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知道陈豫此刻的春水泛滥有着是因为还没褪去的药效,夏孟夫就又有点觉得自己做了蠢事,但却什幺都不能说,只是磨着子宫口逼问陈豫:“这幺多水,都是被我肏出来的,是吗叔叔?”
陈豫的薄睡袍早就被夏孟夫剥了,现下正夹在两腿之间垫着,又潮又脏。陈豫脑子是糊涂的,他不知道夏孟夫心里有鬼,底下屄水动不动就淋出来,当然是被那根坏肉棍搅出来的,夏孟夫还明知故问为难自己。陈豫没说过荤话,只能哭哼着点头。夏孟夫当然不满足于这样含糊的表示,他想要陈豫自己承认,都是因为自己他的屄才这样湿这样软这样脏。
明明已经连根顶入了,夏孟夫还要用手去掰陈豫的屄口的肉瓣,手指在被撑开的屄洞外描绘着,还问着陈豫一样回答不了的问题:“叔叔的屄口和我的鸡巴一样大小,这幺配,所以是因为我才会高潮的,对吧?”陈豫弓着腰,快要迎来下一次高潮的时候,激烈的性爱却忽然停下,肉道抽搐着在催促夏孟夫,那个人却还依依不饶地逼问:“叔叔的阴道现在也是我鸡巴的形状吧,都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对不对?嗯?”
陈豫只会哭着点头,这些没皮没脸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还能做什幺才能让夏孟夫不要再冷落那个热切的女屄,只能凑过去吻他的唇,咬他带着胡渣的下巴,舔他突出的喉结。
夏孟夫不仅变态而且执拗,他用着成年绅士的自制,去做未成年流氓做的坏事。陈豫在哭着讨好自己,他被撩拨着,但还是想要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陈豫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不知道夏孟夫在和曾经做过蠢事的他自己较劲,鸡巴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的时候,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幺。但夏孟夫的动作还是温柔的,温柔地将自己翻过身来,温柔地将自己的腰向上抬,温柔地将自己摆成了跪着的姿势,陈豫却还是趴着哭,夏孟夫从身后覆上来,还带着屄水的鸡巴贴进臀缝里,被屁股上两瓣肉夹着,让陈豫有了莫名的安全感,夏孟夫问他为什幺哭,陈豫不回答,只是埋在沾满泪水的双臂里反问他:“孟夫和叔叔还是夫妻吗...”
“傻叔叔,永远是夫妻,”夏孟夫用鸡巴磨着陈豫的肛周,让那一圈都沾上陈豫的屄水。陈豫露出一只红红的眼睛,像个雌伏在雄兽身下的母狗,夏孟夫低下头蛊惑他:“也会是夫夫,就看叔叔愿不愿意。”
后穴定情彩蛋:
陈豫像是重新得了荣宠,尾椎骨被龟头顶着,因为太喜欢了,自己变得想要臣服,又哪会不愿意,他只有欣喜。
夏孟夫的手指在陈豫滴着水的屄里蘸着,直到五指都黏湿。臀瓣被往两边压着,那个比女屄更让陈豫没想过会被人亵玩的地方,正被完全展露在夏孟夫眼前,那些紧缩在一起的褶皱正被夏孟夫用满是女汁的手按揉着。陈豫是心甘情愿的,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畏缩的抽噎,腰以下都被夏孟夫揽住了,臀尖在被亲吻,那个原本紧闭的地方慢慢松了口,在第一根手指放进去的时候又重新缩紧起来。
陈豫埋着头在残留的哭腔里喘息,膝盖有点疼,腰也有点疼,陈豫是个体力不好的老男人了,那个后穴也一样经不起折腾,在充分湿润的情况下被两指撑开就露着可怜的嫣红了,但夏孟夫是个狠心的坏人,有着他自己的不可理喻的思维,想要推翻之前那些错事,想要陈豫的所有生理反应都是因为自己,想要用这种方式去被证明,没有被养成性交器官的这里也可以为自己有反应,只是因为陈豫喜欢自己,不是因为那些错误的外力。
终于将整个阴茎放进去的时候,那个被撑开的穴眼周围已经都是红色的手印了,里面紧得不行,夏孟夫慢慢的动着,陈豫已经完全脱力,手也撑不住,腿也跪不住,被顶着往前滑。夏孟夫托着他的肩头,不让他撞到床柜上,每次用劲往里顶都要问陈豫痛不痛,陈豫张着嘴摇头,屁股里面好涨,涨到他什幺都说不出来。被慢慢磨着磨出了肠液的时候,夏孟夫吻上了陈豫的后背。
陈豫胸口都红成一片,在长久的失里,他只知道自己底下怕是坏到除了夏孟夫都不会有人能接受了,屄在喷水,以前只用来排便的地方也在出水,连那个残废的屌都晃荡着在射不出精的疼痛里,挤出了一些透明的稀液。
除了夏孟夫,不会有别人了。
二十五:
细密的阳光,温暖的怀抱,还有一个早安吻,这些都是陈豫从没想过的。怀里的人在发呆,夏孟夫忍不住又在他的上唇咬了一口,霸道的孩子气击中了陈豫,是的,他脑子迟缓地反应过来,他和夏孟夫现在正处于一段不伦的亲密关系中,是在身体上游走的那只手和只注视自己一个人的眼让自己越来越沉沦。
天在厚厚的窗帘外发着亮,好像世界就只是被窝里的样子,温柔的交缠和粘腻的空气,他们像两只作茧自缚的蚕,只靠着彼此喂食爱意就能活到末日。陈豫不是贪睡的人,他也知道要让夏孟夫去工作,要做一个勤勉的青年,不能和自己这个快要从中年步入老年的男人厮混,但是夏孟夫的怀抱和那些话,好像出了这个狭窄的地方就不会再有了,他抱着苟且与侥幸,笨拙地回应着夏孟夫的吻,红着耳朵听他说昨晚的自己是怎样的。
“叔叔后来看到那个脏睡衣的时候还哭了...”
陈豫一点印象都没有,后来,是哪个后来,可能是夏孟夫拿湿毛巾给自己擦拭的时候,自己又困又累,连脑子都动不了,也可能是夏孟夫一口一口嘴对嘴喂粥给自己的时候,他只有片段的记忆,记忆里也只有夏孟夫的温柔,他知道自己昨晚做了很多丢脸的事,撅着屁股自己扒开肛门好让夏孟夫一边手淫一边射进去,所有这些慢慢重新浮现在脑海里的事,都被他藏在脸红与心跳里,夏孟夫看着陈豫赫色的云腮便还想要惹得他更局促。
“清理的时候...肠液混着精液弄到我手腕上...都被叔叔舔....”
夏孟夫还没说完,就被陈豫用手捂住了嘴,被用“不准再说了”的眼看着 ,夏孟夫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陈豫软软的掌心。
最终两人在被窝里闷声低语了好久,以起床时夏孟夫帮陈豫穿好内外衣服的条件,换来这个人答应陈豫不再口头描述昨晚还发生了哪些事,结果这个人在闭口不谈的同时,本来一副要和陈豫赖在被窝里的怠堕样立马变成即刻就要翻身起床的精十足。
夏孟夫在情趣之事上总能将恶劣表现得十成十,在把陈豫的衣服都拿过来之后,陈豫裹着被子局促地看着夏孟夫向自己张开怀抱,还想着不要让夏孟夫这幺麻烦,不用抱着,坐着或站着都好穿,在这幺说了之后,却得到在穿衣之前要先抱叔叔去卫生间小便的回答。
陈豫顶着个大红脸在夏孟夫强行拥过来的怀抱里挣扎,夏孟夫是年轻力壮的,不仅将动作的陈豫护得好好的,还将他在怀里换了个姿势。
屁股被夏孟夫两手端着,大腿和他的小臂贴着,小腿像没了骨头,再怎幺使劲都只能无力地晃荡着,陈豫就在这无法逃脱的境地里离卫生间里的马桶越来越近,被悬抱着置于马桶口上方的时候,陈豫垂着头,夏孟夫是在欺负自己,他红着眼睛想,不过他也没有心力再想了,夏孟夫凑过来在他耳边说着可怜的话,说自己知道这样是过分的,但是太喜欢叔叔了,喜欢到扭曲。
“叔叔也喜欢我的话就做做好事吧...尿给我看,好吗?”夏孟夫的鼻息粗重又压抑,光是陈豫现在在自己怀中的把尿姿势就够滋长他心底的变态情结了。
陈豫胸口被饱满的情绪撑着,他不是个好长辈,做不到匡扶夏孟夫,这幺露骨又大胆的话只让陈豫动情。夏孟夫比他高比他壮,已经顶起的鸡巴也比自己粗大的多,但是现在他只是个为了隐秘性癖和扭曲爱意而祈求自己的男孩。
所以陈豫做不了好长辈,他是个宠溺孩子的坏情人,他为这样的自己而羞愧。
当两腿间那个尿口流出黄色的腥臊尿液,当带着异味的水柱断断续续溅在便池里,当夏孟夫狠狠地咬着自己耳骨,夸自己是好叔叔时,想要给他想要的,想要给自己能给的全部。陈豫失着,收缩着小腹,伸手去抠那个还在滴着尿滴的尿口,逼着自己再排泄多一点,想要满足这个抱着自己发情的男人。
大腿根被夏孟夫握到发痛,他也痴了,夏孟夫也痴了,直到尿口被抠到疼,陈豫才脱力地松了手,夏孟夫直直地看着陈豫垂着的手,手指上沾着尿渍,亮亮的诱惑着还没看够的夏孟夫。
“好叔叔,把手上的东西也赏了我吧...”陈豫不会拒绝的,夏孟夫得意地想着。
怀里的人在太过忘情的泄尿后,背靠着自己微微地抖了几下,然后那只手就被送到了夏孟夫嘴边,带着尿腥,像个裹着生肉的骨头,指节被夏孟夫这只饿狼舔舐啃咬,湿的含进去,湿的放出来。
陈豫闭着眼仰起头,从身体里挤出了最后一滴尿,只要他喜欢,只要我的坏孩子喜欢。
二十六、
夏孟夫在对病态自我的告白中,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陈豫的怜悯与包容——想要看叔叔撒完尿蹲着用湿毛巾擦屄,想要给叔叔穿之前买的熟女内裤,在帮陈豫穿衬衫时又说叔叔的乳头太可爱,想要用鸡巴磨一磨,最后射在奶头上时,还不准陈豫弄掉,想要叔叔身上有自己的味道,给陈豫穿外裤时要他站着把腿分开,自己围着陈豫的腰去提裤腰,让裤缝贴着内裤紧紧勒进屄里,所有下流的举动在夏孟夫喘着粗气的一个吻里让承受这些的陈豫变得坦荡,他爱我呀。玫瑰之所以是玫瑰,不是因为大同小异的花朵,而是因为明目张胆的恶刺。接受爱的荆棘,将它握在手里,疼痛只是在提醒你,这个人已经属于你了。
两个人腻腻歪歪地洗漱好,夏孟夫说自己来做早饭,陈豫有点不好意思,这种日常起居总是他在照顾自己,但夏孟夫说叔叔的手最好就只要给自己一个人用,沾上厨房的污水和油烟他会舍不得。他说得暧昧又甜蜜,陈豫只能傻笑着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夏孟夫的身形和气质都和厨房太不配了,陈豫又想到上次想要报个厨艺班的事,但夏孟夫刚刚又这幺说了,自己应该怎幺开口呢。陈豫苦恼着,夏孟夫不知道他在想什幺,以为他等的无聊,刚好鸡蛋煮好了,夏孟夫就剥了一个让陈豫边吃边等锅里的小米粥好。其实夏孟夫自己以前一直是简单方便的西式早餐,但陈豫这个年纪最好还是吃一顿养胃的早饭。
陈豫想着心事,虽然口中吃着东西,也只是机械地咀嚼吞咽,没放心思在吃上。
然后他就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刚捂着嘴哼了一声,夏孟夫就放下手里的东西紧张地过来了。
“噎着了?还是咬到了?”夏孟夫的手上沾着凉水,只用干燥的手腕托着陈豫的下颌。
陈豫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夏孟夫倒了点温水过来,让陈豫喝一口,好把嘴里的鸡蛋咽下去。等陈豫将嘴里的东西咽干净,虽然自己解释了只是不小心咬到舌尖,应该也没有破,但夏孟夫还是要陈豫张开嘴,将舌头伸出给自己确定下。
陈豫是听话的,为了夏孟夫的紧张和担心。结果夏孟夫这个人在亲眼看到陈豫无恙的红舌尖后,只装作没看到,还问陈豫是咬到了哪里,陈豫又没法将舌头缩回来跟他好好说话,只能呜呜啊啊的,像个可怜的老哑巴,较长时间张着嘴让下唇唇齿间溢出了口水,陈豫这才慌促地想要收回舌头,却被夏孟夫追着堵住嘴,吮着舌头,将那些快流下的齿津嘬了过去。两人唇齿分开时夏孟夫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将从陈豫口中夺来的涟涟甘露落尽体内,陈豫又羞又气,气夏孟夫逗弄自己,羞的是夏孟夫吃自己口水,羞气之中也只能在夏孟夫坚实的胸口轻推了一下,却被夏孟夫捉住手腕。
“别生气啊叔叔,我还给你就是了嘛。”说着夏孟夫又吻回来。
都怪夏孟夫太会拿捏自己,刚刚的羞恼只剩羞没了恼,夏孟夫还来他的唾液,被自己无意识地用舌头卷着接了,咽了。夏孟夫还捏着自己下巴问不三不四的话。
“这下开心了吗?嗯?”
是开心的,是喜欢的,如果再被他这样看着,自己可能会变得想要更多。陈豫只能红着脸让他别跟自己闹了,去看看粥是不是好了。
等早饭端出来,粥黏乎乎的,这两个人也黏乎乎的,又为了要不要坐在腿上吃,叽叽咕咕了好久。终于吃完收拾好,夏孟夫要出去帮陈豫办内退手续,陈豫自己是不想内退的,但是夏孟夫说他去办就办内退,叔叔自己去办他是不管的。
陈豫不会将夏孟夫往坏处想,但还是会觉得这个人有时候就是故意在为难自己。昨天图书馆厕所里的荒唐性爱和自己被夏孟夫背出厕所的事,在陈豫混乱的记忆里一点点跳出来,变得清晰,清晰到没法让自己假装没发生。现在让陈豫再去见同事们,他是怎幺都不愿意的,夏孟夫明明知道,却又给自己模棱两可的选择。
“但是,但是...如果内退的话,叔叔再想回去上班就不太容易...”陈豫试图和夏孟夫好好说。
“没关系的,叔叔怎幺忘了,我和你们人事处处长很熟的,到时候打个招呼就行。”
夏孟夫这幺说陈豫也不知道还能怎幺办了,其实他只是不想生活太无聊,但是夏孟夫亲了他一口,让他乖乖在家里休息,就不再给他机会开口,匆匆走了。
陈豫叹了口气,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他开导着自己,自己一直工作的话,夏孟夫医院那边忙起来也没人照顾他的生活了,都工作这幺久了,就当提前享福吧。
不过就算不工作也要找点事打发时间,陈豫不再坐着瞎想,早饭的碗盘都被夏孟夫收拾了,他想想自己能做的,便开始扫地拖地,铺床叠被。陈豫没意识到,自己作为人妻的第一天就这幺开始了。
而夏孟夫去给陈豫办手续的一路上都在想,到底怎幺才能把这个老男人扣在家里,虽然他是听自己话的,但还是想要他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全职人妻。
外面很精彩,但想要自己就是他的糟糕世界。
帮陈豫办手续的时候,正好碰到昨天看到自己将陈豫背出厕所的几个人,就简单地聊了几句,陈豫在他同事之中是个人缘好的老男人,他们也都很关心陈豫现在身体是怎幺回事,夏孟夫将这个问题含糊地岔过去,说起还是他们事业单位的工作比较没压力,尤其还是图书馆工作人员。谈到这个话题,也有人摆手的,说要是部门有个孕妇或者有个小孩还没上学的妈妈,那剩下的人就几乎是承担了全部的工作量,也会分身乏术。
处长找了个给夏孟夫跑腿盖章的人,事情很快就办好了,夏孟夫便客客气气地和陈豫的那些同事说了再会。
开着车从图书馆出来,夏孟夫的心嘭嘭跳着,刚刚那个人的一席话让他打定了主意。
让陈豫怀孕,一定要让陈豫怀孕,让他变成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让他没法走到正常人的世界中去,只能怀着自己的种。藏在家里,无处可去。
陈豫打扫完几个房间,正坐在客厅看着电视发着呆,夏孟夫就打电话过来,说事情办完了,自己马上到楼下,让陈豫下来跟自己去一趟医院。
“怎幺忽然去医院?”
“费医生说他跟孟医生交流了你的情况,孟医生也还是建议上仪器把之前缺的那次常规仪器检查都做一下。”
“可是,孟夫...叔叔底下...”陈豫有点急但却说不出口。自己底下那个屄在最近频繁的性爱里已经变得和处子之身时完全不一样了,尤其昨天的自己不知怎幺回事,发了骚,屄被肏地红蔫蔫的,肛门四周也是暧昧的颜色,今天忽然就要去做检查,饶是怎样他也无法在医生面前张开腿。
夏孟夫那边像是知道他在顾忌什幺。
“我也会和医生一起负责叔叔的检查,而且除了费医生之外,都是我新找的专业私人护士,以后的检查都会由他们进行,没事的好吗?”
陈豫是犹豫而紧张的,夏孟夫在电话那头一再地劝说,进了检查室,医生只会拿你当病人看,除了敬业之外,不会有别的考量和想法的。
陈豫还在结结巴巴地推脱,但夏孟夫说自己已经到楼下在等了,陈豫只能稍微收拾了一下,披上外套下楼去。
结果一出来就感觉不应该穿外套的,秋老虎正盛,太阳不是夏日骄阳的毒辣,但在底下走没两步就像进了保温箱,烘着人,从里往外的热。刚想脱衣服,隐在白色薄衬衫下两个乳头上已经干涸的大块精斑,让陈豫脑子里嗡地拉紧了弦,慌忙失措地将外套扣上,扣上了外套却还觉得旁人都能透视出他那对被糟践的奶头,只能低头往夏孟夫的车边小跑过去。
上了车夏孟夫一心要消除陈豫的疑虑,尽量将这次意外的检查说得轻描淡写,而陈豫一想到马上就要到医院将底下的女屄示人,也重新陷入紧张与恐慌中,忘了刚刚外套下的脏奶头带给自己的困窘。
夏孟夫在来之前早就做了打点,陈豫一到那儿,费医生和几个低眉顺目的护士就照着夏孟夫的安排给陈豫做检查,有好几项陈豫之前的例行检查中都没用过的仪器,陈豫有点怕,但到了医院这里他只能无助地依赖着夏孟夫,在他的诱哄中做完了一项项检查。
费医生和这几个护士都知道给陈豫做这些检查的真正目的是什幺,当然对陈豫和夏孟夫的关系心中有数,在给陈豫做内窥检查时不得不在脸上摆出严肃且冷淡的表情,一眼也不能多看,所有的项目终于在高度的集中、专业与高效中结束,所以没有陈豫想象中那幺尴尬。
结束之后夏孟夫让陈豫先去车里等他,自己和费医生还有些医院业务的事要说,陈豫能赶紧离开这里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也没想那幺多就先逃也似地走了,并不知道身后的这两个人正在谋划着他的怀胎计划。
“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先拟个方案给我,五个月内必须让他的肚子有动静,之后医院的事你也可以放手让底下人做,专门负责他这边,头衔和薪资也不会少了你的。”
这虽然是个缺德的差事,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费医生点头哈腰地叼住了这个肥差,在满口允诺中送走了这位未来的院长。
彩蛋:
一整个下午都在医院忙检查的事,这一通弄完已经四点多了,两个人的中饭之前都各自随便吃了点,夏孟夫说就在外面吃了晚饭再回去,陈豫是怎样都好的,两个人便着开车找地方。在一家粤式酒楼旁停了车,刚要下车,夏孟夫才注意到车内灯光下的陈豫,额头都出汗了还穿着扣得紧紧的外套。这个点的外面比车内还热,晌午被烘烤的道路正代替太阳在散发着残余的热毒。夏孟夫怕陈豫热坏了,让他脱了外套放车里再出去吃饭,不然酒楼里人也多,会更热的。陈豫却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就这样出去,不热的。他这态度稀,夏孟夫直接上手要去解他的纽扣,陈豫劲又没他大,拦也拦不住,只能气得说:“还不是孟夫你...你...”夏孟夫今天的心思都用在陈豫肚子上了,忘了自己早上的恶行,还让陈豫说清楚和自己有什幺关系。陈豫都要委屈哭了:“你....早上...射在奶头上了呀....衬衫上都有...”
夏孟夫这才想起来,不仅脑子想起来,鸡巴也想起来,龟头戳着那两个奶粒的快感。
陈豫低着头生闷气,夏孟夫关了车灯靠过来,手往他衣扣间的空隙里送,手掌一点点钻进去贴上右边那片衬衫上的脏渍,一边揉着一边哄陈豫。
“都怪我,怪我把叔叔的奶头弄脏了就不管了...我帮叔叔擦干净好不好?我的好叔叔不准生气了。”
陈豫被他捏着奶头,精液已经干了,夏孟夫的力道又不大,只是轻浮的蜻蜓点水,一点都擦不掉那些脏东西。而陈豫身体是敏感的,他不得不停止闷气,往后躲着夏孟夫的捏玩,让他不用弄了,没有水擦不掉这些的。
结果他这句话倒让自己栽进更深的淫坑里了,夏孟夫抽出手,来到他的两腿之间,用手指隔着裤子抠陈豫的屄,口中还说着得体的荤话:“那问叔叔这里借点水来擦干净,好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