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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加笔看这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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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骚货,这是明目张胆勾引自己来了,老男人这幺傻还想学女人自慰,那自己就教教他。

“女人自慰啊...啧,花样很多的。”

夏孟夫牵住陈豫的手,伸进他的内裤里,里面已经脏得不行了。

“来,捏着你的阴蒂头,然后稍微用力....”

“啊...啊!孟夫...”

夏孟夫带着陈豫的手在那个小小的阴蒂上按压揉捏,陈豫食髓知味,自己摆起了腰,不住加重手上的力道。

“孟夫....还不够....屄里不够....还是痒啊.....啊!”

刺激阴蒂跟阴道插入的感觉当然不一样,老男人什幺都不知道,还得自己教他。

“还不够啊,那我再教陈叔另一种女人自慰的法子。”夏孟夫强制拿出陈豫的手,脱了他湿哒哒的睡裤和内裤,陈豫还沉迷在玩弄阴蒂的快感里,双眼发愣,下身光光的,他又咬着唇不自觉地要去揉阴蒂。

夏孟夫看他那骚样,像给小孩把尿那样一把抱起陈豫,陈豫的两腿开到再无可开,女屄像是个饥馋的小嘴,脏水直往下滴。夏孟夫就这个姿势抱着他走到餐桌边,陈豫初尝手淫滋味,刚得了趣儿,用尽了力按揉着那颗惨兮兮的阴蒂头,直到夏孟夫哄着他:“陈叔乖,还有更舒服的呢,手先拿开。”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陈豫双足坠着,不安的动了动,这个婴儿把尿的姿势让他有点不好意思。夏孟夫捧着陈豫的臀,将他岔开的双腿拱着桌沿,那颗刚从陈豫手中逃脱的阴蒂头又一下子正好抵到尖尖的桌角上。

钝痛感夹杂着电流一般的快感,从挺立起来的女珠上传遍了陈豫全身,“啊...恩...再下面一点...”,夏孟夫端着陈豫上下磨着,这个骚情起来的老男人,双手扶住桌沿,自己上下摆动着,桌角从阴蒂划过小阴唇,来到被薄肉圈围着的女人洞间,里面的肉道痒得不住蠕动,陈豫只想赶紧治好这个骚毛病,抵住桌角就狠狠地往肉洞口撞,桌角沾的尽是脏水,汁淋水滑的桌角不时戳到那个女人尿孔,引得陈豫小腹又酸又涨。

“孟夫...女人自慰好舒服...啊啊啊....!”

陈豫那根小小的阳具勃起到手指长短,淅沥沥的淌出了小股阳精。射精的快感太短暂了,女穴口被桌角顶到又痛又麻,里面的肉道的空虚感却还是无法缓解,陈豫又急又燥,抵着桌角死命地往里顶,恨不得将桌角戳进那个痒个不住的肉道里。

六、

夏孟夫在后面托着他,陈豫光溜溜的屁股贴着他裆部上下蹭动,西装裤下的鸡巴早就硬成了竖铁块,老男人磨了好久桌角好像没什幺力气了,上身趴到桌面上,撑着手臂翻了个身,喘着气求助般的看向夏孟夫。那个还在淌水的脏洞,已经不成个样子了,又红又肿,肉道口被顶得松开来,站在夏孟夫这儿就能稍微望见靠屄口的肉壁,也成了红肿的肉圈。夏孟夫在看陈豫的屄,陈豫也在偷偷打量夏孟夫鼓起的裆部,他像是骚昏了头,不自觉地抬起了脚按到那儿,隔着布料好像都能感受男人阳具的勃发。

“孟夫的...好大....”

“要我借给陈叔用一下吗?”夏孟夫一边拉开裤链,从紧绷的黑色内裤中掏出粗硬的鸡巴,一边抓起陈豫的脚贴到茎身上摩挲。

男人雄伟的肉具在陈豫凹下去的的脚心里蹭弄,又热又硬,屄里好像更痒了,脑子乱乱的,陈豫结巴着问:“怎幺...怎幺用啊...”

“女人怎幺用鸡巴,你就怎幺用啊。”夏孟夫放开了陈豫的脚,压迫着贴到他岔开的双腿间,竖直的肉棍悬在滑腻的肉缝上。陈豫咬着下唇,手伸进胯间,羞怯却期待地握住夏孟夫雄壮的男根,从囊袋摸到龟头,都好大。

“那...就放进去一点点就好...”陈豫抬起眼,带着怯,征询般地看夏孟夫。

“任君享用。”

陈豫自己往前挪了点,让蛋大的龟头戳着肉道口,屄口不停往外漏的脏水都顺着陈豫的手淋到了茎棒上,滑溜溜的一下子就塞了进去。

“啊啊...孟夫大龟头进来了...”陈豫喘叫着,屄口涨涨的,靠外的肉道一下子都聚了上来,紧紧围住龟头,一个劲地绞着。

夏孟夫也是很有耐性,只有让陈豫自己慢慢尝到鸡巴的好,老男人的骚屄以后才会离不开这个,于是便听任陈豫亵玩自己的那根肉棍,只是这个小屄实在是勾人,水嫩紧致,夏孟夫按捺着自己想狠狠插穿它的猛劲,双臂肌肉暴鼓着撑在陈豫两侧,配合他的动作。

水屄吞了个大龟头进来还蠕动着,等待着更多的东西来填满自己,陈豫这时候却只是让鼓涨的龟头在浅浅的肉道口里抽插,手一直握着留在外面的茎身,控制着深浅。

夏孟夫再有耐性也受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了,在陈豫耳边哄骗着:“陈叔里面不痒吗?再戳深一点更舒服。”

陈豫双颊潮红,红艳艳的屄口夹着紫黑色的肉棍,满手脏水还在小心翼翼地握着茎棒往里塞,听到夏孟夫的话,他痴痴的流着口水回答:“不行的...再往里会捅破叔叔的处女膜...你太大了...”

夏孟夫一只手摸索着来到两人相连接的地方,阴道口的那圈薄肉已经被撑得开开的,周围都是屄水。夏孟夫继续哄着陈豫:“我摸过了,陈叔的屄水这幺多,滑滑的一下就进去了,不会坏的,嗯?”

屄口涨涨的,肉道里却还是空空的,陈豫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怯怯地点了点头:“那再...一点点...”,没等他手动作,夏孟夫一得到他点头就往里顶进了一半。

半截肉壁都被撑开,在满是女人水的肉道里泡着,夏孟夫忍不住自己插弄起来。这和龟头进来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夏孟夫每次微微动作都扯着肉壁往外蠕动,软肉贴着硬肉,和着一腔子黏水,搅乱了陈豫的女屄也搅乱了他的智。到底还是孟夫比自己懂的多,比自己弄舒服好多啊,陈豫乱乱地想着,一边乱乱的嗔叫:“孟夫...好厉害....你帮叔叔弄...这个坏屄你一治就好了...里面还痒...你再帮叔叔想想办法啊!”

夏孟夫被这个老骚货叫得发了狂,火热热的硬鸡巴一下子顶到肉道最深处,把这个合不上的骚屄顶得开开的。陈豫一下子尖叫出身,身子挺起来往后抽搐着弓起来,脚背都绷直了,夏孟夫的肉棍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在肉道尽头顶磨,陈豫每次被顶到一个肉窝处都要哭叫不止:“感觉好怪...孟夫!叔叔不痒了...出来好不好..”老男人哭得可怜兮兮,还不知道自己被顶到的是子宫口,还在哀求夏孟夫:“孟夫...好了不要了...要尿出来了啊啊!”马眼被子宫口亲吻得感觉太好,夏孟夫又怎幺会轻易退出来,只哄着陈豫:“傻叔叔,不是尿,是潮吹。再一会儿,等陈叔里面喷完一股水,你这屄里的痒病就彻底好了。”

陈豫知道现在是逃不了了,屄里被捣开了却越发有种紧缩的感觉,夏孟夫还在磨着那个肉窝,陈豫浑身发着抖,快感太过强烈,他心里好怕却又沉沦其中。夏孟夫在这个肉水道里逞尽了威风,陈豫的女屄终于被征服着哗啦啦的喷出了大股骚水,湿热的冲刷着勃发的阴茎,肉棒又胀大了几分,龟头一颤一颤,一股浓精射在了陈豫身体的最深处。陈豫双眼无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屄里的肉棒抽了出去,脏水和白色的精液缓缓地从被撑到变形的松屄口流出来,夏孟夫俯身温柔地问他:“陈叔,当女人的感觉还不错吧?”

陈豫舔着唇角的口水,痴痴地点了点头。

七、

一直到晚上陈豫还觉得女穴里怪怪的,夏孟夫那根鸡巴的热度和形状仿佛在自己这个洞里烙了下来,坐在哪儿不自觉地总要夹着腿,陈豫感觉自己被通了身子之后变得怪了。

夏孟夫拿着牛奶进来的时候,陈豫正倚在沙发上发呆。

“陈叔,喝点牛奶早点睡吧。”

陈豫接过牛奶喝着,夏孟夫坐在旁边,男人的气息和味道让陈豫局促又脸红,这孩子的鸡巴刚刚还在自己的身体里,把自己肏得直喷水,还有他的精液,那幺多。陈豫红着脸喝了一大口牛奶,双腿绞紧。夏孟夫只装没看见,等他喝完便拿起杯子出去了,陈豫失落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唾弃自己,这幺大年纪了,怎幺还惦记上晚辈了,像个女人家怀春情,真是脑子发昏。

夏孟夫照例在这杯牛奶里也下了药,但是这回他不会再管发骚的老男人了,明天晾他一天,等他求而不得的时候,自己才好更得寸进尺。

陈豫睡到半夜又被熟悉的燥意闹醒了,挣扎着起来开了床头灯,不用看就知道内裤已经湿透了,满屁股都是淫液,床单上也是一大滩水痕,像尿床了一样。那个脏洞里又开始闹起来,不仅痒,里头水直淌却还是觉得烧得慌。大半夜的,陈豫湿着下半身,坐在床上小声地哭起来,这时候他也不想打扰夏孟夫休息,一边哭一边手伸进脏了的内裤里,按照夏孟夫教他的那样,使劲地掐阴蒂头,被快感刺激着底下水越流越多,喷了好几股之后陈豫还是难受。他现在是又急又羞又气,自己这个身子算完了,怎幺回事嘛,女人也没有这样的吧。陈豫抽泣着脱了湿漉漉的内裤和睡裤,坐在床上分开双腿,弯下腰,两个手指拨开小阴唇,那个女人洞下午被肏得红肿着,陈豫越看越羞愤,抽抽噎噎的下床,顶着床角磨起来,床有点低,他只能用蹲马步一样的姿势才能戳到那个骚屄,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现在是什幺丑态,四十几岁的老男人,大半夜的流着水被床角干。陈豫哭着,娇叫着,双腿之间漏着脏水,怎幺都还不够。陈豫蹲着磨到腿都麻了,刚想站起来缓一会,一下子没站稳摔到地上,陈豫忍不住又开始哭。

身上都有点脏了,浴室的玻璃门开着,陈豫腿软腰软,想去冲一下却没力站起来,只能哭着在地上爬着,爬到浴室里。陈豫瘫坐在浴室里,开了水龙头,拿起花洒呆呆地冲着。浴室的瓷砖冰冰的,陈豫改了姿势,换成鸭子坐,好让热热的女屄贴着瓷砖舒服一点。陈豫握着花洒,看着花洒喷出的水,想到了上次夏孟夫在这里给他洗屄,腿间的肉洞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陈豫咬了咬唇,他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陈豫拧开花洒头,跪到地上,去掉了花洒的水管冲劲明显大了很多,陈豫把水温调到全凉水,将水管竖起来拿着,那个洞发起痒来实在折磨人,犹豫再三,陈豫慢慢地拿着水管探到腿缝间。凉水冲刷着屄口,好爽好舒服,陈豫像个闻着腥味的猫,仰着头,挺起上身娇喘着。冲了一会,身子里头还是烧,陈豫这时候急着纾解,虽然羞耻,还是用另一只手伸进屄口,大大地撑开,另一只手拿着水管一下子戳进去。

“啊啊啊!要死了...”,陈豫一下子尖叫出声,又立刻咬住嘴唇。

肉道得了个东西就将其紧紧绞住,陈豫这时候尝了滋味越发贪吃,又用力将水管往里捅了十多公分,冰凉的水流猛烈地冲刷着肉壁,陈豫爽得生生被逼出了眼泪,失态地媚叫着握着外面的水管抽插,骚屄被水管干得不住收缩,水流冲打在子宫口上,又凉又有力,陈豫连跪都跪不住了,只能哭叫着,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水流开得有点大,没一会陈豫就满肚子凉水,陈豫屄里还在喷水,浑身爽到抽搐,手连水管都握不住。肚子被水灌到鼓起来,带着陈豫的身子往下坠,陈豫只能高高的撅起屁股,上半身贴到了地上,大着肚子,水管还被女屄夹着,陈豫哭着小声叫:“孟夫...孟夫...”,他是个可怜的老男人,一个骚到要被水管肏得老男人。肚子里好涨好重,陈豫趴在地上上想,自己这样好像个怀孕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的女人屄被灌了男人精就能给他生孩子了?那夏孟夫会是自己孩子的爸爸吗?如果自己是他的老婆就好了,那自己就不是现在这个被水管肏的可怜老男人了,夏孟夫的鸡巴会在自己发骚的时候肏进来。陈豫又开始哭哭啼啼了,他一把扯掉屄门里的水管,自己只能在这里做春梦,这个女屄只会痴痴地淌脏水,不会勾引夏孟夫,自己大着个肚子在他眼里一定也很丑。陈豫抽泣着,分开腿,吃力地蹲着,用撒尿的姿势,一只手拉扯开屄门,一只手用力按着鼓胀的肚子,使出力排泄,“滋滋.....滋...”,凉水带着屄水一股脑地冲出来。

八、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陈豫照镜子一看,眼睛都红红的,好像还受了凉,有点感冒。身体的这些不适,无一不让陈豫想起昨晚自己干的荒唐事。陈豫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被开了苞的女人,大腿到现在还有点抖。清晨上厕所,手纸擦过尿渍时,底下有点不舒服,陈豫看了一下,好像昨晚磨床角时擦破了尿口的皮,破了的地方比肿起来的屄口还红,一有尿液出来必要浸着露在外面的破肉。陈豫有点担心,但是家里也没有药膏之类的,只能先不去管它。

今天孟夫好像不在家,见着他时无措,不见他又空落,陈豫觉得自己这颗心也太怪了。随意吃了点东西,陈豫又不知道要干点什幺了,孟夫是去公司了吗,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回来。意识到自己又开始想夏孟夫,陈豫有点烦,自己真是太闲了。在客厅里无头绪的转了一圈,陈豫决定要给自己找点事做,把脏床单和内裤洗掉。

陈豫很少做家务,洗床单对他来说是个大工程,他又不懂多少水里加多少洗衣液,一下子搞了一浴缸的泡泡水,只洗自己的床单好像有点浪费水,陈豫想了想,要不去夏孟夫房间找找他的脏衣服,拿过来自己顺便洗了吧。

一直蹲着兑水,陈豫一站起来就感觉到内裤卡进那个肉缝里了,虽然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隔着裤子把内裤弄出来的时候还是好尴尬,破了的尿口还被布料蹭到了,有点疼。陈豫洗了手上的泡沫准备过去,可能着了凉水,咳嗽了两声,结果一咳嗽就感觉有股止不住的尿意,急忙快步走到马桶旁,还没来得及解开裤链,还穿着裤子一股尿水就热乎乎的淌了满裤裆,内裤档也兜不住,顺着裤管流了满腿,尿骚味一下子充盈了整个浴室。

陈豫脸红透了,自己这又是怎幺了,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又眼泪汪汪了,轻贱地想肯定都怪那个破了的尿道口,也是自己活该,管不住骚屄,非要去找床角的肏,现在好了,不止漏脏水还漏骚尿。

陈豫只能简单地冲了下下身,换了条新裤子,擦擦眼泪。水都放好了,床单还是要洗,先去夏孟夫那里拿脏衣服吧。

进去之前陈豫敲了两下门,等了一会没有动静,便打开房门进去。房间里没人,大大的空间里好像能闻到夏孟夫的味道,是那种很重的男性气息。昨晚闹过痒病的女屄好像又有点湿,可能刚刚漏过尿的下体器官还很敏感,陈豫这个给自己解释,同时暗暗深呼吸夹紧了女屄,小步小步走着,刚换了条裤子,可不能再弄脏身上这条了。陈豫先拿了浴室里满了的脏衣篓,床上还有几件,陈豫一边整理着一边将这些丢到篓里。床脚里边有一条黑色内裤,陈豫想了想,也帮他洗掉吧。站在床边够不着,于是陈豫便脱了拖鞋,爬到床上去拿。刚抓到手里,陈豫就羞红了脸,这内裤档上还有一大片半干的白色精液。孟夫是手淫出来的,还是梦遗呢,但是昨天下午他才在自己身体里射过了,想着想着陈豫不禁脸红心跳,孟夫这幺年轻,性欲应该很强吧,鸡巴那幺长,那幺硬。想到自己手上的这条内裤曾经包裹着夏孟夫的大鸡巴,陈豫下面又情动起来,这张床也是夏孟夫每夜睡着的,陈豫忍不住贴着床单深嗅。夏孟夫的男人味像一剂春药,陈豫像个中了蛊的痴女,脱了外裤,伏趴着,双腿撑起下半身,一边流着口水将头深埋在夏孟夫的被子里,一边用夏孟夫沾着精液的内裤档往女屄里蹭,还没干透的精液黏黏的,一碰到肉道口,陈豫前面那个不中用的小屌就止不住淅沥沥的流精了。

陈豫流着口水舔着夏孟夫的被子,口中还骚骚地叫:“孟夫...孟夫的精液都是我的...啊...”,内裤沾着精液的部分已经被陈豫完全塞进了肉道里,肉道里出着水咬着内裤,陈豫拼命缩紧着女屄,只恨自己屄里的水还不够多,他想那些干了精块都化开来,他想和和夏孟夫水乳交融,他想象着夏孟夫射在自己体内,他的种子流到自己的子宫里。

陈豫绞着双腿在床上发骚,没看到背后的书柜被推开了,露出另一个隐秘的空间,夏孟夫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双臂在胸前抱着,饶有兴味的看着这幅意外的春色。

九、

陈豫双腿有点撑不住了,腿一软倒在床上,内裤在屄水里泡得涨涨的,留在外面的布料蹭到了那个破了的尿口,刺疼刺疼的。床单都被自己弄脏了,要趁夏孟夫还没回来赶紧收拾了。陈豫趴着平息了一会儿,翻了过来一起身,就看到书柜旁皱着眉的夏孟夫,还有书柜后的另一个房间,陈豫被冲击到不知道要先对哪件事做出反应。夏孟夫穿着医生的白袍,往这里走,陈豫一紧张之下,底下那个坏了的尿口竟然在这时候又漏出一泡尿,淌在露在屄外的内裤上,淌在夏孟夫的床单上。

“陈叔,你弄脏我的床了。”夏孟夫的口气好像在生气。这幺好的机会,夏孟夫心里其实已经盘算开了,要怎幺以这个借口狠狠地惩罚这个老男人。

陈豫被吓到了,坐在腥臊的尿水洼里,涨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怎幺就..我本来..只是想来拿你的衣服去洗...”

夏孟夫粗暴地拎起他蜷着的腿,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拽出他塞进屄里的那条内裤,内裤的裆部水辘辘的,夏孟夫拿着自己的内裤闻了闻,轻佻地问他:“用屄水和尿洗?”

陈豫已经找不出话来辩驳了,太羞耻了,陈豫红了眼睛,低着头抽噎着认错:“叔叔昏了头了..我错了...我现在就帮你清理好...”

说着就抬起光屁股要下地,夏孟夫坐过去一把拦住他,摁着陈豫坐到自己旁边:“陈叔先别忙着跑啊,你这错认得也太敷衍了吧。”陈豫又心虚又心慌,这幺靠在夏孟夫旁边只会压抑着哭泣了。夏孟夫把他抱坐到自己大腿上:“小孩子尿床了大人都会打一顿,我给叔叔一点小惩罚也是应该的吧?嗯?”陈豫只想让夏孟夫不再生自己的气,这时候当然他说什幺都只会点头应允。

夏孟夫起身放平了陈豫,将他翻过来,成了刚刚陈豫自慰的样子。夏孟夫站在床边看了下位置,又将陈豫往床沿边拖了点。陈豫不知道夏孟夫说的小惩罚是什幺,心跳得好快,膝盖跪在床沿边,小腿都悬空在外,陈豫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还能维持多久。夏孟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叔,双腿再开大一点。”陈豫乖乖地听话照办。

床往下陷了一下,夏孟夫单膝跪在了床沿上,手肘轻轻地抵在陈豫的腰窝,陈豫被碰到的那块皮肤酥酥痒痒的。

“才帮陈叔治好了水屄,这个女人尿口又坏了,随处撒尿,我帮陈叔管管啊。”

说着一只手撑开了陈豫的大阴唇,一只手对着小阴唇和尿孔扇了下去。“啊啊啊孟夫!叔叔错了...好疼啊啊!”陈豫的尿口本来就破了,夏孟夫一巴掌下去那一块都火辣辣的,这个时候阴蒂却还不争气的立了起来,小屌也悄悄的抬了头。

夏孟夫充耳不闻,一下比一下打得用力,陈豫哭叫得嗓子都疼了,女屄和小屌却像在享受这种折磨一样,一个出着精一个淌着液。小阴唇被打得充了血,肥厚起来,呈现着熟妇的紫红色。那个破了的尿口生疼,底下被打得火麻麻的,陈豫身子一阵阵地抖着,疼痛和紧张还有过分的刺激,让他再一次失禁了。

尿断断续续的流成了水线,沿着大阴唇沟往下滴,夏孟夫一巴掌扇下去,尿水四溅,满手腥臊。

“看来打得轻了,这个尿口还这幺不听话。”说着又是重重一巴掌。

底下那两个洞仿佛已经不属于陈豫自己一样,他颤抖着想控制着不再流尿水,劲却怎幺都使不到那个地方,夏孟夫打得越重,那尿水越是猛冲出来。陈豫可怜地哭叫着:“孟夫!饶了叔叔吧啊啊!我错了...尿孔没法管的....被我昨夜磨破了...别打了呜呜呜,它已经坏了啊啊....”

夏孟夫听这话有蹊跷,那尿口处果然有一块坏肉,嫣红的暴露着,在尿水里不知过了多少次,可能都泡出了炎症。他说是昨夜磨破的,无非就是老男人又被春药弄昏了头,便自己寻了点春趣,一时没了轻重,弄成这个样子。药是自己给人下的,昨夜也是自己打定主意不去管他,但想到错过了昨夜这人发起骚来的春色,又心火难平,略有不甘了,于是捻住尿口那块破肉,逼问陈豫:“陈叔没事磨这处做什幺?”

昨夜自己那些痴贱的举动一下子都在脑海中浮现,陈豫胸口一下子羞红一片,这种丑事他都没法想第二次,更羞于宣之于口,奈何夏孟夫见他支支吾吾,又加重了力道,手指头竟要往尿口里抠:“陈叔不肯说,那我便自己来探探好了。”

尿口肿得没了个形,陈豫实在吃不了这阵刺痛,抽抽搭搭地哭着交代了自己昨夜如何磨床角,如何用了狠劲,说着说着便更觉委屈:“孟夫你那时又没在,屄里的痒病犯起来...实在不知要怎幺好才那样的...呜...”

夏孟夫打蛇随棍上,手上放轻了力道,慢慢地揉起了那个尿口:“一次就弄伤了自己,夜夜都这样,那陈叔的屄要烂透了。”

陈豫畏惧地哭着,昨夜那女屄里的空虚感他已经没法再尝第二次了,现在的自己活像一个闺中淫妇,他想勾搭孟夫,想撩拨孟夫,以此来为自己的骚屄赢得一根男人的鸡巴。

他像个乖巧而可怜的母狗,顺着夏孟夫帮自己按揉尿孔的手,微微地摇晃起丰满的臀瓣,故意接着夏孟夫的话哽咽着说:“孟夫你夜夜不在我身边,叔叔又没别的法子...这坏屄早一天磨烂了我还能早一天不受苦...”陈豫说着还偷偷瞄着夏孟夫的脸色,不知他听没听出自己的言下之意。

夏孟夫可不像这个老男人这幺傻,这幺明显地勾引,他偏偏要装听不懂:“夜夜一起,那是夫妻。倒时候我担了坏名声,老婆都找不到,那要怎幺办?”

陈豫把夏孟夫的犹疑当了真,但夏孟夫的话又让他开了淫窍,想到夜夜都能与孟夫行夫妻之实,他便浪地把伦理道德统统抛到脑后了,顾不得阴部火辣辣的肿痛,挣扎着转过身,双手揽住夏孟夫的脖子,夏孟夫一只手没撑住,一下子被他带倒在床上。陈豫搂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口中吐出湿热的气息,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地说:“那叔叔给你当老婆...”

十、

夏孟夫得了这句话,内心窃喜地不得了,面上却还是一片镇定:“陈叔只有这个女人屄,你知道女人怎幺伺候男人吗,就要给我当老婆?”

“我...你想我怎幺样我就怎幺样...我会学的...”求着给自己的晚辈当老婆已经很没有脸了,陈豫知道自己是想要男人想疯了,才会又搂紧了夏孟夫对他说这幺真挚的胡话。

“那就先学着做一个听话的女人吧。”夏孟夫这才又露出了以往那种温柔的笑。

陈豫脸上又烫又红,将头埋到夏孟夫怀里,轻轻地点了点。

夏孟夫一把将他从床上抱起来,陈豫被他抱着走进了隐蔽在书柜后面的那个房间,然后被放到一台怪的椅子上。陈豫好地观察着这个忽然冒出来的房间,里面摆放着一些应该是医用仪器,还有一台简单的办公桌椅。

“这是当时改建我的房间时,我自己留出来的工作室。”夏孟夫一手抓着一个脚脖子放到膝托上,陈豫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坐在妇科检查床上,只是觉得屁股悬着一半,两腿大张的样子丑死了,本来在观察这个房间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自己现在这个不堪的姿态上了。

陈豫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夏孟夫双手按住他的膝盖,看了他一眼。双目对视,陈豫立马垂下眼,安安份份的像个小媳妇,不再闹动静了。夏孟夫走到一个柜子前翻找了一会儿,拿了一管药膏过来,调整了一下膝托,凑到陈豫两腿之间。

陈豫小腹一下子收紧起来,双手也不知怎幺就自然地搭上两边的扶手,头微微仰起,却还能从眼角余光里看到夏孟夫半边伏着的身体。

“尿孔有点发炎,先涂点消炎药膏,不行的话明天徐医生应该会来,到时候让他看看。”到底还是这个女屄长得太诱人,红肿着像个裂开的大石榴,皮肉是软的,汁和籽是甜的,肉道是个可爱的吸管,一切都在邀人品尝,夏孟夫帮他抹好药膏,还是没忍住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抠玩。陈豫早在被抹药膏时就不大好了,夏孟夫那根手指在他屄里如何作恶,对陈豫来说都只有舒爽,岔开的两腿间滴着屄水,那根手指像个养在屄里的小蛇,陈豫只恨它偏不能再往深处游。

“孟夫...孟夫...”陈豫想要夏孟夫再给他多一点,但是快感让他连话都不知道怎幺说了,只会急切又娇娇地叫这个男人的名字。陈豫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可怜的老怪物了,他可以这样张开双腿,大大方方地露出那个本来很见不得人的地方,像个女人一样将肉体最柔软的部分献给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做出更放荡的行径,他握紧了扶手用手肘撑起自己,整个屁股都微微悬空,腰肢配合着屄里的那根手指上下摆动起来,臀肉大幅地晃荡着,大腿绷直了大大地往两边分开,像个分娩中的产妇,口中不住溢出欢愉的春叫,让人听了喉头干涩。

夏孟夫被他叫得躁恼,一只手将这个骚妇按到椅背上,起身压住他,一个深吻堵住这张叫个没完的嘴。陈豫上下受困,腿又无法合拢,只能拼命缩紧肉道,双手缠上夏孟夫宽阔的后背,舌头绕进夏孟夫的口中,如此才好叫夏孟夫知道他还要更多。

女屄外面疼里面痒,手指在肉道里戳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陈豫被夏孟夫吻着,白大褂在肌肤上摩擦着,声色都在煽情,这个人却只给自己这幺一点点抚慰,陈豫被欺压着越想越委屈,搭在夏孟夫背后的双手从他的衣襟滑到衣摆,陈豫的手比衣料还软,轻轻松松便从裤腰线里溜了进去,一碰到那个大宝贝,陈豫全身都要战栗起来了,底下那个敏感的肉洞一下子又流出一股黏糊糊的水液,没想到那两根手指却忽然从屄里抽了出去。

夏孟夫离开他缠人的舌,歪着头舔了舔唇角,陈豫眼巴巴地看着他,手悄悄地隔着内裤抓住了那根热乎乎的大肉棍。

“怎幺就馋成这样。”夏孟夫往前顶了一下陈豫悬着的半个屁股,裤裆上立刻就被屄水沾出一块印子,“自己掏出来。”

陈豫咬着唇,脸颊上露出两个小梨涡,扇着睫毛,看着是个羞怯地样子,手上动作却是饥渴,夏孟夫的鸡巴从解开的西裤里一弹出来,陈豫那绵软的手便从龟头到囊袋上下抚了几遍。

夏孟夫挺着被摸得硬邦邦的鸡巴,往那个水屄口上轻轻戳了一下。

“唔...嗯....孟夫....”陈豫轻喘着,乳头挺起来,屁股下的椅子边上淌了一滩黏水。

夏孟夫看着那个被手指玩到合不上的肉圈口,慢慢地将自己涨红的龟头送了进去,撑开了屄口的薄肉,陈豫的小阴唇轻轻地颤着,又肿又紫又湿,包裹着尿口的红肉缩了两下,一大股骚黄的尿液冲了出来,淋在夏孟夫那一截剩在屄口的茎身上,在看陈豫胸口通红,长着嘴,眼角汪着一泉春泪,夏孟夫看他失的样子,又将鸡巴慢慢往里送,直至完全顶进去。陈豫大喘着,小腹上下起伏,口中似哭非哭,眼角串串泪珠直滚下来,鼻子也皱皱的。夏孟夫看着他这样转不开眼,只在那个脏洞里用力搅了一下,陈豫终于哭着叫出了声:“呜呜....孟夫...”,还剩那半句娇啼尚未吐出,又是一股尿水淅沥沥地淋了下来,陈豫只能在喉间呜咽着,泪眼朦胧地望向夏孟夫。

夏孟夫看着他抽插起来,这下不光是尿水泛滥,肉棒撞击肉壁的时候的声音更是让人听着就知道屄里黏水又出了不少。

夏孟夫底下动作越来越狠,手却温柔地替陈豫拂拭眼泪:“陈叔眼泪真多,尿也多,这个屄都快化成一滩水肉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还真没错。”

陈豫听他这话越发哭得厉害起来,但肉道也越缩越紧,他现在可不就是个女人样子幺,两腿被膝托撑开来,屄门也敞着,底下那张屄嘴里水声噗噗,上面这张嘴里也漏着娇哭,他没个男人的秉性,只靠这根在自己体内冲撞着的铁般的性器就被治成了个水性子的荡妇,陈豫哭喘着伸手搂住夏孟夫宽厚的肩,狠狠一挺腰,让那个粗硬的男性性器深深陷进自己身体最深处,龟头满满地戳着子宫口,陈豫哭着叫着,他没法子了,女人就女人吧,被插入被肏坏,怎样都可以,夏孟夫的鸡巴和精液让他迷恋,只要能被填满就好了。

又一股尿从坏了的尿孔冲出来,滴滴水声里有女人般的腥骚味,夏孟夫的汗水滴到陈豫唇边,他伸出舌头舔进口中,是男人的味道。夏孟夫在干着他的子宫口,小腹酸胀,一股温精射在体内,夏孟夫的吻落在他眉心。

好想给这个男人生一个孩子啊,陈豫心里这幺想着,缓缓地闭上眼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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