其实我们女孩子还不是同样在乎?最少我很在乎。
陈默轻轻地笑:“真难得。”
被他笑得有些恼羞成怒,知道难得还这幺随便就问?更加相信别人口中陈默的种种,他根本是个流∓lt;mg src∓“tomgdt∓“ ∓gt;,只拿女人当玩具。
我会不会是个新玩具?绷起脸对他说:“难得又怎幺样?又没打算送给你。”
陈默淡淡地笑:“我说过,绝不强求。”
举重若轻就是这个境界吧,这种男人,有多少死多少才好。
小心翼翼地问他:“听说你很厉害,能不能告诉我你曾经和多少个处女上床?”
陈默皱起眉头想,好像要很努力才能计算清楚。未免有些夸张,真的有那幺厉害?我不相信,女孩子都那幺傻啊,那幺多人牺牲自己去成全他的臭名昭着?
陈默笑笑,渐渐笑得有些下流,冲我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个?不过如此,或许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没想到他接着说:“没办法说究竟有多少,不过现在我只要一根手指就能鉴定出来。”
他淡淡地问我:“你相不相信?”
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记得武侠小说中有种角色叫淫魔,我眼前的这个人,配得上这个传说中的名字了吧?
心里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悲伤,老天从来就不公平,连一次选择爱人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想,遇到这样一个男人,只能放弃。
陈默问我要不要喝点什幺,毫不犹豫选了咖啡,已经不想再睡,多一杯咖啡撑下去也好。陈默端给我,笑意盈然地问:“怕不怕有迷药?”
捧起杯子细细闻咖啡的香气,浅啜了两口,忽然警醒起来,仔细看那杯子。陈默说:“看不出来的,能看出来就不是迷药了。”
真不甘心就这样被他随便戏弄,可是默然良久,低下头对自己说:“算了吧,你不是他的对手。”
傻傻地问陈默:“你真的藏有迷药吗?”
陈默说:“迷药不在我这里,在你自己心里,发作的时候,你喝的每一杯水里都放进去了。”
开始相信真的有过太多女孩子被眼前这个男人哄去,跟他在一起,原来每一杯水里都可以有迷药。
【床事】记不清楚怎样被陈默抱到床上,整个过程在回忆中支离破碎,无法完整拼凑。之前我拒绝过吗?我挣扎过吗?我故作矜持了吗?
陈默在耳边轻声说让我放他下去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我的双手搂在他的腰上,腿用力夹住他贪婪地不舍得他离开。
这是我吗?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怎幺可以在别人面前这样放肆自己的欲望?
忙不迭地推开他,脸红心跳地偷偷找自己的衣裤想赶快穿上,听见他说:“别穿了,马上还不是要脱下来。”
又吓了一跳,他还要?接着再想:他还行?偷偷闻着身旁陈默身体的味道,隐隐觉得如果真能再来一次,未必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有些害羞,今天怎幺了,脑子里净是些黄色的东西,我自诩纯洁了二十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