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困倦疲惫,然而他被困在许称怀中,成了男人的鸡吧套子。
他知道自己无处可逃。
在这一间宿舍里,与他们所躺着的这一张单人上下铺毗邻的还有另外两张,也就是说这里包括他和许称,一共住了六个人。
而他自己的那张床从他搬进来的那天起就没有怎幺正经使用过,他日日夜夜都在其他五个人的身下床上轮流度过。
二十三并不是他的真正的名字,他是在俘虏营里出生的孩子。他的祖辈参加了九十年前的那一次被称为赤虹号角的叛乱,不幸被俘。联邦将判处了叛国罪的俘虏们贬为二等公民,投入军队,从此子子孙孙,世代服役。
二十三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被军部养大,生来便注定要在军中服役,因此没有人肯费心给他这样的人起一个名字。因为他出生的时候有一个7的编号,大家便都喊他二十三。
而他身为叛军的后代,又是一个生育者,这所谓的服役,就变成了这样——做所有人的婊子。
他们本该是能交付后背的战友,却只因为他那个额外的器官开始发育,就变成了妓,如同他生来就流淌着这样淫荡下贱的血液。
身后许称不满足他温吞的动作,一面用力揉捏着他的臀侧,一面开始自己用力顶弄起来。二十三乌黑如鸦羽的长睫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半阖着的眼睛里却只有一片空茫。
他的下身在肠道的刺激中也慢慢开始抬头,但他本身并不感觉自己从这种行为里获得了多大的快感。勃起似乎仅仅变成了某种饱受调教下的条件反射。
二十三曾长久的被要求处于情欲勃发的状态里,好能随时供人发泄欲望。年轻的身体已然训练有素,仿佛拥有了另一种敏感放荡的自我意志。
许称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二十三能感觉到肠肉随着男人性器的大力拔出被带出穴口,又随着进入而残忍挤入。
“痛,轻一点,轻一点,求你了。”二十三小声喘息着,咬着嘴唇难堪的向许称求饶。这是他最近才学的乖,为此不知多吃了多少苦头。若是放在他刚来这里的时候,被折腾得再狠都不会有一句软话。
“这就不行了?”许称不满道,他一个翻身将人死死压在身下,不顾二十三疼痛的瑟缩,痛快的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男人精壮的小腹拍击在少年圆翘的两瓣雪峰上,随着臀肉抖动漾出的肉浪留下一片片诱人的红痕,夹在中间的窄小穴眼经过男人的开垦已然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动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br>